第5章 心里害怕极了
我咬着牙一步一步往水里走,林洁和施婕也跟我差不多,慢慢地往前摸,小吴却已经到了河中间最深的地方。那里卧着两块一人多高、象房子那么大的大青石,水有齐深。
小吴象往常一样下背心搭在大青石上,回头看见我小心翼翼地往前淌,呲牙一乐,我知道她是笑我怕冷,可我也笑她那扁扁的小白脯,刚刚能看出有一点凸,简直就像男孩子一样。
可我还没笑完,弯正要衩的小吴却叫了起来:“我的脚被住了!”我心里说:“这小鬼头,真是活见鬼,这平展展的细砂底,有什么东西能住脚?”但我还是向她那里奔了过去,冷也顾不得了。
旁边的施婕和林洁也趟了过来。在离小吴还有四、五米的地方我忽然感觉不对,脚好像被什么东西硌着,这河滩是细砂底,脚踩着很舒服,只偶尔有块鹅卵石,可我脚下的东西好像是网状的。我想低头看个究竟,可将要落山的太阳在水面形成了一层金色的反光,很晃眼。
我还没看到什么,却听见岸上的肖大姐惊呼:“小心!”没等我反应,脚下踩着的东西猛地一,我失去重心、站立不稳,一股跌坐水中,同时听见其他三个姑娘一片惊叫声。就在我落在水中的一瞬间,我瞥见大青石上闪过十几个黑衣黑包头的身影,噗通、噗通跃入水中。
紧接着四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两臂,我意识到出事了,一面挣扎一面大喊。可我的头还在水里,一张嘴连喝了几口水,还没反应过来,两臂就被那四只大手扭到了背后。
我被他们按在水里,一绳子把我的两手在背后紧紧捆了起来,我急得要哭了,那四只大手入我的腋下把我向上提起来,头刚一离开水面,我张口大叫,谁知早有人等着我,一只大手抓住我的头发,另一只大手把一团破布进我的嘴里。
接着一麻绳勒住我嘴里的破布,在我脑后死死地打了个结,这时我别说喊,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那四只大手拖起我就走,我发现他们是在把我拖向对岸,我只有两腿还能动,就拚命用脚踢他们,的河里一片水花,可两只大手捉住了我的脚,我就像被一把巨大的钳子价住,丝毫也撼不动他们。
我就这样被他们连拖带架的到岸边,我看见林洁她们也被人夹着向这边走来,而小吴已被他们上了岸,她那着上身的雪白的身体已被从上到下捆了个结实。
一到岸边,那六只大手同时将我摔到地上,我刚要翻身,腿已被人死死按住并在一起。我意识到他们要干什么,拚命挣扎,可我根本就不是对手,只片刻功夫我的腿就被捆了个结实。
他们把我抬进岸边的灌木丛,按在地上铺着的几条麻袋上,旁边小吴已被对折捆了起来,两个蒙面大汉正把那雪白的身体往一个麻袋里,她像我一样被住了嘴,只能隐隐发出呜的声音。
他们把我仰面按在麻袋上,我拚命向下翻滚,可两只大手已死死按住了我的肩膀,另外四只大手抓起我的脚向头的方向折过来。
我明白他们是要把我捆成粽子样进麻袋带走,就死命抵住,可那四只手就象泰山顶,我哪里顶的住,我的膝盖很快就碰上了脯。
这时一麻绳搭上我的腿弯,再从背后穿过,绳子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紧,我觉得身体像要被从中间撅断,凸起的房被自己的膝盖顶的生疼,绳子又紧紧地了两圈,我被捆的不能动了。
接着又一绳子把我的脚腕子和脖子死死捆在了一起,我被捆的呼吸困难,想出声气都上不来,这时一块黑布蒙上了我的眼睛,我最后的一瞥是看见几个黑衣人正架着也被捆起来的肖大姐淌水向这边奔来。
紧接着我被进一个麻袋,糙的纤维把我在外面的皮肤磨的生疼。麻袋又被拦捆了两道,我知道这回我就是有翅膀也飞不了了,旁边又折腾了一小会儿,隐约能听见女人的哼叫,那肯定是肖大姐和林洁她们正在被捆绑起来。
不一会,另一个软软的东西跟我并排放在了一起,我感觉他们正在把我们栓在一起,接着,我被四只大手一前一后抬了起来,同时隐隐闻到一股牲口的腥气,我们被搭在牲口背上,轻轻一声吆喝,牲口健步小跑了起来,我被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是谁绑架了我们?肯定是土匪,凌辱、轮、死…
这些可怕的字眼在我脑子里飞。我想不通他们怎么可能钻进警卫严密的军部驻地,半小时前四七二医院的女兵还在这里洗澡…
牲口走动时一耸一耸的,使捆着麻袋的绳子深深勒进我的里,每耸一下,我就觉的像要被人撅断,骨头都在嘎嘎响,疼的钻心,房则被膝盖顶得像要破一样,的衩背心贴在身上被小风一吹让我浑身冷的发抖。
我发现牲口只是小碎步跑着,并未全速飞奔,我猛地意识到我们还在我军的警戒圈里,不远处就有军部警卫营的警戒哨。算算现在还不到五点半,警戒哨还没有撤,我真恨他们为什么那么迟钝,响水坝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居然没察觉。
警卫营那帮兵,平时总爱贼头贼脑地往响水坝跑,其实谁都明白他们是想撞上个洗澡的女兵开开眼。可今天他们都跑哪去了,怎么一个人也不见。
要是有人来,别说穿着衩背心,就是什么都不穿,我也宁肯给他们看,可我们现在正被土匪绑着往外跑!
忽然,一声清脆的鞭声落在牲口身上,牲口顿时哒哒地飞奔起来,人的脚步声也响成一片,我心里顿时一紧,知道没有希望了。
我们正在快速地落入地狱。驮着我们的牲口没命地狂奔着,我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在心里默算,到六点开饭,团里就会发现我们出了事,可部队知道向哪里追我们吗?
能追上我们吗?牲口跑的气嘘嘘,连我被捆的麻木了的身体隔着麻袋都能感觉到牲口吃力的息和汗的热气。牲口不知跑了多长时间,按说团里早该发现问题了,可没有人来阻止这只队伍的狂奔,我的心象被捆住的身子一样被颠碎了。
忽然队伍停了下来,有人搭起了我们,我的心一阵狂跳,可是我马上就失望了,我们被解开,我被单独捆在一头牲口背上,看来所有的匪徒也都有了牲口,队伍以比刚才快的多的速度重新狂奔起来,不知过了多久,一股刺骨的寒气透过麻袋深入我的骨髓,我意识到夜已经来临,我彻底绝望了。
队伍在山里不停地走,匪徒们好像连饭也没有停下来吃,我又饥又寒,最难受的是,在河里喝的那几口水这时都变成了,憋的我下腹痛,再一颠簸简直象刀割一样。
身心的重创使我开始变的恍恍乎乎,待再次清醒过来时已被卸到了地上,两个匪徒把我从麻袋里拉出来,解开了捆在腿弯和脚腕处的绳子,但我的好像已经被折断,身体仍保持着对折的姿势动弹不得。
两个匪徒拉住我的头和脚强行拉开,我浑身都像散了架,手脚还被捆着,我一动也不能动地瘫软在的地上。我们是在一个山里,但偶尔来的光线让我意识到又是白天了。
匪徒们在吃饭,吃过后,一部分人到外面和口警戒,我又被两个人架起来直地扔到一个草铺上,两个匪徒一边一个夹着我躺了下来。看来他们是白天睡觉,夜里赶路。可就是睡觉,也不放过我们,不但手脚仍都捆着,还要两个夹一个。
两个男人硬梆梆的身体紧紧贴住我,一股口臭直冲我的脸,我几乎被呛的不过气来,刚想偏过脸躲一躲,却惊恐地发现一只硬的大手正从背后伸过来,掀开我的背心向我的脯摸来。
我拚命扭动上身,躲避着这只黑手,可更可怕的情况出现了:躺在我正面的匪徒的一只滑腻腻的脏手拉开我的衩,像蛇一样贴着我的肚皮向下游走。我想哭想喊,想挣起来,可被四肢都被绑的死死的,一动也动不了,片刻,我的房已被抓在那只硬的大手里来去了。
另外一只手也已游到我两腿之间,我死命夹紧大腿,可抵不住那巨大的穿透力,很快两个手指就挤进了我的两腿之间,已经摸到了那柔的花蕊。
我浑身发抖,恨不得马上去死,可这由不得我,一有力的指头正在进入我的身体,又腥又臭的热气到我脸上,越来越急促,忽然有人踢了我面前的匪徒一脚,低声喝道:“小心点,坏了小心七爷扒你的皮!”
那人一震,手指停在原地不动了,其余的四个手指却在我下腹摩挲了起来,我本来就憋的像要破了一样,被他这样一摸,竟浑身发起抖来。那只手摸了一会就停了下来,那个匪徒抬起头来与对面的匪徒耳语了一阵,两人阴险的笑了起来。
抓住我房的那只手也停了下来,两人抬起身,四只大手伸进我腋下把我架了起来,我不知他们要干什么,心里害怕极了,他们把我架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把捆我腿的绳子也解开了。
我正不知怎么回事,两只大手把我的腿岔开,同时按住我肩膀向下,迫我蹲了下来。一张臭嘴贴近了我的耳朵,用的声音说:“姑娘,憋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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