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半天没有动静
话音未落,一只大手已经把我的衩扒了下来。我慌的不知如何是好,虽然我的眼睛仍被蒙着,但我知道我的下身已经全部暴在这两个匪徒的面前。那匪徒催促说:“啊!”虽然我已憋了一夜,可当着这两个狼怎么也不出来,另一个匪徒似乎等不及了,一只大手伸到我两腿之间,两个手指拨开我的,另外两个手指在我的下腹按,一个手指向里面捅进去。
我实在忍不住了,全身一松,涌而出,我感觉的出来,那两个匪徒正在最近的距离上聚会神地观看着。待我完,其中一个居然还用手指抹去了我上的残。
等他们给我提上衩,我已是泪面了,我被架回草铺,腿仍被捆牢,两个匪徒仍旧一前一后,一个手握我的房,一个摸着我的部睡着了,我被巨大的屈辱淹没了,但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醒了这两只恶狼惹来新的凌辱。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在恍乎中听到山中动起来,那两个匪徒爬起来,我又被对折捆了起来,装进麻袋,捆上马背,在夜中继续赶路了,越走温度越低,我知道这是上了高山,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
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匪徒们大声呼喊起来,前方也有人大声呼应,我浑身一抖:我们被掳入匪巢了,有人把我从马背上解了下来,抬着我走了很长一段路,然后扔在了地上,接着,我听到了另外四声闷响。一个低沉的声音问:“老三,这二十多天没白蹲,有货呀!”
在路上听到过的一个声音回答道:“爹,真憋死我了,在共军窝里蹲了十多天,到底叫我们捞上一票,货不错。”那低沉的声音命令道:“哦,打开看看!”
有人解开了麻袋,四只大手抓住我,把我拖出了麻袋。绳子还没解开,一只糙的大手摸着我在外面的臂膀和大腿道:“嘿,又白又!”忽然他好像被别的东西吸引过去了。
嘴里念叨着:“这还有个光着的?”这时有人扯掉了罩住我的眼睛的黑布,昏暗的光线下我看清是在一个巨大的山里,我们五个人一字排开摆在地上,麻袋都已撤去,但绳子都还没有解开。四周站了全副武装的匪徒,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
我们每人的身边都站着三、四个光着上身的大汉,一个五十来岁壮实悍、面容凶恶的汉子背着手正向中间被五花大绑、着雪白的脊背的小姑娘踱去。我心中一惊:那是小吴。
那汉子指着小吴命令道:“解开看看!”旁边的两个大汉三下五除二的解开了外圈的绳索,将小吴的身子展开架了起来。
那汉子看见坦在他面前的雪白但只是微微隆起的脯似乎有些意外,再看一眼小吴充女娇媚的大眼睛和齐耳短发,略一思索一把拉开她的衩将手伸进她两腿之间。
小吴拚命扭动着身子,那汉子只摸了一把就把手了出来,哈哈一笑:“原来是个雏儿。”他一扭脸又看见了已被解开绳索拖起来的施婕,走过去很感兴趣地按住她的脯、拉起她的罩:“这还是个洋学生呢,好,好!”这时正好两个匪徒把我架起来。
他看见走过来,两只恶狼一样的眼睛定定地盯着我的脸,竟半天没有说话。我像被针刺了一样扭过脸去躲开他的目光,他伸出一只糙有力的大手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扭了回来,看了半天忽然说:“娘的,这么漂亮的妞我还从来没见过。”说完另一只大手在我脯上摸了一把,满意地说:“子也够大,真是上等货!”那个被叫作老三的人这时把林洁拖了过来说:“爹,你看这个也不赖!”
我知道,林洁的美貌比我丝毫也不差,只是她更文静、秀气。果然那老家伙捏着林洁的下巴看的眉开眼笑,连连称赞:“老三,你这下中了大宝了,这几个妞够我们开窑子的了!”说完他问:“还有一个呢?”两个匪徒将五人中衣服穿的最整齐的肖大姐推了过来。
我完全可以想像大姐这两天的痛苦,像我们这样还不到二十岁的姑娘,被土匪这样折腾下来浑身还像散了架一样,大姐不仅比我们大好几岁,而且有几个月的身孕,被匪徒们捆得像包裹一样赶了两天的山路,真无法想像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架着大姐的一个匪徒献媚的对那老家伙说:“七爷,这娘们肚子里有货。”被叫作七爷的匪首一听有兴致的说:“哦,又一个大肚子,共军人丁兴旺啊…”话没说完,他的眼睛盯着大姐的脸不动了,正在这时,忽听有人高声叫着:“恭喜司令,大喜啊!”随这话音闯进一个穿国民上校军服的身材矮胖的家伙。旁边的匪徒都恭恭敬敬地称他为参谋长,他扫一眼我们这几个衣衫不整的女兵,朝那匪首拱拱手道:“司令今天大有斩获呀…”
他发现那匪首还盯着肖大姐,小眼一眨,示意一个喽喽解开了大姐嘴上的绳子,掏出嘴里的破布,不怀好意地问:“你是哪部分的,叫什么名字?”
我心里一沉,这伙土匪看来是国民养的恶狗。大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脸上毫无表情。那匪首这时牙一咬道:“我倒要看看你是谁!”说着一挥手吩咐道:“给我扒了!”
四、五个匪徒一拥而上,把大姐按在地上。我们几个一听急的在匪徒手里拼命扭动着身体,涨红了脸,但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的闷声。那匪首见状狂笑:“哈,我就爱听小妞叫唤,给她们都打开!”
几个匪徒上来把我们嘴里的破布都拉了出来,我第一个被松开嘴,还没来得及一口气,也顾不上嘴巴又酸又疼,冲着那群野兽大叫:“你们放开肖大姐,她是孕妇!”
这时另外三个姑娘也都叫了起来,但这群匪徒好像什么也没听见,继续在大姐身上忙着。大姐被脸朝下按在地上,手脚都已被解开了,我看见抓着他的三个土匪使劲把她往下按,真替她那凸起的肚子担心。他们抓住大姐被解开的双手将她翻过来脸朝上,一个大汉深手抓住大姐的领口就向两边扯。
我们不约而同地大叫:“住手!”那匪首转身看看我们,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对那大汉吩咐道:“大虎,把她拉过来。”几个匪徒一听马上抓住大姐的手臂把她拖起来,架到匪首面前。大姐挣了几下也没能挣脱那几只壮的大手。
那匪首托住大姐的脸问:“你姓肖?”大姐连眼都没眨一下,我心里却是一惊,是我暴了大姐,我真是该死!匪首开始解大姐的衣扣,大姐仍是一动不动。大姐军装的扣子全被解开了。
怀敞开着,那匪参谋长从她身后抓住两边的衣襟往后一拉,衣服被扒了下来,出了里面白色的背心和丰润的双臂。大姐的脯很丰,背心被高高地顶起,前还隐约能够看到两个圆圆的鼓包。
匪首已开始解大姐的带,我们急的都要哭出声了,可大姐既不挣也不躲,一声也不吭。我忽然明白了,落在这群匪徒手里,没有任何侥幸可言,大姐是用自己的行动告诉我们,应该如何面对这灭顶之灾。
匪首右手一挥,大姐的带被了出来,军顺着身子滑了下来,滚圆的肚子和草绿色的内出一半。
匪首朝墙一努嘴,两个匪徒架着大姐就往墙拖。匪首一脚踩住大姐的脚,军留在了地上,大姐的下身也只剩一条内了。
墙的岩壁上一人多高的地方钉着一排大的铁环,一个匪徒把一绳索搭在中间的一个铁环上,匪参谋长拿出一副手铐铐住大姐的双手。
然后用搭下来的绳头栓住手铐,两个匪徒拉动绳索,大姐的双臂被拉过头顶拉直。匪首打着手势让他们继续,绳索越拉越紧,大姐被迫靠住岩壁,直身子。
直到她不得不踮起脚尖,匪徒们才停了下来,固定住绳索。匪参谋长先上前抚摸着大姐的脸问:“这回该说了吧!你叫肖什么?”
大姐一扭脸躲开他的脏手,一声不吭。那禽兽抓住了大姐的背心猛地一拉,只听“嘶拉”一声脆响,背心被扯成两片,落到地上。
大姐雪白的身子和丰的房全暴在众人面前,四周的匪徒都看呆了,大姐的房长的非常地漂亮,尽管她已怀孕五个多月,但她的房仍结实坚,呈梨形,丝毫没有下坠,粉红色的头骄傲地向上翘着。
匪首走过去,一只黑的大手摩挲着那对白的峰,我看见大姐闭上了眼睛。另一只大手在下面抚摸着出一半的滚圆的肚皮,然后抓住她的问:“怎么,还不想说?”
见大姐不答话,那手向下一拉,草绿色的内顺着大姐光滑的大腿滑落到地上。众匪徒都不由的后退了几步,一副惊心动魄的凄美画面出现在众人眼前:在黝黑的岩壁上,直地挂着一个曲线优美的雪白酮体,丰的峰因手臂高吊而显得分外高耸。
圆滚滚的肚子不但没有使身的曲线变得臃肿,反而增加了线条的凄美。微微踮起的脚尖使笔直的大腿显得更加修长,大腿尽头是神秘的三角区和油黑茂密的芳草地。
最摄人心魄的还是齐耳秀发下那张秀美而坚毅的脸。围在近前的一大群凶神恶煞般的男人像被摄住了一样,半天没有动静,良久,那匪首才跨步上前,捏住大姐的一个粉的头用力地着问道:“你还不说?”
没有回答。匪首吩咐道:“把她的衣服拿来!”有人递过还带着肖大姐体温的军装,匪首一手继续着两指间的头,另一手指着军装上的章说:“把这玩艺给我下来!”我看到大姐双手高吊的赤身子微微一动:这家伙对我军的情况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