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无処逃遁
果然，他拿着从军装上扯下来的
章翻过来念着：“四十七军文工团，肖碧影。”他加力
着已变得通红的
头得意地说：“你看，你不说，我也能知道。”
匪参谋长挤上前来贪婪地看了眼大姐的
体说：“四十七军文工团的，难怪这么狐媚。共军共产共
，文工团的娘们都是公用的。”
接着他恬不知
地摸着大姐滚圆的肚子
损地问：“这肚子里的小杂种是那个男人的种，你自己也
不清楚吧？”四周的匪徒哄地笑起来。
听到这家伙如此侮辱肖大姐和我军，我的肺都要气炸了，可我发现大姐仍非常平静，不动也不吭。我忽然想到：大姐宁肯付出自己被剥光身子吊起来的代价要保护的绝不是她自己的名字，她是在暗示我们什么更重要的东西。一个念头闯入了我的脑海：林洁！
她是有名的活密码本，要被敌人认出来后果不堪设想。大姐是在告诉我们，就是牺牲身体，也要保护
的机密。几个匪徒开始围上去对肖大姐动手动脚，匪首却转过身来托住眼圈红红的小吴的下巴问：“你叫什么？”
小吴显然受了肖大姐的感染，匪首连问了几句都没有答覆。他手一挥：“也给我挂上去！”两个匪徒架起小吴纤细的身体拖到墙
，把她捆在身后的双手解开再在前面用生牛皮绳捆紧。
然后把她上身赤的身体吊在了肖大姐旁边。匪首挨个问我们同样的问题，没有人回答他，于是我们五人都被踮着脚尖吊了起来，一个匪徒抱来一堆军装，原来他们把我们
在河滩上的衣服全卷来了。
可衣服摊在地上他们也蒙了，无论如何也分不清哪件衣服是谁的。匪参谋长挨个看着我们被吊的直
的身体威胁说：“你们都不说？我可要给你们编上号，烙在你们
子和
股上…”那个被叫作老三的匪徒有点不耐烦了。
对匪首说：“爹，管她们叫什么，弟兄们都等不及了。”他看匪首微微点头，指着肖大姐说：“这娘们就叫大肚子。”他又指指戴着罩的施婕和光着上身的小吴说：“这俩一个叫洋学生，一个叫雏儿。”最后他看着我和林洁说：“这俩妞最漂亮，这个叫大妞，那个叫小妞。”
匪首哈哈大笑，拍着老三的肩膀指着我说道：“傻小子，你看她个也大、子也大，就以为她是大妞？你还差火候啊！我告诉你，她比那个要
，她才是小妞，那个是大妞。”
我顿时心
如麻，这老家伙肯定是个玩女人的老手，我和林洁只差一岁，但无论是个头还是身体发育我都超过林洁，很多熟悉的同志都以为我比林洁大，这老家伙一眼就能看出我其实比林洁小，落在他手里后果可想而知。惨剧马上就发生了。
老匪首指着着肚子的肖大姐对老三说：“老三，你的弟兄们劳苦功高，这娘们就赏给你们，放开玩！”四周的匪徒兴奋地喊道：“谢七爷！”我意识到这就是路上匪徒们提起来胆寒的匪首七爷。
老三又问：“爹，这娘们肚子里的崽怎么办？”七爷干脆地回答：“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掉了是他命不好，不掉算他命大。”
这冷酷的回答令我浑身发冷，几个匪徒兴高采烈地拥上去往下卸肖大姐，我们几个同时叫出了声：“大姐…”话音还没落，七爷指着小吴和我说：“让这个雏儿和小妞今天伺候我！”
我顿时如掉入了万丈冰窟，两个匪徒开始松开吊着我的绳索，小吴也被放下来。我拚命
住恐惧，我在小吴面前是大姐姐，和她同时受辱，我得给她作个榜样。在被匪徒们拉走之前，我看见七爷指着林洁和施婕问匪参谋长：“怎么样郑老弟，你也挑一个？”
姓郑的国民上校忙说：“七爷没开苞，哪轮的到我，我看弟兄们干这个大肚子就好，过瘾！”
匪首七爷哈哈一笑，带着一帮匪徒架着我和小吴朝山
深处走去。我离开前最后的一瞥看见匪徒们正七手八脚地把肖大姐一丝不挂的身体仰面绑在一个木枱子上。＊＊＊
几个匪徒把我和小吴架到山深处，进入一个石门，猛然听见哗哗的水声。这是一个两间屋子大的石，地上有一个天然水池，里面能站下十几个人，一股山泉被引入池中。
水池的两侧贴墙立着两颗剥了皮的
大的树干，另一颗怀抱不过来的大树干架在上面，横跨整个水池的上方。
里的岩壁上点了十几只小孩胳膊的牛油蜡烛，把黑黝黝的岩照的通明。匪徒把我们推倒在了池边的地上，一个匪徒踢了我一脚，喝道：“起来，跪好！”我被巨大的恐惧攫住了。
毫无知觉地躺在地上没有动。两个匪徒上来，把我的手拧到到身后用绳子捆上，然后架着我跪在地上。我的腿被绑了整整两天，已经没了知觉，并着腿跪在地上左右摇晃。七爷看了吩咐：“给她们解开。”
几个匪徒给我和小吴解开了绑在腿上的绳索，我们俩双手反绑并排跪在冰冷
的石板上。七爷藉着摇曳的烛光前前后后端详了我们一阵儿，用一手仗戳着我的脯命令道：“把腿岔开！”
我心中一战，知道恶梦开始了，虽然明知反抗毫无意义，但也绝不能向这群野兽投降。我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小吴也像我一样直了身子并紧了腿。
七爷见状冷笑道：“不听话？给她们帮帮忙！”上来三个匪徒，一个按住我的肩膀，两个分别抓住我的两个膝盖向外拉。我死命抵住，咬住嘴
不出声。
可我一个不到二十岁女孩子如何是两个彪形大汉的对手，腿很快就被他们拉开了，他们拿来了一一尺多长两头带杈的木
架在我两个腿窝之间，然后用绳子绑紧，我不得不岔开着腿跪在那里，小吴也和我一样被岔开了腿，直地跪着。
七爷来到小吴面前，一个匪徒给他搬来椅子坐下，他开始拨小吴的光的脯上的头。小吴虽然峰还没怎么发育，但头已长的象小指尖般大小，经那糙的手指反覆拨，不多时竟立了起来，像两粒晶莹的玛瑙。小吴全身绷紧，肩膀微微颤抖。
那匪首开始
小吴稚的头，嘴里自言自语道：“真是个雏儿！”忽然他抬起小吴的下巴，盯着她秀气的大眼睛问：“你多大？见过红吗？”
小吴的脸腾地红了，闭上眼睛无语，赤的肩膀微微发颤。七爷捏着她的下颌骂道：“娘的，怎么全他妈是哑巴。去叫老金来！”
一个小土匪跑出去，一会儿回来报：“金先生来了。”这时走进来一个长着怪异的八子胡的干瘪老头，他看也不看我们，向匪首拱手道：“七爷有什么吩咐？”
匪首指指我们：“这是老三刚来的女共军，问什么都不说，你给看看。”那老金看看我们道：“的能掐出水，好货
呀！”七爷摸着小吴的脸说：“我干过的最小的女共军，是去年那个十六岁的电话员，你看这个怎么样？”
老金抬起小吴的脸看了看，又摩挲着她近乎平坦的脯和直直立的头仔细观察了一阵，回头对匪首道：“七爷赏我看看这妞的下盘！”
小吴闻言脸顿时变得煞白，那匪首已一把抓住了她的
衩。她下意识地向后闪身，却被两个匪徒按住了，嗤地一声，草绿色的衩被撕开扔到了一边，小吴全身赤地展现在几个土匪面前。
由于腿是岔开的，她身体最隐秘的部分也毫无遮拦地暴
出来，雪白的下腹竟是光秃秃一片，只有一层浅浅的绒
，两腿间一条细细的
，几乎看不出。土匪们都看愣了。
连那匪首七爷也看得两眼发直，啧啧称奇。老金却见多识广地点点头说：“比去年那个多了，你看子和下边都没长起来呢。”匪首问：“她能算个女人吗？”老金看他一眼问：“怎么，七爷…”
匪首点点头说：“去年黑老三把一个十六岁的女共军搞大了肚子，我逮住的那个女电话兵不争气，搞了多少次肚子就是大不起来，你看这个…”
我们听的骨悚然，小吴控制不住惊叫起来：“不…”可没人理会他。老金点点头伸出
爪一样干瘪的手在小吴两腿间细的上来回摩挲，然后两只瘦长的手指分开了。小吴强忍住哭，呜咽着扭动身子想躲开。
但她手臂被抓的紧紧的，腿又被木撑开，无处逃遁，细小的被强行剥开，出了里面粉红色的。那手指继续向里面钻，直到出一个粉的小芽，才按住它不动了。
老金的另一只手伸到小姑娘身后按住她绑住的右手脉搏，像睡去一样一动不动，良久，他
回手睁开眼对匪首道：“恭喜七爷，这丫头行！”匪首兴奋地问：“怎么讲？”
老金慢条斯理地说：“这丫头今年不过十三，还没有人逮住过她这么小的女共军。她虽然身子还在长。
但已经是女人了，她是去年八月见的初红，上次行经是今年八月十五，下次行经是九月十二。我给七爷挑个日子，保证让她肚子大起来，”
老金的一番话让我听的目瞪可呆：他说的竟然丝毫不差！小吴去年八月参军就和我在一起，我又是文工团俱乐部的生活委员，特别留心姑娘们的身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