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却十分有劲
特别是象小吴这样舞队的小姑娘,以便帮助团长、政委安排演出任务。小吴是去年九月第一次来例假。那时她刚参军一个月,我们军正在追歼国民残军,部队整天行军打仗,我们文工团还要一路宣传鼓动。
那天到了宿营地,大家都忙着准备吃饭,我却偶然地发现平时总是蹦蹦跳跳的小吴躲在放道具的帐篷角落里呜地哭。我忙问她怎么了,她抓住我的手恐惧地哭道:“袁姐,我肚子疼。”
我说:“肚子疼哭什么,我带你去找卫生员。”她哭得更利害了:“不光疼,还血,了好多血,肯定是我肚子里什么东西破了,吓死人了。”我一听明白了八九分,就哄她:“让我看看好吗?”
她不好意思地解开了带,我一看她的衩下面都透了,大腿上也是血迹,那血的颜色是粉红的。我问她:“你来过例假吗?”
她哭丧着脸傻傻地看着我问:“什么例假呀?”我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傻丫头,女孩子都会血,一月一次。没事的,几天就过去,你不要沾凉水,肚子很快就不疼了。”
最后我还开玩笑地对她说:“祝贺你,从今天起你是大人了。”后来我去炊事班给她来热水,帮她洗了下身,又把我的一条没用过的月经带给了她,她才转悲为喜。
小吴上次来例假我也记的很清楚,因为刚好是八月十五中秋节。那天我们在军部搞中秋文艺晚会,舞队一共有五个节目,刚跳完两个,我报完幕下来,活报剧上场,小吴一把抓住我说:“袁姐不好了,我来例假了。”
我看她慌慌张张的样子,忙问她:“多吗,能坚持吗?”她红着脸说:“突然来的,好像多,我…”我一看,忙安慰她别着急,我汇报给团长安排了别人替她。
然后叫了一个没节目的姑娘送她回了营房。这些情况那干瘪老头怎么会算的一天都不差!匪首七爷听罢老金的话大笑:“好,好,天助我也,赶明我个十三岁的大肚子让老黑他们几个眼红去吧!”说完一挥手吩咐匪兵:“这是个稀罕物,给我干净点!”两个匪兵抓住小吴赤的身子往水池里拖,我急的大声喊:“你们别碰她,她还是个孩子!”
七爷转过脸捏住我的下巴笑着说:“她是个孩子,你呢?你多大了?是黄花闺女吗?和男人睡过觉吧?”我想起那个国民上校共产共的鬼话,脸憋的通红。
那匪首一手掀开我的背心,一手伸进去摸索,我的房被硬的大手攥了个把,我咬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大手在用力捏,我疼的眼泪在眼眶里转,忽然抓住我背心下摆的手向上一翻,背心从我头上翻过去,挂在我被绑在背后的手腕上,我的上身了出来,匪首又抓住我的衩向外一拉,薄薄的布被撕碎了,掉在地上。
我羞的闭上了眼,从懂事时起,我的身体是头一次展在男人面前。我听见七爷急促的呼吸,老金则一连声地说:“天生尤物,天生尤物!”我知道,和小吴比,我可以算是一个成的女人。我的房比肖大姐也毫不逊,只是更加硬。
我的男人的两只手可以轻松地握起来,我岔开的腿间,黑油油的芳草地下,是一对粉红娇的花瓣,掩盖着神秘的桃花源。可这一切现在都由眼前这群恶狼随意摆了。
两个大的手指按住了我的向两边分开,另一只手指暴地钻入我宝贵的处女地,大的指节硌的我生疼。
那手指进去少许就停住了,在我身体里来回摆动了几下,了出来,匪首七爷托起我的脸大笑:“共军军纪不错,这样的美女居然还没开苞!”我几乎昏厥过去,头却已被老金捏住,他来来回回把我的两个房捏了个遍。
然后翻开我娇的花瓣仔仔细细地观察了半天,随后把一只手指入我的身体,贴着道壁向里滑行,手指碰到了中心的花蕊。我浑身一震,那手指按住花蕊不动了,糙的皮肤摩擦着感的花蕊使我全身不住颤抖起来。
一只干瘦的手指搭上了我右手的脉,我睁眼看到一双黄的眼珠,忽然一股臭气扑面而来,我听见一个怪气的声音:“姑娘今年十八。”我浑身一震,看到他眼中得意的笑意。
搭脉的手松开了,在我身体里的手指在用力按了一下我的蒂后也了出来,他仔细看了一下带着我的体温的手指后对匪首七爷说:“这丫头十天前来的月经,过几天就是受孕期。
“我听着这冷酷的话几乎忍不住要哭出声来。七爷凑近我的脸说:“听说你们洗澡让老三他们给搅了?今天在我这里洗个痛快的,没人敢搅你们,爷亲自伺候你们!”话音刚落,四只大手把我提了起来,拖进水池。
水池里的水没到际,我跪在里面只出了头。我看见小吴已被吊在了横梁上,白白的体只有小腿没在水里,她的脚没有沾地。
有人解开我被绑在背后的手,马上就拽到前面,一生牛皮绳紧紧勒住手腕,把我的两只手捆在一起。一个铁钩子从横梁上放下来挂住牛皮绳,两个匪徒拉动绳索,我的双臂被拉直,身子不由自主地升起来。
由于腿弯处绑着木,我的腿伸不直也使不上劲,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上,好像手腕要被拉断了,有人上来解开了我腿上的木,我伸直腿刚挨着地,绳索又向上拉去,我也被悬空吊了起来。
匪首看看我们两个面对面悬空吊着的赤女兵,掉衣,只穿一条大衩下到水里,用一个水瓢滔起水浇到我的脯上。冰冷的山泉的我浑身发抖,七爷对上面喊:“都下来搭把手,老金,那个雏儿交给你!”
匪徒们七手八脚了衣服下到水里,有人不停地向我身上浇水,七爷拿着一条白巾在我身上擦了起来,我认出那巾上有个红五星,是我们带到响水坝的东西。
老家伙专门擦我的房,砺的纤维磨的我房细的皮肤刀割一样生疼,不一会儿,我白皙的房就变成了通红的颜色。漉漉的巾又转移了目标,向我大腿钻去。我死命地夹紧腿,两个匪徒见状一人抓住我一只脚向两边拉开。
我脚沾不着地,用不上劲,只能任他们拉开,以这种屈辱的姿势任人摆。七爷大概是看见我粉的花瓣兴致大涨,那条巾在我下身来回大力摩擦,将我的里里外外擦了几个遍,甚至在我的门上还狠狠地打了几个旋,疼的我浑身打战,但我咬住嘴不叫也不哼。
对面,我看见老金也手拿一条巾细细地摩擦着小吴幼的头和下身,小吴痛苦地扭着头,短发摆,无助地叫着:“放开我,放开我…”
匪首七爷在我身上了好一会,大概过足了瘾,这才放下巾,拿起一块肥皂。他手里拿的肥皂正是我带到响水坝的那块。
当时部队每人半年发一块肥皂,女同志发一条,是部队工厂生产的那种象小砖头一样的牛油皂,硬梆梆的很经使,我们都是把它切成两半用。
我那天拿的是一块新肥皂,还没有用过,见棱见角,连上面的五角星图案都清晰可见。七爷把肥皂在水里蘸了一下,然后按在了我的左房上,肥皂尖锐的棱角把柔软的硌的生疼。
他开始用肥皂在我的房上来回摩擦,房那柔的团被挤着变换着各种形状,传来钻心的疼痛。
过了一会儿肥皂开始变的滑腻了,我的房上也出现了泡沫,他把肥皂转到我另一只房上摩擦,那只空着的手开始我涂皂的左,一会儿他扔掉了肥皂,我的两只房都在他的大手下翻滚,不仅疼痛难忍。
而且那咕叽咕叽的响声令我羞愧难当。等我整个脯都覆盖在白色的皂沫下的时候,他又抓起肥皂伸向了我两腿之间。他故意把肥皂调了个角度,把已经变得圆滑的一面转到一边,用仍然棱角分明的窄边住了我口的花瓣。
硌人的肥皂开始来回扯动,柔轻薄的花瓣被毫不留情地扁、扭曲、扯来扯去。我被钻心的疼痛和屈辱感得心力瘁,我学着肖大姐的样子不哭不叫不求饶,疼的实在忍不住我就咬自己的嘴,渐渐地,疼痛感降低了,咕叽咕叽的声音却越来越响,我下的皂沫已积了老高。
他把肥皂移到我身体的其他部位胡乱抹着,一只手伸到我的下大力地在之间,甚至用半截手指进了我的门。不一会儿功夫,我浑身就被白色的泡沫包裹了起来。
七爷很满意地看着我涂皂的体,又捏了捏我滑溜溜的头,示意那两个匪徒放开我的脚,然后转身走到小吴的身边。他对老金说:“这个交给我,你接着给小妞细细地,里里外外都给我洗干净。”说完他走到旁边,拿起一把刀子,把肥皂重新切成棱角分明的形状,在小吴身上抹了起来,老金转到我身边,两只青筋暴的手伸到我身上,一只在前、一只在下了起来。
那两只手虽然干瘦,却十分有劲,的我浑身酥软。对面,小吴全身也被涂了皂,七爷正兴致地她被拉开的双腿中间的最羞于见人的部位。
我的腿也再次被拉开,老金弯抬头瞪着金鱼眼盯着我的下身,我真是无地自容。他真按匪首说的,把我的下身里里外外仔细地过,连和门也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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