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明天开始
最后,施婕筋疲力尽,吊在那里瞪着恐惧、惘的大眼睛着气,直到这时她也没有明白为什么郑天雄会用这么毒的办法整治自己。
看着她已经收不回去的肚皮,我的心像在淌血。郑天雄命人用行军锅将地上的黄豆收了起来,竟几乎装了一大锅。
他将施婕的身子转过来,扒开道口检查是否还有残存的黄豆,检查过后,吩咐几个匪徒抬来清水,将水灌进施婕是污垢的门和松弛的道,进行了彻底的清洗。清洗完毕,匪徒们开饭了。
我和大姐、小吴也被带到食堂,跪在地上吃饭,他们给我们吃的竟是刚从施婕身体里出来的泡发的生黄豆。黄豆没有洗,裹着亮晶晶的粘,我知道那是什么,实在无法下咽,跪在地上埋头痛哭。
两个匪徒过来,对我拳打脚踢,还要硬掰开我的嘴往里灌。大姐和小吴哭着求他们放过我,他们竟搬来一个石槽,将黄豆倒在里面,命我们象猪一样拱着吃下去。
那黄豆吃到嘴里,一股强烈的腥气冲击着我的神经,我几乎呕吐出来,但我不敢吐,那样会给大姐、小吴和我自己招来更大的灾难。我强忍着痛楚将腥臭的生豆子咽下肚去。
想到施婕我无声地哭成了泪人。吃过晚饭,最残酷的时刻到来了,牛军长也亲自来观看。他们点上汽灯,把施婕平躺着绑在两条拼起来的长凳上,两脚大开。牛军长拍拍施婕的肚皮眉开眼笑地说:“大学生给老子派大用场了!”
郑天雄命人抬来了一大箱毒品,施婕这时才明白了一切,但已经晚了,她被绑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只能默默地着眼泪。郑天雄亲自把用油纸包成小包的毒品进施婕的肚子。他先把封好的纸包进施婕的道。
然后,用手送进她的子,他整条胳膊都进了施婕的道,她痛苦得全身不停搐,嘴里“啊…“地不停惨叫。天黑透了,整整一箱毒品都被进了施婕的肚子,她的子被了,连道里都得结结实实,施婕的肚子明显地了起来。
可惨剧并没有结束,郑天雄又搬出一箱毒品。牛军长大概看的有点乏味,让人把我带了过去,他半躺在一张竹躺椅上,让我赤身坐在他的腿上,一面看着郑天雄干活,一面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郑天雄指挥几个匪兵将毒品包成长条的小包,用细绳牢牢扎死,然后把几十个小包用结实的线绳连成一串。
准备好后,他们用细竹将小包一个个捅进了施婕的门。尽管施婕的门经过几十个男人连续几天的已经非常松弛,但这种装法仍无异于酷刑,施婕拚命扭动身体。
但根本无济于事,于是她大口着气哀求他们:“求求你们不要了…啊呀…我疼啊…撑死我了…求求你们啊…”可这伙灭绝人的匪徒没人听她的哭求,只是一个劲地把小包往她肚子里。
最后,施婕被得直呕酸水,两眼翻白,郑天雄见实在不进去了,才罢了手。施婕的肚子凸得像个皮球,躺在那里有气无力地呻,看上去真像一个马上要生产的孕妇。牛军长满意地拍拍郑天雄的肩膀,带着我回房了,郑天雄亲自带人连夜启程了。
从那天开始,不管是被匪徒们身下还是躺在草屋的上,我们都惦记着施婕,不知她怎么样了,真怕她出现什么意外。十几天后,郑天雄带着人回来了,施婕是用担架抬着。她被送回草屋的时候虚弱得坐都坐不住了。
她躺在上两腿不由自主地岔开,下身的道口大敞着,大的可以进拳头,门则被不知什么东西割出了道道血痕。她一躺到上就无声地痛哭起来。
没有人再拉施婕去,他们只让她休息了两天,第三天的下午就又开始灌肠、洗刷道、门,再次给施婕的肚子里了毒品,又启程了,我预感到,这样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施婕就全完了,还不如现在就杀死她。
我几次趁着牛军长高兴跪在他脚下哭求,求他放过施婕,可他总是摇头,在他心目中,金钱比一个女奴的生命不知要重要多少倍。就这样四、五个月过去了,施婕被用作装毒品的“容器”在泰缅边界往返十几趟,直到盛夏的一天。
终于出事了,那是一个热的傍晚,郑天雄带着运毒品的队伍抬着担架回来了,郑天雄一脸的沮丧。他见了牛军长垂头丧气地报告,货只运到了一半。
牛军长大惊,忙问为什么。郑天雄指了指担架上的施婕说:“在这娘们眼里的货绳子断了,掏不出来,”
施婕被抬下了担架,她脸色铁青,气息很微弱,由于在门里的毒品掏不出来,匪徒们已经几天只给她喝水、不给她吃饭了。
他们拉开施婕的腿,显然为把她身体里的毒品掏出来已经试过很多方法,她的门布伤痕,红肿的可怕,还在不断向外渗血,连下腹和股都是青一块、紫一块。郑天雄对牛军长说,他们已试过铁钩、竹杆、灌水,甚至把施婕吊起来。
撑开门,用木敲击她的肚子和股,但全都无济于事。牛军长问他:“你说怎么办?”郑天雄显然早就想好了。
他牙一咬说:“只有给她开膛破肚,没有别的办法了。”我被铐在自己的上,听到他们的对话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眼泪“哗”地了下来,她是个人啊!牛军长似乎也犹豫了一下,但马上就咬着牙点点头说:“就依你!”
两个匪兵架起施婕放到一个枱子上,把她的四肢都死死捆住,我看见她的眼泪在呼呼地,但她竟没有哭出声。我们在屋里“哇”地哭叫了起来:“不…你们放过她…不要杀死她…“可没有人理我们。
郑天雄手持一把尖刀走了过去,施婕忽然哭着颤声哀求他:“郑先生…我求求你…先一刀杀死我…再…再剖我的肚子…求求你啊…”可郑天雄的豺狼本马上显了出来,他根本不顾施婕的哭求,闪着寒光的刀尖进了她已十分松弛的道,向下一割,先翻起一片白,接着鲜血“呼”地涌了出来。
施婕“啊…”地大叫,下身剧烈搐,四肢拚命挣扎,但绳索把她死死地固定在枱子上。施婕用最后的力气拚命地叫喊:“啊呀…疼啊…杀死我吧…你们杀死我呀…疼死了…疼啊…“刀身慢慢被施婕的身体没了,血“呼呼”地往外,郑天雄小心翼翼地切割着,显然他对那些毒品比对这个活生生的姑娘要在意得多,终于,一声欢呼:“出来了!”
他从施婕被割开的下身拉出了一长串带着温热的鲜血的油纸包。施婕两腿之间裂开一个吓人的大血口子,内脏“呼”地掉出来,了一地。
没有人再管她,她的叫声也越来越低,我在撕心裂肺的悲痛中分明听见她在叫:“大姐…小袁…小吴…林洁…”我们都哭得昏天黑地,小吴和吴夫人都哭昏了过去,可我们谁也救不了她。
施婕这个才华横溢、容貌出众的女兵,昔日的大家闺秀、大学生,在受各种令人难以启齿的蹂躏之后,活活被残忍的敌人开膛破肚,惨死在屠刀之下,那年她才二十六岁。
施婕的死使我们人人都心如死灰,当初我们五个战友一同落入敌手,现在已经有两个惨烈地死去了。
我们真恨自己为什么不能跟她们同去。她们的死让我醒悟,我们不仅是他们的奴,还是曾经战胜过他们的军队的女兵,是他们的战利品,他们对我们比野兽还要残暴。
从那以后很长时间,即使在匪徒们的身下被疯狂地,我眼前也经常会突然浮现出施婕或林洁血淋淋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全身发抖、惊叫失声,得匪徒们莫名其妙,我因此受过不少惩罚。
时间象水一样过去,我们仍在不停地接客,小吴仍在不停地生孩子,有一年她竟生了一对双胞胎,吴夫人也断断续续生了几个,她们所有的孩子都被卖到院去了。
***一九六○年夏,我们落入敌手整整十年的时候,滞留在缅北一带的国民残军忽然活跃起来。
军营里弥漫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气氛,匪兵们在辱我们的上都会不时地提起蒋委员长反攻大陆之类的话。一次牛军长和郑天雄一起玩我和大姐的时候,突然对郑天雄说,到反攻大陆那天,他要拿大姐祭旗。
我的心当时真是百感集,十年了,我们不知道国内变成什么样了,但那与我们都没有关系了,我们注定要在这群禽兽手里变成泥土尘埃。
我们真希望他们去反攻,希望他们被我们的军队通通杀死,希望他们出发前把我们都杀掉,即使象林洁、施婕那样惨烈地死去,也可以马上结束这猪狗不如的日子。
匪徒们的兴奋好像得到了印证,时而有重载的汽车开进牛军长的军营,听匪兵们说,都是台湾运来的物资。
在这样的气氛中,我们的心越来越忐忑不安。一天,郑天雄忽然把我们四个人都带到了惩戒室,让我们靠墙跪成一排,他背着手盯着我们踱了几个来回。
然后神气活现地开了口:“你们都给我听好,明天开始,盟军顾问团要来视察。军长有令,你们几个都要去伺候。”这意外的消息让我的心咚咚地跳个不停,我知道,新的羞辱又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