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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足足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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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施婕在上始终是趴着,几次被拖下来清洗后拖上去仍是这个姿势,匪徒们的也始终是她的门。

  施婕的呻中透出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在沦为男人的玩物六年以后,这样的痛苦决不会仅仅因为遭受轮的煎熬,即使是整天地轮门。

  晚饭后,施婕被拉出去吊到房外的大树下,我发现即使没有匪徒轮,她仍然在痛苦不堪地呻,而且不时地用股重重地撞击大的树干,似乎感觉不到体的疼痛。

  我实在不明白,施婕怎么了?天黑以后,我们分别在自己的房中轮,我不知施婕在哪间房里,却知道她在被不停地轮,因为她的惨叫声不断地传出来,那里面包含的难以名状的痛苦是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第二天早上。

  当我排完毕被送回自己的上时,我发现施婕又像昨天一样在隔壁房间里背靠柱子坐在上,虽然她身边没有任何人,但她却烦燥地不停扭动身体,并不时吃力地抬起身子,然后重重地将自己墩在上,发出“咚咚”的声音。

  我吃惊地发现,她昨天整夜被轮的仍是门,因为从门不断有浓白的出,而两片红肿的,却被一个特制的奇形怪状的铁夹子死死地夹住。更让我吃惊的是,施婕的肚子高高地耸了起来,就像怀孕几个月了一样,我顿时懵了,这绝对不可能,施婕早就被老金作了绝育,已经多年没怀孕了。

  况且昨天她的肚子还是平平的,联想到她痛苦的表情,我预感到要出事了,我正想着,郑天雄又带一帮匪徒来了,他们解下施婕,强迫她跪趴在上,撅起股,又开始她的门。

  我实在为施婕担心,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却听到了郑天雄和丁二狗的对话。丁二狗问:“老郑,你这法子行吗?”郑天雄说:“保证没错儿,这种藏法那帮傻瓜警察肯定想不到。”丁二狗心似乎有不忍地说:“那这娘们不就毁了?”

  郑天雄咬牙道:“无毒不丈夫,她是最合适的入选。姓肖的姓袁的军长舍不得,小东西和那个程大小姐肚子都大着。

  这娘们个头不矮,今年才二十六,肚皮不怕撑,又生过四个孩子,肚子撑起来顶个箱子,就是得叫弟兄们狠着点,把里面干松了,好往里装!”天啊,我恍然大悟,他们竟然要用施婕的身体作偷运毒品的工具!

  我顿时感到骨悚然,正在这时,牛军长差人来把我带到他的房里和小吴一道给台湾来的一个大官取乐。

  我们一直给折腾了半天,被软绵绵地送回房时,太阳已经西斜。送我们的匪徒一离开,我马上贴到墙壁上观察隔壁房间的情况。施婕仍在房里,已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被他们吊在房梁上,两腿岔开。

  奇怪的是她的肚子又平复了,户和门都开着。房里的匪徒已经不多了,郑天雄正指挥着五六个匪徒忙活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郑天雄命人把施婕放了下来,拉到外面,仰面平摊在一个枱子上开始给她灌肠。施婕似乎意识到什么,扭动着身体挣扎了几下,但她的四肢都被牢牢地捆住,她的挣扎丝毫没有结果。

  他们给她的道和门都上管子,先灌肥皂水后灌清水,一连灌了七、八次,每次都把施婕的肚子灌的像个大皮球,她痛苦的呻声始终不断。

  最后,从她身体里出来的水都完全是清水了,匪徒们还不罢休,又拿来一大一小两把猪鬃刷子,捅进施婕的道和门来回刷。

  这次施婕受不了了,疼得凄惨地叫起来,但没有人理她,她被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他们认为满意,这时天已黑了下来,牛军长也来了,看着郑天雄指挥匪徒解开施婕的脚,两腿岔开高高地吊在房梁上。

  一盏汽灯把枱子上施婕大张下体的雪白的体照得通明,郑天雄从枱子下面拎出一个一尺多高的沉甸甸的布袋,施婕的全身都紧张了起来。

  被高高吊起的双腿来回地扭动,大声哀求着:“不!不要啊!你们杀死我吧…我不要啊…”牛军长无动于衷地抓住施婕颤动着的房把玩了起来。

  郑天雄看了他一眼,亲自动手分开了施婕的两片,牛军长放开施婕的房,从布袋里抓起一把什么,仔细地进了姑娘敞着大口的道。

  施婕的反应十分强烈,一面哭叫一面挣扎,但牛军长并未停下来,又抓了一把进施婕的道。这次我看清了。

  他们进施婕道的竟是黄豆。我的心战栗了,这群野兽,黄豆在施婕的肚子里会膨,会涨大几倍,难怪施婕的肚子会在一天的时间里鼓涨得像马上就要生产,难怪她痛不生。

  他们在施婕没命的挣扎和哭号中兴致着,足足两个小时,那的一袋干黄豆竟全部进了施婕的子道。他们惟恐黄豆得不实,郑天雄竟然还不时地用一干面杖捅进施婕的道将里面的黄豆夯实。

  最后,郑天雄拿起那个怪异的铁夹,捏住施婕的,将她的道口牢牢地封了起来,施婕吃力地扭动着沉重的身体,绝望地哭叫:“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杀…

  “所有的匪徒对她的哀求都充耳不闻,郑天雄拨着施婕因遭连续轮而红肿变形、大敞着口的门道:“这里就劳弟兄们辛苦了!”一个匪兵看着门口向外翻着的鲜红的问:“还要?”

  郑天雄抚摸着被铁夹子死死夹住的毒地一笑道:“不她怎么会出水,这里的功夫不就白下了?”说完他指挥匪徒们解开施婕的手脚,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趴在枱子上,然后把双手在枱子上重新捆牢。两个匪兵抓住施婕的两条大腿向前一推,她又成了跪趴的姿势,高高地撅起了雪白滚圆的股。

  郑天雄向外面一声招呼,十几个等候多时的大汉闯了进来,在施婕凄惨的哭叫声中一条大的入了她已经惨不忍睹的门。

  那天夜里我和大姐被拉去伺候台湾来的老家伙和他的随从,整整一夜,施婕悲惨的哭声始终没断,天亮的时候,她的哭声中越来越充了令人心悸的恐惧。

  待我被拖回房间,轮施婕的匪徒们已经回去吃饭,施婕仍撅着股跪趴在枱子上痛苦地呻,似乎连平卧下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白色的粘大腿,最可怕的是她的肚子竟已经明显地凸了出来。

  饭后不久又来了一拨匪徒,简单地给施婕冲洗了一下下身就又开始轮,施婕对不停地入自己门的似乎已经没有了感觉,只是不时地躬下在枱子上磨蹭越来越鼓涨的肚子。一天一夜过去了。

  施婕始终没变姿势地趴在那里,她的肚子已经鼓涨得挨着了台面,肚皮涨的青筋暴,不停地在糙的枱子上来回蹭着。

  她对一拨又一拨爬上枱子来蹂躏她的男人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只是张着焦干的嘴,用已经哭哑了的嗓子“啊…”地干叫着,那声音让人听着浑身发冷。一个匪兵看着姑娘红肿的眼睛说:“这娘们看来干坏了,得给她点水喝!”

  另一个匪兵忙说:“老郑留过话,不能给她水,喝了水不出来,就给憋死了。”一个正将在施婕门里的匪徒笑道:“我给她点喝的!”说着从红肿的门里拔出,跳下枱子,一下将硬捅进了施婕大张着的嘴里。

  在施婕的嘴里跳动着,一股浓白腥臭的体顺着她的嘴角了出来,施婕喉头大动,竟迫不及待地将匪徒出的全部了下去,然后意犹未尽地卖力地在嘴里的

  旁边的匪徒们看的哈哈大笑。又一个白天过去了,太阳快下山的时候,郑天雄带着几个亲信来了,他看着像个滚圆的皮球一样在枱子上的施婕满意地笑笑,命人把她的手解开,拉下台子,面对柱子吊在了房梁上。

  这时我才看清,施婕的肚子已经大得惊人,竟比她自己怀胎时还大,她人已有些神志不清,而且狂噪不安,嘶哑着嗓子不时发出野兽般的嘶叫,滚圆的肚子不停地撞击大的柱子,撞得房子都在微微颤动,后来她干脆“咚咚”地跳起脚来,似乎这样能够减轻一点痛苦。

  郑天雄不动声地看了一会儿,使个眼色,上来两个大汉,抓住施婕两条大腿向外拉开,施婕脚够不到地,就又拚命用肚子去撞柱子。郑天雄伸手捏住了夹住施婕的铁夹子,处于燥动中的施婕竟忽然平静了下来。

  郑天雄用力打开了夹子,又小心翼翼地扒开了紧紧粘在一起的,一粒鼓涨的黄豆“叭嗒”一声掉在了地上。郑天雄松开了手,施婕迫不及待地大张开腿,任道中的黄豆掉在地上。可黄豆只掉出来几粒就没动静了。

  因为它们膨的太利害,在她的道和子里紧紧地挤在一起,掉不出来,施婕急了,岔着腿拚命在地上跳,还不时将肚子往柱子上撞,终于,成堆的豆子从她大敞的道口了出来。

  她不停地跳着、撞着,足足半个小时,从她道里出来的黄豆竟在地上堆成了一座小山,如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的下身竟能装进这么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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