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猛地一捅
我偷偷向两边瞟了一眼,见大姐和吴夫人都深深地垂下了头。郑天雄哼了一声道:“怎么,你们好像都不高兴啊?”他转向吴夫人说:“吴太太,你高兴不高兴啊?”吴夫人下意识地摇摇头,马上又点点头。
郑天雄笑了,抬起她的脸问:“你这到底是高兴啊还是不高兴?”吴夫人给得几乎要哭了。
垂下眼睑喃喃地说:“我…”郑天雄板起脸说:“怎么好像很勉强啊?”吴夫人连忙摇头:“不…”郑天雄脸上的肌松弛下来:“那好,顾问团来了。
端茶倒水、劝酒陪饭就有劳吴太太和吴小姐的大驾了!”吴夫人闻言脸色一下就白了:“不…不,我不行,文婷…”
“怎么不行?”门口传来了牛军长的声音。牛军长抓住吴夫人的胳膊,把她拉起来,打量着她的身体说:“看这身条,人见人爱,我就不信盟军不喜欢。
怎么说不行?当年在长沙,你可没少招待盟军啊?”郑天雄和站在四周的匪兵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牛军长吩咐:“给她解开!”
上来一个匪兵给吴夫人打开了手铐。牛军长指着摆在一边的一个茶盘和几个茶杯说:“去,走一趟我看看,给本军长上茶!”吴夫人的手自由了却好像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听了牛军长的话赶紧把手背到身后说:“我不会,你们还是把我铐起来吧!”牛军长冷笑一声:“不会?本军长让你干你就不会了?”
吴夫人嘴抖着,拚命地垂下头,手背在身后不肯拿出来,郑天雄见状走过去推了吴夫人一把说:“别啰嗦,快去给军长倒茶,你要是不去,就只好让吴小姐去了…”
吴夫人一听,只好不情愿地挪了过去。她端起了茶盘,低着头战战兢兢地走到牛军长跟前,端起一杯茶递给了牛军长。
牛军长不接,冷笑着说:“当年在长沙,你就是这么待客的吗?娘的你得弟兄们个个都五三道的,人人都恨不得冲上去啃你一口,你就是这么一副死样啊?来啊,把那个小的过来,让我看看!”
吴夫人一听浑身抖了起来,连翘的房都瑟瑟发抖,她连声说:“我会,我会…”牛军长身子往下一沉道:“好好作给我看!当年你怎么程主席手下那帮弟兄的,我要你今天就怎么盟军顾问团。你要是没把顾问团上,看我要你好看!”
说完又转向小吴:“吴小姐看好,好好跟你娘学。你也得给我把顾问团上!”小吴本来就已经掉眼泪了。
听了这番话,立刻就哭成了个泪人。牛军长转向吴夫人:“再给我走一圈!”吴夫人端起茶盘,小心翼翼地走起来。
牛军长马上叫道:“头抬起来,笑一笑!”吴夫人不知所措地抬起了头,脸色惨白,艰难地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头一抬,也了起来,高耸的房随着她的脚步一颤一颤的。围观的匪徒们看的都直了眼。吴夫人走到墙停了下来,牛军长招招手道:“走回来!”
吴夫人只得端着盘子又往回走。牛军长又发话了:“股扭起来,我当年就爱看吴太太走路扭股。”周围的匪徒们哄堂大笑。吴夫人放慢了步子,身子不自然地扭了起来,牛军长不满意地嚷起来:“娘的,不是这样,再点!”
吴夫人的脸白得像张纸,手里端的盘子抖个不停。可怎么也扭不出牛军长满意的样子来,牛军长急得又气又骂。郑天雄在一边阴险地笑了,他走上去拉住吴夫人说:“我来帮帮你。”说着示意吴夫人岔开腿。
吴夫人惊惧地看着他,不得不顺从地分开了两腿。郑天雄把手伸进吴夫人的裆下,把一个白色的东西赛进了她的道,吴夫人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匪徒们都好奇地伸头看,但什么也看不见,只看见一细细的白线留在外面。
郑天雄拍拍吴夫人的股说:“走走给军长看看!”吴夫人双腿抖着,好像迈不出步子。牛军长眼一瞪:“磨蹭什么,走啊!”吴夫人着眼泪迈开了步,但大腿紧并着,步子迈的很小,这样一来,股真的扭了起来,牛军长拍着巴掌大笑:“对对对,就是这样,老郑你的什么鬼?”
郑天雄笑而不答,牛军长一把抓住吴夫人,两手指捏住在她外的那白线用力一拽,吴夫人垂下了头,一个两头尖中间圆、比鸡蛋略小象蚕茧似的东西给从吴夫人的道里拽了出来。
牛军长看了哈哈大笑:“娘的,原来是这东西!我说她那会儿怎么走的那么,原来是带着这东西!”
匪徒们哄地笑了起来,吴夫人垂着头一声不吭,只是默默垂泪。牛军长一边扒开吴夫人的,把那东西重新回去,一边问郑天雄:“老郑,还有吗?”
郑天雄笑着又掏出一个,牛军长笑地接了,地朝小吴招手:“过来!”小吴红着脸摇头:“不…不!”
身子往后缩,但两个大块头匪徒早抓住了她,把她推到了牛军长面前。吴夫人大声叫起来:“你们放过文婷…我…”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牛军长推了她一把:“少废话,快给我走!”
说完,强行扒开小吴的大腿,将那个“蛋”进了小吴的道,强迫她也在牢房里走起圈来。看她们走了一会儿,牛军长突然让人把大姐拖了起来,拉到跟前。他托起大姐的下巴问:“肖碧影,知道怎么伺候盟军吗?”
见大姐低头不语,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骂道:“臭婊子,装什么哑巴?说!会不会?不会老子找人教你!
“大姐仍紧咬嘴,一言不发。牛军长松了手道:“好,你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完他转头问老金:”老金,那个小婊子呢?“大姐浑身一震,老金朝外面努努嘴说:“在呢。”说着拉开了门。
门外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领着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在操场上玩耍。所有的人立刻都明白了,那是肖大姐的女儿小小。小小不到一岁就被寄养到镇子里一家老乡家,从孩子会说话,大姐就再也不愿见她了。
牛军长威胁大姐说:“你乖乖地听话,我就让她平平安安地长大,你要是不听话,我就让她来认娘,然后和你一起在这伺候弟兄们。”
大姐完完全全地屈服了,孩子已经快十岁了,养父母常带她来营区玩,而且总是在我们的牢房的附近玩,这肯定是牛军长的主意,他要完全控制大姐。
孩子长的象大姐,漂亮极了,每当她快的声音在窗外响起,大姐就会泪面。孩子甚至知道在这男人充斥的军营里有几个漂亮的女人,因为我听她好奇地向别人问起过。
可她不知道,那个整天以泪洗面、任男人玩的女人就是她的生身母亲,她曾是一个坚强的女军人,现在完全屈服于男人的威下,竟都是为了她。牛军长见到操场上的小小咧嘴笑了。
他指着旁边的清洗室对老金说:“把那孩子带到那边洗个澡,干净了带过来,先让她们母女相见。没开苞的小芽子盟军一定喜欢!”大姐这时像疯了一样抬起头,拚命甩抓住她的几只大手,哭叫着:“不…
你们不要碰她…我答应你们…我什么都答应你们…“牛军长对大姐的哭叫充耳不闻,老金带了几个匪兵走到操场,跟那个本地人谈了几句,他们带着小小进了清洗室。
不一会儿我们看见小女孩的衣服给扔到了屋门外,接着就响起了小小的叫声和哗哗的水声。大姐呜地哭着,抬起是泪水的脸央求道:“我会…我什么都会,你们放过她,我做给你们看…”说着就岔开了双腿,出了红肿的下身。
牛军长嘴里叼上一香烟,悠闲地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翻着白眼扫了大姐的脯一眼,阴险地一笑,眼睛投向了门外。外面,清洗室的水声已经停止。
随着一阵拉拉扯扯的声音和小姑娘的哭声,一个小小的白生生的身影在门外一闪,两个敦实的匪兵夹着小女孩白的体出现在门口。小姑娘拚命用手抱在前,哭闹不止。
牛军长一步跨出门去,一手抓住小姑娘的手臂,一手贪婪地抚摸起她光溜溜的脊背,并顺着白的脊背向下摸去。大姐“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膝行向前,边哭边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听话…”
哭着竟把头顶进了牛军长的裆下。小姑娘见状吓得“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牛军长冷酷地推开大姐的头,站起身转到她的身后,把那个白晃晃的蛋进大姐的手里说:“你要是真听话,就把它到里面去!”大姐抬起泪眼,看一眼门口脸惊恐的小女孩,哀哀地对牛军长说:“我听话,你们把她带走吧!”
牛军长冷笑道:“怎么,害臊了?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是要你当着她的面给我进去,这是对你的惩罚,懂吗?你乖乖给我进去,我就把她带走。要不然,我就让她进屋看全套的好戏!”
大姐浑身打了个冷战,低了头不再言声。她长出了一口气,把那个蛋捏在指尖上,拚命地向后起,用被铐在背后的手向自己的间伸去。
她的手被铐着无法自由伸展,要够到自己的道口非常困难。大姐憋得呼吸重,脸通红,一面尽量抬高股、一面费力地伸长手臂,高耸的房急促地颤抖着。
大姐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黄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淌,好不容易,她屏住一口气,猛地一捅,把那个光溜溜的蛋进了自己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