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为自己开道：“我不是这种意思，但也不能太过份呀，万一给阿腾误会小熏跟他…”小玉赌气说：“那就让他误会罗，明明跟他解释过我和家姐换了身体，自己老婆的说话也不相信，还可以信谁了。”“别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对了，说起来阿腾没说小玉的性格改变了吗？他一点没怀疑？”

　　为了令小玉消气，我转个话题，没想到姨子更气了：“没啦，他还说女人结婚后会安定下来，连性格也会转变原来是真的，还不知多高兴我变乖了，自己老婆性格也不了解，我都不想要他了！”

　　“别又胡思想。”我企图把小玉的火冷却，她反把我推在沙发上：“好吧，那个老公不能要，要这个好了。”

　　“喂…求你别胡闹，小熏在看，这里是大庭广众。”我更怕了，小玉像断了发条：“好烦耶，这个不能要那个不能要，如果永远换不回来，人家是否要守生寡？”

　　“不要说话，很快换回来的，今天不是许愿了吗？”我拼命劝说，小玉亦知一时之气坏了大事谁也没好处，发一轮后稍为安静下来，在沙发上坐好，哼着问道：“那不玩了，回去没有？”

　　“好吧，那回去吧。”我想着要跟小熏说的话说过了，小玉心情又有点不，留在这里恐怕会出什么事来，趁机离开也是上…至于之后怎样制止阿腾和小熏回房，就只有见步行步了。

　　然而在我们吵闹期间，没发觉侧面沙发已经多了一对客人，是一对看来四十来岁的夫妇，看到我们留意到自己，友善地向我方点头。

　　小玉把头挨向我说：“老板没说错，要先有客人，其他人才会留下来呢。”根据中年人叙述，情侣茶室就是给别人观摩自己跟爱侣的地方，没有观众自然没意思，故此看到我们有意离去，老板立刻作哀求多留一会的表情，不想难得的顾客亦跑了。

　　小玉有好奇的问：“姐夫，你说他们会不会真的现场表演？”我对此亦甚感兴趣，即使在AV大国，亦不相信正常市民会在陌生人面前当众做。就是多变态，也不会做这种事吧？那对日本夫妇并没立刻开始大战。

　　而是举起手的杯的向我们敬酒，本着礼貌我和小玉也拿起小桌上的咖啡回礼，呷了一口，姨子有点等不及的问我：“怎么他们还不开始？”我想当然说：“都说不会有这种事啦。”

　　场内灯光昏暗，但亦可以清楚看到对方的脸孔，男人有点胖，挨在沙发时肚皮成小山，外貌以年龄来说算是顺眼。

　　至于那个看来应该是子的女人则明显较为年轻，日本天气干燥，女人较难保养肌肤，看样子应该在三十前半左右，样貌普通，谈不上是美人，亦不算是丑。

　　可她最勾人眼球的是那异常丰腴的巨型脯，目测会有F或以上吧？我只摸过小熏的，C杯已经十分足，以上的就没什么头绪了，小玉亦惊叹说：“这个女生的很大呢。”

　　我望向斜望的小熏和阿腾，他们亦是载期望，老婆见我望她即时脸红，好吧，这种事在香港没什么机会接触到，感到刺也是在所难免。我们四对眼一同注视，他们却全无行动的只在喝酒聊天，喂，不是付钱来给人表演的吗？

　　怎么还不开始？观众都等不及了，这时候老板过来我面前，恭恭敬敬的以英语问道：“先生，你可以…摸摸你子的吗？”

　　“什么？”我瞪大眼，你是指我这个子，还是那边的子？老板有点不好意思的解释说，这对夫妇是客，他们有个习惯，别人不开始他们也是不会开始的，所以希望我和小玉可以带个头，掀起序幕。别开玩笑了。

　　在小熏面前摸小玉的，你想我死么？我当然想也不想便拒绝，倒是小玉不介意的起脯道：“姐夫，他要你摸便摸罗，反正是家姐的，你又不是没摸过，我想看真人表演耶。”

　　本来老婆的我真是摸过无数次，闭眼也知道那种感觉，但在小熏眼前是另一回事。小玉知我如何没胆，把球推到大姐身上，跟老板耳语说：“我老公胆子小，你去问跟我们一起来的男人，他肯定答应。”老板闻言。

　　立刻转到阿腾和小熏的方向，我愕然无言，你这小妞为了看表演，出卖你大姐啊？阿腾听了，嘻哈哈问身边子，小熏连忙摇手，但男孩还是一手搭在小熏房上，子连闪避的时间也没有，平白给了几下，我眼都大了。

　　居然眼白白看着老婆给。小熏又羞又急的想要躲避，阿腾知爱不苟小节，根本不算什么，以为小熏跟他嘻戏，更是笑着追摸不放。小玉见我呆若木，在我面前把手掌上下挥动：“别想罗，那是我的波波耶。”

　　我明白，但正如小熏所说，在她身上的，就是她的啊！我心又痛又酸，不平道：“就是老婆，也不可能在别人面前袭吧，他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尊重？”

　　小玉为丈夫护航说：“姐夫别这样，我平时跟老公是很能玩的，那时候大学毕业和同学玩国王游戏，我们也当众亲吻和抚，他是在跟我玩啦。”阿腾和小玉是夫，这种事其实很平常，但亲眼看到，感觉还是很难受呀。

　　“阿腾，不要，这里有别人。”小熏亦是羞得想哭，阿腾笑着说：“哪里，斌哥大嫂都是自己人，新婚应该放开点吧。”

　　“但…但…”小熏躲不过丈夫，给逮住小任其鱼，看来阿腾两天没炮干，已经虫上脑，乘机发一番。看到我哭无泪的表情，小玉安慰说：“姐夫别这样，都说那是人家的，阿腾玩了几年，没什么特别啦。”

　　说完更把我的手按在自己脯上：“你也摸摸家姐的，心情就会平衡一点了。”手触碰到那一团软，手感熟悉，但当意会到现在是属于小玉的时候，却有另一种兴奋。

　　“我在小玉的…”“哈，想不到给姐夫摸，原来蛮刺的呢。”小玉亦有种出乎意料的快，我听了有点好奇：“是吗？但你不是说我只是在摸老婆的吗？”

　　“我之前也这样以为，但现在好像…真的在给姐夫摸人家的。”小玉粉脸乍现桃红，我听了更加把劲捏在房上，明明是子的，却有完全另一种新鲜感觉。

　　小熏看到我在摸小玉，脸不悦，可自己也身陷阿腾魔掌之中。一对子隔着衣服随挤动作勾出线条，我在小玉耳边说：“这样看，你的子好像也不小呢。”小玉骄傲地说：“当然，以为就只有家姐有波吗？”

　　我手摸着老婆子，眼看着小姨脯，气氛靡，小熏那羞表情更是令人动情，我没想到一件本以为令人痛心的事，原来是非常兴奋。那对日本夫妇看我们开始了，也如老板所言一起加入他们的暴向。

　　男人抚摸着女伴豪，可能本来就有暴的打算，妇人身上穿的是一件肩吊带，光洁肌肤间那条深刻的沟深不见底。

　　男人把挂在肩上的黑带向臂膀拉下，一个包裹着两个巨型木瓜的蕾丝罩，像是无法承受重量的连布料都被拉直，可想而知当中的导弹是如何沉重。

　　我和阿腾均抱着另一半，但作为一个正常男人，面对这难能可贵的超大型巨，仍是毫不掩饰地出殷切神色。

　　犹幸小熏和小玉同为女，对此木瓜大亦显得好奇，没有怪责我们的好，而是一起把目光投在这东洋美魔女之上。‘快点把那碍事的罩拿下来吧，我可没见过这种大…’我一面着小玉的，一面期待一睹豪真貌。

　　可是男人明显知道子的一对是终极武器，他不急于拿来献客，而是像在炫耀的在罩外挤，让我们知道这对有多大多滑，却始终不给下最后防线。

　　“真的好大耶…”可能因为看得太投入，小熏和小玉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对方身上，彷佛忘记自己也被。算是缓和了老婆的羞，偶然和小熏目光相接，虽然她还是嘟着小嘴。

　　但已经不抗拒在我眼前被妹夫玩。下下，小玉更心难耐的发出娇憨声音：“姐夫…人家头了，给我伸进去直接玩的…”

　　这天小玉穿的是子的连身长裙，小熏性格保守，买的都是毫不暴的款式，要摸到头就必须从开得不算大的领口把手潜进去，再拨开罩才可以，难度甚高，我为难说：“这个很难啊。”

　　“但人家…真的耶…”小玉脸带红，说实话亦挑起了我的，有多么想真切地把玩子的一对子，可是现场情况的确是不容许。小玉不得要领，求不的埋怨道：“坏姐夫…不给人家舒服…”那一边厢，阿腾则多次想伸手进小熏衣服里摸。

　　子穿的是妹妹衬衫长，从衣服下端是比较容易把手伸进入，但总被老婆阻止。只维持在外面隔山买牛的未能真个销魂。“小玉…给我摸的…”“不要…家姐和姐夫在看…”我听不到两人的对话。

　　但从其面部表情可以看出双方在拉锯着，这时候木门响起被推开的门铃声，有另一组客人进来。老板以语说着，小熏看到有其他人来面更红了。

　　新进入的客人看到有三对夫，显得甚为雀跃，跟老板聊了几句，便坐在另一沙发，看来和胖子一样也是常客。老板特地指着我们说了一堆，虽然听不懂语，但从间中出现hongkong发音，我想他是把介绍我们为由香港来的游客。

　　然而在同一时间，门铃又响起了，是再两对客人，原来老板在网上的揭示版留言有两对香港夫妇来了店里，兼且是二十前半的漂亮人，引得住在附近的一众爱好者纷纷来凑热闹。

　　小玉在我耳边笑说：“难怪不收我们钱，原来真如阿腾说的，是用我们来钓鱼呢。”本来空无一人的茶室忽然变得热闹非常，包括我们两对，合共有六对夫妇，八张沙发几乎坐，这个中友好的胡须老板，果然十分有商业头脑啊。＊＊＊

　　身处日本，四方八面均为日本人是理所当然，但在窟被一群有变态倾向的情男女重重包围，压力还是不小。小熏最害怕，从对面沙发胆怯的望着我，像在说：“这么多人，我们走吧。”

　　我虽然亦很想欣赏巨女的F，但毕竟是外地，又半句语不懂，发生什么事连叫救命也不会，为保子和小姨安全，还是决定走为上着，可是正如阿腾所言，胡须老板就是把我们当鱼饵才钓到这么多鱼，又怎会轻易放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