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几个人中没一个懂得语，但来了四天，也知道是光临的意思。我们没打算光顾，于是礼貌地拒绝，中年人彷佛不想我们离去的纠着。

　　我以英语表示并非日本人，中年人即兴奋回我：“ok，Ilovehongkong，JackieChan，Chinesekungfu，ichiban！”

　　接着他还笨拙地耍起中国功夫，小玉看到动作滑稽，噗哧一声笑出来，对男人有点兴趣的说：“这个老板好可爱。”中年人猜到小玉在说自己，上前握起她的手，口甜舌滑的赞过不停：“Oh，Greatbeauty，YouaremyGoddess！”女人最受不了甜言语，小玉被赞过笑不拢嘴。

　　这时候中年人拿出一个牌来，作杀价的推销着说：“EntranceFee5000yen，Goddess，free！”

　　“哗，他说我们漂亮，不收入场费啊，我们进去吧。”小玉像得了小便宜的兴奋说，我和阿腾正自奇怪，有什么咖啡厅是要收入场费的？

　　但看到小玉已经欢喜地把小熏拉了进去，只有腹疑惑的跟在后面。进去里面，更觉可疑了，只见店内成一个大厅，围着八张长身的软沙发，和一般的咖啡厅完全不同。

　　老板带我们参观了一遍，除大厅外还有五间小房，一个淋浴室和一个更衣室。等等，咖啡厅为什么要有淋浴室和更衣室？看到这个布局，我和阿腾知道自己肯定是去错了地方，这里不是咖啡厅。

　　而更像一个…窟！难得小玉还察觉不到异样，兴奋地拉着我们说：“老公，里面的装饰好可爱，还有水手服和护士服可以换，哈，原来日本喝咖啡是喜欢换衣服的。”我和阿腾一起掩着头，你也懂说啊，喝杯咖啡为什么需要换衣服？

　　“走！”是我俩的即时念头，日本不是自己主场，发生什么事也没有人救，这间咖啡厅气氛诡异，肯定不会是什么正派地方，此地不宜久留，早走为妙。

　　我和阿腾一起拉起子的手，二话不说转头就跑，可是刚到走廊，却看到老板拿着四杯热腾腾咖啡，见我们要走一脸愕然，小玉同情道：“老公，人家不收入场费，又给我们煮了咖啡，这样好像太残忍了啦。”

　　我亦是心软下来，但必须知道自己身处的是什么地方，于是坐下来问了一遍，中年人的英语不大灵光。

　　但在慢慢解释下，我们也大慨了解情况，原来所谓情侣茶室，是日本一种独有的情侣交流场所，供他们在公开的情况下互相监赏，展示最私密的一面。

　　你可以在这里爱抚和暴伴侣身体，即场甚至和其他客人交流也是接受范围。“会有这种地方吗？”小熏知道真相，登时面红耳热，阿腾问道：“这不是跟换俱乐部一样？”

　　老板解释说，相比真正换的俱乐部，情侣茶室是软一点，因为日本不少人有癖好，但又未达到愿意子跟别人做的阶段，故此这种店是足那中度病态的客人，让他们足公然宣的变态心理，事后又能全身而退，不伤害夫感情。

　　“日本真的变态不少。”我和阿腾啧啧称奇，小熏明白这是下地方，当然立刻说走，倒是那好奇心爆棚的小玉却甚有兴趣：“看来好好玩呢…”我头一晕，有什么好玩？要我在这里看着阿腾玩我老婆，而我又当着小熏面跟你做吗？＊＊＊

　　我自问取向十分正常，对暴和凌辱子全没兴趣，加上现时小熏和小玉换了身，就更不用考虑。在再一次说要走时中年人又挽留我们，说即使不玩，坐坐见识也没问题。

　　小玉亦游说我道：“姐夫啊，难得来到，不就见识一下罗，反正老板又不收我们钱，现在回酒店，家姐肯定给我老公干上耶。”我进退两难，阿腾奇怪问道：“为什么肯不收我们钱那么便宜事？世间没免费午餐吧？”中年人解释说，这种情侣茶室，客人进来时必先看看有没先客，因为如果没有观众就没意思了，他们这店一向采用网上预约，今天是淡，一个预约也没有，如果其他人来看到店内无人，也不会留下来玩。

　　“原来如此，他是把我们当鱼饵来吊鱼。”阿腾恍然大悟道，小玉像平时跟他斗嘴道：“你话就不要这样说，是各取所需罢了。”

　　之前提过，小熏跟阿腾不太稔，听到大嫂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顿感奇怪，小玉亦知道失言了，圆坑的说：“喔，我觉得今次旅行，跟这个妹夫的关系拉近了很多。”

　　阿腾笑说：“我也觉得是，以前我觉得大嫂你人很文静，跟小玉是完全不同性格，今次才发觉原来你俩十分相似。”外貌变成小熏的小玉揪起衫袖说：“哦，你即是说我很鲁？你这小子想死了。”

　　看到子上身，阿腾又是瞪大双眼，小玉回头问我：“老公，他刚才是不是说这里换玩也可以？”“是…是的…”小玉提起阿腾的领口道：“好吧，那我们现在换玩的，你跟小玉，我跟阿腾！”

　　“什么？”阿腾不可置信道：“大嫂你开玩笑吧？”小玉嘿嘿道：“谁跟你开玩笑，我想吃你很久了。”然后又跟我说：“老公，好好替我照顾小玉。”“哦…”我明白小玉用意，她是故意制造机会给我和小熏有独处时间。

　　阿腾被莫名其妙地拉了去另一边，而小熏亦傻呼呼地坐到我的身旁。大家位置有点距离，可以不必担心对方会听到自己的对话。“还好吗…”我轻声问。“嗯…”小熏的表情显得不自然。

　　只是相隔一天，我觉得大家好像拉远了距离，跟别人睡一个晚上，原来影响力是这样大的吗？我尽力把双方话题拉近，柔声道：“今天我和小玉去了神社，我想你们很快便可以恢复原状。”

　　“嗯…”小熏又是点头，看到子神色有异，我担心问：“你没事吗？”小熏低下头，语气低沉：“老公…你不会生气吗…我昨天…跟阿腾睡了…”我安慰道：“没事，我还不是跟小玉睡了。

　　大家都知道是什么一回事，怎么会生气？”“但…我们不只…这样…”小熏吐吐，我心如堕入冰窖，昨天你们果然…做了？子知我所想，连忙说：“今早不是说了，没做那种事，我说很累，他没有强来…”我松一口气，小熏红着脸说：“但…但我们…一起洗澡了…”

　　“一起洗澡了？”我几乎要血，小熏把责任推给妹妹道：“不关我事的，我也不知道原来小玉…喜欢跟丈夫一起洗澡…他问我怎么不进去，我不知怎样推…只有…”我咬牙切齿，有这种习惯，昨天小玉怎么不跟我提出了？心有不甘。

　　但说到底只是洗澡，身体又是小玉的，也没什么好说，安慰说：“他们是新婚夫，这个也很正常，加上身体是你妹的，你也不太用介意吧？”老婆不好意思道：“我的身体的确是小玉的。但阿腾的身体，是他的啊…”我一瞬间被敲醒脑门，小薰的意思是她看到了阿腾的全，包括他的巴？是小玉口中比我大得多的巴？我强装镇静说：“那也没什么，大家成年人了，没有什么。”“你真的…不介意吗…”小薰仍是担心问，我着子放心说：“当然不会，我是这种小器男人吗？”老婆放下心头大石道：“那太好了。谢谢你，老公。”

　　“呼，刚才还以为什么事了，吓得我。”我装作小事一桩，其实暗自顿足捶，两夫顿了一顿，我才故作不经意问：“那…怎样…”小熏装作不明：“什么怎样？”

　　“就是…和你幻想的…有没差…”老婆当然知道我是在说那天她说“肯定比你长”的话，她面酡红，半生气的嘟嘴道：“讨厌，哪有人问这种的！”

　　“这是我两夫的共同疑问嘛。”虽然已经从小玉口中知道答案，我还是想从小熏口中听到，唉，明知胜负却自取其辱，我到底是否有自症了，子死不肯答：“不知道！人家已经那么难堪，你还拿来亏我。”

　　“没亏你啦，只是好奇。”看到老婆仍是不肯说，我转个方法：“我知道！一定是阿腾那话儿很长，一等于我三，你怕会打击我，所以不说。”小熏连忙说：“没有啦，我用手量了。才两多一点而已。”

　　话没说完，子已经知道着了我道儿，耳无透的垂下头来：“对不起…老公…”“没事，男人不会计较这种事。”我嘴里漂亮，其实眼泪在心里。长我一倍，难怪小玉说我是可爱小巴了。

　　“还是老公最够男子汉。”小熏赞赏我说，我心想怎样看都是九寸巨炮才是男子汉吧？大家都是男人，上天也太不公平了吧？斜望正给小玉调戏的阿腾，我和子说话尚且要有避讳，阿腾面对大姨更是不知所措。

　　我想他一定很不明白小熏为何老是会着自己，难道就一点没怀疑两姐妹的性格是完全逆转了，那天说换身的事可能是真？这个男人真是那么食古不化。

　　小熏亦跟我一起望向两人位置，看到小玉对阿腾步步进攻，慌忙说：“你快点把小玉带回来，她都快要亲阿腾了！”我体谅道：“他们新婚，就给多点私人空间吧。”

　　“当然不行！她现在是我啊，万一给阿腾以为我是花痴，我以后怎见人！”小熏羞得想哭的嚷着，我了解子想在妹夫前保留良好印象，不想给小玉这调皮妹搞垮，于是上前制止，来到两人前，以教训的语气说：“小熏不要了，吓怕了襟弟。”

　　正把阿腾在沙发上的小玉杀得起，不回头，我摆出丈夫威势的揪起她耳朵，向男孩笑道：“抱歉，我子第一次来日本，太兴奋所以有点来了。”

　　“没…女人在国外变得开放是正常，我明白的…”阿腾抹着冷汗，小熏是个美女，投怀送抱相信阿腾不会拒绝，但事出突然，新婚子又在身边，再大胆的男人也不敢放。

　　小玉被我揪着耳朵回到刚才位置，小熏亦乘时坐回阿腾身边，姨子埋怨说：“你好哦，我给你和家姐的私人空间，你不给我跟老公机会啊，人家可是月旅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