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在我们提出之前,他已经拿着帐单来说:“EntranceFee,Goddessfree,Gentleman10000yeneach。”
我们瞪大眼,原来刚才说的免费就只限女仕吗?收我们两万?只喝了一口咖啡收两万?你是人还是贼啊!老板随即又加一句:“stayto12:00,allfree!”
这狗屎,居然出动利?可以省下两万又顺便看别人表演,想想其实也不坏,日本好歹是法治之区,我和阿腾两个大男人,总不信保护不了老婆,我向众人提议道:“中国人,不能给小日本看扁,反正他们敢演我们肯看,决不能退缩有辱国体。”
小玉本来就想看,自然说好,阿腾可以省钱又能欣赏大,也没意见,唯独子怨怼望我,怪责老公小器又吝啬。
我只能说好老婆,看衣舞表演又专业又精彩才一万,看个中年胡须老板耍耍功夫却付两万,你不觉得是过不了自己的吗?结果在民族大义下,一致(除了小熏)通过留到十二点免费的优惠,这决不是金钱问题。
而是牵涉到国仇家恨!既然决定留下来,我们打量一遍现场情况,刚进来的三对情侣在安置好私人物品后,便各自找好位置。
定睛一看,首先进来的一对年纪较大,看来是四十后半了,丈夫身材瘦削,子则有点发福的中年妇人感觉,样貌中下。
另外两对一起进来的外表看来明显较为年轻,我想是二十尾到三十头吧?两个男人一个敦厚,一个结实,他们的子相对来说也算是漂亮女人,只见几个人坐下来后便叽叽喳喳的说着语,看来是在作简单招呼。来了日本几天,我不得不说他们国民的礼仪是十分好,纵然有人说这只是虚假的门面功夫,但我真心觉得他们在对待客人的态度上是相当亲切,令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两位新来的女生坐了一阵,便主动走来向小熏和小玉热情示好。“nicetomeetyou,Iamnoriko。”“hi,Iamaki。”两位女生一个叫则子,一个叫亚季,她们的英语都甚为流利,在沟通上没什么困难。
自我介绍一番后,两人问小熏和小玉要不要玩“cosplay”开始时我还没听懂是什么,后来经解释后才知道是“costumeplay”的略写。
小玉立时想起刚才看到那护士服和水手服,大表雀跃:“好啊好啊,小玉我们一起去换衣服,顺便拍照的!”
老婆自然拒绝,但现时她是小玉身,不是说不就可以不。小玉坚持要拍一张穿式水手服的相片作为留念,小熏推说不要,可最终还是在簇拥下被几位女生推了进去更衣室。
“家姐!我不要!”“还在说,你老姐我要穿护士装,前开个大那一件!”“不要!”我和阿腾相视苦笑。但给子换换服饰,转转新鲜形象倒也无妨。就在四位女生在里面的时候,几个男人举杯向我们敬酒,态度友善。
此时我们留意到那瘦削男人好像对F有点兴趣,上前跟两夫妇搭赸,和她丈夫聊了几句,那胖男人作了个“随便”的动作,瘦子便伸手到巨前轻轻捞了两把,继而放肆。“我靠!”
我和阿腾看得眼都大了,才认识没几分钟就给摸,果然是换派对啊。注目了大半天的巨被公然调戏,而且受袭的女生不但没有反感,更主动让他可以摸得轻松一些,我和阿腾牙的。
虽然论样貌她是远不及小熏或小玉,但F始终是男人的浪漫。可以想像如果我们想前去问,那慷慨的子大概亦不介意让我们体验一下巨的滋味。
难得一见的大现在就近在咫尺,兼且垂手可得,机会难逢啊。“这种大就是去夜店也不多见呢。”阿腾感叹说,我同意点头:“是可遇不可求。”
“斌兄,你有什么打算?”阿腾突然问我。“打算?”“大家亲戚一场,在这种地方还是有点事前协议会好一点吧。”阿腾直接说道。
我明白他的意思,刚才小玉突然把他拖到那边,搞得他好生尴尬,一方面不知道怎样推掉大嫂,一方面又怕我这襟兄反面,所以大家有个前设是会好一点。
直到现时阿腾仍不相信小熏和小玉换身一事,以为是我子出游外地气大开。我回答道:“难得来了,大家放开一点没所谓,反正事后不要记在心便好,我没什么底线,就看老弟你。”
阿腾点头说:“好吧,那就随女人拿主意,我们男人的,君子不计较。”说实话在这种情况下,我不相信大家会干出什么事来,最多是搂搂抱抱。
但小玉这小妮子记挂丈夫,万一玩疯了很难说会否像刚才一样,先报个案,也总算是给小熏留个下台阶,这时候吱喳声再次响起,几位女生更衣完毕,面通红的小熏不情愿地被小玉拖着出来,我和阿腾一看两眼放光。
只见外貌变成小熏的小玉穿着一套粉红色的护士服,前开了个心型,出白肌肤,感之中又不失大体。变成小玉的小熏则穿起日本女高中生的水手服,白衫蓝肩襟配短百褶裙,清纯可爱,彷如返回学生时代。
过往我一直对制服惑不感兴趣,没想到老婆和小姨穿上,原来真是如此感人。“阿腾,快给你老婆拍个照。”小玉急不及待要妹夫给自己留下倩影。小熏虽然只是“代妹上阵”
但穿着那几乎要出内的小短裙仍是羞得耳赤红,说到底子今年二十四了,要把心态调整为中学生,可能连自己也觉难为情吧。倒是小玉披上了大姐外壳,好像慷他人之慨的放胆去玩,挨坐向我身说:“姐夫,我漂亮吗?”我朝向子身体一望。
随着挨坐姿势心型挤成半圆,当中丰润,一条深沟引人入胜。小熏身体我身能详,可换在风的小玉身上,却是风味倍增。小玉在我耳边小声说:“人家里面没戴罩呢,这样拉开一点,便看到晕了。”
说完示范的以指头轻拨一边,果然能望着半片嫣红,我慌忙把青光遮起,教训道:“你干么这样暴?你大姐的身体交给你,就要好好保管吧!”小玉掩嘴笑说:“是那两个女孩教我的,说这些衣服都很紧身,穿罩不舒服,她们都没穿呢。”
我看看两位身穿中国旗袍的日本女孩,她们的衣服没在心口开,看不出底细,这时我突然想起,这样说小熏岂不是也没有内衣?纯白色的水手服透现两点,是世界上最纯洁而又最秽的画面呀。
更何况那是我家小姨的身体。我自问对小玉没有异心,但姨子头试问有哪个姐夫没有兴趣?既然小玉也不介意,就让我好好欣赏吧!猛然把目光投向小熏身上,只见轻薄白布上,透现出二十一岁年轻美女的…一个罩。我像气般质问小玉:“喂,不是说真空的吗?”
小玉笑说:“家姐死也不肯啦,我都没所谓了,她总是放不开。”然后又亏我道:“不过原来姐夫对人家身材也有兴趣,怎样?跟家姐换回来后,要不要小玉光给姐夫检查检查的?”我对小玉的挑逗心动一下,随即装起严肃表情:“咳咳,别说话,我是你姐夫,要懂得分寸。”
小玉惑我说:“真的?人家子没家姐大,但很水的啊,颜色还要比家姐浅一点,是粉红呢。”粉红!
我起了,这肯定不是自己负任,给小姨子如此惑而没有反应的,一就无能,一就冷感,再不就是专职拾肥皂。我被小姨挑逗,那边阿腾抱着娇羞可人的子也是乐不可支,只见小熏脸带红润,尴尬得不懂面对亲夫。
小姨平豪奔放,哪有如此娇态,阿腾笑说:“怎么了?跟老公玩清纯处女高中生吗?”“不是的…”小熏含羞娇嗔,随即偷偷望我,我作个不会介意的表情,你现在是小玉,努力演好妹妹角色是理所当然。
知道子脸皮薄,我也不给压力的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小玉身上,只见小妮子媚态万千,风人,魅力更胜平保守的大姐,我教训道:“怎么好像吃了药的样子?又想玩死姐夫吗?”
小玉笑说:“没啦,刚才在里面则子跟我说了,她们不是第一次来,原来这里的人真是会即场做的,还叫我们看得投入便一起玩,我觉得很刺啊。”
“即场做啊。”我咽一口唾,就地正法对男人来说这当然是非常吸引,但问题是我现在怀里的是小玉,而老婆又在襟弟手里,这不是要玩换了?小玉明白我所想,戏谑我道:“姐夫你又在想了。
现在家姐就是我,跟我老公做很正常啦,昨天他们都睡了,可能早给干过。”我坚持说:“小熏说什么也没发生的。”“傻姐夫,家姐知道你小器当然这样说,难道告诉你已经给我老公干破小了吗?”
小玉在我耳边取笑说,听到小姨说出小两字,我猛然一抖,小玉知我弱点,加重药道:“姐夫听见小很兴奋吗?小!小!小玉今晚就给姐夫我小!”靠!
还要连珠炮发,我自问无法抵挡小玉,在这小妖之前要坐怀不几乎是没可能的事,就是不知小熏能否接受,至于事后会否和我秋后算帐,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小玉戏我一番后环视四周。
只见大家都在开始进入状态,情人们卿卿我我,在昏室中互相调情,当看到F正给丈夫以外的男人品尝,也是和我跟阿腾一样反应:“哗,真的在换玩呢。”
这时候瘦削男人已经玩了大一段时间,但仍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果真是爱不惜手,而他的子亦兴趣起挨在胖男人怀里,给她丈夫公平易。小玉见我望着夸张大唾涎滴,笑问说:“姐夫一定也很想摸吧。”超级大球说不想摸是骗人的。
但我自问未到这境界,斗胆在子和小姨面前摸其他女人的。小玉身为同,却显得对大甚有兴趣,急不及待的说:“怎么还不把衣服下来呢?人家想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