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这个念头使我打了个寒噤。我宁没迫母老虎说出她的故事，我就会继续恨她、凌她，以慰老头子不息的魂。报复心切，我剥夺去母老虎一切尊严，光了她，要她有多么赤就多么赤的站在我面。

　　但要藏头尾的是我，她的底牌，我所不知道的，都给迫供而揭。我在明她在暗，我对她的控制应该更大，但我的进退已失据了，我可以把她囚在笼里，身体任我狎，行动由我摆布。

　　要她屈从委蛇，吐身世，郄把她释放了，而我郄成为自已的秘密的囚徒。我的调教，把她放在洪炉历炼，成为一个小天使，以最原始的相示我，心无芥蒂，毫不局促。

　　亮出房，像母亲哺没半点难为情。袒下体，赤条条，坦，毋须含羞忍辱。“身上无衣，心中有衣”她迫近我时，我反而有愧而不敢正视。

　　她细长的眼睛里一对瞳孔，明亮如星，非但默默含情，还会跟着我的身影移动。我只能在屏幕里看她的眼神，猜想她眼睛所说的话。她知道我整天都在打量着她，她廿四小时都受着监视，像一个活标本。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都记录在案，可以重播，甚至放大来做研究。

　　但我只能用摄录机的独眼去看她、观察她。她不时注视着摄录机，但并不开口说话。多少个晚上，我把自己关在房里，百无聊赖，踱着方步。

　　甚至做掌上，冀望可以耗尽可供中火烧上来的燃料，但是，火是扑不灭的，屏幕上的母老虎像花街神女，展览浑身人的魅力，伫候着入幕之宾。

　　她不需要作任何挑逗动作，煽情话语，她只要在那里，就勾了我的魂魄。我需要再找一个“恨”她的理由，我就可以向她报复。

　　否则，我就爱她，而最不幸是，我不能爱她。扑灭火，用毯盖住她的体，叫她躲开镜头，但镜头无处不在，而毯包不住我心中的望。情排山倒海，把我推向她那里去。沉重的脚步，走向地下室去。

　　是女人特有的感应，或是听到脚步声、开门声，她早已恭候我的来临。我解开炼条，她就投入我的怀里，灼热的红烙印在我的片，烫得冒出烟来。

　　我们的舌头，不发一言，迭绕在一起，不愿分离。急不及待，把她一抱入怀，奔上睡房，从梯间失闪滑下，仍搂住她不放，狂野地拥吻爱抚。

　　她撕开我的汗衫、扯我的内，再次帛相见。她像一条大白蛇，紧紧的与我相攀附着，蛇舌如火焰扑向我的脸、际的恋火，与火舌汇成一条火龙，向上焱升，猛烈如地狱的火。

　　一道，急湍如箭，向火炽太阳，溶合为一，拼发天丈星火万千溶岩。我幻化为火浴凤凰，飞向熊熊火。前世今生，一切冤孽，尽都销化，灌一大碗孟婆汤，忘情水，和她忘情烟水里，在灰飞烟灭处重生，再续那未了缘。

　　＊＊＊那一晚，我们做完爱之后，我没有把她送回笼里，我把她把抱上睡房，她离的眼神一直盯着我。

　　我把母老虎放在上，她全身软绵绵的躺着，我对她再做一次全面的检查。只戴着皮项圈的颈，比没穿身服的全身更赤。乌亮的发丝像瀑布奔在两间。

　　球波涛起伏，尖突，我想象她里面着汁，大口大口的。丰隆，大腿滚圆。她的形相是个好生养的女人。“母老虎，你生过几多胎？”“一胎。”“不会吧！”“一胎就是一胎，那老家伙生的孽种。”

　　“你的女儿呢？”“不是我亲生的，是我丈夫前生的。”我抚她的脚趾。因困在笼里，很少走动，脚掌的老茧都退了。

　　长出新的皮，摸上手滑溜。我把一对真金的脚炼戴在她一双脚腕上。这小小的饰物，使她的两条腿看起来更雪白，线条更优雅。“母老虎，这是真金打的，别丢了。”

　　“我能跑到哪儿，丢掉你的金练。”“今晚，你就陪我睡觉。你会趁我睡着逃跑吗？”“主人，我不敢逃跑。”“那我不用把你捆住。”但母老虎郄伸出双手，说：“主人，还是捆着我吧！因为我不敢保证我不会偷走。”

　　“真的要捆住吗？”“真的。”我有点犹疑，最后在母老虎的右手套上手铐，另一边扣住我的左手，连在一起，就逃不了“那一天，你本来有机会逃走，为什么没逃？”“我想我跑不掉。”“你不是老是想离开这里吗？”

　　“是。”“那一天，我以为你会跑了，但你错过了唯一的机会了，现在，我不会让你跑掉。我要你收起来做我的女人。”我的手抚她的下巴。

　　然后深深的吻下去，她闭上眼睛，热烈地回吻。“母老虎，我不能让你离开我。我不单要你服从我，还要爱我。”我把她披散在房上的长发拨开，用我的右手轻轻的爱抚，头立刻像浮泡一样地发浮起。

　　“母老虎，你刚回来的时候，头发刚剪短了，现在长了那么多。”我指着贴在头的照片对她说：“看，你比刚回来的时候，更好看，更会做。我不会让你走的。”“主人，我可以有个请求吗？”“除了放走你之外，我什么都答应你。”

　　“主人，我要，多一次。”她支起一条腿，一开一合，毫无顾忌的乞求我的爱。我忽然觉得自己飘离了现场，旁观着这场上戏。

　　我有个冲动，告诉母老虎她身边的“变态狂魔”是谁。如果你知道了，就不会在他面前摆这样的姿势去勾引他了，你也不会贴贴服服的接纳她的大巴。你一揭开这个秘密，他的威然焦存。他也就完蛋了，他将无控制她。她没听到我的“告白”

　　或者我不敢把真言吐。已把我的手指在她淋淋的小里，她顺着使她快乐的方向摩擦，变得肥厚，喉头啍着不能言诠的爱语。

　　接而趴在我身上，指尖和片从我的膛滑下，我的巴在她的小嘴里旋转升。纤柔的手，在我的丛中梳排，套着我的把，一下一下的挤。我的蛋蛋给她温暖，的口腔含住。

　　情的狂波澜起伏，把我卷入高之际，下体像给毒虫蟞了一口似的赤痛，在那一刻，一股热在她脸上，她用舌尖来舐。“母老虎，你干什么？”本能的反应，一手抓住母老虎的手。

　　“主人，替你拔。从前那老家伙说，这叫做。”“胡说八道。”“主人你不喜欢吗？”“母老虎，别忘形。你太放肆了，当心我会打你的股，把她打到开花。”

　　“还给你。”母老虎反应很快，她把一撮放在嘴边一吹，马上翘起圆滚滚的一对股蛋儿，扭动几下，摇曳生姿，说：“主人啊，你很久没打过我的股了，我的股的，你快打啊！”“看来要给点颜色你看。这是你自己讨来的，打痛了不要哭啊！”正要起，去拿藤条，才发现，我们的手给锁在一起。我不能下，除非把母老虎拖着走，而她在我身边，拱桥、举。我不笑翻了，母老虎也捂着嘴儿笑起来。

　　“好了，今晚就放过你一次。”我在股蛋儿拧了一下。“不如，再做一次吧！”“累了！明天你睡觉，我要上班啊！丢了工作，没钱喂老虎。”母老虎好像早就知道我想拥着她睡，识趣的把身体靠拢过来，枕着我的肩头，一缕发丝散落在我身上，好像千百条触须在我身上爬行。

　　在蒙眬中，她的指尖又在逗我的巴，我又像打蚊子的一巴掌打下去，这次，她赶快的缩手，我打了个空。“母老虎，你又来了，没我命令，不淮碰那里。”

　　“主人，听到了。”她噗哧的笑了。＊＊＊一宿无话，一觉醒来，半边身子给母老虎着睡，酥麻酸软。把她推开，舒展一下肋骨，下意识在枕头底搜寻打开手铐的錀匙，郄不翼而飞！

　　心里觉得奇怪，在上摸一通，都找不着，唯有推醒母老虎要她帮忙找：“喂，起来，有没有见过我的手铐匙？”“什么？丢了？”“不见了，我要上班去。快替我找找看。”母老虎擦擦眼睛，坐起来。

　　一手把长发拨到背后，一派不在乎的样子。“会不会在垫子下面丫？”揭起垫子，不见。“会不会在底下丫？”趴在地上，伸手去摸，摸不着“会不会在你的袋里丫？”

　　我就把子的口袋都翻出来，没有，这一切动作都必须母老虎配合：我起来，她要起来，我蹲下，也要她蹲下。我跑到哪里，也要把她拉到哪里。

　　那天杀的手铐把我们锁在一起，有点像玩二人三足的游戏，只不过我们是二人三臂，而我不是玩游戏。我着急了，只有用锯子把连着手铐的铁链锯开一个办法。

　　但工具箱放在货车上，车子停在门前。我家位处偏僻地带，但如果我们两个赤条条的一对男女，大白天跑出门外，万一有人路过，会惹起他们的人怀疑。

　　所以必须给母老虎披上些布料，做蔽体之物。我把一件加大码汗衫从母老虎头上罩下，穿上去可以连她的股也盖着，但是，她的右手与我的左手连在一起，我们两条胳膊怎也不进袖子里。

　　“你的剪刀在那儿，可以把袖子一刀割掉丫。”她面得意之，捂着嘴儿暗笑。我才恍然大悟，刚才给母老虎戏了，我又羞又恼，直了眼，掐住她的脖子摇她，大发雷霆：“我知道了，你找死！我命令你，立刻把它出来，”她看着我，摇摇头，说：“主人，你先别急，看你忙得头大汗。是我把它藏起来的。

　　但你说过，要我做你的女人，不让我离开你，现在我们不是连在一起吗？我只是想你留下来，和我做，做个、做到够，我就把錀匙还给你，你才放开我。好吗？主人，你不想做吗？你害怕我么？我只是你的女人，一个给你锁着的弱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