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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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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老虎温情脉脉的坐在我大腿上,她的吻我的两个头之间滑过,她把着我的右手,把它盖在房上,不住的挼。她又来挑战我了,我不怕你,母老虎。只不过,你使这劲,我反而有点不能适应。唉!

  你真是个货,我没看错你,没有男人你的你就活不成。于是,我那亢奋的巴,不由分说就在她的小里,像军旗在被占领的土地上,了一整天。肚饿了,就起,随便煮些即食面吃。母老虎说,她没胃口,要我一口一口的喂她才吃。吃完了,她又在着我,不放开。

  “母老虎,够了,今天到此为止。”我们都浑身乏力,软绵绵的倒在上。她的小手,仍套着已混战几百个回合的茎儿,要把它回原状。

  “主人,你几时对自己没信心起来?”“谁说我没信心!只想养蓄锐,保留弹药,晚上再叫你好受。”“主人,你看看墙上的钟,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原来那么晚了,那么,我们先洗个澡,清清的再干个痛快。”我拉着她的手,走进浴间。我们面对面,贴着的站着,她刚刚比我矮了一个头。“主人,我可以在你的浴缸撒吗?”

  她仍然是我的母老虎,我要她站着撒,她就站着撒。撒的时候,垂下双眼,避过照面。“我既然有幸,给你收了,做了你的女人,我应该服待主人洗澡,替主人擦背,好吗?”我点头示意她可以这样做。

  她用海棉沾上淋浴,在我身上涂,动作做得很慢,像电影的慢镜头,涂遍全身,然后为我冲身,最后,跪在地上,揽着我的大腿,连连亲我的巴,把蛋蛋含在嘴里,轻轻的,轻轻舐。

  我抚她的长发、她的耳背,和戴着皮项圈的光滑的脖子。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甜蜜。“主人,你的身体对我好亲切,好熟悉啊!”她一边亲吻着我的巴,一边说。“当然啰!你回来几个月了。”

  “不是这个意思,之前,你不准我正眼看你,做完爱又把我关起来,现在替主人你洗身,才看清楚你的身体。你的身体给我的感觉好像是亲人一样,好像,好像从前在那里见过、摸过一样,”

  “是吗?”她不会联想起从前为儿子洗澡的经验吧?那么遥远的事,不过,经她这么一说,像按对了一钮,我的巴马上有强烈的反应,在她的小嘴里澎,直顶到她的喉头。

  “主人,看,你的巴又活过来了。”“说错了,我的巴几时死了?”“主人的巴不会死,主人伟大的巴万万岁!”

  “那就饶你一次吧!”惩罚母老虎,最好的方法原来不是恨她,而是让她爱上自己。爱比恨原来是对一个一最大的惩罚,不过,我搞不清楚,我对母老虎是爱是恨。或者。

  虽然她有千百个理由要出走,我仍恨她,为她当丢下了我。母老虎无力的松弛了全身肌,但她刚才说的话倒令我有几分紧张。她两肩软软的平摊开来,脸庞红红的烧热,浴后的肌肤白里透红,光溜润滑。

  头发散在枕头上,润泽乌黑。我俯身吻下,她启齿以,我们的舌头相遇。她的左臂勾紧我的脖子,我托起她的股,来接纳我的巴。“你的身体好像是亲人的”一句话,化解了“递减效应定律”在我巴上的作用。

  我好像进了一个没给人用过的、鲜的小,而我的巴,感得连腔里的热度和最细微的反应也感应到,我把那在排档箱的柄子推到最高档次,架驶着把我的望号街车,全速前进。

  在极乐的跑道上,和母老虎一齐起飞,飞了三三夜才降落。“母老虎,你到底说不说,手铐的钥匙在哪里?”我没神没气的问。

  你瘫软的躺倒在我怀里,手指向电脑桌子,说:“主人,我把它向那边掷去了…”***一雨成秋,打下地黄叶。秋风吹拂面上,渗入一阵淡淡的爱意。

  我开着小货车,在公路上飞驰。全身是母老虎拥抱着的感觉和体味。肌肤上粘附着她的体和微粒。穿了件樽领衣,盖不住颈上母老虎撕咬的战绩。

  当年景岗上,武松打虎归来,一定会赤膊炫耀身上虎爪划下的伤痕,证明和他搏斗的确是头猛虎。

  几天没应召,老板开除了我,并不意外,因已无心打长工。反正老头子留给我的农场,正在找买家。无意识地在城里游着,在一间买女人内衣的橱窗彳亍了很久,想起秋风起了,母老虎白天囚在地库的铁笼里,虽然有空调,要不要给她穿点什么,让她暖一点?店里的售货员出来。

  问我:“要不要帮忙?是不是要买睡袍?给老婆的还是女朋友的?…”有分别吗?原来有。给老婆的要保守一点,给女友的可以感大胆一点,我说:“给老婆买,但要感大胆一点的。”她微微笑,点点头。

  而且让我用她的身材比比母老虎的尺码。她挑了一件极为感的睡袍,游说我买。她说:“先生,你真幸福,尊夫人身材不错啊!这件睡袍,身材一般的女人我不敢介绍,但着在尊夫人身上,把她的身材,盖尔彰,保证物有所值,你们都满意。”她的推销术打动了我的心,给母老虎买了一件华而不实的“衣服”

  因为她只戴皮项圈,不用穿衣服。回来了快半年了,从未给她穿过一丝半缕,她也没投诉过整天要光着身子。

  所以,付钱时有点心痛,太贵了,而且我刚加入了失业大军,然后,在一间开架式的美容用品专门店里,买齐了替母老虎和整理的工具。

  无意中,看到一种新产品,穿环的针。从前,这是不知在哪里买得到的工具,现在,渐成新玩意。母老虎的头亮出来一对环,会很人。和她的皮项圈,脚炼配搭,更会突出她的身材和媚态。

  店员见我对这些新产品有兴趣,主动走过来,向我解释使用方法,原来在头穿孔,只消十分钟,和穿耳一样方便,只不过用在女头上,要小心不要剌着腺,了会影响后哺

  也要留意消毒、止痛和环会否引起皮肤感的问题。我把一应工具都买齐,以备后替母老虎戴环。腋窝,是母老虎的笑,她如常不肯让我碰她,没有办法,只有用那一招,把她双手捆着,吊在莲蓬头,才能把她的腋窝给出来。

  “我可以不可以自己来?”母老虎作最后的恳求。“这是我做主人的责任,给我的母老虎做点事。忍耐一下,把腋了,你就会更加漂亮。”我没需要用她的腋和狐臭来奚落她了。

  以后,我要整理她的,给她戴环,为我而美丽。我把膏涂上去,她酥得不住扭动身体,挂在拔的双峰球又在我鼻尖前蹦跳着,她的球是我爱不释手的掌上明珠,在我的掌中不再滑,而是像给摄住的给我握着。

  房的线条自然贴服地向我的手掌,好像是为我而订做的。它们挤在一起,就会有一道深深的沟,我可以把鼻子嵌在那里,呼吸着香。

  我好像己经占有了母老虎,但好像不是。有一天,她会知道真相,揭我的底细时,我会失去了她。这种不祥的预感,叫我害怕,而三三夜,和母老虎给锁在一起,风是享尽了。

  母老虎也卖嘴乖,说是我把她锁住了那三三夜。我明里要锋头,暗里吃了亏。心有不忿,但不能和母老虎计较。我如不还以颜色,她就会得寸进尺了,我需要母老虎给我一个肯定,就是她永远是属于我,听命于我,任我摆布的。

  想到这里,我的手从她际向下游,一手抓着她的股蛋儿,就把她托起,一手把着巴,描准她的小戳进去。她毫不惊觉“唷”的一声,就把她像个母老虎标本一样。

  给我的巴钉在浴间的墙上。“主人啊,你做什么?快把我放下来才干吧!”我没理会她,继续。“你这样得我很痛啊!”“该死的母老虎,你才知道我厉害了。”我心里暗道。

  “杀死人啦!”我直了脖子大叫,双手承托着她的部,不住的狂,像雨打梨花,一下一下的把她撞向墙壁。巴绷硬得像塑胶做的,在热的道里磨着火了,仍不。她哭了!

  在鸣咽、搐,散的长发拂在我身,泪水滴在我脸上。我开始溶化了,但我仍不停止,继续!“母老虎,说,谁是你的主子?”“主人啊!你是我的主子。”“母老虎要服从谁?”“要服从主人。”“母老虎给谁做?”

  “是,只能给主人和他做。”我每说一口令,就一下。她随着的节奏回应、息、喊叫。一阵热冲上来,猛烈地的快乐的通道里扭动,燃起一条火龙,直向母老虎的子。我跪下来,脸颊贴着她的出来,初尝我们体化合的那阵腥味。

  她默默无言,让我解下来。她以为她会倒在我怀里,她郄躲开我,一脸委屈的爬入笼里去,关上门栅,自行把炼条系上项圈,对我瞅也不瞅一眼。

  我把她从笼子里强行拉出来,她摇摇头,不肯就范。我大力的摇动笼子,想起她赶出巢,她拼命的抓紧铁栏栅死守不出。于是,我把那件感睡袍祭出来,哄她,以为一定奏效:“这件睡袍,今天刚买的,我的心向着你,买给你的。

  好看吗?是用名贵的衣料,我不懂得说是什么,总之是质料最柔软的那一种,穿在身上好像没穿一样,你摸上手就知道是好货。又是品牌,穿在你身上会很感,把你的身材表无遗。想不想要?想要就出来。

  跟我上楼,今晚陪我睡觉,睡袍就是你的,以后就不用做光猪了。”她对我这破题儿第一遭的馈赠,给她的恩赐,连看也不看一眼,气煞我了。

  “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上我的,和我一起睡觉。天凉了,你没被盖会很冷的,没人陪是很凄凉的。”我疾言厉的说。她用背向着我,把我当做空气。我不想再和她强持下去,除非再次用强,才可打破强局。刚才是我做得过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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