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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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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老虎尖利的爪子,深深的陷入我的背肌。在她的尖叫声中,我的背上留下了十度血痕。她像痉挛似的与我搂在一起,像两条火红的铁。

  “主人,惩罚你的小人,惩罚我…”她奄奄一息,伏在我怀里,微声向我呼唤着。***一夜温柔,醒来上三杆。母老虎遁了。

  链条解下,一端仍系在头。与母老虎同,早料到她会有此一着,伺机跑掉。她甚至已报警,或者已兵临城下,随时冲进来拘捕我。我郄不张惶,因为没作过逃亡的打算。

  昨晚,母老虎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与她一夕风,毕生难忘。我们之间的恩怨情仇,这样了结,最适合不过。开审时,我在犯人槛下必须供出身世,但不会透她的隐情。

  她知道我是谁之后,定必比给我擒拿时更震惊,我们的故事,也将会成为惊世骇俗的社会奇案。

  警察还未来到,我打开录影机,重温这几个月拍下来的片段,每个镜头都经过精心剪辑,这些都会成为呈堂证据,之后都会销毁,但无有人能洗掉昨夜的绵,都录影在我心头,一幕一幕重演眼前。

  走廊传来轻轻的跫音,逮捕我的人来了,我赤着身子,站起来,准备束手就擒,不加反抗。房门推开处,走进来的竟是一只赤条条的母老虎,项圈仍戴在颈上,捧着热腾腾的早饭,简直像是做梦。

  我不能掩饰喜出望外的神情,对母老虎说:“以为你跑掉了!”“主人没吩咐哪来的胆子跑掉?我饿了,煮点病号饭吃,你也吃一点吧!”“病号饭?”“稀饭。在房里吃还是在外面吃?”

  “在外面好了。”外面是饭厅,饭桌本来一片狼藉,她已收拾好,地方也打扫过。她一股骑在我的大腿上,两腿大字劈开,住从昨晚就一直起到现在的巴。

  她伸手到股后,摸着我的巴,把它直进她又又滑的里去。“主人,我在这里,最美味的是那顿病号饭。”

  “美味?”我不明所以。“美味在你一口一口的喂我吃。”“那一次,你差点儿给我绞死了,让你学个教训,你郄说那顿稀饭好吃。”“我学了个教训,我并不如你自己所说的那么凶。”

  “母老虎,我警告你。不要自我陶醉,痴人说梦。不要以为可以用你的遭遇搏取我的同情,我…”我还没说完,她已放松全身,靠拢着我。

  她枕着我的肩头,身躯轻盈。张开小嘴,要我用我的嘴巴一口一口的喂她吃。她如饥如渴的寻找我的嘴巴,使劲的,她脸,口都是稀饭,我用舌头去舐,一点儿也不暴殄。稀饭吃完了,两张嘴继续互相着,她两只圆滚滚的股蛋儿,在我大腿上不住地磨呀磨呀。

  我的巴在她里面就不住大,快要爆炸。她前的两堆给我抟成坚实的球,花盛放。她的背,紧贴着我的膛,身体开始配合我的指挥而摇晃。

  “摇呀摇,摇到外婆桥…”母老虎你乖乖的听话,你是我骨中的骨,我是你中的。你我分不开,抟成一体。

  摇呀摇、摇呀摇。推进呀、推进…太用力推,母老虎会痛,巴会滑。滑了又放回去,几次之后,就摸到一起摇的节奏。摇呀摇、摇呀摇…摇到太虚幻境去,那里是我的温柔乡。

  生情,情生幻,幻生空…一切都是虚幻。太好了东西不会是真的。…在我怀里窝着一个摸着烫手、滑溜的女人。做梦了吧!母老虎还会在吗?我应该做了成了阶下囚?我随手在这一团上掐一把,以证是梦是真。

  “唷!痛啊!我又做错了什么?”“没什么?想证实你没跑掉。”母老虎还在,这三个月来发生的事都是真的。摸摸她脖子上套着的皮项圈,仍在。

  “我要上班去了,我回来的时候,你还会留在这里吗?”“我不知道。如果你想我留在这里的话,就要把我捆住。”“我也没说过要放走你。”她顺服地让我把链条系住她的皮项圈,轻轻地她的脖子,问她:“习惯了戴着皮项圈了没有?”

  她点点头。日子有功,糙的皮革料子表面,已给打磨得光滑。我把她带到镜子面前,让她自己看看戴着项圈的样子。“看见了吗?自从你戴上项圈之后,你的身材、样子都好看得多了,项圈将你美好的身段都表无遗了。

  美中不足的是那些浓密不平均的,怎样修剪也不整齐,你说刮光它好吗?”“主人,你喜欢怎样就怎样。”“你不能偷懒,每天定时做健美,保持身段。”

  我双手搁在她的下围,比一比:“能再减一寸就好了。”“主人,你也看见吗?在镜子里,我的样子和你有几分相像。”她忽然发现了什么似的,捂着嘴吧,神情惊人。

  “当然啰,这叫做物似主人形,我们会愈来愈相像。”我拉一拉链条,示意要走了,一手牵着链条,一手拉着她的手,带她回到地下室去。来到铁笼前,停住脚步,回头对我有所请求:“主人,要啊!”我放长链条,让她走到莲蓬头下,两腿稍为分开,站着,不久,大腿出一道金黄的小溪,直到脚跟。

  这是母老虎已养成的生活习惯,这也是我的家规。家规的作用是确定我们之间的分别,我想要她怎样做,她就要怎样做。昨夜我她蒙我宠幸,但绝不表示她可以恃宠而骄的,我要永远留住她,受我豢养。

  我不能否认,我由恨她变成有点同情她、怜惜她。正因为我没有再恨她的理由,更不能让她知道我是谁,否则以后的局面,我无法控制。

  为要把她收为脔,没有别的办法。母老虎,对不起,委屈你了,必须把你蒙在鼓里,正如要把你囚在樊笼中,这时,母老虎正用抹布抹干下身时,我喝住她,道:“站住,我要给你洗一洗,和做例行检查…”

  “我学了个教训,你并不如你自己所说的那么凶。”这叫做驯化,是不是?是电殛头的严刑叫她就范,还是柔情的抚吻溶化了她?

  母老虎剖白身世,投怀送抱,烈的爱恋,着着都打了我的阵脚。每天如是地洗刷她的身体,冷水淋下,皮孔收缩。初而,她像花蕊在我鲁的掌心颤栗,然后化成一尊体大理石像,冰泠僵硬,木然站立。

  忽然,魔咒解除,石像回复血之躯,摸上手,是个活生生的、有感觉的灵魂。前耸立双峰,争高直指,花怒放,互竞轩邈。拨开凌乱不齐的,是鲜花盛开的幽径,滴,温暖,我的巴已寻到回家的路途。

  她纤细的手指滑下来,要自己来洗洗户。我把着她的手,洗她的下体,从丘、股蛋儿和股沟已干了的都洗得干干净净,独是不许她把手指户里面洗。

  为了留住我的记忆在她身体里面。她最不合作的是洗腋窝的时候,平时要加以斥喝,甚至用手拷把她双手扣在莲蓬头,才可以洗,可是,我的手从她的胳膊滑下时,她自动自觉地举起双手,放在头上,像是个抗降的姿势,让我在腋窝里刷起白白的肥皂泡沫。

  她的腋又长又密,从腋窝出来,穿着短袖或肩衣裙十分碍眼。今天,爱美的女生都

  但她郄没,不过,光衣服之后,看惯了,反而觉得突显了母老虎桀敖不驯的野。看看她的,会想象到在她丰隆起的丘上,应被盖着浓密的

  老头子拔她的,可能是嫌遮盖着她的,阻挡后面美好的风光。“主人,每天替我洗身都说我的腋难看,要除掉它,什么时候动手呢?”

  她倒提出腋的问题和我讨论。“噢,一有空就刮掉它。刮光净了会更好看。”“主人,但是求求你不要用剃刀刮。”

  “为什么?”“太可怕了。老家伙用他刮胡子的刀刮,常把我割破皮。”“所以你害怕我你的腋窝,是吗?”“主人,是啊!但你不动我就不怕给你了。”“你乖,你听话,主人是不会对你鲁的。”“主人,你也会刮掉我的吗?”

  “没想过要刮掉你的。我猜,如果不是他替你拔,应该生得很浓密的。”“记不起了,我当时还小,刚刚长出来,”“长得太浓不好看,刮掉了。母老虎不是就变成白虎了?”

  我蹲下,以指为梳,理顺她的,仔细研究丘与户的卖相。“主人喜欢白虎吗?”“不瞒你,白虎我倒是未见过。我想,不是只只白虎都一样好看,要与丘的的配搭才可以说。”

  “把我剃光,就知道是什么样子。”“你剃光了不一定好看。”“不喜欢可以让它会再长出来,说不定再长出来会更好看啊!”我的手掬着她的滚圆的股,挤在一起,又分开,比一比。每天做健美的功夫已见效,比初回来结实了“够了,转过身来,让我看看你的股。”

  我特别留意她的股眼。指头醮点润滑油,在菊心抠一抠,戮进去,很容易就入了两指节,但再深入一点,她的门一收缩就给挤出来,而她连忙叫痛。“哟!”“不要装假了。”

  “主人,实在痛得要命。”“那么,我要在这里和你做怎办?”“我宁愿死了。”我不止一次说过要在那里和她做,她都怕得要死。除非把她捆绑着,根本无法把进去。

  即使是吃了药,她仍坚守着后面,拼了命不让我开发她股沟里的园地。每次把她掀翻了,她会发狂似的坐起来,现在,我知道她有这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

  老头子霸王硬弓,女儿遗下的心理障碍,恐怕只有我能化解了,因为这秘密只有我一人知道。

  终有一天,她能把这个美丽的花园,向爱她的人开放,享受万般美妙的爱情。或可以替老头子赎偿点罪过,而爱她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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