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装作不知

　　一辈子都不回家，一辈子见不到父母，一辈子不嫁人生子，只陪着你在此虚度一生？你又有多长的寿命可活，来你死了我又该何去何从？如此一来，心中不免生出嫌隙，对白虎也渐冷淡，不如以往之亲近。

　　白虎也察觉出她的冷淡，急得团团转，百般做小伏低地讨好她，山中奇花异草一个劲的往霍云容眼前送，有时一天能给她捕回两头野鹿，殷勤地往她脚边拱，霍云容只是态度漠然，不再像从前那样抱着它笑闹。

　　＊＊＊霍云容心里恼了白虎，不再跟它亲近，然而白虎时时作出恳求讨好之态，她又想起它的好来，心就有点软下来，但是一想起它想强留自己在这荒无人烟的深山之中，又觉得它实在是可恶至极，恨不得远远逃开，再也不见它！

　　一时之间，霍云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心里矛盾至极，不知该如何面对白虎，时常想冷脸示之，又心怀不忍，白虎瞧着她一亲近，一冷淡，也茫然起来，不知她是何意，只铆足了劲去讨她的好。

　　一天气晴好，阳光和煦，暖风宜人，白虎咬着霍云容的衣角哀哀求恳了半天，才终于求得她骑上它的背，陪它一块到溪边玩。

　　值此严寒之际，溪边草丛中竟飞出两只蝴蝶，霍云容心下稍奇，白虎也大为雀跃，垫爪跃身追逐起来，在溪边扑了半的蝴蝶，霍云容累得气闷，见白虎还在兴头上，扑腾得起劲。

　　当下就站在一边，神色冷淡，要回中去，白虎意犹未尽，还要再玩，却不敢逆她的意，只好一道回来。谁知刚到半途，风云突变，电闪雷鸣，狂风大作，猝不及防的就下起一场噼里啪啦的大雨来。

　　霍云容没防备，被浇了个透，雨水淋的衣物紧紧贴在肌肤上，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霍云容打个嚏，抬手抹了抹脸上的雨水，对着白虎埋怨道：“都怪你，非要出去玩，现在好了。

　　我在这里连身换洗衣物都没有，难道要穿着一身被水泡过的衣服睡觉吗？”她原本穿的是秋日的衣物，虽然不及冬衣那般厚实，但也是里三层外三层，平都是替换着洗了。夜里在火边烤干，今出去玩，便全穿在身上了。也全都透了。

　　白虎自知有错，小声呜咽着蹭了蹭她的腿。霍云容也不去理它，自顾自生起了火，衣服穿在身上又冷又重，难受得紧，霍云容下外面几层，搭在火堆旁晾着。还有一层，贴在身上仍然难受，霍云容看了白虎一眼。

　　犹豫了一下，她在这里待了两个多月，从没见过半个人影，即便赤身体的睡上一夜也不必担心会有人忽然闯进来。

　　白虎虽通人，但毕竟只是畜生，自然不必对着一头畜生有什么羞之心，这样想着，霍云容毫无心理障碍地连着贴身衣物也一起下来了。

　　玲珑有致的身躯尽数空气中，绸缎般的乌黑发丝自然垂落在肩头，前两团紧致的软若隐若现，顶端坠着两枚花蕊般的小珠，修长匀称的双腿蜷缩在干草堆上，散发着天然的惑力。

　　霍云容本就生得花容月貌，一身胜雪的肌肤在火光映照下更显莹润如玉，她抬起手稍稍挡住刺眼的火光，盯着自己的手掌，心中一片茫然。

　　白虎自她宽衣解带开始，便一动不动地凝立在旁，一双灿金的虎目散发着幽幽的微光，兽类重的呼吸在中起伏不绝。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寒风从外卷进来，挟着几缕冰冷的雨丝，霍云容打了个寒颤，终于回过神来，前娇俏俏的两颗小红珠被冷风吹得立起来，霍云容双手抱臂上下了，借此趋走寒意，她转头对旁边的白虎道：“我要睡了。”

　　自从跟白虎生了嫌隙以来，她自己要睡便睡，向来不招呼它，可现在外头凄风冷雨，她身上又没有半件御寒之物，少不得要借白虎的皮取暖。

　　原先白虎听了这话必然就乖乖凑过来给她当被子，现在却不知怎么了。呆呆愣在原地，置若罔闻，一点反应也没有。霍云容伸手揪住它的耳朵：“我说，我要睡了。你没听到吗？”

　　白虎一双虎目炯炯有神地盯着她，半晌才慢慢踱步向她趋近。＊＊＊霍云容瞧它呆呆愣愣的，心下狐疑“你怎么了？可是病了？”心中又想，白虎也会患上伤风之症吗？

　　白虎却只是低头在她身上嗅，从颈间嗅到前，炽热的呼吸尽数洒在她的肌肤上，霍云容打了个颤，汗直立，身体深处涌上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她刚想把白虎推得远一点，然而就在这时，白虎却突然伸出了火热的长舌。

　　在她前狠狠一！霍云容反地抱住白虎的头，颤声叫道：“不要！”她心中发怵，一个念头缓缓浮上心头“你…你想吃我了吗？”

　　白虎不理，只是埋头在她前她的，那舌头又长又，还长了许多细密的软刺，扎在前引起一阵轻微的刺痛，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麻，霍云容前的软极其娇，哪里受得住这个，当即挣扎起来。

　　白虎却直接将她扑倒在地，一只前爪按在她白的肚皮上，吊着舌头不管不顾地在她前肆意起来。

　　霍云容倒在地上，双手抱住它的头，左右扭着身子躲开它的舌头：“不，不要，别了…小白，啊…疼…别了…”

　　白虎却像被引发了狂似的，半句人话也听不懂，舌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把她前两团白的了个遍，两颗小珠被它得火辣辣的，它犹觉不足。

　　甚至还要往她小腹，直到霍云容哭出声才肯停下来。霍云容前被得一片水光淋漓，又疼又，双腿之间的私密处也有了异样。

　　她狠狠推开白虎，一丝不挂地躺在干草堆上小声泣，哭得梨花带雨，一头乌黑的头发铺在草堆上，更衬得浑身肤光胜雪，她刚十七岁，尚未定亲，还是个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于闺房之事只是懵懵懂懂，从未受过这种事。

　　但已经隐隐约约察觉出十分不妥，然而白虎是头畜生，又不是个男人，她也说不出究竟是何处不妥，慌乱无措之下能做的事便只有哭。

　　白虎得尽了兴，又恢复了原先的温顺模样，涎着脸垂头呜咽咽地用鼻子去拱霍云容的颈侧。霍云容手上用了劲，狠狠推开它，眼中还含着泪，怒道：“你疯了吗？！”

　　白虎直直地看着她，眼中带有哀求讨好之意，似乎不知她为何生了那么大的气。霍云容怒目而视，气得口剧烈起伏，过了一会儿，怒气才渐渐平息，抬手擦了擦眼泪，低声道：“算了。我跟你生什么气，你又不是人，当然不知道…”

　　伸手摸了摸火堆旁的衣物，还是漉漉的能拧出水，又冷得出奇，穿在身上怕是一宿都睡不着，只好作罢，她也不愿再跟白虎说话，倒头自己睡了。

　　寒意从外一阵一阵袭来，她只得往火堆旁靠近一点，用双臂抱紧自己，尽力蜷缩成一团，却收效甚微，冷得睡不着。过得片刻，身旁却传来一股暖意，是白虎贴过来了，她装作不知，闭着眼睛不去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