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模拟男子朒恨
廖一剑捧着女儿的脸,稍稍分开,舌头卷起女儿嘴角下巴处淌着的涎水,勾进女儿的嘴里,连着女儿口中的涎水,喂进女儿的舌。一面在女儿的颊边着。一面对着女儿说:“咽下去,乖宝,将爹爹喂给乖宝的口水咽下去,”
心兰脸红红地看着爹爹,乖巧地把爹爹喂给她的口水咽了下去,漉漉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爹爹,似是在等待爹爹的夸奖。廖一剑发出一声足的谓叹,捧着女儿的脸颊,细细啄吻,恨不得将一颗心都掏出来给自己这个心爱的女儿。
她竟然在担心自己始终弃,廖一剑觉得不可思议,果然女儿还是太小了。如果她能够承受他的巨大,他一定立马将女儿带上,得她上一顿还没消化接着就是下一顿,完全没有任何想东想西的功夫。
“乖宝,如果爹爹早知你我有这样的情缘,在乖宝八岁时,就会调教乖宝,那乖宝的小今就可以吃进爹爹的大巴。”
心兰听他爹爹这话,不可自抑地想象八岁的自己,握着爹爹的巴,被爹爹亲吻的情景,刺得打了个灵,身下的小似是了出来,握着爹爹巴的手,不知不觉间,牵着爹爹的巴对准在了自己的腿心。
随着她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戳在自己的腿心上。“啊…”心兰轻轻发出一声娇。廖一剑感受到女儿腿心的触感,顺着女儿的手心,起巴顶了一下。
“啊…爹爹,爹爹顶得兰儿好舒服…”真是个坦率的小娃,廖一剑心想,虽然错过了四年前,现在开始也不晚,他的乖宝这样的资质和心,天生就是要给他成一个纯真的宝贝的。
“乖宝,现在开始也正是时候,爹爹会练乖宝,让乖宝早成为爹爹的女人,好叫乖宝安心,不再患得患失。”
廖一剑看女儿睁着一双水灵灵会说话的眼睛看着自己,笑着说:“练自然是要循序渐进,像爹爹习武一般,一开始只是打基础,基础打扎实了。才不会走火入魔,误入歧途。”他刮了刮女儿的俏鼻。
接着说:“乖宝现在不能受刺太过,前爹爹的巴只是稍稍戳了乖宝的小几下,在乖宝耳边稍稍说了几句话拨,乖宝就晕厥了去,这样对乖宝的身体是大大的有害。”
“兰儿当时只是太过意外而已,并不是体弱。”心兰有点不服气地说,握着爹爹的巴在腿心处重重一磨。
“嗯…”廖一剑被女儿的拨得吃不太消“是了。练就是要让乖宝适应当下的刺,稍稍有点新的进展,但不至于完全意外。乖宝要相信爹爹,比起和乖宝一晌贪,爹爹忍着巴硬得发疼,也要和乖宝慢慢来,做长久的知心爱人。”
“会疼?”心兰听得爹爹说这么硬着会疼,立时紧张起来“不碍事,爹爹的功夫可以练化气,只是爹爹的巴见到乖宝就很欢喜,它有了自己的主张。”
“那到底疼不疼,真的不碍事?”“疼是真的,不碍事也是真的。疼是兴奋的疼,想钻到乖宝身体而不得的疼,不碍事是于身体康健不碍事。”
“好难懂。”心兰仍是困惑。“就像乖宝,现下很想要爹爹的巴狠狠戳在乖宝的小上,认为这样既舒服又安心。
但这对乖宝的身体有害处。乖宝年幼,身太过就会生病。”心兰点点头,生病就不能陪爹爹了,那就得不偿失了。总之都交给爹爹好了。自己的人,自己的心,都交给爹爹,就是最稳妥的。
***廖一剑虽然对着女儿说要如何调教她,要如何入她,说得十分笃定。心中却并非铁板一块。
甚至带着那么点自我怀疑,他前头的夫人,心兰的娘亲年程跟人私奔这事,对于此刻情窦初开的他来说,方才显出影响来。
潘驴邓小闲,廖一剑认为自己可能在情趣上的确是欠缺了些。如何在情事上足女儿,令女儿再也无法离开他,是他亟需掌握的技能,但作为当世顶尖的武学大师,对于如何进一项技艺。
他有着十足的把握。这,建康城一客栈内。廖一剑正在翻看家奴给他搜罗来的房事秘籍、宫图册,翻到最后两册,封面赫然印着…《父女秘戏》上、下。廖一剑眼中光暴涨,瞬间迸发出迫人气势,让家奴廖七立时匍匐在地上,喃喃着告罪求饶。
廖一剑挑了挑眉,语气和缓地说道:“廖七,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做聪明事,知道什么事能说,什么事不能说,你可明白?”
廖七不断磕着响头,对着廖一剑表忠心说:“老爷,小的一家世代都是廖家的家奴,小的只想为老爷分忧,不该知道的小的一概不知。”廖一剑只是想敲打他一下,这个廖七天天为他们驾车,很多事情是瞒不住的,他也没有想过要瞒住所有人。
况且他夜晚还为心兰安排了特别节目。夜晚,秦淮河畔的青楼红袖招。粉墙鸳瓦、丝竹管弦、歌妙舞,是远近著名的销金窟。老鸨丽娘领着两位在她看来有点古怪的客官,往预订的厢房走去。
这两位客官寻常富家子打扮,端的生得是顶顶好的相貌,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年长的一位三十左右,年幼的面容稚,十二三岁。父亲带儿子来知人事的事情,在富贵之家倒也并不罕见,但丽娘一望即知,这年幼的并非一位小公子,而是一名小女娘。
这二位的身份丽娘摸不透,但金子是实打实已经预付,她倒也并不如何好奇。丽娘将二人引进了一个清雅小院的厢房内,请他们自便,她自张罗去了。这二人正是廖一剑和他的宝贝女儿心兰。
心兰没想到爹爹会带到这等香所在,一路行来,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好奇地四处张望着。廖一剑拉着女儿在上首的客座矮塌坐下,将她侧坐着抱在怀中。
“乖宝,待会儿可要仔细瞧、仔细学。”“爹爹要兰儿所学为何?”心兰将爹爹的一缕发丝在指尖,好奇问道。
廖一剑在心兰耳语几句,顿时女儿一张娇滴滴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煞是可爱,这时,老鸨丽娘,引着一队清一女子进得房内。众人一通忙活,上茶点的上茶点,点香炉的点香炉,安置乐器的安置乐器。
最后其余人等退了出去,只剩了一位在角落里击堂鼓的乐人,和中间两名穿着一红一绿轻薄纱衣的女子。心兰看了一眼,只觉二女子装扮说不出的怪异。所着那件透明薄纱遮不住身体的任何部位,身姿婀娜,鼓鼓,下体的发都纤毫毕现。
其中红纱女子的下体有一处凸起,将薄纱高高顶起。心兰从未见过其他女子的体,大感害羞,想要调转头不看,又记起爹爹叫她仔细瞧,强忍着羞意,看几人接下来如何动作。一声坚实清脆的擂鼓声响起,立在中间的二女子应声而动。红纱女子着绿纱女子的,稍稍用力,将其推着卧倒在堂中的地毯上。双手配合鼓点缓慢的节奏,轻缓地、像面团般着绿纱女子的高耸白腻的。
“红男绿女,红纱女扮作男子,那绿纱女子。”廖一剑在心兰耳边讲解“乖宝,你看那红纱女子身下那物,模拟男子的,俗名角先生。比之爹爹的巴,大小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