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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才令乖宝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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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她软软糥糯地叫了他一声。“乖宝,来。”廖一剑被他的珍宝这副小女儿情态打动,心似被谁狠狠了一把,酸酸甜甜,感动异常,希冀着对女儿伸出手。

  心兰将手轻轻搭在爹爹的手上,肌肤交接处起一道电,心兰似是被这电火花灼手,急急就要缩回,却被爹爹一把扣住。廖一剑嘴角噙着一个玩味的笑,似乎在说。

  在他手里就休想再挣脱。心兰被他笑得羞红了脸,事实上,东想西想了一路,现下里被爹爹结结实实牵着,她心里也很是安稳。

  廖一剑比了个手势让夏芜她们等在岸边,自己牵着心兰上了租好等在旁边的摇橹船。遮篷下,隔着一小桌,前后是各两个位置的条凳,父女二人手牵手并肩坐在后排。

  桌上摆着些本地特色茶水茶点,遮篷后面是一个船家在摇橹。河曲折如带,林木连绵,花草摇曳,绿意盎然,水汽氤氲,船只仿佛在仙境中穿行。

  如此美景,父女二人却无心观赏,只因眼中只有对方,认定对方是看不够的心中最美。往日动辄就要亲亲抱抱的二人,此刻刚刚定情,却变得克制,除了牵起的手,竟是衣角都未相接,但眼神却是胶着在一起,情意绵绵能拧成一股麻绳。

  “乖宝,相传宋高宗南渡,幸西溪,见此地小桥水,芦花似雪,被美景所动,建都于此,故曰:西溪且留下。”

  “西溪且留下。”心兰重复。想到之前要留下似将白昼飞升的爹爹的心情,感动莫名,只觉这话说到自己的心坎里,无比契合自己的心意。

  “今乖宝与爹爹,恰在临安互通心意,爹爹也想借这个典故,说与乖宝知,爹爹要将乖宝永远留下。”***“爹爹,不要…”

  “乖宝,不要什么?”廖一剑鼻尖蹭着女儿的耳朵,在她的耳边耳语。心兰一羞,低垂着秀美的脖颈,头和手抵在爹爹的前,喃喃低语着:“爹爹…爹爹欺负兰儿。”

  “爹爹哪里欺负乖宝啦?乖宝说出来,爹爹好改过,嗯…”自二人定情以来,每每私下相处,视线相对,眼神相接,气氛立时火热。

  爹爹会把她抱到膝上,亲吻她的额头,抚摸她的脸颊,脸颊贴着脸颊摩挲,脖子着脖子厮磨。总是得她浑身发软,脸红心跳。爹爹却搂紧她叹着气说,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爹爹本就嫌兰儿太小,刚刚拿兰儿的磨着爹爹的膛,兰儿的要被爹爹磨平,爹爹要愈加嫌弃兰儿小了。”心兰越说越委屈,说着话眼眶都红了一圈。廖一剑不知女儿心中却有这般计较,一时哭笑不得。

  “乖宝,爹爹哪里是嫌弃乖宝小。乖宝还记不记得,你八岁不到时,爹爹给乖宝沐浴,那时乖宝更小。两个小小的尖,像两粒红的芝麻,嵌在乖宝白平坦的脯上,半分都无。”心兰不知爹爹为何提她小时候的事。

  但听爹爹描述自己小时候光着身子的样子,只觉羞臊难言,全身轻颤,腿心渐。廖一剑感受着女儿在怀中的轻颤,亦是心澎湃。自己第一次梦中惊现心兰年幼的体,到现在两心相依,虽没经历任何波折,但心中百转千回,实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那个样子的乖宝,爹爹前阵子每晚梦见都热血澎湃,兴奋到不能自已,自觉是个变态,觊觎自己年幼的女儿。

  “廖一剑牵起心兰的手,覆在她的馒头上,带着女儿的手轻轻动。女儿的身子簌簌发抖,似是再不能承受这羞。”乖宝,无论你年纪是大还是小,是大还是小,爹爹都只中意乖宝一个。

  “”爹爹那天说,要把进兰儿的每个罅隙里,这几天爹爹的巴却碰都不碰到兰儿,还说不是嫌兰儿小…爹爹还总是叹气,说不知拿兰儿怎么办。

  “心兰说话声羞中带着点哭意,一定要爹爹给自己的疑问一个回答。听着纯真稚龄的女儿一口一个巴,廖一剑虽然觉得自己很造孽,却也有格外的快慰。

  乖宝这么天真,是独属自己的娃娃。自己教什么,她就说什么,纯然地信任自己,实在是老天垂怜,赐他如此佳偶,她生得如此绝,来脸上染上深深,还不知如何销魂,只怕光是看她的脸就能令他死、授魂与。”

  乖宝喜欢爹爹的巴,乖宝早告诉爹爹,爹爹才知道要把爹爹的巴拿给乖宝嘛。”廖一剑牵起女儿的手往下,握在自己发硬的巴上。

  “乖宝喜欢,爹爹的巴就是乖女儿的,乖女儿可以时时把爹爹的大巴握在掌心里。”爹爹的巴一入手,心兰只觉得似个活物,要咬自己的手一般,吓得就要撒手,被爹爹按住。

  “乖宝,爹爹的巴,一经送出就概不退还了。以后乖宝要时时将爹爹的巴拢在手心,陪它玩耍,照顾它饥。嗯…”爹爹的那个“嗯”字,带着钩子,勾得心兰浑身发烫,身下也似有小溪水。

  她手心握着爹爹跳动的大巴,心里带着羞意,也带着安心,不知为何,爹爹的巴握在手里,就什么都不怕了,她轻轻地点头,羞红着脸,却也极坚定地,回了爹爹一个”嗯“字。

  “乖宝,爹爹的巴不是不想进到乖宝的小里,只是爹爹的太大,乖宝的太小,此时强行进入,乖宝以后就不会欢喜这男女爱之事了。我们慢慢来,事缓则圆,这个道理乖宝明白吗?”

  心兰虚握着的手紧了紧,只能握住半个爹爹的巴,确实很大,很大,她其实不知道爹爹巴的大小对她意味着什么,但心里漾着一圈圈喜意,爹爹的巴这么大,是极好的事,是令她欢喜的事。

  她腿心处一缩一缩,似在附和她心中所想,感觉到女儿伏在怀中点了点头,廖一剑接着说:“爹爹知道,最近乖宝看了些男女情爱的话本,大多是些始终弃的事情,让爹爹的乖宝不安。”爹爹懂自己的心事,心兰口嗓口发酸,黄豆大小的泪珠子一滴一滴滚落,在爹爹前重重点头。

  ***“乖宝之前说,不羡慕嫦娥住在广寒仙宫,只因爹爹与乖宝相伴。爹爹当时感动非常,藏不住欢喜与情意,才令乖宝发现,成全了爹爹。

  我二人做父女时,已是一对相伴,旁人不进来的父女。如今又有了男女间的情爱,自然是要做一对夜相伴如胶似漆的父女爱人。”

  廖一剑说到动情处,情不自地捧起女儿的脸,含住女儿娇瓣,细细。舌头勾着女儿的线,似是要给女儿涂一层口脂,又似是要将女儿的融化。

  心兰被得发出细细娇,握着爹爹巴的手随着呼吸起伏,上下动。这无意识的动作,把廖一剑刺得快要发狂。

  他微捏开女儿的双,将舌头伸进女儿的口中,勾住女儿滑的丁香小舌,翻搅舐着。舌间的火辣触感,令二人顿感销魂,口水沿着心兰嘴角处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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