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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又觉羞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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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心兰自觉心跳飞快,仿佛一颗心就要从口跳出,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她又觉得这非常重要,她直觉,如果不能明白,她会错失一些至关重要的东西。这种困惑,一直延续到了心兰夜晚的睡梦中…”兰儿,爹爹的乖宝…”

  有声音在切切唤她,是爹爹。”爹爹…爹爹…你在哪里?“梦里的心兰回应着那呼唤。”爹爹要你,爹爹要乖宝。”

  那声音近了。心兰看到了那双眼。是爹爹,是爹爹那双眼,目光灼灼,充着渴求,令她浑身发烫。”兰儿在,兰儿是爹爹的。“心兰急急回应,不知为何,她竟觉得那灼灼渴求,下一秒就会绝望成灰。”不够,不够,乖宝。

  这样不够的…你知道爹爹要什么的,你知道的…“”低帏昵枕,极尽爱。“前在《霍小玉传》中读到时,不明其意的八个字,口而出。下一秒,心兰从梦中惊醒,双手还紧紧揪着自己的衣领,良久,似有所觉,心兰睁开双眼,望着背着光坐在自己边的人影,说道:”爹爹,兰儿明白了。”***”

  乖宝,你明白了什么?”明明爹爹的语气平淡,无甚起伏,心兰却从中听出了惑与紧张两种感情。

  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令心兰感到爹爹一生悲喜,都在自己的一念之间,但这并不令她生出得意,心中无限柔软,只心疼着爹爹。”兰儿明白了。那对父女,哪里更亲密。””

  是吗?“两个字从廖一剑间飘出,似是怕惊醒什么,转眼消散在空气之中。他应该再说点什么,他应该做那个发起的人,廖一剑这样想,可是他只是背着光,痴痴地看着自己美丽无瑕的女儿,等待着她的审判。

  心兰缓缓起身,双手搭在了爹爹的肩膀上,凑近爹爹,轻轻在爹爹微微颤抖的上,印上了一个吻,随后又坐了回去。”爹爹,兰儿是你的。“心兰说得轻柔,却宛如盟誓。“咔…嗒”是沿的木头,被廖一剑捏碎一块,发出的碎裂声。

  “乖宝,再给爹爹说一次。”廖一剑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的邀请,他知道他的乖宝不会诓他,但此刻他担心那是他的幻听。

  心兰展颜一笑,这次坐到了廖一剑的怀中,将贴在爹爹的上,来回蹭了两下。“爹爹,兰儿是你的。无论爹爹要和兰儿多么亲密,兰儿都是欢喜的。”

  “乖宝,这件事不同别的,走了这条路,就再没有第二条路了。”廖一剑纠结得厉害“即使你哪天想再走别的路,爹爹也不会给乖宝这个机会了。”心兰的回答,仍然是在爹爹的上印上一个吻。

  “爹爹,没有别的路,即使不是现在,兰儿知道亲密的极致,也还是会想和爹爹到那个极致。”

  “兰儿,当初你娘跟别人走的时候,爹爹除了心疼乖宝,心中再无他想,但他若是你,爹爹哪怕走遍天涯海角,也会将那人千刀万剐,将你捉回,囚在爹爹身边。”

  廖一剑此刻明了,他并不是想吓退他的乖宝,而是由此宣他心中,对女儿浓重黑暗的望,他只是希望,女儿能够知道他的这一面,并接受他的这一面。心兰却比相信自己,更相信爹爹。

  相信爹爹不会伤害自己,相信世上再没有任何男子可以比过爹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爹爹,那你可一定要找到兰儿。如果兰儿走了。必定不是出自兰儿的自愿。”心兰说完,有点害羞地将头靠在爹爹前。往常她常做出这样的举动,但今天再做这个动作,却有了全新的含义,她为这样的改变心动不已。

  还是不够,廖一剑想要将自己完全袒,肮脏的、暗黑的、望深重的,一次摊开在女儿面前,他将女儿抱起,双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腿间。拿自己这些天来,越来越不受管制的器,戳在女儿的小腹上。

  “乖宝,爹爹不光心中有个怪兽,咆哮,要将你侵入腹。身下也有个怪兽,时时翘首,伺机钻入乖宝的每个罅隙。”

  这样的爹爹是心兰从未见过的,危险而人。话语和动作中的狎昵意味,让心兰的体内似有火花四溅,她心中升起无限渴望,却说不清楚自己在渴望什么,只是无助地起小腹,磨蹭着爹爹身下那个怪兽。

  “爹爹…爹爹…”心兰反复唤着爹爹,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给自己一些什么。廖一剑狂喜,他的乖宝,似是对他的所有都接纳并渴望着,他将女儿贴在前,稍微抱起,让自己器抵在女儿稚的腿心。

  “乖宝,你知道亲密的时候会怎样吗?”心兰咬着,摇摇头,她的腿心从未被造访过,此刻被爹爹的怪兽抵着。只觉得酸麻瘙,万般滋味,难描难述。廖一剑并非想要女儿的答案,他将器一下一下戳着女儿的腿心。

  “乖宝记住了。爹爹的怪兽叫巴,抵在乖宝的上,爹爹的进乖宝的,会把爹爹的乖女儿,成爹爹的宝贝。”话音刚落,心兰就浑身颤抖着昏了过去。

  廖一剑不由哭笑不得,他的乖宝太过稚,此刻开窍,只怕他还有得熬,但总归是两心相印,无限欢喜。***心兰再度醒来时,天已大亮,夏芜进来伺候她梳洗更衣。“今天不是要赶路吗,为何我还在客栈呢?”心兰有些疑惑。

  他们原定今天要离开临安城继续赶路。这几天赶路,爹爹都是天未亮把她抱上马车,马车驶出一两个时辰,她才悠哉游哉在爹爹怀中醒来。早前和爹爹的表白,还有…那些羞人的事,不会是梦中梦吧。

  但应该不会,爹爹说的那些话,做的那番举动,是她在梦里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的。“老爷早晨本来是要抱小姐去马车,进小姐房后,说小姐还要再睡一会儿,今儿大伙再在临安城玩一天。”

  那就不是梦中梦,爹爹今早真的有来过,自己真的有跟爹爹表白。心兰脸色绯红,既羞又喜。催促夏芜动作快一点,不亲眼见到爹爹,总是不那么安心。洗漱装扮好后,心兰让夏芜去请爹爹来。

  夏芜回禀:“小姐,老爷留口信说,今天带小姐游西溪,他已经在那边等小姐,小姐起身后请坐马车去跟老爷会合。”

  心兰心下狐疑,爹爹为什么不等她一块儿去呢,不会爹爹也和自己一样害羞吧。抑或是爹爹反悔,并不是想和自己更亲密,约在外拒绝自己?

  如是思索再三,心兰愈发迫不及待想见到爹爹了。马车走走停停,正如心兰忽紧忽慢的心跳,大约一个多时辰,马车终于停在了一处水道。

  夏芜搀扶着她的小姐下得马车,车夫给她们指了指对面,一处租船的商贩所在,只见廖一剑一身白袍,背对着她们,如临风玉树般,轩然独立于河道边。

  心兰不知如何,心中升起一阵忐忑,只望背影,爹爹气度超脱,意态潇洒,犹如即将白昼飞升的仙人。“爹爹…”她急急唤了一声,想将爹爹留下。以廖一剑的功力,自然是再隔十个这样的距离。

  也不会听漏,他应声转过身来,在眼神触到他的珍宝的瞬间,展颜一笑。这抹笑容恰似一道阳光,驱散了心兰所有的疑虑和不安,她喜不自胜,快走几步奔向爹爹,走到近前,又觉羞怯,停下身只是望着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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