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响鼓敲在鼓心

　　廖一剑拉着女儿的手，去握自己半硬的。心兰红着脸摸着爹爹的巴掂了掂，羞答答地回道：”不及爹爹的巴远矣。”＊＊＊“爹爹，你看她…”

　　心兰朝那绿纱女子方向抬了抬下巴，那绿纱女子只是被了一会儿，全身泛红，面带痴，嘴角下巴口水。

　　“大抵是被下了药物催情，”廖一剑想了想又道“也有天生感非比寻常的，只是被碰就能丢，爹爹的乖宝就格外感。”

　　廖一剑说着将一手伸到心兰的上，隔着衣物，轻柔地起来，立时，女儿的身子颤了颤，嘤咛一声，软在他的怀中，这时，堂鼓的节奏快起来。

　　在低沉急促的鼓点声中，红纱女两个手的手指掐着绿纱女的尖将起来，下身的假物隔着两层轻纱一下下戳在绿纱女的腿心。

　　“啊…”绿纱女摇着头，钗发散，不停呻着。廖一剑也将手指并起，在女儿的尖上起来，瞧见女儿闭着眼双轻颤的样子。

　　他抿一笑，在女儿耳边说道：“乖宝，可是到了？别只顾着，今夜我父女二人，可是来学艺的。”爹爹真是强人所难嘛，心兰睁开眼，水汪汪的眼睛含羞带嗔地睨了爹爹一眼，才转头去瞧那二女子的戏。

　　厢房内，女子的叫声，敲在人心坎上的鼓点声，衣衫摩擦地簌簌声，合着点点媚香，令心兰陷入惑人的醉中。仿佛躺在堂下的是自己，爹爹正着劲瘦在自己腿心戳。

　　腿心已经滑一片，好想被什么一，好给自己止止。“爹爹…”心兰再次望向爹爹，滑动着小手，在爹爹在自己手中的上摩挲着。

　　“爹爹碰碰兰儿，兰儿好想…”廖一剑触到女儿渴望的眼神，心中爱怜不已，是他的一己之私，将女儿拉入这爱的漩涡，他一手在女儿腋下穿过，着女儿的小包。另一手向下伸进女儿的裙子里，隔着亵，拇指在花蒂上轻刮，手背覆在整个腿心来回。

　　看着女儿随着自己手上动作，眉心蹙起放松，小嘴轻轻撅起，像一只被捋顺了的小猫轻轻哼唧。廖一剑嘴角勾着一个笑，对着女儿耳窝了。

　　“爹爹的乖宝，小都透了。乖宝今后只穿开裆，方便爹爹随时给女儿摸，如何？”心兰听了这话，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用细弱蚊蚁的声音，羞羞答道：“兰儿，兰儿都听爹爹的。”廖一剑见女儿如此乖巧，心中满意至极，低下头在女儿娇红的双上轻轻啄吻，这时，鼓点又发生了变化，鼓槌在鼓侧的响木上敲击着。

　　正如清脆的慢板。红纱女身子下挪，停在绿纱女的双腿之间，只见她将绿纱女的双腿分开，足有一字马那么大。双手掐住绿纱女的腿，隔着轻纱，在她的腿心处起来“啊…”绿纱女似是刺过度，狂地摇着头颅，两个手去推腿间的头颅。随后又似是揪住绿纱女的头发，要将其拉近一点，深一点。

　　“嗯…好，好姐姐，多，太利了…”心兰被她们的动静吸引了注意，转头又去瞧她们。

　　一看之下，只觉无比稀奇，无比刺，还可以如此行这事？如果爹爹伏在她的腿心，吃着她的小，爹爹灵活有力的舌头在她腿心翻搅勾…光是想象那画面。

　　她的腿心不由自主地吐出一泡又一泡的花，轻摆肢，合起爹爹摸的手动作起来，廖一剑大受启发，想象女儿娇的花，隔着一道轻纱被摩擦，那触感，乖宝会欢喜的吧。感受到女儿的变化。

　　他不闷声一笑，挑逗着花蒂的拇指加了几分力道，指、刮。“乖宝若是欢喜，爹爹都给乖宝吃。”

　　心兰听到爹爹的话，霎时花泉涌，从顶梁骨处失魂，只觉酥麻到脚底板心。廖一剑一愣，真是个感的小娃，他的乖宝，这是丢了…＊＊＊

　　少顷，心兰从失魂的快意中回过神来，见爹爹笑望着自己，神情中带着点揶揄。便着了羞，在爹爹的口捶了两下，忧心自己捶重了。又轻轻抚了两下。

　　“爹爹，莫要笑话兰儿…”廖一剑见女儿双颊红，眉梢眼角，皆是意，直叫他溺毙在她的柔情意之中。“乖宝，爹爹心悦你。乖宝休要害臊，乖宝方才快美的模样，美丽不可方物，爹爹欢喜至极。”

　　他拉着女儿抚在他口的手亲了亲“爹爹以乖宝之乐为乐，乖宝若是不乐，爹爹又何乐焉？”心兰仍是害羞。

　　但心头的喜意却是沿着嘴角出，勾起弯弯笑意，此时，堂下二女子的咂进展到白热化，敲鼓的乐人将两个鼓槌迭一起，互相敲击，清脆迅急的声音，催得人心都要冒出来，红纱女双手紧扣住身下绿纱女腿，只个乌黑发髻。

　　在绿纱女腿间快速耸动。绿纱女房鼻尖香汗淋漓，频咽唾，身体绷直，双腿勾住身下人的脖颈，胡乱叫唤起来。

　　“好姐姐…好快活…你那舌头…真真是巧舌如簧，弹得奴儿…魂都飞了…”话音未落，便见她四肢瘫软，遍体轻轻搐，倒在那边，直不再起合。这绿纱女竟然像小死了一般，心兰拉着爹爹前衣襟。

　　也不知自家心中是害怕更多，还是向往更多，只喃喃叫了声：“爹爹…”“乖宝无须羡慕，爹爹定会做到更好，令乖宝快慰无比，仙死。”

　　心兰待要反驳自己并未羡慕，又听爹爹说要令自己更快活，红着脸不再言语。只看堂下绿纱女，呼呼气数十息，渐渐回魂。面红耳赤，眼带水光，起身抱住那口间还泛着她水的红纱女，口舌相接，热吻起来。

　　亲得啧啧作响，与此同时，她高高耸起的脯，硬硬的尖，一齐贴在红纱女的脯上，磨豆腐般，相对着厮磨蹭动，似要融入到那红纱女的身体中。行这事，会令当事人如何狂热，如何亲近，心兰看着堂下亲得火辣香的二人，心中有了些模糊的影子。

　　“爹爹，兰儿…”心中想往，口却难言。心兰伸手抚在爹爹的上，细如葱白的手指，似有若无地拨爹爹抿着的双，情意绵绵望进自家爹爹的眼睛里。

　　“乖宝，爹爹陪你。”廖一剑捉住女儿的手，将那三在他上拨的指含入嘴中，用舌头逐个之后，又合在一块用舌头。

　　不光把女儿的手指得嗒嗒，心头也是热火一片。爹爹极其细致地啃着自己的手指，眼神却盯牢自己，令自己不得调转目光。不知为何，心兰直觉爹爹的目光极尽秽又极尽隐晦，仿若正用意念将自己翻来覆去，她不知道的是。

　　此时若是换任何一人来当了廖一剑这目光，只怕已是跪地痛哭求饶了，他看了这长时间戏，心爱的女儿坐在他怀中，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心中的兽暴涨，恨不得化身为兽，住他的小雌兽来回个三百回合，正当这堂上堂下两对气氛越来越火热时，一声响鼓敲在鼓心，接着又时快时慢敲起来边鼓。鼓点变化，标志着戏要进行到下一幕，父女二人分出精神去注意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