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后笔直翘起

　　“不放。乖宝若不说清楚方才想的，爹爹如何亲的乖宝身，爹爹便不放乖宝去，乖宝溺在爹爹手中即可。”

　　原来爹爹并未放下方才的问题，怪道灌自己饮水，现下里还一下一下按着自己的小腹。心兰焦急得要哭出来，她夹着腿，但用处不大，甚至有一滴渗了出来“爹爹，别，别按兰儿肚子，要溺出来了。

　　兰儿不要溺在爹爹手上，兰儿要下马车，要到妈那边如厕…”廖一剑在空气中闻到一丝臊味，于是按着女儿小肚子的手向下顺，在女儿花中的手顶着花蒂和口。

　　“那便告诉爹爹，到底想的什么令乖宝如此快活，乖宝不说，爹爹如何能知道呢？有什么是不能告诉爹爹的呢？”说完口中发出嘘嘘声，给女儿催。

　　＊＊＊心兰从小到大没遇过此刻这般的紧急情况，她只觉自己快要疯了。是啊…有什么是不能告诉爹爹的呢？爹爹再不放自己。

　　难道真的便要溺在爹爹手里，溺在衣里，溺在这驾马车里？心兰急得眼眶通红，绞紧的双腿因用力过度一颤一颤。双手搭在爹爹按住自己肚腹处的胳膊上，只是无力扯开爹爹的手。

　　“嘘…嘘嘘嘘…”要命，爹爹的嘘嘘声，不时在耳边响起。像听到召唤，响应着冲击夹紧的道。“兰儿说，兰儿说，爹爹别按了。爹爹别吹了。”心兰投降。言语中已带有泣音。“乖宝快说，爹爹听着呢。”

　　要命的嘘嘘声倒是停下，按在她小腹处的手却没有拿开，轻轻画着圈，似乎只要她仍有虚言，便待再按下去“兰儿，只是想到爹爹亲兰儿的小，便便了…”心兰说完便去看爹爹的脸色，却不知她这个试探的神情，已将自己出卖。

　　“还有呢？”廖一剑不给女儿糊过去的机会，一面拨动着女儿的口，一面了女儿的肚腹“不说全，可不行的，乖宝。”心兰无法，索闭上眼，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兰儿想到，爹爹亲小婴儿兰儿的小，亲不会走路的兰儿的小，亲那个雨夜的兰儿的小。

　　还有，还有爹爹给今穿开裆的兰儿，吃…”她现下已顾不上羞，只觉爹爹好狠的心，待自己全没了往日的温存体贴。再加上膀胱大，憋很辛苦，说话语气便有了几分凶巴巴。

　　“没有了。全部说完了！爹爹快快放兰儿下车，兰儿立刻、马上要去如厕！”廖一剑没想到女儿会如此幻想，心中，有许多话想说，但也只能先按下。

　　他推开通往马车车厢后部的小门，抱着女儿入内，好在女儿穿的开裆，起女儿的裙摆，对着恭桶半蹲下身，摆出个把的姿势，女儿便可以在桶中。

　　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水，几乎女儿话音方落，便已可以了。“乖宝，快吧，爹爹给把着乖宝。”廖一剑在女儿耳边柔声劝着。心兰睁眼看着眼前的摆设，身后的爹爹，心里的委屈更盛，她不要爹爹把着，她不要在爹爹面前。

　　她心里越是爱慕爹爹，越是不想让爹爹把她和屎的事联系到一起，她扁了扁嘴，泪盈于睫。

　　“呜…不要，不可以，兰儿不要当着爹爹面。”“没有不可以，兰儿不止可以当着爹爹的面，甚至还可以给爹爹喝。”廖一剑话语中全是惑与强势，说完又开始在女儿耳边，发出轻轻的嘘嘘声。

　　“嘘…嘘嘘…爹爹的乖宝要…嘘…”心兰再也无法，先是不受意念控制地从道出，滴在马车的木地板上，而后才凝成一条水链，淅淅沥沥入恭桶。

　　“啊…”待到完，心兰倍感舒地叹息了一声。之后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什么般，哇哇大哭起来，见女儿哭得苦楚，廖一剑心中升起无限怜惜，亲了亲女儿的脸颊，将女儿放在侧边的条凳上。小心翼翼地将女儿的下裙卷至间，让女儿一脚踩在他的肩上，另一脚大开着握在他的手中。

　　如此，女儿白可人的小，第一次在他眼前展。＊＊＊女儿的小，方才被他好一阵划拉。

　　这会儿回复到闭合的状态。似一朵合着花苞的睡莲，娇羞地含苞待放。颜色也是莹润的白，光滑，无，只在隙中透着柔和的粉。两瓣大上泛着水润的光，暗示着花苞中汁肥美。

　　顶端靠着口处，水清透中一点微黄。一丝莲香中，带着点味，勾得廖一剑心旌动摇，他若是直接上嘴。

　　他的小乖宝是会嗷嗷陶醉，还是哭得更大声呢？他想了想，觉得俱有可能。于是，决定先给女儿洗洗这个漂亮人的小。

　　廖一剑将空着的手对准女儿的小，运转功法，中指骤然凝出一线水珠，水量不大，还未接触到女儿的小，便垂落到地板上，他于是调整了劲道，凝出更长一线的水珠，轻轻柔柔洒在了女儿的小上。

　　带着些微劲道的水珠，滴洒在女儿小的口，这正是别出心裁的浇花。廖一剑心想，这功夫虽从未应用在对战中，但今能在女儿的小上出星星点点水花，也不算自己白白钻研一场。得意间，他握着女儿脚的手，用上力，往侧旁按了按，将女儿的腿心打得更开。

　　“啊…”被水花冲击着小的心兰，看着这离奇地一幕，忘了哭泣，忘了羞怯。“爹爹的手指，怎会冒出水来？”

　　“这是爹爹从前胡乱学来的失传的武学，唤作指剑，未曾练得纯，还不能以剑气伤人，只能凝成水，给乖宝洗洗小。”竟然有这等功夫，心兰目瞪口呆。

　　“可以啦，别，别洗啦。擦擦，就可以啦。啊…”一股异样的快意，很快从小被淋到的地方，钻入心兰的腹内，蔓延至心间、喉头…

　　“那可不行，需得仔细些，此处需保持洁净。”廖一剑控制着水剑，冲击着心兰的花。他仿如才知道玩水的幼儿，控着水花来回移动。又仿如刚学会一个厉害新剑招的少年，在心爱的人儿面前，不知疲倦地施展自己的水剑。

　　“爹爹，别，…”女儿嘴上说着不要，嘴里却发出娇媚的呻，下身也张得更大更开，不诚实的小女孩，还未从方才的惩罚中得到教训。

　　廖一剑看着女儿腿间的动人，眼中仿佛能冒出火星子来。这些火星子如有实质地溅在女儿的小上，心兰不能承受地扭动着娇躯，腿心的娇蕊一不小心便探出头来，一波一波地吐着香甜的花汁。

　　“啊…爹，爹爹，兰儿…”心兰半眯着美丽的凤眼，泪花蒙了她的双眼，她眼中的爹爹竟比平时更放大了许多，迫着向她倾斜而来，令她那些酥酥麻麻的小渴望，变得不可名状。

　　“爹爹在，乖乖要爹爹如何？”廖一剑见女儿瑟缩着小小的身子，似是对他生出来些些惊惧，也知自己方才迫她太过，放柔声线，劝着女儿说出她心中的想法。

　　“亲亲，兰儿要亲亲，要爹爹，亲亲兰儿的小…”＊＊＊先于他意志，廖一剑的茎先点了点头，而后笔直翘起，直贴小腹。

　　“爹爹乐意之至。爹爹先前如何照顾的乖宝，往后也如何照顾乖宝的小，务必令乖宝的小永不孤单寂寞，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