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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仍是痒痒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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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半条舌头在女儿的小里,翻转舌头在女儿壁搜刮,汲取更多香甜蜜水,以慰心中的忍耐和苦楚,他将脸埋得更深,嘴包着女儿的口,一味嘬着源源不断出的

  “啊…”却听得女儿一声尖锐的惊呼,小身子剧烈扭曲,两腿纤长的细腿抖擞着垂到了他的肩膀上。嘴下的小颤动着。

  噗噗吐出一大泡一大泡的水,还拒地往他脸上拍了又拍。电光火石间,廖一剑明了其中关窍,着自己的硬的鼻尖,一下一下往女儿的小蒂上撞击起来。

  “啊…哇啊…好舒服,好舒服,撞到了…就是那里,好,爹爹好,兰儿要…”心兰死,水从她的心、壁大量涌出,大部分被她爹爹到嘴里,另有部分糊在了廖一剑的嘴巴、下巴上。

  她这时已不记得要控制着不要身,但即使她记得,这会儿已是控制不住。廖一剑见女儿反应剧烈,更加大力度地用舌头顶她的花道,用鼻尖顶她的花蒂,用脸蹭她的整个小花苞,不过十几息,心兰的花便急剧跳动收缩,溅出一大波,淋在了她爹爹的舌头上。

  “啊…爹爹…兰儿又,又又又了…”心兰发出了又甜又软的叫,脸上带着无比的媚与足的笑容,一道涎水从她嘴角出,挂在她的颊边。廖一剑当然知道女儿现下有多,他的舌头还在她的小里,被夹得死疼死疼,但他不在意。

  若不是这点疼痛令他保持清醒,只怕他立马就想换上下身涨到发疼的在这个甜美人的小里,他抬头看着女儿快美的小脸,心里有另类的足,女儿这绝美的小脸上的表情,是独属于他的风景。

  待到女儿这波痉挛过去,小嘴放松了他的舌头,他便起身,拿出旁边柜子里的绸帕,沾水给女儿擦净小,之后又用干的绸帕,仔细擦了一遍。

  女儿的小在他的擦拭下,感地瑟瑟颤抖,多么可爱,多么人,他忍不住在女儿的白肥美的小上亲吻了一下,而后将女儿的开裆亵拉好,裙子放下。坐到条凳上,将女儿抱起在怀里。女儿小脸桃红,秀目微闭,恬静美好。

  急急颤动的眼睫让人知道,她并未睡。这是害羞呢,廖一剑莞尔一笑。取了条帕子,同样细致地给女儿擦了擦脸,然后就抱着心兰穿过小门,趟回到前头的软榻。

  “方才,乖宝叫得可真是动听呢。”廖一剑抚着心兰的发丝,在她耳边柔声说着。心兰忆起方才自己都说了些什么,脸红得更加厉害。明明已是深秋,她却热得快要冒烟。

  “别说了。爹爹。”她仍是合着眼,小声说道。“爹爹喜欢乖宝的坦率,乖宝越是叫得,爹爹心里越是快活,那乖宝够了没?”方才是到了。现下又想要爹爹再了。所以是没有够,但心兰只是在心里想想,要她说出口,她还为难的。

  廖一剑见女儿不答,便着自己还硬着的,在女儿小腹上戳了戳。“啊…”心兰被顶得发出一声惊呼,她不明白,同样是,同样是碰到,为什么爹爹的每次顶她一下,戳她一下,便能让她心旌漾。

  “不够,不够呢,爹爹再给兰儿…”反正爹爹总是不可身太过那套,心兰也不是没有一点气恼的,她水润的眸子看着爹爹带着笑意的脸,看爹爹要怎么说。

  ***廖一剑看着女儿气鼓鼓的小脸蛋,觉得可爱至极。他又怎会不明白女儿的心思,只是他也无法,他从兜里掏出一个碧玉手镯,握着女儿的纤纤玉手,套在了她的皓腕上。

  “爹爹明白,乖宝不够。今的分量已过,明一早,爹爹便给乖宝,让乖宝每在爹爹的吻中醒来。”他牵起女儿的小手吻了吻,目光灼灼盯着女儿的双眼。

  直到女儿抵挡不住,羞羞撇开目光。心兰知道爹爹决定的事,或许可以因她而改变,但爹爹为了她身体缘故决定的事,现下她还想不到法子改变。“这是什么,好好的爹爹给个镯子给兰儿作甚?”“这是爹爹给乖宝的定亲信物。”

  廖一剑握着心兰的手,将那碧玉手镯转了转,碧绿色衬得女儿的手腕越发莹白,实在美丽。“旁人问起乖宝的亲事,爹爹便说已许给江湖上的至好友,他一家目前外定居,后回来娶乖宝。往后没人来也不妨事了。总能对付过去。”

  廖一剑沉一会,又说“主要是免得你姑母啰噪,说什么要给你张罗亲事的话。”心兰噗笑出声,看来爹爹天不怕地不怕的,也怕姑母啰嗦他。

  姑母忧心她没有母亲张罗,一年前便跟爹爹提过要让她和竹衡表哥结亲,说是亲上加亲,她被爹爹养得娇,嫁到别家只怕不自在。被爹爹一口回绝,说的是不可能让她远嫁。

  之后姑母又寻了几户愿意入赘的亲朋故里家的,爹爹不堪其扰,只说心兰她还小,不忍她早早成亲,要让她懂事了找自己如意的。

  要说他们家庭成分也是复杂的,祖父家、姑父家都是商户,爹爹是考过科举、中过榜的江湖侠客,母亲是离夫出走的官家小姐。

  挨着她在中间,按哪边的规矩行事,也没个一定,貌似都行得通。“那兰儿也要把爹爹定下来,省得姑母要给爹爹说门亲事,给兰儿找个继母。”廖一剑哈哈一笑,着女儿细的掌心。

  “你姑母也就是心了些,还管不到爹爹头上的,乖宝大可把这个心放肚子里。”他想了想又说:“有个定情信物,爹爹倒是想要的。”“什么?”心兰忽闪着大大的凤眼,好奇地问。总是爹爹给她的多,她也很想给些什么给爹爹的。

  “乖宝给爹爹做个荷包,让爹爹可以随身携带,可好?”“荷包容易的。”心兰平时也会替廖一剑些袜子手帕,个荷包不是什么稀罕物件。“爹爹还未说完,爹爹剪一缕发丝交给乖宝,乖宝也剪一缕发丝,结成个辫子,装在荷包中。可否?”

  心兰脸刷地一下通红,这是,结发?爹爹是想和她“结发为夫,恩爱两不疑”吗?她的心怦怦怦跳得飞快,心里冒着甜蜜的泡泡。廖一剑见她不作声,抬起她的下巴,又问了一遍。

  “爹爹可以问乖宝,要这个吗?”心兰红着脸,红着眼,轻轻地点了点。“可以,兰儿要做给爹爹。”***翌,心兰在一阵接一阵的摇晃中醒来。远的缓的摇晃,是马车的行进。近的剧烈的摇晃,是爹爹在自己身下带动着她身体的合,果然,爹爹没有食言,他在吃自己的小,自己的确被爹爹着小醒来。

  也不知道他了多久,舌头在自己的小里,一顶一顶地做着活运动。这滋味,昨心兰已尝试过,仍是麻麻,感触无法形容。

  哪怕不到达顶点,一直只是这般温温存存舒服着。也是人间至乐。想是这么想,小却还是一缩一缩着。将爹爹的舌头得更紧了。

  “嗯…爹爹…”得狠了。心兰和着身体摇晃的节奏,一叫着。廖一剑打女儿一醒来便已察觉,先时顾忌着让女儿多睡会儿,得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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