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爹爹手掌按圧

　　见女儿如此守口如瓶，廖一剑甚感有趣，一手钻进女儿裙服中，打算来个香的供。探手至户间，勾手触到滑。不由得再次惊讶挑眉，乖宝这是打定了主意要给他惊喜呐。

　　“几时换上的？”他一面用手捏着女儿的，一面含笑问道。“之前，去妈她们那儿解手时，让她们帮兰儿找来，便换上了。”心兰羞答答地回答着。

　　虽然和爹爹乘坐的这驾马车的车尾，也有隔出一间茅司，放着恭桶等一应物事，但心兰一路都会去妈丫鬟的车驾如厕。

　　那一扇木板，是如何都无法隔绝爹爹的耳力的。无论她二人是否单纯父女，心兰都不能接受让爹爹听到自己如厕时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响。廖一剑也想到此节，一路来女儿对待解手一事，分外谨慎，十分避忌着他。

　　再行一，他们将抵达此行的目的地，扬州他姐姐姐夫家。到时人事牵绊，只怕他父女不能如路途中这般自在逍遥，这样想着。廖一剑从旁倒来一杯温水，喂着女儿喝了下肚。

　　＊＊＊见女儿喝下一杯，廖一剑又端来一杯喂女儿饮用。心兰见爹爹一径喂自己喝水，心中莫名，但她正隐瞒着爹爹一项事体，心中惴惴，并不十分理直气壮，便将爹爹倒来的第二杯水也乖巧饮下。

　　直至爹爹第三次倒水来喂她，她实在喝将不下。“爹爹，不用了。”她手指搭在杯沿，轻轻推拒。“乖，再用一些。”爹爹不理会她的推拒，温柔中带着强势。心兰无法，勉强再饮下一杯。

　　“爹爹，喝完了。再喝不下了。”女儿雾气蒙的双眼中，是恳求。廖一剑在心中感慨，若是二十前，自己对女儿是千依百顺，处处想在她前，万事绝不会到心兰哀求他的程度，更遑论存心逗她。可现下里，他的珍宝越是难耐哀求，他便愈发起兴逗她。

　　他的珍宝越是出脆弱懵懂的神情，他便愈发想将她翻覆调戏蹂躏，他的珍宝越是害羞胆怯，他便愈发想将她嗜的那一面勾出来，一切都变得很快，幸好是他父女二人皆欢喜的变化。

　　他将手放置在女儿小腹处，轻按了按，有些微凸起。便不再强她喝水，将杯子放回旁边的壁柜。心兰见状，总算放下心来。跟着爹爹回身，自己背贴他的口，被搂在爹爹怀中。

　　“乖宝，真的不说给爹爹听，你方才是想的什么？”爹爹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清朗的声线被刻意低，带着丝丝魅惑。糟糕，爹爹还没有放过这茬。心兰暗暗紧张起来，才刚松了口气，又悬心吊胆。

　　“有什么是不能对爹爹说的呢？总不过是爹爹亲了乖宝，爹爹入了乖宝？”廖一剑一字一句地说着话，从侧面仔细观察着他的小乖宝的神色，只见她先是意动，而后是纠结和挣扎。

　　“爹爹，爹爹亲了兰儿。”片刻后，女儿檀口中吐出这句话，接着娇的双紧抿，似是害怕再吐出别的不能说的。

　　“那爹爹，是如何亲的乖宝，都亲了乖宝哪处？”廖一剑继续问道，仍是一个字一个字地问，间中往女儿秀耳呼着气。

　　“啊…记，记不得了。爹爹。”女儿小脸得通红，嘴和眼睫瑟瑟着颤抖，言语间眼神闪烁。天真的小女孩还不懂得，越是说谎，越是要面不改呢。又或许，她并不是不想告诉她最亲爱的爹爹。

　　只是想让她的爹爹问得更恳切些，才好将她羞人的小秘密说与她的爹爹知。廖一剑将搂着女儿的双手，一手从下方探进女儿的裙服里，手指就着开裆开口的隙，在女儿的里上下滑动。

　　一手从女儿褂服的下摆伸进，轻轻贴着女儿的小腹按。“真不记得啦？”廖一剑将指尖在女儿身下的一线天中来回拂拭，自与女儿定情以来。

　　他这还是第二次，贴地碰触女儿这秘地。想象的还是四年前那白紧闭的花苞的形象，触手之间，这花苞成了些许，膨着丰了起来。

　　似乎随时都能出甜蜜的花汁。这美丽险峻的一线天，对他有着无穷无尽的吸引力，惑着他去攀缘、去征战，他调整了一下和女儿相拥的姿势，将发的茎，夹在了自己腹部与女儿背间，顺势动了几下。

　　“嗯…”廖一剑不自地发出一声闷哼…咬住女儿娇滴的耳垂，喃喃地说道“乖宝不乖，爹爹要如何惩罚乖宝呢…”＊＊＊心兰被摸到小，一股意便爬上心间。

　　她从昨天到今天，都期待着被爹爹好好摸摸，这如何算得上是惩罚呢？分明是她热切期待，羞怯在心难开口索求的奖励呀。

　　她的花滑滑，爹爹的手指在其间滑动得顺畅，很快便陷得更深，接触到花苞里面的花蒂和小花瓣掩盖着的花嘴儿。

　　时而一掠而过，时而画着圈，或轻或重地，挑逗着她花苞里，嗷嗷待哺的娇客们。“爹爹，摸摸兰儿，小里面也要摸摸。爹爹，多多罚罚兰儿…”

　　被快意支配的心兰，妖妖娇娇地叫唤着。企盼爹爹快点填她的空虚，她动下身，合起爹爹的抚摸。花方才凭着的想象得到的高，回落之后便是空虚，只有爹爹的碰触，能带给她实打实的足。

　　“若是爹爹，一直亲，一直，兰儿的小，多好…”心兰迷糊糊地渴望着。便也如在梦中呓语般，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乖宝的小竟如此馋嘴？要爹爹一直亲，一直？”

　　廖一剑听到女儿的痴语，心头热火熊熊，将在女儿肚腹的手按得更紧，好将自己硬在二人之间的茎挤得更甚。舍不得松开叼在嘴里玩的粉耳珠，仍是传音入密，将话语送进女儿颅内。

　　“坐马车时着。吃饭时着。睡觉时着。读书写字时着。弹琴画画时着。见你姑母时都着。嗯？”心兰听到爹爹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才知自己竟将心中想往说出口，羞得浑身扭曲，颤颤巍巍出潺潺。

　　“啊…和爹爹私下里都，见姑母时不可以…”心兰小小声尖叫着。姑母虽对她十分疼爱。

　　但人很严厉，若是被她看见…她可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可越是不敢不准的，想象起来便越发的刺，她的花心似张开个漩涡般，力十足地咽着，在爹爹手指再次经过时，紧紧咬住不放，谨慎张合，要将爹爹的手指往里收。

　　廖一剑被女儿口夹住了一个指尖，便顺着她的意将手指往中按了按，换来女儿一声足的谓叹。

　　“那乖宝时，要爹爹着吗？”另两指在花蒂和口拨，一面暗示十足地复又紧按了按着女儿肚腹处的大掌。

　　“？是不可说的，如何可以当着爹爹面，不可以…”心兰一怔。接着摇头拒绝。记忆中似乎可以找到爹爹给她把的画面，很久远的事。

　　“啊…爹爹，兰儿要下马车，兰儿要，要下去。”因快意带来的小腹收紧，爹爹手掌的按，以及言语提及带来的注意集中，心兰突兀生出克制不住的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