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待舒缓些
接着就是合处的雨声淋淋。这种高,女尚且无福消受,更何况她。凌素素,晕了过去。
***她晕了过去,凌风也没了继续的兴趣,拔出自己,草草几下,强迫自己出,起身用纸巾细细擦了。整理好,才走回她身边,抱起她,上了楼。为她清理好。
同时也仔细再次清洗了自己,换了衣物,他仍不太适应与她这样相处,刚刚无论发生过什么,都过去了。接下来,他会给她选择。头痛啊!还是不太能做到,他点起烟,沙发上云吐雾了一口,烟雾中刚好瞅见女仆在战战兢兢打扫战场。
而她的录取通知书,一角就洇在那片可怖的血水中…女仆小心翼翼捡起了那信封,去掉了已经碎了的封套,拿出里面还算完整却血迹斑斑的内容,恭谨捧到他跟前,低着头,只敢用眼角偷偷瞟他,却大气都不敢。
在她眼中,他估计是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的兽父,活该下地狱。呵呵,他曾经手过那么多人,地狱,确实是见过的。
能给彼此提供愉悦,地狱,何乐不为?他恹恹接过女仆捧着的,拿了那书,对着夕阳残影照了照,上面的点点血污映着烟的明灭,烧成了半片灰烬。*他有快半个月不曾回家。
也不想关心后来她怎样了。每天工作忙的不可开,偶尔静下来时,就是一接一的烟,试图忘记…那晚她的挣扎,那一声声他的名,那句:“爸爸,不哭,素素,不疼了!”还有她的泪,裹着血与体的靡。
在他脑中,开到荼蘼。夜里都在岚度过的,下手愈发不顾对手死活,S害怕他闹出人命,请了人来,毕竟他是那人一手栽培起来的,是他的师,也只有他的话,能听进。
“下手太重了。”那人淡淡指出,好似明白一切。“你没告诉她真实的自己吗?”他轻轻问。凌风摇头,狠狠口烟,反问:“你们怎么开始的?”
“哦!说起来还巧的,第一次见到你时,我正准备带诺诺开起调教。”“是吗?后来呢?”“后来也不是很顺利,我那时候太青涩,第一次,把她打怕了。”男人笑笑,眸里有星光点点。
“素素的身体反应,你自己判断,合适吗?”男人又问。颓废点了点头。她越适合,自己就越不可能以常人心对待,更不可能放过。“哦…明白了,那很好啊…你有没有考虑,改变一下你们的相处模式,是时候,不再将她看成需要你保护的女孩。
而是女人,你的Sub伴侣,需要你引导和教会的…”男人不急不缓地说来。“我觉得自己搞砸了。很头痛。”他挫败说。“正常爱吗?”男人问。“嗯!很蠢,她晕过去了。”了头发,无奈答。
“你该告诉她真相的,而不是在这里发。”男人犀利指出问题所在,他点点头:“是!我们缔结过约定的,本来,这些我也不想再碰,只是…”顿了顿他才低着头继续:“我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面对她,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手段待她。
她叫了我十二年爸爸,我却一出手把人毁了。真的很糟糕。”“我也经历过,忘了诺诺一心想跑的那阵子了吗?”
“我和你们不一样,你们有深厚的感情基础,而我对她…唉!我不知道怎么说。”“试着告诉她你的兴趣所在,试着换个角度去看她,也试着去理解足她的需求,你能把她独自养大,就能将她调教好。”男子笑着说。凌风又狠狠了口烟:“大概吧!她的身体!还是可以起我的兴趣的。”
“正常爱有时也值得好好探索,但是,你俩要一起。好了。回去吧!”“S天天在我耳边念叨,现在多了一个你,真不知你俩能这么啰嗦。”“你是我徒弟又是他的招牌,能不多说几句吗?”“我也要上岸了。发了誓,不再玩。”
“随你。”***这半月,凌素素梦里的风景彻底变了样。她梦见他们第一次见面的福利院,朝阳将简陋的绿漆走道照得清清亮亮,他依墙而立,穿着一套棕色休闲西装,白衬衫领口微开,着光,对她温柔笑着。
她的嘴角僵硬扯了两下,不知该对他笑,还是对他哭,最终,他们之间隔着千里光影,万丈白纱,越来越远。开启了上帝视角,她见到他与洛姨并排坐在福利院的长椅上。
她见到小小的自己从远处跑近,携了他的手,覆在另一支手上,甜甜笑着说:“爸爸想牵妈妈的手,牵吗!”
她心痛得仿佛死过去,却又见自己取代了洛姨的位置,安静与他继续并排坐着,她苦涩问:“爸爸,是不是换成她,你就不会那么坏了…”他却依稀仿佛现在冷漠的模样,兴趣缺缺答:“我本就是这样的。”
“怎么可能?”眼泪终于还是下,她惶惑。“你知道的,正常男人,会那么久空窗?会那样对待自己养大的女儿?别傻了。摆在你面前的,只是你不愿承认。还是你希望我是怎样的?孤独?重情?等着你救赎吗?”
“我…”半响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我喜欢你的身体,而且,它似乎也很喜欢我。”他轻佻说。“爸爸…”她脸又红了。“来吧!”他拉起她的手,一并站起。“不!去哪?”她抗拒。
“嘘!跟从,跟从…”他。是温暖的白光,在里面。他们紧密相依,是彼此的唯一。舒服,温暖,安心。只希望这美梦不醒,而梦外,卧室门被打开,裹挟斜风暗雨的男人,迈着狼一般狡黠轻巧的步伐,一步步近。
***“什么好梦这么香?身下了一大片?”她听见熟悉的嗓音,几分暗哑,惊得从梦里醒来,此时此刻,荧光飘曳的纱帐中,她与爸爸真实相拥着,她正枕着他的臂,头埋在他的怀中,被他箍在臂弯里。
他的风衣仍有外面带回来的雨水泥土的味道,还有栀子花和烟的香味,阴冷凄清的,很是寒手。
“我回来了。还在怪我?”他用下颌蹭了蹭她的发顶,问,她摇摇头。“李叔说你这半个月都把自己锁在房里,闷坏了吧?”他又问,语气平和,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他们还是小时那对互相帮扶的半路父女,她又摇头,他的一支手下探,伸到被子里,一会儿掏出来,拇指食指举在她面前,拉出一缕银丝,就着清冷的夜灯,分外靡。
“看来是想爸爸了。嗯?”些许轻柔地说。可她心知这不过都是假象而已。一旦继续,她定会被分拆的干净,可有了准备,也就不那么害怕了。于是诚实点头。
“过来!”有些雀跃的声音,她沉默着。顺道给他挪了地方,躺到他双腿之间。异常亲密,他了她红成血珠子的耳垂,声音也故意低,磁地,哄着:“我很抱歉,上次有些失控。”
接着下移,从耳垂一路缓缓着。轻咬着向下,伏在她的颈窝,绵许久才抬头:“我想告诉你一些关于我的事。”她直起背脊,竖起耳朵认真听。
“我和一般男人…不一样,”顿了顿,他的呼吸变得沉重,了片刻,待舒缓些,方才有勇气继续:“我…”一连几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