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竟在手里

　　太多年的压抑，让他真的无法出口，就在这时，怀中的小家伙侧了侧头，替他说了：“我查过了。爸爸，我查过了。”

　　男人“嗯”了一声，继续：“可能和你查到的不太一样，我做调教师，十二年，和收养你同时期，现在回头看，已经找不到最初的来路，所以如果你非要问我原因，我真的答不出来。

　　过去造就了如今，在拥有你前，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但有了你，我会有那么一点遗憾。”“爸爸…”她踟蹰着。“嗯？”“我确实…害怕，还有…好痛。”她也诚实说出自己的感受。

　　“嗯，但是素素，爸爸告诉你，人类感受到的痛和乐，往往只有一念之隔，只要越过，就是另一片天地。”他耐心解释着。

　　“爸爸…你…也痛过吗？”她小心翼翼问，他呵呵笑起来。回答的很干脆：“痛过啊！喜欢这种的，往往生命中都有过不能承受之痛，但是爸爸习惯了。习惯了…苦中作乐。”

　　“你…是怎样做的？”她在一步步靠近他，心放了下来。“嗯…很难用嘴解释，爸爸让你一点点体会？”他说。但又仿佛想起了什么，消沉下去：“可你应该快乐，单纯的快乐，而不是依托受，不是吗？”

　　“爸爸…”她唤着。转头找到了他的，吻了上去，她就是受不了他有一丝难过。“唔…乖囡！”这次，他回吻了她。“另外，爸爸和你坦白…”离开她的。

　　他的气息有些不稳：“我和曲美玲，只是做戏，为了气走你，不过，好像没有什么效果。”她的眸子瞬间被点亮，很快又暗了下去…“怎么了？我已经终止和她的易，她不会再出现了。不满意吗？”他起她的下颌问。摇摇头，她咬不语。

　　“为了什么？”不解问。“爸爸…你…”她先是犹豫，复又仿佛鼓起勇气，问出最想问的：“你有过多少…”“伴侣？”他调笑问，她摇头，知道他这种的，不容易建立正常的异关系。“奴隶？”他又问，有些促狭，有些兴奋，她迟缓点头。

　　“一个！”他笑着说。等待她的反应，果然小家伙着急了。眸中充焦虑，他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摆出正经神色：“就是你呀！笨蛋！”闻言，她如归巢的小鸟，扑回他的怀抱。

　　抱紧她，他说：“我的癖好很简单，就是看着对手臣服，越彻底我越快乐，至于，并不包含在内。”

　　“那你怎么…”她犹豫了下，还是问出：“足自己？”“心理上的足高于体，而体…”他苦笑了一下：“你是我严格意义上，第一个女人。”不可置信。

　　她瞪大了眼睛，瞬间感觉自己压力山大。怎么会？近四十的处男？但他的手法，怎么看也不像没有经验。“随你信不信，反正你得对我负责。”他坏笑。

　　“我…我不会。”她羞涩低下脑袋，又小小声加了一句：“我就是这样没用，你不会从我身上体会到什么快的。”只听凌风罕见开怀笑起来，她真的是太可爱了。早知这么可爱，两人的问题，早就解决了。

　　“你是独一无二的，不要拿自己去胡乱比较，因为，并不存在比较关系！”他继续笑着说：“我们之间，不光有征讨和屈服，还会有…”他的一只手开始不老实地起丰软，另一只手下探，隔着小内内虚虚画圈。

　　“爸…爸…”她又开始结巴了。“嘘…还不是很太晚，我们来试试不一样的…”她腻歪在他怀里，听话点点头。

　　＊＊＊凌风起身去了风衣，西装外套，又将双臂袖子到前手臂，凌素素全程眼睛瞪得大大的，生怕错过了一丝细节，看得凌风摇头轻笑：“等着中奖吗？”小家伙红着脸回：“没，我怕爸爸要我配合做点啥。”

　　“你躺着享受就行了。算爸爸赔罪。”他边说，边竖起手肘，轮扣两侧的袖扣。凌素素没好意思告诉他，每次看他正装袖子，都会让她心跳加快，之前她并不知那是为何，现在。

　　她有些明白了…爸爸的手，修长有力，手臂骨骼肌黄金比例，会让人情不自联想被它们挑逗，拥抱该有多安全，多美妙。网上那些cosplay的主播小哥哥，和他一比，真的云泥之别。

　　他太好看了。又有成男人的魅力，还有钱有身份，还好他有特殊癖好，否则自己该天天犯愁了，她在这里胡思想，凌风已经躺回她的身侧，大掌一捞，让她侧躺在他怀中，两手各拍了一下她的双腿，示意她岔开。

　　“双腿横叉，越打开越好。”“哦…好。”“夜雨凉，被子可以拉上来。”“啊？哦…好！”只要叉开腿就好了吗？不…衣服吗？好奇怪，他将她上身竖起，双手伸进她的睡裙里，安静了会，他解释：“暖了些再做。”

　　“嗯…”她的手也悄悄伸了进去，覆上他的，他也没拒绝，两人安静握了一会，他才挣脱了她的，向上，一手一个，将她的浑圆自下往上颠了颠，同时有节奏的开始打圈，按。

　　她在他怀里微微息，小脑袋害羞的只敢往别的地方瞧，不敢揣摩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我问，你答，其它时候，保持安静，无论发生什么，明白？”他在她耳边念。凌素素缩了缩身体，瑟瑟点头，这真需要勇气，她豁出去了。

　　“这样，这样。或者…这样？告诉我，哪种感觉更强烈？”他的手指缓慢地，以果最感尖端为中心向外发散，直到晕边缘，三种手法-刮蹭，按，拨，画出三条半径。

　　她颤巍巍回答：“唔…都，都很舒服。”身后的男人低声笑了一下，又问：“那，这样。或者这样呢？”

　　他捉住了尖尖，拧了拧，戳了戳。凌素素立刻用手捂住嘴，止住就要口而出的尖叫。“明白了。好好享受，保持安静。”他的声线很暖，似乎仍带笑意。

　　手指，开始在双峰上起舞，舞蹈有轻有重，有急有缓，轻如羽挠心，重如雷霆万钧，疾驰催她狂，慢时挑她情，只感觉自己的双越来越沉，如两颗滑溜溜的水球，在他手中来回滚动着。

　　每一转，都有一波人的快升起，节奏积累，扩张着，她仿佛不堪重负，咬着手腕软在他怀里，不能出声，得望无解。

　　她只能找到他的含住，可他仍是吝啬，轻不能解，明知故问：“这两团的怎么越来越沉？不会是出了吧？”

　　她又羞又恼又无可奈何，快累积在齿间，却被他略带警告的眼神吓了回去，硬生生得她眼角飞红，出几颗泪滴…凌风心知她五感已开，是最好玩的时候来了。

　　于是边边要她为自己解领带，一手绕过她下三寸，以领带为依，托举双峰，又勒得她腔死紧，一手继头，只是这次更急更快更狠厉，凌素素被他以命令封了嘴，身子又被他以领带收紧，只觉得间两团的快要爆裂。

　　而其上头却愈发感，感到他的每次刮蹭，捏都会让她身下失控地出一小汩热，彻底洇了内。

　　而她整个身体也因快上升而不断向上耸，扭曲，不知是想挣脱，还是要更多，不一会儿，双腿内扣，也弯了下来，竟在他的手里，达到了类似蒂高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