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一贯守信

　　“为什么？”她只觉得又冷又气，还想讨要说法。“慢慢你就会知道，但我现在很郑重问你，选哪条路？”他抬起那双漂亮的桃花眸锁定她，眸，漆黑如墨，她糊涂了。

　　眼前霸道独裁的男人，是抚养她长大的那个吗？她一直以为自己算是他至亲之一，可现在，一种恐惧感升起，只让她觉得他如此陌生。这次她犹豫了。

　　“我会给你一段缓冲期，但你必须现在告诉我，要不要继续让我履约？”男人与她面对面站定，勾起了她的下巴，让她无法躲避问题。

　　“爸爸…”眼眸中已是泪意氤氲，声音带了丝哀求。“要，或者不要？”他的眼神黏稠浓密，此时黏着她，好像蛛网，在麻痹她的神经。手指，爬上她的角，撬开那里，在她洁白的牙面上摸索着：“那晚，喜欢的，对吗？”

　　“爸爸是在…”她更晕了。模模糊糊想到“引”两字…可是，怎么可能？他一直是抗拒自己靠近的啊！难道是那晚她的表现？绯红了双颊，怎么向他解释那晚的放纵，可明明，那也不光是她的错！

　　“爸爸我错…我…”语无伦次，只感觉越解释越混乱。男人的脸突然靠近，温热的代替了冰冷的指，撬开她的牙齿，勾起她的舌，吻得她一时思维短路。

　　“要，对吗？”一指之隔，他在边均匀吐气。她迟缓点点头，又踮起脚尖索吻，只因他的味道太上瘾，有点薄荷香，还有点弱不可闻的烟草气，成男人的气息，那人轻轻推开了她，持起她右手手臂，低头，深埋了下去…

　　“啊！痛！”她终于惊醒，用力推搡他，可那人却如水蛭般咬紧了那一处，能见到鲜血，小蛇般蜿蜒而下。

　　“松口！好痛！”她胡乱拍打他的头，妄图挣脱，终于那人抬起头，颜色丽。随着嘴角滑落的鲜血，给了她了一记魅极的笑，那笑晃得她有些恍神，又忘记了生气，只痴痴抚上他边的血，任由他捉着带血的指尖，回她嘴里。

　　了，是铁锈的咸味，他又卷起自己的衬衫袖口，出线条优美的上臂，低她的头，，被迫贴上一片光滑，魅的声音：“咬，乖。”她有些许挣扎。

　　但很快还是顺从地用小尖牙刺入皮肤里，仿佛能听到肌撕裂的声音，口中瞬间铁锈味充盈。“唔…”男人发出一声好听的低。

　　“用力！”他又命。她又将牙齿嵌入几分，狠狠着他的血，是对他长期拒绝自己的抗议。＊＊＊“凌风，凌素素，啮臂为盟，缔结DS契约，作为Dom，我发誓忠于我的Sub，珍惜她，爱护她，照顾她，直至生命尽头。”

　　她听的糊里糊涂的，而那人边振振有词，边将两人的伤口拉在一起，她的血混合着他的，绕着她雪白的臂，迅速下滴。又听他说：“素素，跟着我，发誓。”“啊？”她一头雾水，完全不知自己在经历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跟着我说…”他。

　　“好…”“凌素素发誓，忠于，服从，信任自己的dom。尊敬他，跟从他，仰赖他，直到生命的尽头。”他郑重说。

　　默了默，虽不知用意，她还是选择无条件相信，一字不落重复了一遍。“很好！”男人笑着点头，满意。又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接着。按着那处向下…

　　“爸爸？”她困惑。“跪下。”冷冷两字自薄蹦出，他的脸孔，由晴转。这又是哪惹到他了？凌素素万分不解，却无法与他单掌手力相抗，只能缓缓沿着那人笔的西装，被迫着。

　　单膝跪地…他伸出左手拇指上一支样式古拙，梵文布的银戒，只见那期间镶一不知名的藏传佛教魔神头像，他用那凸出的头像逆着她的手臂蜿蜒上滑，一路收集两人的混合血入那戒子上的头像口中。

　　她瞪大眼跟随他的动作，想不到这支两年前他开始随身佩戴的，来源不明的戒指有这样的功能，那戒喝了血，银黑中隐隐动出红光，也不见溢出，十分神奇。

　　此时他又换了右手，也是拇指，伸至她嘴边，戳了戳，示意。凌素素抬头不解望向他。“张嘴。”又是两个字刻惜般从他嘴里蹦出，有些不耐，是嫌她不太灵光。于是她赶紧张嘴，寻思着是不是要，多少合适的当口，那人已经抢先一步，戳入拇指，撬开她的牙，沿着她的口腔狠狠刮蹭了一番。

　　“呕…”她被暴的动作得有些恶心，自然反刍。“很恶心吗？”他的声音清寒，透几分不。凌素素含着他的拇指仰视着。

　　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孔逆光暗沉隐晦，她却突然开窍，小手捧起他的，一边将那指往里送，一边舌并用，讨好起来，终于满意，他出手指，停在她眼前，示意：“干净。”这回子她学乖了。

　　立刻捧着那处，伸出舌，小心翼翼上下刷了一遍，清理上面的口涎，他顺手又在她红成西红柿的小脸上擦了两下，才幽幽开口：“我先教你几个基本规矩。”

　　凌素素此时已经痴傻，她的思维还停留在拇指的那会子，其中的隐喻，似懂非懂。“我们亲密的时候，要是你受不了。注意，是难以忍受到极致，定义：只要有一丝快存留。

　　就不是不能忍受，否则，可以喊安全词，我的名字，我会停止。明白？嗯？”她迷茫点头，又立刻摇头否认。

　　“过来。”那人转身去了沙发那边，坐下，向她勾了勾手指。她傻愣愣地走了过去，走进他岔开的双腿间，他一记扫腿，底盘不稳的小家伙便俯身跌落在他的一只腿上。凌素素待要起，却被那人死死按住背。

　　接着棱红格子短裙被高高掀起，包的黑丝袜被他暴撕开了大，他的大掌夹杂着凌冽的掌风兀然袭到。

　　“啪、啪、啪…”每声皮脆响，间杂着她“呜、呀呀”的哀叫。大概挨了有十下。那人停手了，她的股也红肿了。实际上，他只用了四五分力，知道初尝，她定是疼痛委屈，哭、气恼也是正常。

　　谁知小家伙还算耐打，只有零星几滴泪，更多的，是不解和无助，她怕自己是哪又做错了。惹恼了爸爸。有点分不清，究竟是谁强迫谁了？＊＊＊见她不出声。

　　他便继续，一手指伸到少女私密的三角带中，迅速找到小核，打着圈轻轻起来…比起打股的疼痛，应该舒服N倍，可凌素素却在这时真实崩溃了，她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莫名其妙打了她，又为什么完全不顾她的羞涩，突兀地侵犯她。

　　虽然这是不知多少场梦里她所渴求的，可她并不喜欢现实中爸爸正在做的，这让她感觉到自己被轻，被羞辱，心里的痛，比身体强过数倍，得她挣扎反抗起来。

　　凌风未曾料到她的反应，只因他将一贯的冷酷手法带入了这段亲情衍生出的畸爱中，他无情。

　　而他的养女却不能无意，于是乎，直接给了他这个老手一个错不及防的下马威，但他依旧死死压制住她，做了选择，结了契约，誓言发下，他们的关系就此发生180°逆转，他一贯守信，要约，必须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