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但要赎人
他…好像是没有的?明明头发相当丰厚,眉睫也都浓密,但他的下体光一片,之前被那大长和贞环震惊了。都没注意过他其实并没有,而无论是苏碧痕、初四还是台上那被拍卖的处男,都是有的。连陆武的腋下也有同发的。
主持人柳絮正在炒热气氛,台下的女客也跟着起哄,不断喊价、出价“悠着些…都悠着些!各位贵女还没看到货品最华的部位呢!”柳絮让大家冷静下来,将手伸向书僮的开裆,一被碰到,他挣扎了起来。
但是脖子被吊着,他单凭脚尖支撑、扭动部,闪躲主持人的手,但只是让自己的脖子被勒得更紧、身躯晃得更大。主持人单掌扣住他器。
他的脸已经有点发紫,汉子松了手,稍稍放下,让他双足站立在舞台地板上。场内一片静谧,只有一些细碎的布料磨擦声或水声。
“不要…我不想…求求你…我不想…”他边哭边说。柳絮一手箍着器,另一手伸向开裆前方的绑带:“大家听哪!这就是良家子弟,明明都过、行过拓印仪式了。仍是这么害臊呢!”
台下一阵轻笑。当柳絮完全松开了裆绑带,要将器掏出时,少年开始剧烈挣扎、甚至跳起,但后方那汉子即刻拉紧了麻绳,他又被吊起,双腿踢蹬挣扎着,仅仅足尖能点着地。
“喔…”台下一片哗然与白衣形成对比的,是那少年黝黑的茎。还有一圈铁灰色的贞环,上面绑着一条红线。柳絮托着那副器,连着蛋和都暴了出来:“这可不是咱家墨汁没洗干净哟!
上次有来看拓印仪的贵女就知道,这货本来就这么黑。小脸蛋虽生得斯文,裆内却是这么下的物件呢!”那少年勉强支撑着自己保持平衡,紧闭双眼着泪,仰着头,口剧烈起伏。
台下又开始起哄、出价,小厮们拿着纸笔在各桌间忙碌,记下东西后,就将纸条送到舞台旁的小厮手里,等到没人再递纸条时,小厮拿了三张纸条给台上的柳絮。
“咳!今晚出价最高的,是一楼丁座的贵女!”主持人看向丁座:“请贵女的犬儿上台合缘!”姚双凤在二楼,不知丁座是哪个。
但是看到有一张长桌底下钻出一只犬儿,快速往舞台爬去。前沉家书僮被汉子放下,汉子让他双膝跪地、双足叉,从后方一脚踩住他两只脚踝。
爬上台的犬儿,靠近少年,似乎是要与他接吻。糙汉子一手拎着麻绳,一手捏住少年鼻子,强迫他后仰开嘴。
犬儿与少年接吻了少年似乎是咽下了什么东西接着全场静默期待过了半晌,柳絮吊着嗓子高声宣布:“可惜了!今晚丁座贵女无法把这货破处了!这个机会看来只能让给第二高的出价者了!哎!赔钱货啊!”一楼一片唏嘘。柳絮再度摊开一张纸条:“今晚次高出价的,是二楼雅座正西厢的贵女!”说完对着西面中间的窗户说道:“欸…贵女您等着,我们立马上去啊!”糙汉子将书僮一把抓起扛在肩上,就往二楼走去。
姚双凤她们坐在南包厢的东南角,可以看清楚西包厢内部的情形:那汉子扛着书僮走进厢房,把书僮放到地上,但窗台以下的事情就看不见了。猜测跟舞台上发生的事情差不多:应该也是犬儿跟那书僮接吻了。
姚双凤问夏景:“她们这是做什么?”“合缘哪!毕竟这男子不是自愿与女人的,要令其破处总得让他硬起来嘛!所以由犬儿口含女客水,喂他下,若能使他起的,才有资格做他的破处恩客。”夏景一脸老司机的样子:“这下你知道处男拍卖为何必须有犬儿了吧!”
此时,那糙汉子在二楼窗边,对着一楼舞台上的柳絮摇了摇头。“唉!这货,看来不是那么好征服的呀!我们来看看第三高出价的…是一楼甲座的贵女!”
前沉家书僮被糙汉子扛着下来了。回到舞台上,被迫与甲座贵女的犬儿接吻、下水,全场又是一片静默…终于,黝黑的男抬头了!
皱缩的黑茎逐渐伸展,变成局部暗红的深茎。台下发出了躁动的欢呼,柳絮也高调宣布八两成。甲座的女人笑容面上了台,主持人将贞环系着的红线拉出,交给了那得标女客。
女客牵着那条红线,红线绑在贞环的圈上,前沉家书僮哭花了脸,双手被绑在身后,衣襟因为糙汉子的搬运有点松开,子还完好的穿着,但器官立、暴在外,他低着头,弯着,但仍无法遮掩自己的器,只能无奈被牵着走。
两名小厮领着那女客和被卖出初夜的少年,一边洒花瓣一边往侧门走出去。其他女客有的起身,带着刚刚在桌下伺候的犬儿往同个侧门走去,也有的将一把铜钱入犬儿的口前襟,还掐了两把子。
就转身往进来时的入口出去了。姚双凤看过这场拍卖,心里大概有底,她问夏景:“拓印仪式是什么样子的?”
“嗯…就是新伎入荷时,为了给他的初夜拍卖出高价,需要先将拓印好,贴在门口。”她看着姚双凤一脸蒙的表情,又补充:“就是把巴用墨汁涂黑,盖在纸上。”
“嗯?但你方才不是说他们不是自愿的,为了让他硬起来必须喂他喝水,这拓印仪式的时候也一样吗?”
“那可不一样,行房需要硬很久,而且破处的疼痛会使男子软,若男子本身对那女人反感,是很难再硬起来的,所以必须靠女人的爱催硬。但行拓印仪的时候只要硬一会儿就行了。因此多半是透过刺男子身体或后庭的方式,使他们起。”
“刺后庭?”“就是拿物品或手指入,刺使其起啊!”夏景觉得姚双凤实在是相当不谙世事。姚双凤不太懂为何这样男子就会起。
不过这世界跟她认知不同,她自己就经历过怀孕三个月即生产的事情,因此不去质疑这件事情的真实,夏景说是就是了,只是这样一来…“这边包场要多少银两?”她目光犀利看向夏景。夏景顿了下,挑了眉说:“唷!姚妹这么大手笔?”
“我也不知称不称得上大手笔,景姐可知大约需耗费多少银两?”“这…以今天的来客人数和刚才那处男的拍卖价码来看…拓印仪的包场约需十两,这还只是一个,如果你要包三场,那就是三十两。”
“那拓印仪式行完之后,还有处男拍卖对吧?有可能在他们行拓印仪之前赎身吗?”“这不太可能,店家会行拓印仪就是为了吸引更多人前来竞标初夜,初夜的价码就不一定了。
何况折柳院不是善待伎子的店家,不会那么好说话。”“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欸!姚妹呀!我劝你别打草惊蛇。拓印仪包场,我可以跟店家说:我姐妹没见过世面,又适逢生辰,我为她包场庆祝一下。这个理由还说得过去,但要是你一开始就对店家表明你要赎人,那店家可能会对你狮子大开口。”
姚双凤以拇指和食指捏住下巴,低头沉思。苏碧痕给她的银票足够包场、买初夜,但要赎人,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她得回去跟苏碧痕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