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拉起手肘
他们的手掌打平、四指并拢,两掌前半共八指叠,在外袍中央前挡之下,托着卵蛋和起的茎,等于每人身前都支着一个小帐篷,一眼望去,长短、角度,一目了然,每当有女客经过。
他俩就齐喊:“恭主回院,让奴家伺候您!”进了大厅,内部的陈设跟花催阁差不多:前方大墙中央有个舞台,客人坐的桌子也都是长形、有桌布的,只是这边桌布没那么长,大概距地10公分左右,没有碰到地板。
折柳院有二楼,也都是包厢。类似酒楼那样,面对舞台这侧是有窗户可以打开的,要上去包厢得从外侧的走廊进出。
这回夏景买了包厢,一个香气刺鼻的小厮,领着她们四人进去。二楼的包厢有三个面,是c字型的配置,跟酒楼的舞台在正中央,周边包厢呈口字型的配置不同。
折柳院正对舞台的南包厢最贵,其次是它左右的包厢,越往旁边越次。姚双凤她们的包厢就在南包厢的最边边。转个角过去就是东包厢了。
东西包厢价位都比南包厢再低。包厢内部,有一张桌子抵靠在窗边,一样有桌布,而女客就分别坐在两侧圈椅上,可以侧头看向一楼的舞台。舞台似乎刚结束一场表演,几个小厮拿着水桶刷洗地板,又拿干布擦净。
接着才搬来一卷大张地毯铺上。能透地毯还要刷洗,这舞台刚刚究竟是经历了多么烈的表演呢?大腿传来温暖的触感,原来是初四将头轻轻靠在姚双凤的大腿上,左眼澄澈的看着她。初四和十一仍旧没有座位的,他们都跪在地板上待命。
“…之前我以为你这侍仆只是话少,没想到竟是舌头少了…待会儿若有看上的犬儿,也可点上来伺候。”夏景帮姚双凤倒了一杯热山楂茶,从容地说。
“犬儿?”“现在中场休息时间。除了被女客点台的,其余都回里间补妆了。待会儿应该都会出来的,初夜拍卖的场子可不能少了犬儿。”她抿了一口茶,眼中含笑的看着姚双凤。
姚双凤又低头看初四,琥珀的眼眸里多了些委屈的神情。“不了。我有初四就够了。今天我们探勘而已。”她边抚着初四柔顺的杏发边说。
“唉!姚妹你若是不谋营生也就罢了。若是以后要跟其他家主谈事儿。就连用餐时都有桌下奴伺候着呢!要是不展现你坚强理智的一面,可是会被瞧不起的。”语毕就单手托腮,盯着一楼。
等待初夜拍卖的好戏上演。姚双凤正在想像夏景刚刚说的用餐时都有桌下奴伺候的景象,是不是一个大圆桌、有桌布。
然后女人在桌面上把酒言,台面下,都各自有一个男奴跪在那儿替女人口…这究竟要怎么保持冷静?这尊弼国的女人从小都是被这样养大的?舞台布置好了。又一个擦脂抹粉的男人,瘦高且穿着华丽。
在台下走来走去、指指点点,然后姚双凤看见夏景所说的犬儿们陆续出场了:他们从舞台后方墙面的帘子下爬出,头上有兽耳、股着尾巴。
但跟花催阁不同的是,这里的犬儿头上的假耳是布料制的,不是皮仿制的,而且假尾巴是木雕刻成的,短短一高高翘起或卷起,有的有上漆,有的直接是木纹的本。
犬儿穿着无袖薄纱短上衣,没穿子,系了带,带在背上打了个装饰结。无袖薄纱长度只盖到股上方,股后方是完全的。
前襟也是短短的,被带系着,衣裳没垂落地面,但是器官就完全,爬行的时候在身下晃,他们大部分只有没有蛋,有蛋的年纪看起来都大些。
比较特别的是:他们的手,全部握成了拳头,被束缚在皮制或布制的囊袋内,叉束紧的绳索绑紧在手肘下方,有点像高筒靴,只是穿在手上,他们的小腿屈起,跟大腿贴合在一起,一样有皮制或布制的囊袋装着。
脚底板赤、无鞋袜,被固定在股后面,他们只能以膝盖和拳头着地、爬行,他们束着短马尾、没戴面纱,沿着桌子与桌子之间的走道漫游、巡回,对着女客抛媚眼,或蹭蹭女客的腿。
对他们有意思的女客,就起桌布,犬儿会乖巧的钻进去。也有的女客会伸手,握住路过的犬儿尾巴,转动顶。
这时那只犬儿就会停留在原地,看着女客,任由女客狎玩。“啪!”突如其来的声响,姚双凤在二楼,很快就搜寻到是哪里发生了什么事。一只娇小的犬儿瑟缩在地上,旁边的小厮手持短鞭。
而女客手上拿着他本该在门里的尾巴。小厮忙跟女客赔罪:“这位贵女,对不住,这只太松了。您选别只玩吧!”
“无妨,你再赏他几鞭,等他哭出来了。我就留他伺候。”女客笑得非常有风度的样子,接着那小厮叫犬儿站好,对着他股旁的脚底板,卖力了五鞭,那只犬儿开始嚎哭,女客将尾巴回他眼里,揪着他的短马尾将他拽到桌布之下,之后声音就被闷住了。
“呵!这里的客人口味真重,你想赎的人,不知后天会变什么样子呢!”夏景也看到了同样的场面。
***此时那位高瘦浓妆的男人上台了,他穿着华丽的衣裳,外袍迤地,双手一样打平放在下体,不过那小帐篷被繁复的布料得不是很明显,他还得捧着往上托:“柳絮在此恭贵女回院!”
动作有点随便,说完就将手离开下体,拉扯原本就握在手中的丝巾,妖里妖气的说明:“接下来是处男竞标拍卖,虽然年龄已经十七了,但曾为沉家书僮,是个识字、懂廉的,跟那些市井匹夫为了餬口卖出的儿子可不同。
今晚这货乌发蓝瞳、细皮,而且得标者还可以为其起个花名儿,往后他的一生都将带有您的印迹。”说毕拍了两下手,一个糙汉子牵着麻绳走出来了。
那要被拍卖的沉家书僮,脖子上套着麻绳,是个活圈,用力拽就会勒紧。头发全部被扎起到头顶,形成一个立髻。
只是发带不是普通布条,是浅蓝色纱质的,还有点浮夸,好像花瓣开在头顶,花蕊就是黑色的小髻,他穿着一件白色缎质的无袖长袍和长,赤足无鞋。
被牵到台上后,糙汉子将麻绳抛过舞台上的一横竹,垂下来之后拉在手里,往下拽紧,前沉家书僮就被吊着往上,他踮起脚想避开被勒住的痛苦,但汉子手持着麻绳,就把他拉到刚好踮着脚着地的高度。
他双手被绑在身后,仅有脖子上的麻绳,和下方两个脚拇指,支撑着自己全部体重,摇摇晃晃的,面部红,表情痛苦,他的膛因手后缚而起,缎质白衣将头凸衬得相当明显。
柳絮靠近他,拉起他的手肘,腋下稍微了出来:“瞧!这可是已经长的了。沉家书僮吃得也不差,该有的都有!”边说还边扯下他几黑,让他发出了一声惨叫。姚双凤看着这场面,突然又想起了蔺瑾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