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梳妆打扮后
之前那包金叶子还剩多少、值多少银两,而且…买卖人口这件事情,有点违背现代人的价值观,虽然说是苏碧痕让她来赎人的。
但这事情她认为不好,为何换了个世界她就认同了呢?当初买陆武的时候,因为他快死了。抱持着救人的心态将他买了下来,但这花街的伎子,她必须买吗?
姚双凤带着心中的疑惑,搭着夏景的便车回到了家,敲门后是陆武出来开的,姚双凤这才理解:为何倒座房要设置在南面门口旁了。不然以这宅院距离,大概得使出吃的力气撞门,主屋的人才能听到有客人敲门。
也还好陆武就住在门口边,才能这么快来开门。这古代没有电力,还真是处处要人力。进院子后,姚双凤注意到廊柱上还点着灯,一路亮到主屋客厅、二楼正厅、姚双凤的房间,她进房时,空气中还飘着微微薰香,帐已经放下了。
但上没人。这是苏碧痕为了不让她被蚊虫打扰,提前准备好的,她突然很想苏碧痕,拿起桌上的灯,就下楼去找他。
“吱…呀”房间的门没有上闩,一推就开了。声音不大,苏碧痕没有动静。姚双凤端着灯靠近边,看见苏碧痕侧睡着,抓着她的里衣掩在嘴边,枕头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她的心揪紧了一下:”
明明就很在意我去花街,还要装得很大度的样子”初四把门关上,静静融入背景。就像他以前在皇宫时一样,姚双凤把灯搁在桌上,坐到边,推了推苏碧痕。
“…主…?”苏碧痕看见姚双凤竟然坐在边,连忙坐起,将里衣藏到身后,她拥抱苏碧痕:“我回来了。”苏碧痕也抱着她,没有言语。但能感觉到他呼吸变得灼热且急促。待他呼吸恢复平缓,姚双凤开口:“今晚要不要跟我睡?”
“嗯!”苏碧痕秒应,带着点鼻音。苏碧痕让初四先带姚双凤上楼更衣,他要去熄灯。主卧房的姚双凤完外袍外裙,坐在边,初四正帮她除去鞋袜,苏碧痕就端着一盆水进来了,他把姚双凤的双脚放进盆里,仔细的替她洗脚。水不很热,但还有余温,可见不是刚烧的。不知道苏碧痕在烧水的时候心里想什么。
在这个世界没有天天洗澡,原本姚双凤也打算就这么睡了,但被洗脚才发现:有洗有差。光是洗个脚而已,就觉得干净舒了许多。也许是她今天有出门的缘故吧?苏碧痕跪在前,腿上垫着布巾,将她双足从水盆里托起搁在他大腿上,边做边低着头问她:“主今晚…可有尽兴?”
姚双凤知道苏碧痕在意,但又想逗逗他。“苏大夫连这点小事都诊不出来吗?”她抱着恶作剧的心态随便说说。苏碧痕停顿了两秒,他原本就跪在她身前,慢慢将她的脚擦干后,左右分别搁在下的长脚凳上,接着便掀起她的里裙,头往她下体凑,动作一气呵成。
“呀!”姚双凤被吓了一跳,身体向后闪,双手撑在了上。苏碧痕则是双臂环绕她的部,脸埋在她下体,嘴巴狂吃、鼻子狂。
“(嘶…)(哈)(嘶…)(哈)嗯!主!”姚双凤今天看了许多活宫,身体自是累积了一些望的,对于苏碧痕这样的刺,觉得太强烈,她伸手轻推苏碧痕的额角。
“主!主!好多!嗯!都到腿了。好滑!”苏碧痕抓紧她的股,她推不开这样的人形章鱼。
“哈!哈…主…”苏碧痕抬头望着她:“这里没有别人的味道,而且还这么…莫非主今晚没点伎子?”姚双凤也微微气:“没有。
就是去看看而已…你去过花街吗?”“我怎么可能会去那种地方…只有在白天…给人看诊过而已…而且南荣又不比平川县繁华。”姚双凤伸手抚苏碧痕松松绑着的长发,白天梳得越是一丝不苟,晚上凌乱起来似乎就越是妩媚。
“那主可是憋坏了?让碧痕伺侯您吧!”说完又凑向她下,用舌头勾刮泌出的滑,像是要把那些都吃干净。待外面的都吃得差不多了。
他才进攻和小蒂,一边吃还一边发出暧昧的气音。姚双凤也是憋了一晚上了,在苏碧痕的猛攻之下很快就到达了高,然而苏碧痕仍是不罢休,对准就是猛。
“你别了。要被你干了。”她忍受着一波波推涌,躺在上,吃力的对苏碧痕说。待她的停止收缩,苏碧痕才离开下面,爬上来虚在她身上道:“碧痕会做许多滋的膳食给主进补,今晚还没为主通呢!要是明堵了可不好。”后来,苏碧痕在上面吃姚双凤的时,初四在下面吃姚双凤的。
昏暗之中,姚双凤又到了高,她有听到苏碧痕以往自渎时发出的勾人呻,但却没有肚子上被擦拭的记忆。穿越过来之后总是睡得早,她也对身边这两个男人很放心,所以没等到他们离开她的身体,就迳自睡着了。
***翌,姚双凤睡到上三竿才自然醒,秋老虎还是凶,她住二楼,是有点热了。觉得头脸黏腻不舒。
“初四…”她翻了个身,只要初四在这宅院内,就算她小声讲话,初四都能听见,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初四就推门进来了。
“我想洗个澡。”初四“嗯!”了一声,便掀开帐,钻到她裙下,又要伺候她。姚双凤已经不想思考那么多了。反正就算她憋着,初四也会用手指让她出来,所以她就足了初四的任务。
初四离开主卧房去准备洗澡水了。姚双凤还赖在上,想着今天要去折柳院谈包场的事情,在这之前还要先跟苏碧痕再讨论一下,她又闭上眼,回笼觉什么的最了,虽然她没睡着。
等初四备好水之后,就把姚双凤抱到洗澡间去了,她在躺椅上让初四洗头的时候,苏碧痕进来问她:“再半个时辰就要吃午餐了。主想先用些点心吗?”
“不用,午餐一起吃就行了…晚上跟夏景约好了要去折柳院呢…对了碧痕,我有事想与你商量。”
“嗯?什么事呢?”苏碧痕的袖子被他用布绳绑起,可见刚刚应该也是在忙家务,听到姚双凤有事商量,关上门,走到她身边蹲下。他掀起姚双凤盖着的里衣,按她房周围的道。为什么又变成这种画风了,她刚刚明明是说有事商量吧?
“我们家还剩多少余钱?”“前阵子花销比较大,若是合上我自己积攒的,约莫还有一百五十二余两。”
“我们一定要从花街买人吗?若是要奴仆的话,买普通奴隶不是便宜很多?”姚双凤也发现古宅院杂事很多,光靠这三个男人每天忙,都还永远有做不完的事情。单是洗大家的衣服,一个人的话得耗费一个上午或下午。
“主已经“二十四岁”了。其他女人在这个年纪,孩子都有两三个以上,而主却连夫郎都不到三个。我们在这租房就是长住,若维持现状,久了难免令人起疑。
再说主看上去年纪比我还小…是碧痕生得太老气,前晚那出逃的少年就极好,梳妆打扮后,应像个精致的瓷娃娃,很衬主。”苏碧痕专注于她的前,面无表情平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