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拔出来榭在裙上

　　他开始斟酌着自己的语气和措辞。很长的通话，他就站在原地耐心等她挂断，不等她继续往上走，对着那站在原地的瘦削背影开口，罕见地建议她推掉，至少推迟其中几项不算紧急的工作程。

　　陆淮闻言转过身来，对他的贸然手感到疑惑和不，立马和他划清界限：“这是我自己的事。”那天，他们以这句话为开端，非常少见地说了很多。

　　不记得从哪句话开始失去冷静，也不记得气氛何时开始变得剑拔弩张起来，陆淮站得高，她只看见一个高而冷淡的身影站在玄关，一半隐在暗处。声音渺远，比他的身影冷淡更甚，往常他们的距离本就远远近近，此刻仿佛离她更远。

　　虽然事后彼此都觉得愕然，明明两人已经很熟悉对方的性格，况且平里能够独处休息的时间已经很少，彼此相处的时间甚至更少。同一个屋檐下，他们也许不是最好的伴侣，但一向是修养极好的室友。

　　除了对方必需知情的生活事项，很少手彼此的事，但当时两人的头脑和身体都被工作和疲惫占据，累的情绪化作黑色粉末，被积在狭小的炸药桶，一点燃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只需一划着的火柴。陆淮的情况或许更加严重。

　　她一再退让，把真正的自己关在内心最深处的牢房，才算勉力维持现状，还要防止自己再度跌落进情绪深渊，每一天都过得战战兢兢，她反复说服自己，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世间没有全胜之事，情绪不好只是这种状况衍生出的副产品，或是她这种性格投入其中必须付出的代价。难捱是一回事。

　　但做了选择就要接受这个结果。另一个原因是她感受到自己当下已经失控了。却无法遏制坏情绪在身体里四处耀武扬威而觉得自己无能。

　　她甚至意识到其中还包含了一种恼羞成怒的委屈，所有种种最终化作一柄尖锐的利刃，指向了她那位多管闲事的室友。许临蕴清楚，陆淮如今没将“爱惜自己”四个字放在优先级高的位置。

　　但那毕竟是她的事，许临蕴没有最终决策权，只希望她不要伤害自己，至少别伤害过头，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但又很清楚这是只有她自己能处理好的事情，他是局外人，能力有限。

　　除了陆淮自己，其他所有人最终都是局外人。陆淮的第一句就一箭十环，她的确是个敏锐的人。

　　他们的确足够彼此了解。情绪明灭难辨，已经将他们的世界织成一颗密不透风的黑色的茧，其中还有他们对自己、对彼此的复杂感情和不可言说的自尊，言语像横冲直撞的两头小兽在无光的山里寻找出口。

　　最后撞得两败俱伤。怒意被织成了一层密实的黑布蒙住彼此的双眼，或许其中还有别的什么，可能是疲惫和压力，可能是思念或孤单，都已先一步被着，纺进那黑色的线中。总之不知不觉两个人就到上去了。

　　＊＊＊一楼房间里，许临蕴制住怀中的人扔到上，他的脖子出一个深且红的牙印，不等她弹起就俯身下。许临蕴紧抿着嘴，瞳仁深深，是心情不好的模样。

　　身上衬衫已经解开大半，出膛和腹紧实的肌，衬衫衣角垂落在褶皱杂乱的丝绸裙子上，轻薄的女士内被撕开一边细带，挂在另一条细腿的膝弯。

　　他大力握住身下人的，把自己顶进去。两声闷哼同时响起，裙摆往下滑至腿，出颤颤巍巍正在合的两副器。刚才他只解开皮带和拉链就全部进去。

　　在陆淮身体里嵌得极深。上次做还是春天，况且里面没有充分润，两人都不好受，但似乎没有人在乎，一黑一红两个身影俱是沉默地、剧烈地动。因为情绪不好，陆淮格外不怕痛。因为情绪不好，许临蕴动作格外重。

　　皮带上的金属片随着许临蕴的动作，反复拍打着陆淮的腿心，又冰又痛，刚才被扯掉布料时那颗小粒已经硬了。现在它又被刺得激动地颤，体烈碰撞的声音中很快听到了水声咕叽作响。

　　许临蕴觉得身下的逐渐顺畅很多，像从前一样变得又又热还亲昵地裹着他。陆淮感觉自己的要被捏碎了。

　　但感受最强烈的地方还是腿间，痛和麻过去了，他又深又重，有什么碾过深处，在她身体里开疆拓土，一点一点把她碾成粉末，她不甘示弱，抬起颤抖的腿挂在他的间，两只脚跟示威般地摩挲他的后。

　　在他顶到最深处时，用双手支撑自己抬起，不害怕地合。两人沉浸在沉默的一一间，双双被带着怒意和痛意的汹涌快一层一层淹没。

　　没人服输，都拿自己的身体和情当武器。陆淮在他身上又啃又咬，许临蕴就从自己后摸到她的脚腕一把抓起扔到上，两手下钳住她的膝弯内侧，让她双腿更加分开，腿间的隙也被拉扯得更开。

　　膝弯内侧很少被人碰到，许临蕴这一碰让陆淮身体一紧，继而抖得停不下来，颤抖间涌出更多水。许临蕴被她夹得一，不等陆淮熬过这一阵继续往她身体里钻，用力去磨她身体里的那颗凸起的点。

　　陆淮体力不占优势，慢慢失去对抗他的力气，只能任他予取予求，间只感觉到小腹之下的地方不自觉绞得他越来越紧，里面搐绵长不断，几乎从没停歇。从没有过一次做得这么久过。

　　何况他还这么狠，她已经到了好几次，觉得自己快被捣烂。已经是凌晨，但两人的神智却越做越清醒。陆淮两手虚抓着身下的单。

　　只是盯着他的喉结，逃避他的眼睛。许临蕴垂眸看着她，陆淮两只好看的眉拧着，下面是又怒又铺情的漂亮眼睛，小而高的鼻尖上沁出汗珠，他注意到她今天抹的是和裙子同的口红。房间里还是没人说话，只有两人以为战场，锋了一整个凌晨。

　　许临蕴发现自己已经好久没这么近距离看过陆淮的脸了。连来因为工作而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了一些，许临蕴找回了一点自己的冷静，觉得再做下去陆淮身体就要散架。

　　他松开她的，拔出来在她的裙上，结束今晚漫长的第一次。刚才甚至没戴套，但两人刚才都没空在乎这件事。

　　她只得到几秒息的空间，接着被人一手抓住两只手腕举得高过头顶，束缚将她心中刚消散一点的怒意和委屈打了个结，死死捆在她心上。陆淮的下巴被人抬起。

　　她也正要抬眼看他。于是两人终于对视，许临蕴若有所思地盯着那双眼睛，看到陆淮眼里的光比她耳垂上的珍珠还亮，他愣了一瞬。

　　接着像是酝酿怎么开口，结果就看到身下人的红一张一合，不带一点感情地重复她在楼梯上的话：“这是我自己的事。”不，不是重复。她这次特意加重了“自己”

　　这两个字。许临蕴不说话，准确一点形容是不知道说什么，但他的心情绝对说不上好。他出间的皮带，利落地捆住她的手腕和手肘，又把她的无肩带长裙和膝弯上残破的布一起丢到一旁，盯着她因为双手被束缚而起的。被裙遮盖的皮肤此刻在灯光下白得晃眼，上一左一右两个发红印子，是刚才被他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