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満目漆黑之中
“对对对…冷静、我要冷静,当作没事就好…我可是大人…”尽管心里这么想,但私密处如触电般的刺感却真切的传遍身体,好似有热要涌出体外…“你、你好了的话…就…就推吧!”
二宝嘴上说好,右手施力却不大,看着倒像是仅用手指在韡君一般“哈…哈…你、你用力些呀…”话刚出口,韡君就觉不妥,听起来倒像是让二宝用力她一样,不脸通红,忍不住的水汩汩出。二宝刚觉得手指有股温热滑腻感,就看见几丝黏滑透明的水,好似勾芡一般滴下。
几滴滴在嘴角,着有股咸苦味,带着少许徐老师的体香。下茎又大了几分。“一、二、哈!”“一、二、嗯!”二宝慢慢把韡君往上推,尽管每次施力,手指的刺都让她浑身颤抖,但还是勉强上升了不少。
“…咦?”韡君右手食指忽然探到一个小树,感觉凉凉的。“…水?”看见有些体沿着手掌下,却不是如水透明、而是白色的黏稠状,令她有点纳闷,但这时底下二宝还在着…不,是还在推着自己,也没时间想那么多了。
“一、二、推!”“一、二、推!”最后“一、二、”“啵!”的一声,韡君终于爬到二宝伸手构不到的高度,手指也只能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身体,原先被堵住的出,润韡君下身的同时,也滴的二宝一脸,还有一些细小的气泡黏在口,场面靡。
“还、还差一点…”韡君伸手,还差寸许就能拿到风筝。“…老师、还是我上去推你一把?”这次的沉默久了点,二宝隐约知道自己想做的事情是天理难容的。
但眼前是美人赤的生殖处,润滑用的体一丝丝出,彷佛正对他发出准备就绪的信息…少年终究是血气方刚,二宝回话时,心中的理性已经彻底瓦解。
“好!”韡君以为二宝只想稍微上爬,再用手把自己推高,不料回过神来,少年已迅速爬到和自己相同的高度、手脚环树,贴在自己身后。“!?你、你做什么…呀啊!”韡君被二宝身体的紧贴树干,还不及喊痛。
就有滚烫、比刚才手指大上一圈的硬物蛮横地撑开自己的瓣,突入腔内。“不、不行…快拔出…啊!”话还没说完,忽然就感觉一波波热冲入道、抵达子。
倒也不能笑二宝早。方才在树下,绝美的体在可望、可触,却不可的位置,早令他的茎昂扬难耐。
此刻顺势顶进徐老师的体内,头一次体会到女人的美好。加上韡君勤练跑步,双股本就有力,花径也久未经人踏入,紧实不输处子,感受到异物入侵,反的一夹,换做是沙场老将,只怕也会轻易缴械。
“哈嗯…哈啊…你、你这家伙…怎、怎么可以…”听见身前徐老师毫无威严、夹带女息的斥责,早就失去理智的二宝只有兴奋、毫无畏惧。维持将女人与树干一同环抱的姿势,没有软化趋势的具就这么送起来。
“噢…不、不行…不是才刚…刚出来吗…哈!?”竟然被一个小学都还没毕业的孩子内了…韡君这才知道自己犯下多么严重的错误,二宝根本不是个臭未干的小鬼。
为什么洗澡不锁上门?为什么父亲要挑这种时候进来?自己干嘛慌不择路跑出屋外?各种对自己、对父亲、对上天的不和懊悔接连涌现,但在体内翻腾的童子,有些快出来。
又被送的具顶回子,切实的温热与刺感不给韡君任何悔恨的余裕,也渐渐融化她的矜持。“我…我可是你大哥的老师…你怎么可以…啊嗯…”“徐老师…你在说什么?
不是你自己要我推你一把的吗?这不就在推了?”二宝调皮的本出,边说边用力顶着韡君“滴滴答答”水与的混合物洒落地面、逐步汇成一摊小水洼。
“啊!才、才不是…我是叫你用手…”韡君话还没说完,二宝就说:“用手是吗?好啊!”说着就单手抓住树干、空出另一只手捏起韡君小小的部。“呀!不、不是…我是说用手把我、把我推上…啊!、头不行!呀嗯…”这一叫让二宝发觉头是她的感带,更是不停抠捏拉扯,茎在了两发之后持久度上升,在韡君道内横冲直撞,惹得她啊惨呼。“好啦…老师,快点往上拿风筝吧…”
“嗯…”韡君忍着腔被不停翻搅的快,不知不觉间被往上顶了些,这次一伸手就拿到风筝了。“好、好啦…拿到了…可以…啊!可以放我下来了吗?”二宝的“小二宝”却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啪啪啪”的体撞击声仍响个不停。
“呼…啊!你、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少年的手从头慢慢往下移到小豆豆,韡君浑身气力像是随着水一起光,半瘫软在二宝怀里,可嘴上却依旧奋力抵抗着。
“知道啊。做。跟徐老师你。”二宝漫不经心的回答,看见雪白的粉颈离自己只有数公分,不伸出舌头了。“哈嗯…”又是一阵酥麻感游走全身“才、才不是…你这是侵…是犯罪…我要叫人来…嗯呀!
来捉你…““捉我?要捉也是捉你这个女教师吧?是谁光着股勾引我们的啊?哼、“二宝又用力一顶,觉得头又突破层层墙,似乎碰到道的底端。
“啊!”看着徐老师威严尽失,少年心中是征服的快,得意的笑:“你叫啊,尽管叫。大哥跟小弟会先跑过来看你被我,然后是村里的人一起围观。到时我只要装成无辜的样子,说是老师你我的…
“说着二宝还真装出无辜的样子:““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徐老师就突然下我的子…然、然后…”…”二宝装的惟妙惟肖,韡君听的是一阵心寒。自己就是被他年幼的外表骗了,难保其他人不会上当。要是真被贴上婊子的标签。
也不用活了…想到自己刚才有几声叫没忍住、特别大声,不心慌:自己现在的高度,大概方圆百公尺内的人稍微抬头一望,都能将自己一览无遗。
“…拜、拜托…让我下去好不好…”鸵鸟心态的韡君紧闭双眼、不敢望向四周,生怕真有人已经察觉这宛如青蛙配的肮脏景象。
二宝却一点都不担心:以他的经验,这个时间家家户户都忙着准备晚饭,根本不会有人。一边享受着壁挤具的快,一边悠闲的扫视周遭,果真半个人影都没有。
闭着眼睛,目漆黑之中,其他感官变得敏锐,韡君甚至能清楚感觉二宝那超龄茎的长形状。
另一方面,有谁正在看着自己被的恐惧感发强烈。“拜托…让我下去…我、我不会逃跑…也不会叫人…什么都听你的…好、好不好?呜…”说到最后,韡君已是梨花带雨,娇弱的恳求让二宝的具又涨大几分。
“…好吧。”二宝也怕有个万一。伸手把韡君早就没有遮蔽功能的罩衫扯下、绑在树枝上:“一个光股的国中女老师能跑多远?说自己被强又有谁会信?哈哈…”尽管又羞又怒,但现在的韡君骑虎难下…不,应该说“被虎骑而难下”任凭少年夺走不久前才获得的唯一衣物、也不敢吭声。“哈、哈、哈、”被二宝抱着缓缓爬下树,其间一波波的活运动没有停歇。
直到双脚落地,韡君终于忍不住身子一软“啵”地一声,两人下体终于分开,被堵住的与一同倾、沿着大腿下,看上去就如沾着美滋(蛋黄酱)的玉笋般,可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