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自主动了起来

　　“没事吧！？”韡君虽然严格，但终究是个老师，看学生摔下来，紧张的跑上前。还好大宝股先着地，没有大碍。

　　“怎么办…”风筝还在树上，二宝小宝都想上去拿，大宝了摔疼的股，也说能再试一次。韡君却不让他们上去，生怕有个万一。

　　一来会引来他人，尽管自己有衣服，但暴了些，不好让太多人看见。二来是如果孩子们受伤，也不好跟他们家长代。“还是我去借梯子？”二宝提议。韡君原本想点头，但旋即想起“借梯子”表示梯子的主人八成也会跟来。

　　自己现在的穿着…“不行！”听见一个个方案被否决，三宝的脸色逐渐黯淡。“不过就是个风筝，拿不下来就算啦！要是下次摔断腿、或是撞倒脑袋怎么办？”看他们如此坚持，韡君有些生气。

　　“可、可是…那风筝原本是要拿来卖的…我们偷偷拿出来玩，要是不拿回去，被妈妈发现肯定会被打死…”小宝说着，简直快哭出来。

　　经过三人解释，韡君大致明白：三宝家是开杂货店的，风筝是新进货要卖的商品，三人偷偷带了一个出门，如果不再偷偷放回店里，惩罚会比摔断腿还可怕。

　　韡君原本想坐视不管，三人这么调皮，还差点看见自己的体，一些惩罚也不为过，可是看见三人消沈的模样，尤其是泪眼汪汪的小宝，韡君又有些不忍，其实刚才他们提的一些方案原本可行，就是自己不想再被看见，硬是否决，心中也过意不去。

　　“…好啦好啦，那就再试着上去一次，这次拿不下来就真的算了喔？”终究还是心软，韡君无奈点头。“…”“太好了！谢谢徐老师！”

　　“…”眼看大宝又要上前，韡君却喊了声：“等等！”少年回头，一脸疑惑。韡君咬住下，心中纠结，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这次我来爬，你们在下面等着就好。”

　　“咦？”三宝很是讶异，没想到徐老师也会爬树，其实韡君从国中以后就没再爬过树，不过身为一个老师，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学生去做危险的事。因此明知爬树过程中一定会走光，她还是自告奋勇。

　　“不过…”“你们两个，到前门去守着。”韡君指着大宝跟三宝。“咦！？”“为什么？”两人头问号，特别是大宝眼看一场青光秀就要上演，自己却被支开“咦…”的更是响亮。“…因、因为前门的铁栏杆坏掉了，我怕有小偷、野狗什么的跑进来。”

　　“一个在学校成天盯着那婊子的大看，八成早就懂那些事了…另一个还小…如果爬树一定会走光，可不能让他们两个瞧见。”

　　韡君真实的考量当然不会讲出来，于是随便编个理由、凭着气势把他们赶出视线外，还不忘提醒：“不管是谁出现，都不能让他进来，听到没！”

　　＊＊＊看着女人慢慢往树上爬，衣服下的股也慢慢出来，二宝兴奋不已，头一次觉得自己排行老二真是幸运。

　　韡君千算万算，怎料到二宝早、论好程度也跟大宝差不多：在学校，其他调皮的小男生只是掀女生裙子，他却是掀起裙子之后再扯内，三宝妈已经为此跑学校好几趟了，二宝依旧屡劝不听。

　　手脚张开、环住树干，韡君不晓得怎么爬树，只能像虫一样扭动着缓慢上移，尽管上树前刻意扯了扯罩衫，让身后的结卡在股下。

　　但其实根本遮不住什么，仅仅是自我安慰。部份的跟股沟还因此被挤出那椭圆形的镂空，越看越像颗可口多汁的白桃。

　　“呼…”二宝的“小二宝”雄赳立，不往前走了几步、刚好站在韡君正下方，女人那粉的蛤一览无遗、随着身子扭动微微开阖着。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望着点点汗水渗出徐老师柔腻的肌肤，衬着粉的瓣，二宝脑中忽然浮出这两句。前人咏莲花，这小鬼却是赞女，若濂溪先生地下有知，恐会直接抄起石砚往他头上砸。

　　“嘿咻、嘿咻、”韡君哪知自己认为“不谙男女”的二宝，正仰望自己的秘径入口打飞机？眼看已经汗浃背、身子却没怎么往上，紧抓着的双手也有点酸痛。

　　就对着二宝说：“过来推我一把。”这突然的转头又差点把二宝吓死，赶紧把老二回裆、应声抬手。可这手却悬在半空“推…该推哪里？”

　　眼前是徐老师半的下身，有心无胆的二宝根本不知道该把手放哪，一时进退两难。韡君不了他心中纠结，催促着：“楞着做什么？快点！”

　　二宝硬着头皮，试探地轻轻把双手放在徐老师股上，眼见她没有斥责、转头再度上爬，心中松了口气，慢慢施力，感觉一股推力，韡君顺势身，又往上挪了些。

　　“对、就是这样，继续。”但底下双手的感觉却消失，传来二宝的声音：“徐、徐老师，等一下，我找个比较好施力的位置。”韡君眼看有些进展，心中愉快、也没回头察看二宝，只是“嗯”了声。

　　然而实际上，二宝却是双手毫无阻碍的感受到女人部的弹与温度，情绪激动之下，终于忍不住了裆的，随着下体一松，二宝先前的顾忌、恐惧等等的阻碍，似乎也随着挥洒而出，也不管徐老师可能会发现。

　　就随手下沾白的短往旁边一扔，着没有软化趋势的具，两手再度进攻。韡君环抱树干，感觉二宝的手在自己身下不停更换位置，彷佛在认真寻找最佳施力点，心里还有些感动：“这孩子虽然调皮。

　　但真要做事还是认真的…大概是真的很想拿回风筝…”只是股毕竟是感部位，他那糙的手掌偶尔还会拂过自己的会、蒂、…

　　“啊！不行！我在想些什么！？他还只是孩子啊…”连忙摇摇头，甩开自己那些不干净的想法。“好、好了吗…？”双颊通红的韡君不敢望向二宝，就面对着树干问。

　　“呼、呼…”少年兴奋的息着，深觉之前摸过的老妈、同学等人的股，都没有眼前这个来的光滑有弹。以“寻找施力位置”

　　当作藉口，恣意抚摸着平生难遇的肌肤，还趁机偷偷把徐老师原本卡在股下的衣摆解开。这下只要有人往徐家后院一看。

　　就能瞧见个光着下半身的女人，两条秾纤合度的长腿攀住树干，晶莹雪白的肤在夕阳照耀下透出淡淡的橘光。紧绷的大腿肌微微隆起，更增添几分健康美。

　　还有个起的少年在她身下摸索，从股缓缓摸进女人双腿之间。要说这只是老师帮孩子捡风筝，大概谁都不会相信的吧。“好、好了吗…？”韡君身体越来越热，不催促。

　　“…好了！就这个位置！”二宝找到最佳位置，韡君却“咿！？”了一声，双手差点松掉。“你、你的手…”感觉几硬物撑开、进入自己将近十年没被其他人碰过的密道，韡君浑身一阵酥麻。

　　“不、不要紧…大概他只是不小心…”“…哈嗯！”才刚想着，道内的手指忽然又动了一下。

　　“好了，老师！我稳稳的撑住了！”二宝左手掰开徐老师的股，右手食指、中指深深进微张的粉红色开口，直没入底，右手掌托住她的身子。指尖到指感受到温热壁的挤刺，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拇指还在外头摩擦徐老师的小豆豆。

　　“你你你你…”韡君慌了手脚“他他他他大概只是不小心…不小心进来的…”不知不觉间，自己竟帮底下的小鬼辩解起来，然而也不能直接挑明、叫那“心智未开”的孩子把手指拔出自己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