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现在要先走了

　　“哇，超变态的啦…二弟你看…”二宝拨开韡君想抢手机的双手，望着画面：“哇赛，真的耶，一个两老二，洨跟水一直，比平老头那本还强。”

　　“呜…拜托、拜托啦…要是让其他人看见…我就真的完了…”然而掩面哭泣的女人好似勾不起少年们的同情。

　　“不拍怎么行？机会搞不好只有这一次，当然要留下来做纪念啊…偶尔想到还可以再拿出来打手。”“对啊…印出来偷偷贴在书桌底下好了。”二宝应和着。

　　“拜托、拜托不要…我、我什么都能答应你们…拜托、把照片删掉…“连番的辱、惊吓、兴奋等情绪，又或是男贺尔蒙的刺，韡君完全没了平时的模样、低声哀求，宛若被遗弃的小媳妇。

　　“…喔？真的什么都能答应？”无心的一句话却勾起两人的兴趣。明知道要是答应这两个调皮又好的小鬼，之后肯定没好日子，但是与照片外的直接毁灭相比…“…嗯…什么都可以…”也只能硬着头皮给他们这种特权。

　　“太好啦…极品奴隶get！以后只要我叫你，你就得出现让我，知道了吗？总之先叫声主人来听听…”二宝像个大叔似的捏着韡君的部。

　　“…嗯、嗯…我明白了…主、主人…”勉强挤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我已经答应你们了…那么照片…”大宝闻言拿起手机，按了些不晓得什么键，再把画面转向韡君。

　　“就这样。”有大宝、二宝入镜的照片都被删除，但韡君单独入镜的照片，以及部位特写的照却没被删掉。“怎…不是说好删掉的吗？”女人又快哭出来。

　　“我有在你脸打上马赛克，没人看得出是谁。只要老师你乖乖听话就没事，就只是世界上多出几张情照片…”

　　韡君刚松了口气，大宝却接着说：“但是如果老师你不听话…我们只要说：“欸…这个女人好像有点眼耶…”…老师你觉得，到时会发生什么事呢？”心头一寒。

　　即便是跟镇里不太的韡君，也晓得这儿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太多的闲人。照片上的马赛克也不厚，要是他们调查起来…才刚想抗议，大宝却又抢在前头、说：“那接下来换我说我的愿望了。”

　　“咦！？刚才不是已经答应当你们的…那个吗？”“那是二弟的愿望，我的还没讲。”“虽然只是我的愿望，但好东西就要跟兄弟分享，所以我的奴隶也是大哥的奴隶，懂吗…？”

　　面对两人的无赖，韡君心中苦涩，原本想在他们删掉照片之后就翻脸不认帐的，但大宝来了打码这招，只能乖乖就范。

　　“…说吧。你想怎样？”大宝嘴角扬起一抹笑“从此以后，每天早上我都会传一个命令给老师你，当天你就得照着命令下去做…要是没做的话…马上会有几张“极品”照片在学校传啰…”

　　“命、命令…”“对，命令。学校通讯录上面有老师你的手机，所以不要假装没收到我的简讯，知道吗？”始终没说会是怎样的“命令”大宝二宝心满意足的离开，远远的好像还能听见“啊…运动完肚子就饿了…”

　　“有点酸耶…”之类的话，直到两人早已走远，韡君依旧一身秽、呆坐在草地上。不知怎地，此刻突然想起先前在操场上被“惩罚”的沈老师，兴起一股同情与后悔，正是说曹曹到，远处车灯划开暮色，高速驶过韡君家旁的道路，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但她清楚地看见车内的莹雯着上身、脸期待和兴奋，完全没朝自己的方向看过来。

　　“…大概是现世报吧。”想哭也哭不出来的韡君慢慢起身，忽然听见钥匙碰撞的声响。“…？”绕回屋前一看，大门居然是半开着的，虽然不知怎么回事，韡君还是赶紧进屋。看见鞋柜前放着王姨的鞋子，隐约能猜到一二。刚抓起架上的大衣，就听见仓促的脚步声靠近。

　　“啊…徐小姐。”韡君刚披上衣服，下一瞬间，王姨熟悉的面孔出现。“抱歉啊…刚才突然想起早上要买给儿子吃的鱼头落在这儿的冰箱忘记拿，”王姨扬了扬手上的塑料袋。“我锅上还在炖着汤呢，就不打扰了。”

　　说完就风风火火地离开了，好似也没发现韡君大衣底下寸丝不褂，大腿内侧到脚踝覆盖着一层半干的薄膜，还有更多温热的水缓缓滑下。

　　“唉…”冲洗后了片事后药，韡君瘫倒在上、连衣服都懒得穿，不过这次房门倒是有记得上锁，父亲也早就睡了。下腹的肿感依旧，好似两个男孩的形状已经刻入体内。“叮叮”手机忽然响起讯息通知。是不认识的号码。

　　但看内文就知道是谁：“老师您好，今天下午过的真开心。十分感谢您拨空陪我跟二弟玩耍。新的一年还请多多指教了。○○敬上”乍看毫无问题，甚至很有礼貌的讯息，此时在她看来却恐怖非常。

　　“…不过…对喔…”望向时钟“还有半小时，今年就结束了…”…和平的日子恐怕也得就此终结。

　　“新年快乐…吗？”用手背挡住头顶的灯光，一道透明的温热下小巧的脸庞…＊＊＊晚上八点左右，校园内寂静无声，但二楼有间教室却透出光芒，里面几名国中生低头写着考卷，纸张与铅笔摩擦、发出“沙沙”的细碎声响。

　　虽然看起来十分认真，但其实大多数学生的心神都放在讲台前的老师身上。原因无他，此时监考的正是莹雯。无视外头的寒冷，她的穿着十分清凉。

　　甚至可说清凉过了头：上半身只有一件透明内衣，罩杯上绣着的白色小花朵不仅掩不住樱粉的头、甚至让两团硕大有弹的房更加感。

　　下半身乍看之下，只是条普通的深灰色瑜珈，但仔细一瞧，却能惊觉那子虽然在小腿以下是不透明的，但从膝盖以上的布料却愈来愈薄。

　　到了大腿中间时，厚度已经跟一般裙内搭差不多，到大腿部时，与其说是“厚度”不如说“薄度”已经跟薄纱一样。

　　一丛乌黑、经过细心修整的黑森林尽收眼底，其中几还钻出薄透气。莹雯手肘撑在讲桌两侧、房搁在桌上，把玩着手机、一脸无聊的样子，完全不在意没有讲桌遮掩的双被一群少年看光光，有些人还右手握笔、左手在桌下着茎。

　　“叮咚！”这时收到了一封简讯，莹雯仔细一看，嘴角不上扬。“还以为今年最后就得陪这群小鬼补考咧。紫菜也真是的，要约跨年不会早点说吗？”“…考卷都写完了没？”从讲桌起身，莹雯向一群心不在焉的学生询问。“还、还没…”一帮学生心虚的低下头。

　　“谁叫你们刚才只顾着看我的部啊。老师等等有事，现在要先走了，等一下考卷写完自己摆在讲桌，最后离开的记得关灯锁门。预祝大家新年快乐…”

　　“耶…？”学生们发现自己在跨年夜补考的唯一乐趣就要这么走掉，纷纷发出哀嚎。莹雯本来想拍拍股走人，但看他们个个愁眉苦脸，不心生同情。

　　“…好啦好啦。今年最后给你们一点小礼物。”说着双手绕到背后“啪！”的一声解开罩、放到讲桌上。

　　“最先写完考卷的，就能获得老师的原味罩…当然，拿到的人如果有爱心的话，也是可以互相share呦…大家明年见…”说完莹雯就拎起外套，晃着两团赤的球走了。背后传来男学生们“哇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