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手腕耝细
“小姐,呃,我得预先声明一下。”梅索已经打开了他的箱子,那些恶毒而古怪的刑具在灯火中闪着光芒:“我想你也明白的,你不想你的老朋友受到伤害,但女人身上最不伤筋动骨的地方,也就是最私密的地方了。”
“没关系,我已经考虑过这点了。”“那…我就冒犯了,您以后可不能公报私仇喔!”行刑者有点羞涩地笑了起来。
他把嘴凑到她的耳边,手掌一边轻轻挤她耸立的峰,糙的皮肤摩擦着感的头,带来一股酥麻的快。
她能感觉到头正在本能地立起来:“其实,我觉得我也是在受刑呐,两个赤条条的美人儿摆在眼前,我却只能摸摸而已。”
她神色自若地微笑起来:“你要是能把任务完成好的话,我陪你睡几晚也没关系。”她的确是个不守清规戒律的家伙,自从第一次的短暂婚姻之后,既然不用再考虑童贞的问题,她也愈加放纵骨子里的野,她和队里的好些人都上过,这看起来是种维系团结的特别手段。
但她自己明白,问题的实质不在于体,而在于心,她的下属们原本都是些被人厌恶的角色,斯特恩公爵的女儿却将他们视作挚友,珍视他们的才能,关心他们的生活。
甚至愿同他们分享自己漂亮高贵的身体,这原本是无法想象的事情…宽容与尊重,那是柯尔特教会她的东西,也是她能紧紧掌控住这支看起来鄙凶恶的队伍的诀窍所在。梅索继续着她粉的头,像是在调情一样。
但他的另一只手伸向了箱子里细长闪亮的银针:“你要是实在受不了了的话,一定要早点说出来,我可是很担心把你玩坏了,公爵怪罪下来要掉脑袋呢。”
“没事,我可是很信任你的技巧的,不过,我觉得你是怕玩坏了以后睡起来不那么了?”她故作镇定地说笑着,眼角的余光瞟着那一点点靠近自己头的长针,针尖顶上了柔的表皮,把头顶得向里微微凹陷进去,她咬紧了牙,但当血被穿透的那一刹那。
她还是轻轻叫唤了出来,但她觉得不完全是因为疼痛,还有一点无法压抑的刺感。麦秆细的银针向那团柔软的里一点点突破进去,穿透深处的血。
她觉得似乎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疼,她甚至有点让自己感到都难为情的期待感…就像是小时候去山里探险时。
那种对神秘而危险的未知之物的期待一样,但她马上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太过天真了,第二针猛地扎在了同一颗头上。
这一次是完全暴的刺入,梅索故意把针朝着一侧用力,让针尖恶毒地划拉着房里的,这一次针尖一直顶到了底,她甚至能感觉到它穿透了肋骨间的肌,剧痛让她的身子开始抖动起来。
她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只是使劲地深呼吸着。一接一的银针刺进了娇小的头里,让房变得如同长着一簇银色苇草的山丘,头的尺寸也被撑大了,变得有两手指那么,强烈的撕裂感让她觉得头下一秒就要爆炸开了一样。
她开始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准备充分,一丝恐惧在心底里滋生着,如果这还只是个开始,谁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样的可怕痛苦?也许自己真的会被“玩坏”掉?
那真的只是个开始,当她的整颗头里已经被刺入了十多长的金属,梅索用双掌夹住了那簇苇草,用疯狂的速度和捣起来。
所有的针尖在房深处一齐肆着,像要把那团捣成血的浆糊一样,这一回,她再也无法抑制了,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从喉咙里缰而出。梅索无情地持续着他的酷刑,她的惨叫很快变得上气不接下气,夹带着杂乱的息和咳嗽。
最后,当折磨已经持续了快十分钟时,行刑者放慢了速度,最后一次使劲,把整簇钢针了几个圈,在她嘶哑力竭的嚎叫声里,把整个房扭得像蛋糕上螺旋状的油尖塔。
他停下手,猛地出所有的钢针,夹带着末的血浆像红丝线一样涌而出。“怎么样?小姐。”他使劲甩着针上的血滴:“可以颁发使用许可了么?”
她的脸色看起来就像大病了一场,但她依然息着挤出一个微笑:“我想你可以继续。”现在目标转换了,梅索把银针在药剂里洗净,转身走向对面的安缇,带着坏笑开始挑她深的头。
她微微皱着眉,出有点紧张和抗拒的神情,头却不由自主地一点点起,变成圆润坚的小球。梅索攫起那颗粒,使劲掐了一下,她的身子也猛地颤动了一下。
“喔,很感啊女士,我真诚地建议您还是早点把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不然好戏还在后头哪,也免得队长小姐跟你一起受苦了。”
但他的话似乎起到的是反效果,安缇清瘦的脸变回了冰冷的平静,依然一语不发,当针尖刺穿头的时。
她也只是微微紧绷了一下身体,但那并没持续太久,意志力终究敌不过人类的本能,当梅索把十来钢针全刺进头里。
然后动她如同蜂窝的头上耸立的针簇时,她也骤然凄厉地喊叫起来,整个身子都在猛烈地抖动,像是要甩掉那团带来痛苦的血。
范凯琳觉得那似乎比自己受刑的时候还痛苦,每一声惨叫都像鞭子打在她的心上…那是种微妙的情感,她甚至觉得有种让自己来担当所有刑罚就好了的期盼似的。
安缇似乎的确比她更怕痛,但也许是梅索对她要更心狠几分,没多久,她的泪水已经在哭喊中夺眶而出,和额上淌下的汗珠混在一起,嘶哑的嚎叫似乎要把内脏都呕吐出来一样,但她始终没有投降,除了喊叫,她的嘴里没吐出任何别的东西。
梅索似乎有一点儿失落,他转过身来对着范凯琳:“呃,抱歉,队长,您的朋友似乎比想象的要难一点,我们得慢慢来了。怎么样,准备好试试下一关了吗?”
她轻轻点了点头,她感到自己似乎正在变得奇怪,好像她一直在期待着这一刻,让痛苦快点回到身上来一样,梅索从罐子里拿出了另一捆更短更细的针,有着珠子样的圆头儿。
但更可怖的是上面像枝桠般纵横的短刺,让每针都显得像荆棘的茎干,她无法否认自己在害怕。
但却并不想要抗拒,似乎有那么一点类似好奇的情绪在心底萌动着,想要试试从来没经历过的刺。梅索捏起了她另一侧的头,很奇怪,她早已经完全立了起来。
行刑人把第一针使劲捅进那枚娇人的樱桃里,因为那些横生的小刺,他得多用一点儿力气,但对范凯琳来说,她得多用上远不止一点儿的忍受力。
她紧咬着嘴,眼珠在眼眶里打着颤,直到两寸长的针体全部捅进头里,只留下圆头在外面,像一颗点缀在头上的小珍珠。梅索娴熟地继续着,直到把整颗头都扎那恶毒的荆棘,银色的珠子已经盖了头的表面。
不过还没完,他继续把针零星地刺进晕和里,让整只房看起来像是一件奇怪的工艺品,直到最后一针用完,范凯琳的脸色已经如雪一样惨白,然而,正戏才刚刚开始。
梅索宽大的手掌一把握住了那颗缀珍珠的房,像和面团一样猛力地捏起来,无以计数的尖刺在头和里搅着,那感觉就好像整个房正在被疯狂地撕碎掉,她再一次疯狂地喊叫起来。
但她觉得在痛苦的驱使以外,似乎还有一种宣的畅快,那种不需要约束情感,不需要考虑矜持的畅快。
当她快要翻着白眼昏阙过去的时候,梅索终于停下了手,她的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仿佛什么东西都被尖锐的痛楚烧尽了,她花了好一会儿才能开口说话:“梅索…有你的…”她大口地着气。
当同样的刑罚轮到安缇时,范凯琳能看出她眼睛里遮掩不住的恐惧,但当针尖开始刺进血时,恐惧反倒消失了,痛苦让她很快开始边惨叫边哭泣,鼻涕和眼泪在脸庞上纵横一片,而当梅索开始她扎针刺的房时。
她的身子像鳗鱼一样无意识地扭着,脸孔也因为紧绷而显得扭曲,嘴颤抖着一张一合…但她依然拒绝屈服,就像从未学会说话的哑巴一样,即使痛苦万分也不说出一个字来。
“真糟糕。”梅索停下来抚着掌:“美丽的小姐们,稍微休息一下,一会我们来点更带劲的招数。”
他开始在帐篷另一边生起炉子,把一壶水搁在了通红的炭火上,他用似笑非笑的神情扫视着两个脸色苍白的年轻女人:“先作点儿准备工作,队长,你自己要求先来的话,可得让你那张死人的小嘴准备好了,哦,我说下面那张。”
该来的迟早要来的,当她允许男人把自己赤条条地绑在铁架子上时,她就已经把所有的防线都撤走了,当她看着自己本应私密的双被扎银针时。
她觉得自己已经抛却掉了所有的羞和隐私。现在她就像是个玩具,一个自愿的玩具,那让她有种诡秘的新奇感,平时在爱时,她几乎总是站在强势的位置上,带着指挥官的高傲。
而现在,当她第一次把体的主动权完全在别人手上,而且是以这种强烈而畸形的方式时,她甚至觉得有点如释重负的轻松。
梅索从箱子里拿出了新的器械,那是一副银色的像百合花蕾般的东西,有半尺长,手腕细,一头带着可以旋转的手柄,她认识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