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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点往里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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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并不是没旁观过梅索审讯女人,她们的下身被那东西撑成吓人的巨大血时的惨叫盘旋在她的脑海里,让她忍不住有点瑟瑟发抖起来“放松点,队长,现在它没比多少,不过等会就不一样了。”

  梅索在她的两腿间蹲下了身子,仰脸审视着她光洁白皙的私处,上那簇细软的发和她的头发一样金黄,梅索的手指挑逗地掀开她核上的软皮,轻轻碰触那粒晶莹的红豆。

  她知道那只是风暴前的宁静,但本能的快还是让她无法否认,并拢的花瓣被掀开了,红润的花心正被糙的手指抚摸,那让她想起爱前调情的时刻,然而等着她的将不是愉,而是可怕的痛苦。

  银色的器械撑开了玫瑰般的口,慢慢突入她最私密的部位里,冰冷而坚硬,比她接纳过的任何具都大。

  她的道本能地紧缩着,每次进来的时候她都这样,力道十足,让每个和她上的男人赞不绝口。那支东西一直没入到部,尖尖的前端顶到了她的子颈。

  “这下好了,连里面都要被看得一清二楚了。”她在心里自嘲着,梅索说得没错,也许我的确是疯了?而接下来却是她没预料到的地方,梅索往另一副刑具上刷上油脂,对准了她下身的另一个孔,滑腻的尖锥挤开了那朵紧窄的雏菊。见鬼,那儿还没男人进去过!

  她觉得有点撕扯的疼痛,她尽量放松那儿的肌,好让膨大的花蕾滑进肠管里,几乎整个儿没入进去,现在她的下身只余下两支手柄立在外面,冰冷的金属挤道和直肠间那层薄薄的壁,让她隐隐生痛。

  她曾经幻想过被两个男人一起上的场面,但从没付诸实施过,而现在,最后的那点矜持也破灭了,那反倒让她觉得有点儿兴奋。

  那有点像小时候恶作剧时的兴奋,那种破坏规矩和教养的兴奋。现在,那些器具真正工作的时候来临了,梅索一只手握住道里那朵花儿的低部,另一只手缓缓旋转着手柄,在巧妙的机械联动下,花瓣在身体里张开了。

  她能感觉到里面的像皮筋一样被拉伸开来,在这之前,她的户里还从没进去过比具大的东西。

  而后庭里什么都没进去过,很快就达到了她能承受的正常尺寸,但那朵花儿还在继续扩展着,把道渐渐变成巨大的空腔,那种血要被生生扯断似的感觉让她再一次呻起来。

  “不行了的话就叫停。”梅索似乎有点不太放心,但她否认了他的想法:“没事,继续吧。”那层壁被越拉越宽,越来越薄。

  直到有股可怕的剧痛突然袭来,她感觉到有体沿着淌着,一直口,沿着大腿往下淌,那是血,里面已经裂开了,她开始害怕,但却不愿意让梅索停下来。

  她觉得自己还没到完全受不了的时候,她记得小时候去山里探险的情形,越往深处走,黑暗越让她害怕,但她却还是选择继续往里走,像是要追寻一个极限一样,而现在似乎也一样。

  她开始好奇自己身体的极限,甚至快要忘了原本的目的,剧痛让她浑身的肌都在紧张得发抖,但她却还期盼着它继续下去,她自己都为自己的疯狂感到讶异了。

  她觉得自己的思维正在混乱,几乎没法思考。我这是怎么了?她在心里问,那朵花儿几乎已经张开到了极限。

  她能望见自己的肚皮都稍微起来了些,隐约出花瓣的轮廓,刑具的底部已经张开成了一个几乎有拳头大的圆环,卡在她的口上,让里面的一切都一览无余。

  而实际上里面的空腔还要更大,她联想起了女人们分娩的时刻,其实也没什么,生孩子时也和这差不多吧?她寻思着。

  而梅索已经把手换到了另一把器械上,她眼里的那把,那儿比道更紧窄,更未尝人事,她甚至想起了初夜的时分。

  那是个糟透了的夜晚,她到现在还懊恼把第一次给了那样个讨厌的家伙,但她那时候也绝对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自愿被挂在刑架上,当着儿时好友的面,让一个下属用工具把自己的眼掰得比拳头还大。

  的褶皱很快就被完全拉平,并且比道更快地破裂出血了,但她已经不那么害怕,只是像冷颤一样发着抖。威玛的造物真是奇妙,为什么要把女人的血造得如此柔韧?

  只用来放一具或者是排的话,还真是有点浪费呢…当两朵银色的花儿都已经完全绽开,她的下身也沾了鲜血过的痕迹。

  梅索紧紧抓住一支手柄,像从地里拔出萝卜一样把它往外拔,从里向外缓缓撑开她最感也最紧缩的口部分。

  直到花儿最的部位正好卡在口上,光滑的花瓣上沾了血点儿,显得愈发奇异美丽,而当他把眼里那朵花儿也往外时。

  她真正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达到极限了,硬硬的金属已经隔着血顶到了她前后的骨骼,最后,当梅索停下手时,她无法看见自己的下身。

  但她能够想象那里的模样:两个像小碗一样的窟窿匪夷所思地敞开在白皙的肌肤中间,紧紧地包裹着银色花瓣组成的刑具,连最深处的血也一清二楚。

  她开始有点期盼能有面镜子让她看个清楚,毕竟这样的时候不常有,如果错过了…见鬼,我为什么会觉得可惜?但她很快就从另一个意义上实现了希望。

  梅索开始用同样的器械扩开安缇的下体,但她看上去似乎还不如她痛苦,她的道显得更宽松一些,她突然想起来,她应该已经生过孩子了。

  但即便如此,当那朵恐怖的金属花展开到更大的尺度时,她的口里依然渗出了鲜血,而后庭的开垦对她们两个来说是公平的。

  在安缇羞而愤怒的表情和带着哭腔的叫声里,那朵紧缩着的花也和她一样鲜血淋漓地绽放了,她能隐约看见她完全敞开的户和门里挣扎的,那夸张的血腥画面让她觉得恶心却又漂亮。

  而一想到自己的下身也是同样的模样,她甚至觉得有点兴奋起来了。如梅索所说的,这只是准备工作而已。现在那壶水已经咕噜作响着冒出腾腾热气了。

  他拿出了一具差不多细的圆头铜管,扭开一头的盖子,把沸水倒进管子里,他用一块棉布握住它,走回到下体开的女人们身旁,用那管子轻轻地敲了下范凯琳还淌着血丝的房。突如其来的灼痛让她猛地搐。

  但那接触只是一瞬间,皮肤没有被烫伤,只是传递着短暂而疯狂的疼痛。好戏开始了,行刑人坏笑着,把管子从银花底部的圆环里探向范凯琳那张被撕扯得不像样的,滚烫的金属接触到的一瞬。

  她再一次剧烈地搐起来,梅索飞速地用那管子在里来回敲打着,每次只和血接触一秒就弹开,那可真是个好把戏。

  她能明显地感觉到那比持续而暴的疼痛更难熬,精神在紧张与松弛间不断地疯狂跃动,那种担心灼痛下一瞬就会突然降临的本能恐惧让她几乎要崩溃掉。梅索很快就嫌这样还不够尽兴了。

  他索再灌了一管子的沸水,一前一后地玩她的道和后庭,随着铜管愈来愈往深处炙烫进去。

  她的惨叫声随着痛苦的起伏而像疯子一样断断续续,当管子的圆头触碰到最深处的颈时,梅索故意让接触持续的时间稍微长了一点点,让她更充分地感受儿要被烫似的感觉,每一次触碰的时候。

  她的腹腔都本能地动着,把子往上缩,似乎那样就能躲开滚烫的刑具一样,但那是不可能的,铜管也会跟着往上顶,让那个通往孕育生命器官的小眼儿在灼热面前无助地战栗,但有件让她感到无地自容的事情发生了:她的道正在渗出体。

  她拼命地想拒绝相信这一点,但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种黏黏滑滑的感觉正从敞开的里慢慢淌到口和大腿上,在这疯狂而屈辱的刑面前。

  她的器居然在兴奋,她本来觉得自己已经抛却了羞心的,但那是因为她认为这一切都是被动的,是为了威玛和友情的牺牲,而当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并不这样想。

  而且那种表现被男人看得一清二楚时,她的脸似乎比那铜管还要滚热,而梅索的话更让这种羞赧感达到了顶点:“喔,队长小姐,你的颈在动哪,就喝水的鱼儿一样,”她使劲闭紧眼睛,想要让那声音从耳边滚开,让自己在黑暗中与整个世界隔绝。

  但那是不可能的。梅索的手开始玩她的核,那让她道里的体分泌得更加汹涌,夹带着血丝一起汩汩而出。

  但让她舒服无疑并不是他的目的,他的手指在她的颈上按抚摸了几下,然后掏出了一把狭长的古怪钳子。

  在她惊恐疑惑而又羞涩的眼神里,他把那钳子深深探进她下身的里,直顶到最深处那个颤动着的圆圆小鼓包上。

  她能感觉到钳子的尖头伸进了中央的小孔,一点点往里延伸,剧痛再一次涨溢起来,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搐,但她却努力抑制住那种冲动,似乎想要让那东西更顺利地伸进自己最深处的神圣器官里。尖锐的感觉已经触碰到了子壁上,她开始说服自己去接受身体的反应。

  我的骨子里一直都是个狂野的疯女人不是吗?而现在,我只是发现自己比以前更疯一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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