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拼命地挣扎

　　那种对自己的肯定而从灵魂中透的自信与娇美，就像一颗由内至外折光的水晶石，让人目眩神。那个雕琢的巧匠，便是云凡。

　　在把臂同游的日子里，沁伶度过了他十四岁的生日，身子骨居然长高了不少，刚出宫的时候，才只够到云凡的膛，现在，头顶可以跟云凡的肩膀齐平了。

　　云凡看着他的成长，也心欢喜，知道自己时无多，心中不免遗憾，经常把那句叹息挂在嘴边：“唉，真想看到小伶儿长大之后的模样呢。”

　　沁伶不疑有他，便把这句话当成了一个承诺，一个海誓山盟，他郑重地允诺：“只要夫君愿意，我就永远地陪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云凡无言以对，只是笑笑，顾左右而言他。两人在宁静河逗留了一段时间，玩遍了著名的景点，也走遍了大街小巷。

　　云凡不是会被世俗眼光拘限的人，兴致来了，就把沁伶拖进没人的小巷，对他动手动脚。抹一掀，张口就咬上一颗丽的大头。沁伶感的身子经不起拨，发出小猫儿一般的叫声。

　　云凡把身上的长袍下，往地上一铺，着沁伶就开始干体力活。沁伶后庭紧窒，云凡又不肯体贴地慢慢进去，总是勇猛地一个进，把自己硕大的利刃末送入，贪图一瞬间侵占的快。

　　那阵冲击的剧痛，经常把沁伶折磨地失魂落魄，手脚冰冷。云凡又适时停下来，吻吻他的小嘴，咬咬他的头，或者套一下他疲软的小玉茎，让他的身子再度火热起来。

　　直到自己储足了劲，再也忍无可忍了，就捉紧沁伶的肢，在他热滑的甬道里一轮冲锋，昂得几乎把手指嵌进沁伶的皮里，在白皙的上留下紫青的指痕。沁伶被他干得站都站不起来。

　　好不容易支起身子，双收拢“滋”一声，后庭挤出一大团白的，了他整条大腿，云凡一看，热血又往脑门冲，一把拉下沁伶，换个姿势，再接再厉，直把他折腾得泪水滚滚，求饶连连：

　　“不行了…夫君…求求你…饶了…饶了我吧…呃…啊哈…要坏掉了…坏掉了…”云凡吻住他鲜红的小嘴，跟他的丁香小舌纠嬉戏，吻得沁伶神魂颠倒，身子又酥又软。

　　最后终于不支晕了过去，才由云凡帮他清理身体，抱回客栈。撇开别的不说，宁静河城倒真是一个山明水秀的好地方。

　　云凡找了个天气清朗的好日子，让沁伶收拾了包袱，神秘兮兮地说要带他去看一样东西。两人穿街过巷，在一座小宅子前停下脚步，门外的仆人守候已久，躬身相。

　　“归燕小筑？”沁伶读着门匾上的名字，惑地看着云凡。云凡拉起他，走了进去。里面的地方不算大，但装璜玲珑雅致，情趣盎然。他们来到主人家的睡房，只见家具古拙朴素，但每一处的摆设都温馨熨贴，有种真真实实的“家”的感觉，不像皇宫里。

　　为了显示气派，一大堆华而不实的布置。房间里，还有一整面墙的书柜，摆了各类名典巨著，应有尽有。

　　云凡又领他走遍的了亭台楼阁，最后来到了后花园，假山池鱼水，动静皆备，生机蓬，在十一月的初冬里，一点都不显得萧瑟。

　　指着远处一片波光潋滟，云凡说：“这一带的宅子，只有这一间能看到宁静河的河面。”沁伶举目望去。

　　只见河边的一排杨柳底下，放着一把七弦古琴。云凡读出他眼中的渴望，鼓励他：“既然来到了，何不过去试弹一下？”

　　沁伶左右瞧瞧，见主人家不在附近，就走过去站在古琴前，伸出葱玉白的手指，按在琴弦上，轻轻挑动。“咚”的一声，琴声清脆悦耳，心里不免赞道“好琴”

　　继而，微一气，放手往七弦一抹，挥洒出一片峥嵘乐韵。云凡倚着一棵树干，含笑远观。天公作美，碧蓝苍穹洒下初冬的金。和风清凉，但不刺骨，吹动着一排碧绿柳枝不住晃动，底下小美人的发丝和衣袂也随风翻飞，宛如一朵风招展惹人怜爱的小花儿。

　　一曲已毕，云凡击掌，由衷赞美：“弹得真好！”那顽皮的小家伙居然学着女眷的礼仪，弯一福，嘴上却神气地说：“那是当然！”

　　云凡被他逗得龙心大悦，把他拉到身边：“那张琴名为‘蓬莱’，虽然算不上是稀世古琴。但琴身轻巧，发音轻灵明脆，也属世上难得，与小伶儿你的琴风刚好相得益彰。”沁伶当然喜欢，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那琴，现在是你的了。”云凡公布真相：“不止它，归燕小筑里面的一砖一木，都是你的。我把这间宅子送给你，小伶儿，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沁伶闻言，怔在那里：“你是说，我的家？”云凡捧起他迷茫的小脸：“是啊，地方虽然不算很好，但大隐于市，不宜张扬，眼下这样，会比较安全。”

　　沁伶心里的感动无以复加，也不清自己到底想哭还是想笑，一个飞扑投进云凡怀里，直直把他推撞在身后树干上，云凡的大头首当其冲“轰”的一声，后脑勺顿时楼起八层，痛得他眼冒金星。

　　＊＊＊有了自己的地头，做起事情来更加肆无忌惮了，房间燃起了薰香和暖炉，管他外头北风，夜未央，霜冻三尺寒，屋里只顾一派意明媚。

　　两人沐浴过后，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直衣，云凡拿了一本书让沁伶背诵。他靠在头，把沁伶抱坐在自己的一条大腿上，让他背靠着自己。直衣的袍叉一般都开得很高。

　　为了避开云凡的腿，沁伶不得不把自己的两条腿分开，从直衣里面探出来，放在云凡的大腿两侧。

　　云凡要他捧着书本专心背诵，一双手却不停地搔扰他，挤按他的脯，抚摸他的腹，掐他的腿，上上下下，没让他有一刻安宁，缎子的直衣也被得起皱。

　　云凡用舌头过他馨香的发鬓，小巧的耳珠，优美的颈项，最后贴着耳孔问：“怎么样？背下来了吗？”沁伶浑身就一个战栗，哭丧着小脸：“你这样…我怎么背嘛？”

　　“呵，你自己背不会，倒是怨起我来了？”云凡把腿抬了抬，沁伶的俏往下一坠，一时不慎，敞开了中间的股沟，火热的菊花隔着两层薄布，贴紧了云凡大腿上的肌。

　　云凡的腿故意晃动了几下，娇的小菊花受磨擦，麻的感觉化作情，传遍全身，沁伶几乎拿不稳手中的书，他呜咽：“给我嘛…夫君…你给我嘛…”

　　一张小脸，红布，大眼睛都无法聚焦了，还怎么背书啊。云凡的大腿被沁伶落下的浸得一片热，沁伶的菊口像盘一样，隔着衣服都感到它在不停地附收缩。

　　“小菊花饿得哭了呢，怎么办？咱们不是一早说好了，不把这章书背出来，就不喂它吃东西么？”

　　沁伶难过地鼻子，只好又端起书本老老实实地看。还没看到两个字，云凡的双手已经伸到他衣襟里面，用手指一手一边地捻起两颗红玉按摁。

　　感的头，好比蛇头以下的七寸之处，一旦被钳制，沁伶不盈一握的小小身子，就成了一条被控制了死的小蛇，只能不断地颤抖和扭动，在云凡高超的玩下逐渐软成一滩泥，无力地靠在身后的膛上，嘴巴哦：“你…给我…我才背…背书…”

　　“呵呵，小家伙，居然敢跟我讨价还价？”他的手转而抚摸着沁伶平坦而柔软的腹部，其实，自己也很想进去里面，于是翻转沁伶的身子，让他面向自己，抿嘴一笑：“也好，就随了你。”说罢，掀起两人直衣的下摆，把自己的火热，喂入了同样炽热的菊花口中，把里面的花径一下子。

　　无论沁伶的身体多么渴望，狭窄的甬道还是不能适应突然的侵犯，被云凡毫不怜惜地一捅而入，他头颈一昂“呀”地大叫一声，随即涣散了眼神，漂亮的小脸蛋呆呆的无一丝表情，眼睛跟嘴都半张着。

　　身子软塌塌地，慢慢向后倒去。云凡最爱看的，就是他这副被丢了魂儿的可怜模样。每一次猛烈地入他下体的地，沁伶销魂的小身子就如同昙花，在一瞬间华丽地绽放，紧接着，无力承受地凋零，落在云凡的臂弯，凄美绝，这时候，只要吻吻他的部，或者用力摇晃一下他的身子，他又会回过神来，继续与你纠，非常可爱。

　　后来，云凡一边顶他，一边督促他读书。沁伶的双腿圈着云凡的，双手箍着他的肩膀，揣在手中的书，也跟着两人的身体上下晃动。

　　书上的字，有一个没一个地看进沁伶蒙的眼睛里，他的小嘴，夹带着呻胡乱地念着，完全不晓得自己到底念了什么。云凡直听得发笑：“这是谁写的书呀，怎么一句话里面那么多拟声词？”

　　那书，自然是背不成了，第二天，云凡神采奕奕，沁伶却酸背痛，倒在上睡到了午饭的时分，最后还是被云凡拉了起来，到大街上馆子。

　　沁伶一路上都扶着，云凡笑他：“小娘子，哪有淑女这样子走路的？你这不是诏告世人，为夫我的勇猛吗？”一句话，把沁伶羞得赶快放下手。

　　云凡哈哈大笑，伸手揽住了他的纤，暗运内功给他按摩，沁伶舒服得“嗯”一声，再也不愿自己走路了。

　　整个身子几乎挂在云凡的手臂上。大街上忽然沸腾起来，一个妙龄女子，挣开了几名大汉的包围，拔腿在街道上疯了似的狂奔，行人闪避不及，被撞到在地，那姑娘也倒在了地上，大汉们冲了过来，把她揪住，喝道：“臭婆娘，看你还往哪儿跑！

　　你爹把你卖给了万花楼，你就认命了吧。”姑娘一头发，身上的衣服残破不堪，她拼命地挣扎，大叫：“不！不要！你们别碰我！我不跟你们回去，打死我也不回去！”为首的大汉一掌刮在她脸上：“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