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不再战战兢兢
云凡被他又暖又滑的甬道,夹得好不舒,用力地顶了他几十下,才蓦然发现他的反应不大对劲,马上停了下来,他使劲摇了摇沁伶的身子“喂,小伶儿,你还好吧?”
听到他的声音,沁伶稍稍回神,四肢也有了些感觉,缓慢地又抱住了云凡。云凡也不动,等着他适应。花径里的痛楚渐渐减轻,进而被麻取代,沁伶尝试自己动了一下,扯得下身又酥又辣。
云凡已忍耐到了极限,合处销魂的撕磨,让他血脉张,再也不管不顾,双手紧握沁伶的,狠狠下,自己的下体也适时用力往上一“丝”的一声,水和鲜血被撞得飞溅。
他猛地把沁伶的雪拔离,紧接着又一次狠命地相撞。节奏虽然缓慢,但力度和深度都非常到位,沁伶的感点本来就埋得深。
这样顶,反而恰到好处。很快,沁伶就尝到了甜头,悦地呼叫:“啊…那里…再…深一点…到…到了…”情中的两人,还哪里管得了时间空间,白天还是黑夜,上还是船上。
动作到了最烈的时候,云凡头大汗,厚重地息,心无旁骛地。怀中的沁伶,雪白的躯体随着他猛烈的攻击,上下起落,甬道的磨擦越来越炽热,吐得越来越畅,沁伶失魂落魄地叫:“大…好大啊…不下了…夫君…饶了我…你要坏沁…”
云凡一个警觉,马上吻上去,堵住他几乎要口而出的真名。一个惩罚的大动作,把两人都同时带到了高。“小伶儿,你这个冒失鬼…”他息着,瞪着身下一脸的沉醉茫然的沁伶。
***云凡的顾虑一点没错,这船上的隔音效果真不是太好。他们这房间里的声爱语,被隔壁的雅阁听得一清二楚,坐在里面的贵公子听得脑门青筋直冒。再也不胜其扰,他把手中瓷杯重重一放“来人!
给我去询问一下,隔壁房间到底是什么人!”下属不敢怠慢,马上出门打听,他家公子一向温文儒雅,从没有过这般气急败坏的模样。
坐在他对面的美丽女子,掩嘴低笑:“煦雅,人家有人家的自由,你何须生这么大的气?”那叫煦雅的年轻公子,大概也就二十出头,竟是个脸皮薄的人,被心仪的佳人这么一说,略感难堪地低下头:“慈蝶,很抱歉!
难得邀你出来同游,竟被这种低俗之人打扰。”慈蝶公主的一双美目落在窗外“美景如画,不必为了不相干的人扫了咱们的雅兴。”煦雅怔怔地看她,他眼中的美景,从来就只有她而已,只有她!
就算她是父亲的新任夫人,他名义上的继母。下属很快回来复命:“公子,听船上的管事说,隔壁房间是一对平民夫妇,因为发生了一点意外,东家破例让他们享用雅阁,作为赔礼。”煦雅公子“哼”
一声,脸上泛出了然的神情“我就说了,哪有文人雅士,会在公众场合做这等下之事。你去给我警告他们,让他们收敛一点,”下属领命,他一个高头大马的侍卫。
说实话也是人一个,忠心有余,可惜头脑简单,见区区蝼蚁之民竟敢惹得他家公子不悦,恨不得将隔壁两人赶出游艇。
他在门外毫无诚意地大吼了一声“兄台,得罪了”也不管里面正上演着怎生香的情戏,一把将门推开。
云凡大手一伸,捉起搁在旁边的崭新长袍“霍”地扬开,裹住了沁伶赤的身子,也同时遮掩着两人的合处。
他身上长未,的上身倒是不介意给人观赏。身影一转,挨着窗口的位置坐下,让沁伶跨骑在他身上。连串功夫,一气呵成,下利刃竟一直未离开沁伶体内。
龙目轻眯,不怒自威,把那无礼的闯入者,生生得后退了两步。高头侍卫与他眼神一触,已没了当初的气焰,双手竟然不受控制地抱了一拳,行礼:“你…你们二人,打扰到了我家公子…”
云凡薄一勾,抬脚往面前长桌上一踹,那张实重的红木桌,仿佛脚下生了轮子,往门外的人直撞过去,去势之快猛,岂是寻常人能避开的,高头侍卫也非省油灯,险险躲过身体要害,还是被撞翻在地,痛呼连连,一时之间爬不起来。
“连下面的狗都这般无礼嚣张,我看你家主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云凡一边说来,又一边顶了沁伶好几下。趴在他膛的沁伶只能把绯红小脸埋进他颈项“啊…”地不断低声娇,那温热的吐息,一下一下拂过云凡的脖子,很是受用。
云凡的话当然无一遗漏地传到隔壁。下属挨打,自己也被骂。这口气,叫煦雅这位宁静河城的少城主如何得下?他脸上乍红乍青,拍案而起,要亲自过去教训一下那不知廉的无赖。
气在头上的他并没发现,面前的佳人已然脸色大变,本来他还诧异,两个市井平民,怎能一瞬间就将他身边的高手击倒在地。谁知,进门一看,才发现这二人与自己的想象,距离甚远。
坐在窗口下的年轻人,剑眉星目,气宇轩昂,斜眼瞧着他,薄却宠溺地吻着怀中人鬓边的青丝。
那女孩子,只能看到侧脸,也隐约可见一副倾国的容貌。两人一起,金童玉女般,看了都叫人无话可说。煦雅立刻就忘了自己的本意,反而动了结之心,他上前一揖,道:“公子,失敬了。
在下的侍卫确有鲁莽之处,在下替他给公子道歉。今一见,实属有缘,不知公子是否愿意与在下个朋友?”
“没兴趣。”云凡冷淡回应,拿起水果盘上的两颗连枝的樱桃,把其中一颗喂入沁伶的小嘴中,自己轻笑着含上另外一颗。
被冷落在一边的煦雅,碰了个大钉子,但他还不死心:“公子可否赐姓?在下是宁静河城的少城主,公子若是赏脸,可随时来府上一聚。”他摆出了少城主的衔头。
终于成功引起对方的关注,但云凡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目光就落在他身后以白纱遮脸的女眷身上,随即向她吹了一声放不羁地响哨。煦雅转过脸去,看到立在他身后的慈蝶,一脸的青白,他身子一横,挡住了年轻人放肆的目光,怒道:“我以礼相待,你却不识抬举,举止之间毫无分寸,无礼轻浮,算我今有眼无珠了,就此别过!”说完,便拉起慈蝶的手,拂袖而去。
哪里还有游玩的心思,煦雅率着一行人,下船离开。他忧心忡忡地看着慈蝶:“怎么了?你脸色很不好。”
慈蝶瞬了瞬目,把心中泛涌的震撼和悸动,生生下。才发现自己一直都忘了呼吸,忙不迭大口地着气,背上冷汗淋漓。
她抬头,勉强一笑:“没什么,只是刚才,被吓到了。”煦雅狠狠握拳:“今天算是开了眼界!
怎么会有这种人,长得一副仪表堂堂的好皮囊,骨子里却这么…”他眼角瞄到了慈蝶益发难看的脸色,赶忙换了个温雅一点的词“这么离经叛道!”
慈蝶突然拿出丝绢,为他拭了拭额角,其实那里并没有汗,也没有其他脏东西。丝绢上的薰香,对煦雅来说,仿佛有蛊惑人心的作用,他像木头一样。
愣愣地接受慈蝶对自己的温柔。慈蝶把丝绢收回广袖,对他媚惑一笑“好了,别说了,我们回宫吧。”
假装看不到煦雅眼中的痴和爱慕,她款款转身,在宫女的搀扶下,踏上了前来接他们的马车。落落大方的背后,她低咒:“臭小子,敢说我弟弟坏话,你死定了!”
宁静河城的少城主么?房中的云凡笑得好不快意:皇姐,真有你的!“夫君,你怎么了?”沁伶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奇怪地问道:“你好像很开心?”云凡点点头:“嗯,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他吻了吻沁伶的脸颊“唉,小伶儿,亏那家伙还敢说他‘以礼相待’,怎么离去了也不给咱们顺手带上门呢?”***
与心爱的人在一起,远离人世间的丑恶纷争,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与他,完全地拥有彼此,这般简简单单,干干净净的生活,是沁伶在过去连想都不敢想的。
有生以来,他一直是个被养来权当工具和玩物的存在,经历了无数个暗无天的肮脏日子,看透了人望的狰狞,沁伶并不贪心,只要能获得一点点的尊重,一点点的爱护,便心满意足了。
每天陪在他身边的云凡,给他的,不止是温暖的微笑和拥抱,还有一份重生的勇气,愈合身心的创伤,诀别那段声名狼藉的岁月,重新开始。
心怀感激和爱慕的沁伶,每天夜里,总是尽心尽力地侍奉云凡,毫无保留地奉献着自己的所有,让云凡享受了最极致,最尽兴的愉,然后足地沉沉睡去。
云凡睡觉的时候,喜欢把头枕在沁伶的腹上,把他一只娇的头衔在嘴里,在梦中无意识地几口美味的汁,那一觉,便特别沉稳特别香甜。
他这种习惯,可苦了沁伶,整晚不断地醒来,睡得极不踏实,但沁伶一点都不介意,醒来之后,总是痴痴地望着心上人的睡颜,一看便舍不得合眼。
沁伶调整着自己的姿势,让云凡能枕得更舒服,得更方便。睡眠的质量不好,也没有宫里的锦衣玉食,沁伶反而出落得益发俏丽动人,脸颊红润,大眼睛顾盼生辉,过去的他,眼神里总有一种无所谓的麻木,如今,在云凡的呵宠下,整个人如同胎换骨,调皮灵动,不再战战兢兢,学会了捣蛋与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