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邬合感到腿发软，因为长这么大还从没有看到过赤的母亲的身体，从没有这么真切地看到母亲丰、白皙的部，更没有看到过那沟下方的人。体的母亲太美了。

　　在柔和的灯光下，母亲整个体的轮廓显得是那样的柔美、慵懒和圆润，尽管从站立的门边到俯卧的母亲还有段距离。

　　但邬合感觉到母亲的体有一种强大的力量摄取着自己，好像一只强大的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脖子…不能呼吸。邬合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裆处有种迫感。

　　邬合不知所措，站也不是、下也不是、看也不是…两股颤颤的邬合就这样虚弱地轻靠在门楣处，望着充神秘气息的卧室。

　　教练非常熟练地倒上不知名的体，涂抹在母亲的背部，双手象在指挥乐队般地舞动着…一圈一圈地着，母亲依然俯卧在上。邬合看不清母亲的表情，但能看到凹凸起伏的整个背部。

　　尤其是在教练均匀地涂抹后发出一种特别的光泽。“这样也不错喔。”邬合心想。邬合看到教练的双手主要着母亲的峰，抓紧、放开、抓紧、放开，不断地重复着。

　　甚至邬合能看到教练放开双手后停留在母亲峰上的手指印。稍后，那双手顺着沟开始往下滑动。

　　也许是碰到了什么东西，绍碧明显身体震动了一下，同时几乎是不易察觉地并拢了圆润的双腿，沟下面的那条变得扁长了。

　　教练没有说话，母亲也没有说话，房间里的气氛似乎随着双手集中于某个部位而变得有点紧张起来。

　　让邬合再次感到喉咙发紧。邬合换了一下站立的重心，稍微活动了一下变得僵硬的脚前掌，但双手依然攀着门楣框。教练换了一下位子，站在了绍碧的正后方的沿边，说道：“绍碧，请稍微退一点，”

　　邬合感觉到教练说话的声音似乎有点发颤，同时也觉得好笑。母亲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很配合，抬起双跪了起来。

　　以膝盖做支点向后边移动了一下，这一动作更让邬合吃惊，因为他明显看见了母亲沟下边的两片丘，很突出。

　　虽然边缘和下端有些稀疏的黑色细，但邬合肯定自己是喜欢夹于母亲下的这个东西的，但这仅仅是一瞬，很快，母亲又回复到以前的俯卧姿势了，邬合感觉到有些遗憾。

　　教练倒了一些体，又俯下身，从绍碧的腿弯处开始动，一圈一圈慢慢往上，最后在峰处合拢。邬合好像看到那双手的两拇指在沟中心按了一下，停了一下，但又很快地滑回腿弯处，然后，再一次。

　　每次往上，邬合都感觉拇指停留的时间在延长。慢慢地起了一些变化，双手开始有意无意地触碰那最让邬合牵挂的丘。母亲好像有些着急，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因为邬合看到母亲的部在轻微起伏。

　　随着起伏的加大，邬合的呼吸象被传染一样也开始急促起来，教练清了一下嗓子，但仍然沙哑地说：“请把腿稍微分开一点，有点难受，但很有效果。”

　　绍碧的腿有些僵直，明显没有刚才的放松，但还是照办了，专业的手开始按丘，邬合看到母亲的整个部似乎回缩了一下。

　　但手已经实实在在地按在了的丘上。邬合注意到母亲将手握成了拳头这一细节，但就象看电影一样，任何细枝末叶的琐碎事情都已经不能干扰邬合对主角动作的关注，邬合的眼睛紧紧地盯住了那双上下起伏的手。

　　年轻男人又转了一下身，变成面朝邬合站立的方向，邬合吓了一跳，赶紧蹲了下来，停顿了一会儿，好像没被看到，又悄悄地站了起来，邬合感到背心已经被汗润了。

　　现在，男人是坐在母亲身侧，左手按在母亲的上，右手在丘上快速滑动着，邬合看到男人的中指开始没入峰中，很有规律地上下按着，绍碧呼气的声音开始充整个房间。

　　右手仍然没有离开丘，中指由于没入其间，只有整个手掌心贴于丘上时邬合才看到指端，但指端挂着一丝黏。邬合联想到了鼻涕，下意识地收回一只手在自己的鼻子边摸了一下。

　　男人的右人开始缓了下来，但变换了方向，改成指尖朝着轻点着，一下一下，再一下一下，邬合感觉这好象是戳在了自己的心上，几乎透不过气来。母亲的腿分得更开了，并轻抬起了自己的部，好像是要配合那手指。

　　男人的中指开始慢慢侵入中，一次比一次深，不断地进进出出，鼻涕般的黏也越来越多…邬合不自觉地把一只手进了自己的口袋，按在了内上，似乎这样才能减缓自己的巨大压力。

　　教练毕竟是教练，邬合都快要站不住了，可那只手仍然不断地进出于隆起的丘中。母亲开始呻起来，部抬得更高了，并且开始向手指方向一下一下地套着。

　　手指现在开始并出两，在食指和中指完全入后，可以看到丘隆起得更高了，邬合开始听到一种小猫动牛的啪嗒声，邬合按在两腿中间的手更加用力了，男人的脸开始有点涨红，而母亲的部前后摆动得更厉害了。

　　手指更加用力地朝丘里捅着，母亲开始叫喊：“快，使劲，使劲啊！使劲！喔…”随着母亲的最后一声叫喊，邬合感觉自己坠入了深谷…＊＊＊

　　房间暂时又恢复了平静，母亲绍碧瘫软地匍匐于上，而浑圆的房因挤而变形，腿依然分开，腿间变得异常润。

　　头灯的光线照过来，使母亲的峰下面的那两片小丘显得红和鼓，从邬合站的地方看过去，那两片肥就象一张翕动的大嘴，要把自己的整个人噬下去。

　　邬合突然感觉到害怕，赶紧轻轻下来，把椅子归回原位，蹑手蹑脚地出了大门，在回身闭锁好房门后，邬合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邬合在踮脚下了几级台阶后。

　　然后猛地一跳，快速地从楼上跑到另一栋楼的拐角处，并不时通过墙朝自己家所在的单元楼梯口打探。没过多久，邬合看见教练出来了，在教练的身影消逝以后，邬合才慢慢地上楼。

　　进门后，母亲正在卫生间洗澡，若有若无的歌声哼唱从里面飘了出来，邬合喊了一声：“妈，你在吗？”“是邬合啊，回来了？这么早？”然后，母子就这样隔着房门对话，邬合结结巴巴地把大致情况向母亲做了解释。

　　后面的事情自然大家是可以想见的，愤怒、训斥、无奈、引导，最后，母亲坚持要邬合的父亲回来签字，并且决定要约老师好好谈谈，之后的一段时间，母亲晚上不再出去了，邬合也没问为什么。

　　但在母亲强大的压力下，邬合的成绩慢慢又提升了，终于，期中考试，邬合进步明显，从32名上升到班里第8名，母亲又笑了。

　　看到儿子的进步明显，父亲阿德非常高兴，觉得作为父亲也应该象小区其它的家庭一样，给儿子一点奖励。确实，阿德感到，这几年与儿子的沟通太少了。

　　“说吧，想去麦当劳还是肯德基，或者是去公园、动物园？”“没意思，我哪儿也不想去。”邬合显然对这样司空见惯的地点没有丝毫兴趣。

　　“你这个笨人，这年头谁还稀罕去这些地方啊，郊游怎么样，嗯？”绍碧话道。“好，我同意！”邬合几乎要跳起来，看来，还是母亲了解自己的儿子。

　　于是，一家人开始规划郊游的事项。很快，大家决定周去逛“五佬峰”此处是一个新开发的旅游景点，人较少，公车还没有开通，但自然景观保持得不错，但五佬峰离家有50公里，没车还真不行。

　　最后绍碧决定，她可以向自己所在的公司借。阿德说自己虽然会开，但还没拿驾照，况且，山路崎岖没把握。

　　“干脆，约小赵夫妇跟我们一起去吧，好像他们也爱玩的。”绍碧很有办法。邬合想起来了，小赵是母亲的同事，还来过家里，对邬合很亲切，每次来，都要问邬合在玩什么游戏。

　　邬合觉得跟小赵有共同语言，因为游戏其它人根本不懂，而自己仿佛是个专家。“行，就这么定！”阿德下了决心：生意可以照做，交给下面的人去管。一天怎么样也不会耽误太多。

　　“那这事就由绍碧你来安排了，这段时间我还得照顾我的生意。”“行，这段时间正好可以熟悉熟悉，免得大家到时觉得面生、不好玩。”母亲说“一切我安排！”

　　最后，父亲允诺，只要期末成绩好，就买一个游戏机给邬合。看来，成绩好还真管用，邬合心想。第二天，小赵夫妇来了。

　　阿德正好也在，大家又把出行计划谈起，邬合在自己的房间不断听见小赵和母亲绍碧兴奋的说话声。大家谈得很高兴，并信誓旦旦地说以后还要如何如何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