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又过两天，是周六，母亲说小赵夫妇约我们到他们家吃饭，问邬合说要不要去。邬合本来不想去，因为老是大人之间说些无聊的话。

　　实在没什么意思，但听说小赵家有电脑可以玩时，邬合来精神了，小赵家住得很宽敞，客厅很大，但好像母亲评价说好像结构不合理，折来折去的，视线受压抑。

　　并且不方便摆设家具。小赵夫妇真的很热情，饭菜确实不错，母亲一直夸奖小赵的夫人罗芳能干。

　　饭后，绍碧就坐在沙发上与罗芳又东家长西家短地说了起来，这期间，小赵在自己的书房指导邬合玩电脑游戏，这让邬合建立了完全不同的游戏体验。

　　尽管不熟练，邬合仍然在键盘上大呼小叫地忙个不停…《新闻联播》开始不久，罗芳的手机响了。

　　通完话以后，罗芳把小赵叫了出来，说医院里有手术急诊，必须立刻赶到医院，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待小赵陪绍碧母子，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熟悉的《新闻联播》结束音乐响了起来，邬合希望母亲不要来叫自己。

　　这一关马上就要过了，幸好，邬合等了一会儿，母亲没有进来，但好像小赵说要让母亲欣赏他的发烧级音响。“喔，好吵！”邬合心想，然后又忙活自己的过关游戏去了。

　　打了一阵，邬合叫道：“小赵，小赵，游戏怎么停啊！？”小赵进来，原来邬合晚上汤喝多了，想上厕所。

　　小赵仔细地教了邬合，原来这么简单。从卫生间回来，邬合看到小赵搂着母亲正随音乐跳舞，还转着圈呢。

　　“哈，你们跳舞，我打游戏，我们互不干扰！”…邬合又急了，按了暂停从书房出来，音乐依然响着。

　　但好像客厅没人，再从卫生间出来时，邬合特意看了一下，好像跳到另一个房间去了，邬合好奇地走到客厅l形的拐角处，眯眼一看，母亲跟小赵温柔地在一起，那房间的灯光灰暗。

　　但仍然可以看见他们随音乐摇摆的动作。熟悉的感觉又上来了，邬合感到嗓子干涩，目不转睛。

　　邬合看到小赵的双手捧着母亲丰的部，两个人的部紧紧地顶在一起，母亲的嘴与小赵的嘴热烈地搅在一块，邬合后退了一步，了口气，心情实在复杂。直觉上，邬合觉得偷看大人之间的事是不妥的。

　　但邬合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也搞不清为什么一看到这样的情况，就象玩赛车游戏一样觉得刺、觉得兴奋。音乐依然在吵闹着，没完没了的，邬合再次侧身看了过去。

　　母亲的紧身的健美已经退到了大腿上，部完全曝着，暴在邬合的眼前。小赵的双手使劲地伸缩在母亲部的后下方，两人依然热烈地拥吻着。

　　突然，小赵低下头，把母亲的衣服往上拉起，两团半球状的房从衣服下摆处“跳”了出来。

　　立刻，小赵回双手，一只手使命地握住一只房，小赵的嘴立刻贪婪地扑了上去，含住了猩红的头，舌尖飞快地扫动着，另一只手却急速地神入母亲前面的大腿间，没入细的深处。

　　母亲抬起头，眯着双眼，嘴微张，无力地靠在小赵的身上。小赵又换了一只手，抓住了另一只房，嘴仍然没有离开房的上部，不时看见小赵的牙齿在母亲的头上轻咬着，舌头也不断地拨着那立的蕾。

　　邬合看见母亲微微分开双腿，小赵的手方便地滑了进去，偶尔可以看见小赵灵活的手指进出于母亲那两片肥厚的丘内。

　　邬合又听到猫喝牛的声音了，绍碧这时，略微倾斜了身体，伸出一只手向小赵身体的部探询着，小赵似乎明白了什么，站起来，拉开拉链，一发的立刻蹦了出来。

　　母亲的手立刻将抓住，不断地前后套着，好像一切的动作都是为了配合音乐的节奏“喔…呀、嗯…啊！”声音阵阵，不间断地从灰暗的房间传了过来。邬合伸进自己的裆，也同样象母亲对小赵那样套住了自己的小，母亲每滑动一次，邬合也滑动一次。

　　渐渐地，邬合跟不上节奏了…母亲的呻的声音慢慢由低到高，套的节奏也越来越快，小赵也加大了手的频次，终于，所有的声音在音乐的最高处嘎然而止。邬合感觉到自己再一次被孤零零地抛弃在荒原上。＊＊＊

　　邬合趁小赵和母亲还未出来，赶紧溜进书房，但邬合再也没有兴趣继续玩电脑游戏了，只是痴痴地盯着屏幕，头脑中却不断闪现出母亲和教练、母亲和小赵的一幕幕画面。

　　“怎么样，儿子，还玩吗？”母亲的声音从门边传进来“我们走吧！”邬和昏沉沉地起身，垂着头，离开了书房，随便瞥了一眼小赵，竟然发现小赵笑嘻嘻地看着自己，而子上的拉链还开着一个小。

　　邬合话也没说，转身就朝门外走去。“怎么不跟小赵叔叔打个招呼，你还玩别人的游戏呢！”母亲对邬合嗔道。

　　邬合一言不发地站在门口的阴影处，眼睛看着地板。绍碧叹了口气，对小赵说道：“这孩子，就是不太爱说话。小赵你别见怪。”

　　“不会不会，邬合有空再跟你妈来玩…啊！”…第二天，邬合在课间有意无意地找到同在小区的高年级同学二，向二打听关于男女之间的事情。

　　二在费劲地听了邬合绕着弯子编的故事后，恍然大悟地说：“合子，你在哪儿学得这些东西？你说的好像就就叫打手，就是手，不过，男的帮女的打手我也不知道该叫什么？不会是你在哪里看到了吧，哈哈！”

　　“没有，没有！”邬合红着脸赶忙解释道：“我是突然想到的，不知道就算了，我要上课了。”

　　“别走啊，什么时候打游戏对战啊，听说你打得好！”二拍了一下邬合的肩膀“不过，我知道，男的用捅女孩子的那‘玩意儿’叫或者叫，呵呵…”“！！”邬合坐在课堂里一直在琢磨着这个词，似乎明白似乎又不明白。邬合曾经在游戏厅里听见别人骂过“你妈个！”

　　这句话，当时还只当个口头禅，现在，一想到这个词，头脑中便立刻浮现出母亲那漉漉的丘。邬合感到档处发硬，怕同桌发现赶紧夹紧了双腿。下午回家的路上，邬合不知怎么回事。

　　突然对街旁录像厅旁立着的招牌感起兴趣来。邬合觉得那些介绍电影内容的文字中似乎就包含了“”这个意思，邬合好像又明白了什么。

　　但又不敢肯定，终于，出行的那天来到了，邬合在小区门口看到车来的那一刻，似乎心情又开朗起来。

　　小赵夫妇打扮得很得体，尤其是罗芳阿姨，似乎一切的穿戴都是为爬山而准备的：脚穿运动鞋，身着运动衣，再套上一条雪白的运动。邬合不住多看了罗芳阿姨几眼，因为，白子将阿姨的部曲线很好的展现出来。

　　邬合甚至有了一种想伸手去摸的冲动，当然，这只是邬合的想法而已。把出行用具及食品袋搬上行李箱后，小赵脚底油门一轰，两家人就正式踏上了去“五姥山”的旅程。

　　父亲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母亲、邬合及罗芳阿姨坐后排，考虑到邬合人小，就安排邬合坐在母亲和阿姨的中间，虽然车窗外的山人，但邬合毕竟不是坐惯车的人，很快，邬合就昏昏睡了。

　　一个急转弯，车尾一甩，邬合坐得不稳，一下就被惯性带向了罗芳阿姨的一边，情急之下，邬合双手抓，在头部碰到罗芳阿姨的肩膀时，邬合的右手按在了罗芳阿姨的腿间，邬合睁开了眼睛。

　　罗芳阿姨轻轻地把邬合的身体扶正，轻轻地问了一句：“醒了？”“嗯！”邬合回手了眼睛。罗芳阿姨又转头看窗外的景了，邬合这时却睡不着了，不断回想起刚才那一抓所带来的体验“真的太妙了！”

　　那软软的部位，有一点点热气，好像又有点气。鼓鼓的，虽然隔着运动，但同样有一种清晰的感觉传到手掌、带给指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