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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就是作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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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暗想有趣,滚热而硬。悦生上身,分开两足,情,悦生相探,丰腻无,暗道:“好个妙牝。”

  将身紧靠酥,尘柄投入牝户。犹如处女相似,温暖美快。玉莺道:“相公怎么生此妙物,妾身今有缘,幸遇相公。”

  只见麈柄在此牝内一伸,钻刺无宁,玉莺被悦生展缩大战,身软体颤,牝中涓涓。悦生道:“一月余未曾御敌,今逢卿,真是天付姻缘。”

  正是:有缘千里能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二人媾多时。悦生运气,将麈柄充花房。玉莺快畅莫,昏醒复,丢之数次,绵如蚕,真如酒醉。

  悦生将麈柄退出,玉莺双手抱住悦生道:“相公真是稀世之奇珍。”遂伸手摸麈柄,吃了一惊道:“相公先前入时,止有四五寸,如今怎么变了七八寸有余。滚热无比,大是有趣。妾自作女至今,因我丈夫无子,令奴陪客度子,也会些好人。

  未有如君之妙,又且不而久,着实赏心的紧。相公你生的标致,又有太过之具,真是风月中魁首。”上面口问,下面用手捏,又问道:“我的妙人儿,你姓甚名谁,说明了,以便再会。”

  悦生道:“小生乃扬州府人,姓封字悦生,来此城中,看我姑母。”玉莺忙道:“是蓝否?”悦生道:“姐姐,你怎么就晓得是蓝。”

  玉莺道:“你方言说姓封,故此知道。蓝是你亲,他老人家姓封,常时对奴言,有个侄儿在扬州,多年不会面了。

  相公,你有三个表妹,比奴还生得标致,惟珍娘招了人,还有玉娘瑶娘未曾嫁人。”悦生道:“姐姐,你姓甚名谁,如何晓得我姑母妹妹。”

  玉莺道:“奴姓卞名玉莺,曾结拜你姑娘做干母亲,蓝是大后六十岁了,奴也要去祝寿,莫非你来寻你姑娘做生日的。”

  悦生想道:“有趣,今若不与玉莺姐相会,怎知我姑母生日。那时我生幼小,不知姑母寿诞,今方知是三月十八寿诞。”

  忙道:“姐姐正是。明还在这里再住一天,打点寿礼,方可进城。”玉莺道:“妙极,奴也要留你住两,与你尽尽兴。

  后奴也来蓝家,会见你,也不好相见会话了,今与相公相会,也是前缘。”说便就起,去穿衣服,着鞋。

  悦生道:“天还尚早,如何就要分手。”玉莺道:“相公待我进去,换我家大娘子来也,与你相会,明亦好再相会。”悦生道:“此事极妙。”

  卞玉莺披衣入内,未半刻二人已至榻前。玉莺道:“我家大娘来了。”闵氏卸裳进衾,悦生即忙搂抱。二人齐言:“玉娘不如我们三人共枕到妙。”

  玉莺依言,一同睡倒。悦生一跃,跨于巧娘身上,酥紧贴,巧娘两腿忙分,金莲相环于悦生背。悦生麈柄贯入巧娘牝内,巧娘被热柄刺的快美。口中哼叫:“俺爹俺爷。”

  身上震动。悦生运展妙机,麈柄在内,左冲右撞。这巧娘从不曾逢此劲敌,舌冷凉,牝内津涓涓出。悦生加力捣,巧娘情,昏昏而眠,不复人间事。

  悦生是久惯班头,狠剌多时,巧娘被悦生(上入下)醒转来,口叫有趣。道:“我从未见此又大又硬,又长久,又滚热,快活死我了。”

  口中无所不叫,双手紧紧搂定道:“我的亲老爷。奴今夜遇此这一度,可抵半生之美快。”又道:“封郎略停一停,待奴定一定神子再干。”

  悦生下马。巧娘忙道:“玉妹,你还抵挡得过相公的家伙,只是不可与他(上入下)破了,不好回我家主人。”

  玉莺大喜,又与悦生干起。是夜二美轮取乐,及至天色微明,三人忙起,悦生归客房。正是:单凤来仪双玉树,两龙争抱一颗珠。

  ***乘骑奔驰三月天,娇花啼鸟语绵绵。遇庆瑶池开寿域,鲰生何幸是奇缘。话说封悦生旅店奇逢得狎二美,又住一天,乐不待言。这正是三月十七,悦生将银数两,托望繁备办寿礼,望繁道:“原来相公是蓝内亲,小人服侍不周,得罪了。”

  遂代悦生进城,同封禄照单置办礼物。次早悦生命封禄同店小乙,扛抬礼物入城,悦生随后亦入城。

  行至蓝宅门口,礼物先进了,封禄又回来,引悦生入于内庭。蓝母这也不开东阁,止不过内眷女客而已,并无设大筵席。

  虽有一二十家送礼,俱是退回。言不做生日,邻里皆不闻,这蓝书出庭,见是店小乙,抬进礼物。

  因吃惊,自想我家不做生日,家姑娘送礼何为?因问道:“小乙这礼是怎么?”封禄道:“我这礼是千里来的哩。”

  随取了礼单,递与蓝书。持帖入内,道知来历。蓝母同三女展开礼单名帖,看其礼甚丰道:“这是谁人,用此重礼。”

  及看后面是侄男,封悦生名字。蓝母道:“我因多年扬州无人往来,不知此是何人。珍儿你四人同我去看看礼物,向来人问一问,便知端的。”

  忙令蓝书将庭门掩闭,母女五人皆齐至庭中。封禄一见老人家在前,料是姑太太,忙忙跪下道:“姑太太,小人叩头。”蓝母道:“你是何处来的?”

  封禄道:“小人是扬州封相公家的,同我家相公封悦生,来寻姑太太祝寿的。”蓝母道:“我离家久,不知是那一派?”

  封禄道:“小人的相公,名叫做喜郎。”蓝母道:“呵,原来是我亲侄儿,他如今在何处?”封禄道:“相公同小人一齐来的,现在外厢。”蓝母令蓝书道:“快请封相公进来。”

  蓝书应诺出去,蓝母立庭前看摆寿礼。道:“珍儿你表兄家业有余。你看此礼不啻百金之外,虽不受,抑且令舅母的见家下,还有成器之人,来此光降门户,也是你外祖一脉。”

  言未已,只见蓝书引封悦生进入大门。母女抬头远睹,但见悦生头戴片玉纱巾,面如美玉,身穿月白绉纱褶子。大白花绫裙,白绫暑袜,足下大红绸履,大步行来。丰逸潇,玉貌堂堂。趋至中庭,四妹远见,退入屏后。蓝母降阶而道:“我侄儿劳你远来。”

  悦生道:“姑母在上,因途程遥远,不能朝夕侍奉,多有得罪。”封禄铺毡。封悦生拜道:“小侄愿姑母鹤寿无疆,遐龄沧海。”

  蓝母急急向前相扶道:“吾儿远临,程途劳顿,又蒙丰礼来此一看,足见其情。”慌忙搀住,悦生平身侍立。蓝母命使婢桂瓶,请四位姑娘出来相见。四女闻言,从后步出,环佩翩翩,香风袭袭,悦生遥觑。恍如仙子临凡,魂灵早飞半天。

  四女齐立于右,悦生居左,众女裣衽,悦生作揖。众女颜色如绛,秋波四睹,金莲叠叠,柳摇拽而退。蓝母陪悦生啜茗。封禄向前道:“姑太太礼物可收。”

  蓝母道:“侄儿你在客旅不便收藏,为姑母挚你远来,面点领用,余礼暂且权收我处,回送上。”悦生道:“特为姑母献上。

  以效华封进祝,些微不腆,望祈笑留,则小侄忻感不胜。”蓝母道:“岂有全收之理?”遂叫丫鬟将礼物扛入,四女查收。蓝母令悦生入内座,桂瓶托茶,母女一齐相陪。正是:久别家园亲骨,岂知今又重逢。茶毕。蓝母同四女陪悦生用酒。

  悦生见一姐三妹标致,暗想道:“珍姐久旷知味,三妹皆未经风雨,真如上苑名花,玉姿美质。鲰生已入天台矣,何幸得近玉人。”

  心中自喜。珍娘频频偷觑悦生,暗想道:“好个表弟,人品丰美俊逸,比我那子高之天渊。”私叹不表。

  玉娘见表兄风儒雅,自想维扬是繁华之地,我这表兄多管风月中断不能少的,一定是知趣的人。

  瑶庞二女低头自思,若嫁了像这表兄这样人物,温柔俊俏,也不枉了为人世。蓝母道:“珍儿,可敬你表弟一杯。”

  珍娘奉母命,伸出玉手持杯,桂瓶执壶斟酒,珍娘含羞绛颊捧敬。悦生起身接杯而饮,亦要回敬。蓝母忙止道:“不要复杯,表姐自来不饮。”悦生道:“小侄从命。”

  又言客岁九,会见姐夫傅贞卿,同一花俊生在淮装了药材,至我维扬发卖,已获大利。蓝母道。

  “侄儿,你见姐夫如今何往?”悦生道:“小侄留他,他不从,次相请,主人言已开船,上湖广去了。”蓝母道:“如何不寄一字?”

  悦生道:“傅姐夫说,邂逅相遇,不及付字与岳母,老舅若去,传言致意便是。”又道:“姑母,那花俊生是姐夫的表弟,也未有信。”

  蓝母道:“侄儿你姐夫与此人为友,见怪你姐姐劝他。故此弃其产业,携友远出,致你表姐失望。我又无靠,你两个妹妹,又尚未字人。”

  悦生道:“姑母年迈,早晚亦要人支持。奈小侄路遥,有紧事时,不能就到。”蓝母道:“侄儿你家中侄妇贤惠,可能持家,是谁家女子?”

  悦生道:“不瞒姑母,小侄不才,侄妇是门户中人。携数万金相从,至家未及一戴,不幸西返。昨岁做过服,如今看过姑母,回家择娶。”

  玉娘暗自想:“表兄非老成人,必是风种。为甚门户人有此多金,轻自从他,定能相合,必然逞心了。”

  珍娘闻夫远去,又听表弟妇是烟花女,必然这行子也是作怪的人了,瑶兰二人,各自想:“此人一表不俗,花柳中人,岂不心爱。莫说uO人,就是我作处子,见了也要动心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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