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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提了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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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转身进去,怎当火炎炎,魂难束。只得卸下儿,腾身而上,捏着尘尾,倒进牝内,着实套个尽,急急的摩了一会。

  那文贵醉梦虽浓,口内咿呀作声,亦若乐臻妙境,上边用力一套,下边也像突一突的一般,红樱一连套了五六百,虽堪适兴,岂解,叹了一口气道:“可惜我有了这般妙物,都与死人作耍。”

  只得耐着儿,再缓缓的尽套送,猛听得窗外有人走响,红樱吃了一惊,连忙跨下,扯了,一溜烟跑进房里去了。***

  窗外走响的是谁?乃是真生新收下的苍头胡玉之通氏,名唤葵花。年才二十一岁,修眉瘦质,兴非常。

  所以真生贪着雌儿,不惜重资收买,当夜葵花,忘记拿了便桶,打从文贵房前走过,只听得渍渍响,急忙闪在碧梧之下,张着动静。

  只见红樱扯了,如梭的向那内房而去,不觉失惊道:“原来红姐,却与文奴沾手,可惜一块肥羊,掉在狗口内了。”

  带着笑,提了便桶,自向炕上睡着,到了夜分时候,文贵酒醒,伸手摸着那件东西,腻腻恰像沾了些涎沫的一般。

  心下疑惑道:“这也好笑,从来不曾想着此事,难道梦遗了不成。”既而起身小解,只见地上掉下一条花绣的白绫汗巾,拾起来向着月下仔细一看,认得是红樱内束的,不觉跌脚懊悔道:“想必是红樱姐,有些熬不过了。

  特来下顾,偏生今夜吃得这般沉醉,误却一天好事,可惜可惜!”叹息了一会,又呆呆的痴想了一会。

  次是饭后,红樱捉着空,一把扯到厢房内说道:“我昨夜有一汗巾,掉在你的房里,你若拾得,可还了我。”文贵道:“这是没来由,你自家没了汗巾,却问我讨。”

  红樱陪着笑脸道:“臭贼囚,不要歪厮,你若还了俺,俺自有好处到你。”文贵道:“你既是夜间掉的,原到夜间来还你。”

  红樱笑了一笑,自向内房进去,原来文贵貌虽蠢,那被窝里的这件事儿,偏不愚顽。文贵吃完晚饭,坐在门槛上,眼巴巴一心望着红樱出来,忽听得廊下走响,便低声问道:“来的可是红樱么?”那边也低声答道:“我来了,你且声,不要被人听见。”文贵喜得手舞足蹈。

  也不看个明白,急忙向前,一把抱住,谁想是葵花故意作声骂道:“该死的贼囚子,瞎着眼了,你且他细瞧着俺,是红姐白姐?”

  文贵老大没趣,被着葵花骂得不敢作声,掩上门儿,直等到二更时分,方见红樱轻轻走至。文贵进,说道:“俺的姐姐,为着你受了一场闲气,怎么这么晚方得出来,”

  便伸手解开裙,一把摸着了肥腻腻的这件话儿,连忙蹲身下去,将那舌尖了一会,就把尘尾进,一般也会出,顶送不已。

  连声叫快道:“原来这般有趣,怎不令人快活杀也。”往往来来,不上五百多,毕竟是蠢东西,一味莽撞,那知道养气调情,便已气吁吁,跪门告止。

  原来妇人家的兴趣,初时平淡,直等摩已久,出,方觉怡然美快,所以惯会偷情的,要博妇人欢喜,须下水磨功夫,用那疑神炼战之法。

  当下红樱将到酣美之处,那知文贵早已完事,及得不尴不尬,连声骂道:“原是个没用的贼囚货子,也害着老娘半夜三更,担着惊险出来,”

  一头骂,一头挽了,急急的走了进去。自后文贵再三恳求,红樱只是不理。过了两,葵花在娇凤房中,偶然话着文贵,极愚滞,不拘大小事体,差着他,哪一件做得来。葵花笑道:“别样事做不来,那被窝内的事,偏生会做。”

  娇凤道:“他不曾娶着老婆,又是个钱钞去嫖,怎晓得他,会做被窝内的事。你这句话儿,必知底里。”

  葵花后悔失言,含笑不说,却被娇凤再三盘问,只得把撞着红樱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娇凤听毕,登时大怒。即唤着红樱责究,忽闻外边报说大爷回来了,便与云丽出到中堂接。先是兰娘走入,随后真生进来,各各相见毕。

  二姬欣然笑道:“郎君途中纳福,恭喜贺喜。想必此位就是大姐姐了。”兰娘已与路上问知明白,故只略叙寒温。

  不消启问,当晚宰杀羊,整备筵席。真生上首,兰娘向南,娇凤云丽左右对坐,须臾酒过数巡。

  二姬问道:“不识郎君,怎得便与姐姐会着,那往返程期,为何如此迅速。”真生便将饭店中,遇见仲子尚,寻孙氏,一同往见程初,方得与兰娘相会。前前后后,述了一遍。

  二姬道:“而今仲生夫妇安在?”真生道:“一路同行到此,我又赠送盘,昨在临清作别,回浙去了。”

  云丽道:“郎有善念,所以天赐奇逢,俺与戴姐有幸,更得一诗友矣。”说说笑笑,正在觥筹错之际,兰娘忽然垂首,掉下几点泪来。

  真生惊问道:“小生一片至情,直到千里之外,得与姐姐相会,数载相思,毕于此夕,有何不足,而乃堕泪耶。”兰娘叹息道:“君但知不负于妾,试扪心自想,岂更无比妾更加恩重者,而今安在哉!”

  真生听说,才知为着蕙娘,心下不胜感怆。命取笔砚,赋诗一律,以寄其怀思之意。诗云:谁能相隔不相思,只恐相思了无时。犹记灯前初邂逅,岂忘月底共栖迟。罗浮有梦花魂杳,碧海无期燕影痴。此夜断肠浑不见,为卿知泪写新诗。

  妾,竟与二姬话着蕙娘,不及尽而散。是夜宿于娇凤房中,拈云狎雨,绸缪了一会。娇凤把着间葵花所述红樱的事,细细说道:“谁想蠢奴才乔嘴脸,也有偷香窃玉的手段,我若隐瞒,不与你说知,出事来,只道我也是个滥货儿。

  你到明,须把蠢奴婢,责究一番,戒他下次。”真生道:“若果有是事,必要重重处置,只怕还是葵花不喜红樱,谤毁着他,亦未见得。”

  因为听了这一句话,展转不能睡去。到了黎明时分,便即披衣而起,厉声唤着红樱。红樱不知头脑,兀自装妖作势,慢腾腾的走到跟前。真生变骂道:“妇,还不跪着。

  我出外未几,你就做得好事,快拿来,我把你这人,打落下半截。”红樱道:“好事歹事,谁见来,俺的下半截,实该打落,独不记妾戴乌纱,扮着堂候官之夜,又不记那月持柳梢头,妾在后垣,披风忍,候君之至乎。”

  真生听说,便觉手软,微微叹息道:“我只怪汝,具了双眼,怎与那蠢奴才作侣,却不羞死了人。”

  红樱泪下如雨,徐徐应道:“一念之差,便成瞽目。所谓失之毫厘,差之千里,悔将何及。”

  真生再诘究时,兰娘起身,伏在屏后,听得详细,连忙跨进,力为劝解道:“事已了然,何消再问,设或葛藤不已。

  风闻于外,将无疑我闺中不谨,体面何在,红姐有德于郎姑,宥之可也。佣奴短行,假以别事却之,可也。”真生喜道:“贤卿所言,深为有理。”

  遂置之不问。过了两,寻着一件事端,竟把文贵,遣回原籍,话休絮繁。倏忽间,残冬已过,又新岁。一午后,真生踱到外厢,拈着春日感旧一题。构思未就,忽听得墙脚边,滴溜溜恰像水坠声响,伸头一望,却是葵花。

  登厕不及,掀起那雪白的股即于墙畔小解。真生轻轻伸手,打了一下道:“好一个货儿,恁般放胆,却不防人瞧见。”葵花寸转头来,见是真生,涨得脸通红。

  一堆儿笑倒,边着,不能扯起。真生于初见时,即已属念,却因事冗人稠,尚未能试那牡丹残雨。那一遇得凑巧,便一把扯进厢房,葵花又是一个会家老溜,惯要偷食的猫儿,况且遇着绝标致的后生主人,怎有抗拒不肯。

  假意儿推阻了一会,让着真生把那东西,了进去,翘起两只足儿,掀起那粉团相似的尖,凑,两只手紧紧的勾住了真生头颈,口内叫得亲亲热热。

  那牝户又紧又浅,水又少,把一个真生帮衬得浑身利,好不快活。那晓得真生的话儿,又是一件赛拗曹的巨物,门,没有一丝线,急急捣入。只顷刻间,就有二千,原来妇人虽曾经过几番战,却不曾尝着又长大,又坚久,这般滋味。

  当下被着真生得死去复生,星眼朦胧,玉肢趐软,恰像杀未死的鹅,但动,正在战合垓心,不提防红樱走过,听着声响,悄悄的伏在窗边一看,不觉大喜道:“贼狗妇,你只晓得调舌,把我欺负,怎知今也落在我眼内。”

  遂疾忙进房,报与娇凤。娇凤不觉气愤道:“有这样没廉妇,厨灶下没见个影儿,偏会出去,与那贼王八捣,就是烂窟内,生了蛆虫,也不是这般样法。”

  一路骂到外厢,只见两个,赤着下半身,也不怕肌生寒粟,尚在掀凑不歇。葵花一眼张见娇凤,气凶凶的走进。

  也不管赤着双股,提了,不要命的躲入在厨灶下去了,真生嘻嘻的笑道:“偶尔邀,贤卿何消发怒。”娇凤道:“我是好意,要你保养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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