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给立英看

　　从书柜上出一本《关于目前农村工作中若干问题的决定》，递给立英。立英贪婪地翻看起来，她似乎忘记了这是新婚之夜。

　　“立英，等以后有时间再慢慢看吧。今个是什么日子？良宵一一刻值千金啊！我还要好好亲近你呢！”姚仁在一旁提醒立英，说。

　　“是！书记大人！”立英放下书，微笑着说“那你得抱我上炕啊！”“好啊！我有力气呢！”姚仁一手扶着她的，一手去托她的腿。虽费了一些力气，但也勉强把她抱到炕上。

　　“你还真是老当益壮啊！”立英咯咯笑着，依然勾着他的脖颈。“我老么？”姚仁用脸贴着她的脸，问。“不老，不老！你还年轻着呢！就是有点心急…常言道，心急吃不了热汤面吗！比如那一次…”

　　立英嘻嘻地笑着，脸上是娇羞的神态。提到那一次没有如愿的合，姚仁倍感尴尬，难为情地说道：“你在笑话我不中用？a唉…真是有些不中用…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年闲置得生锈了！”

　　“生锈？”立英咯咯地笑着“你老婆死后…你真的就没有用过？像你这样身份的人？嗨，不要在意呀，就算是有过…也是正常的呀！我是不会介意的！”姚仁急得涨红了脸。

　　“立英，我真的没有过！或许说来你也不信。在见到你之前…还真没有动过那样的念头呢！”

　　“书记大人，这你就有些虚伪了…没有那个念头是不现实的，不过是你没有遇到合适的吧！”“还是…你了解我！男人吗，不是太监就不会没有望！确实是没有我太中意的！现在老天安排我遇见你，我似乎又回到年轻时代！我们真是有缘啊！”“你这样的干部也相信缘分的话呀？但还真是缘分呢！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好像很…亲近似的！”“我就是担心…我老了，会伺不好你…”“你可不要说老了。

　　我们才刚刚开始呢！你要有信心啊！”“嗯会的，今晚我一定做个合格的男人！”立英放下了粉的窗帘和蓝色的幔帐，但她没有熄灭蜡烛，而是将蜡烛放置到隔墙的小窗台上。蜡烛光熠熠地照亮着红色的棉被，粉的窗帘和她大红的衣。屋内是一片红色的情和浪漫。

　　姚仁先掉了衣，钻进柔软的被窝里，然后痴地看着立英一件一件地衣服。立英最后只剩一件三点小衩和兜着丰部的红肚兜，滑溜溜地钻进他的怀里。

　　姚仁又开始呼吸急促，心跳加剧，似乎又有犯病的征兆。他急忙下炕，吃了几片安定心脏的药。心细的立英看出他的紧张，便安慰他说：”你急啥呀！又不是偷偷摸摸，我现在是你名正言顺的子了，慢慢来嘛！”

　　姚仁情绪总算稳定下来，心也不那么狂跳了，可他感觉下面先前还的家伙，不知为什么逐渐萎蔫下来。无论怎样抚摸她都无法刺它重新起来了。

　　他急出一身热汗。立英还以为他情绪不稳，怕犯病，便搂着他安抚，说些柔情语。姚仁充分发挥想象：想象自己应该是雄壮的男人，该勇猛地去破她的处汝之身。第一次没破了，难道这次还白费么？不！一定要让她出血！

　　不觉间，那家伙又立起来，立英感觉到了，自己去了衩。＊＊＊姚仁的家伙尽管不很坚。

　　但还是顶了进去。立英感觉到疼痛，但疼痛之后，那灼热的体马上就在里面，感消失了。

　　立英没有想到，这件令今古所有人神往陶醉的男女之情只不过如此而已，这是无波无澜的房之夜。

　　姚仁无限懊恼地下了马，在一旁着气。立英感觉身下乎乎的，坐起身，见褥子生有一小滩血迹，上面还混杂着几滴白色的体。

　　无论如何，姚仁也算破了她的处汝之身。在以后的的新婚月里，姚仁总是力不从心，要么萎蔫不振，要么汤汤水水。

　　他的宝贝从未真正酣畅地入到她的深处。就像一个不会游泳的人，只在浅水里扎猛子。

　　但立英没有过多去想这事儿，或许，她觉得这事也不过如此吧，或许，她一心想着姚仁的承诺，憧憬着自己美好的前程。她是一个现实而又现实的姑娘，爱与不爱是一回事，生活又是另一回事。

　　公社开了两天的会，传达上级精神，学习《关于目前农村工作中若干问题的决定》，部署红星公社开展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整体框架。

　　会上，拟定了公社下派各大队包队干部的人选。立英果真被分配到程家岭大队。还需到县里培训七天，才可正式下队，想到马上要以包对干部的身份回到程家岭，立英心。

　　她总算有了施展才能，大显身手的机会，但她也担心自己年轻，工作经验不足，会不会出师不利，她多么希望有人帮助她呀。于是她想到了罗。罗虽然体野，但工作能力和处事魄力是一的，从小她就感觉到他是一个十分有心计的人，她欣赏的就是他的这一点。

　　想到罗，立英的心里就泛着五味百感。现在她依然怨恨着罗：他对玉凤和二丫都有情，唯独对自己视无睹。

　　让罗真正认识自己能力和魅力的机会终于来了，她要让罗心悦诚服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相信自己可以做到，也感觉自己能做到。元旦那天，罗躲在自己家的窗前。

　　看着立英鲜可人地做在车上去做别人的新娘，心里无限酸楚，无限失落。这种感觉，在程玉凤突然嫁给李双喜那年也曾有过。那天他从部队溜回来，躲在玉凤家的豆角架里，屋内李双喜和玉凤的绵，像刀子一般割得他的心血，至今伤口还未愈合。

　　现在，曾经被他忽视的孙立英又给了他这种感觉。罗就是这样一个叛逆的性格。越是不能轻易得到的东西，他就越渴望得到，或许不仅罗如此，大多数人都是在失去一些东西后，才真正懂得去珍惜，但似乎人们很难真正到达山外的山，总在为了追逐那些前方的风景而疲于奔命。

　　无论兽的望还是人的望，都不过如此。无可奈何之后，罗又马上想起二丫，那个温顺的把全身心都给了他的姑娘。

　　眼下，程玉凤和孙立英都远去了，唯有二丫才是实实在在的，唾手可得的。当天晚上，他就去了二丫家，由于罗一直让二丫去做掉孩子，二丫几乎惶惶不可终。

　　最近罗已多天没来找她，二丫更是空空茫茫，惴惴不安。今晚罗又突然来了，她即欣喜又忐忑。她以为罗又会催促她去打胎，尽管罗很快光衣服钻进她的被窝，但她总是扭头别不去理他。

　　罗一改以往的霸气，用极少有过的温情语调对她说：“二丫，我们结婚吧！”二丫像在梦里似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怯怯地问：“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啦！”他抚摸着她的脸蛋，说。“这么说，你不让我去做掉孩子了？”“不做了。那毕竟是我们的孩子啊！”“你这人真是反复无常，又有啥想法了？”

　　“我想好了，什么前程不前程的，那孩子是我的，我怎么忍心呢！谁爱说啥就说啥吧，总之你马上就要是我的老婆了！”“你这回不是在骗我吧！”“不是，我对天发誓。”

　　“那咱们啥时候办喜事呀？”“马上就张罗，最迟也迟不过小年之前。你就放心吧”罗把手伸进她的前捏着。

　　委屈，感激和一些莫名的酸楚一股脑涌上来，二丫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呜咽起来，罗紧紧地搂抱着她，尽情亲吻着她，同时熟练地将她的内衣统统光。

　　“你要小心啊，不要坏咱们的孩子！”二丫喃喃地说。“今晚我们来个新花样，又不着孩子，又让你舒服！”＊＊＊

　　在文化相对锢的六十年代，罗对的淋漓尽致的演绎和体验，可堪称“大师级”的人物。

　　这不仅仅得益于那本最前沿的香港出版的《八十二式》，更得意于他充沛的经历和无限的野望。还有更重要的一点。

　　就是他的宝贝命子硕大无比，无论何种姿势和体位，都能直达腹地，运用自如，游刃有余。

　　他是个这方面的天才，注定他一声行走花丛，风花雪月，风成，对于女人，身体是第一位的，心灵是第二位的。

　　可以不重视爱情，却不可以没有女人。程家岭的三朵金花都是他神往的，在心灵上可以取舍，但身体需求却不存在取次花丛懒回顾。二丫是个二十几岁的姑娘，离女人心理的成还差一段时间。

　　但在罗的磨合催化下，她却过早地成为女人。由开始时对的恐惧，痛苦和忍耐，变成现在的期待，欣喜和渴望。

　　她越发不能理解程玉凤所说的罗的野是一种摧残，相反，她却从中得到了更多的足和快乐。

　　可见，无论何种年代，只有观念的差异，但在心理和望上却是一脉相承的…望是永恒的，千古不变的。今夜罗上演了一招“莲子坐堂”

　　二丫侧卧，罗从后山进入她的前，合着向上翻转，二丫则背对着他半坐在他的裆部，彼此的部位咬合着。

　　罗双手扣着她的双随意摸。他的宝贝向上斜刺拱动。二丫也可主动掌握磨的频率。那是手感，体感和快无限融的销魂姿势，二人发挥得淋漓尽致。从她“哎，哎！”的快活叫声里，可见罗的工夫了得。快乐的心情，崭新的感受，二丫高朝迭起，娇连连…冬至已过，大地已被皑皑的白雪严严覆盖住。

　　队里的女劳动力已冬闲在家里，尽管形式上男劳动力也每天上工去做那些刨粪积肥的活计，但事实上，队里的劳动已进入相对的冬闲时节。

　　冬天的乡村枯燥而寂寞，但偶有喜事会给屯中带来生机和喜悦。罗和二丫的婚事在紧锣密鼓地筹备中。

　　尽管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一切都需凭票购买，但凭罗家的实力和声望，办一个像样的婚礼还是不成问题的。

　　何况罗家办喜事更要风光与别的人家，罗要追求隆重的形式，给立英看，也给程玉凤看。喜定在腊月十八。罗家过了彩礼和布票，崔家开始忙碌赶做四铺四盖的被褥以及二丫妆新的衣物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