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双腿紧夹住腰
但无论怎样央求,玉凤总是不肯理他,最后他光着身子跪在炕上,好久,玉凤总算转过身来,说:“只饶你这一次。”
李双喜急迫地掀开玉凤的汗襟,将脸紧贴在她的腹部,痴痴地听着那里面的动静。玉凤则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彼此许久许久地温着,本来他今晚已不想做那事儿了,但面对子人的身体,他的情又不可抑制地冲动起来,他起身吹灭了煤油灯。
玉凤半推半就地任他去了衩。只嗔怪地说:“馋猫,轻点呀,小心坏咱的孩子!”玉凤真是个神奇的女人,不仅外表美丽动人。
而且下面那两片,有如她的嘴一样小巧人。在里面的感觉,就像被一个弹力十足的橡皮套箍贴得紧紧邦邦。
每送一次都有无边的快,甚至他都不敢烈动作,因为被夹得几乎随时出去,每当这时,李双喜便真的感觉到,如果没有她,那自己真会死去,此时,无论玉凤以往做了什么,他都会毫无在意了。
“双喜,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伤害我了!我是爱你的,为了你,我受到了那么多的痛苦和委屈…你不会不知道啊!”玉凤努力收缩着,呻着,轻轻说。
“我不会了,不会再说那样的话了!你怀了我的孩子,我真的感激你呀!”“嗯,我终于有了你的孩子,我真幸福啊!”“我感觉孩子在踹我你,可能我碰着了他了。”
“那你还不轻点呀,一上来就啥也不顾了!”但玉凤这只是嗔却不是怪,绵软光滑的美体,情漾的眼神,都在微妙地鼓励着他尽显男人本。李双喜直起身体,跪着双膝努力不去碰撞她的腹部。
但下体的力度却丝毫没有减弱,以更刺的角度烈酣畅地进进出出,每一次深入都让玉凤发出的呻。
顷刻间水波漾,花香鸟语,云雾缭绕,进入了无边消魂的佳境…夫绵了一夜,第二天李双喜尽管感到疲乏无力。
但他还是高兴地去上工了,因为他感到了快要做爸爸的快乐了,下午的时候,二丫又来到玉凤家。玉凤问她怎么没去上工,她说没心思。
二丫忧心忡忡地说起罗让她打胎的事,想让玉凤帮她出主意。玉凤也感到异常惊讶,问:“让你做掉孩子,为什么呀?”“我也不知道啊,他就说未婚先孕,对他影响不好…他是干部。”二丫说。
“他还在乎那些?我不信!”“我也纳闷呢,前些天他还说让我好好保护肚子里的孩子呢,可前天晚上…”“说不定有什么变故吧,你要小心点。”
玉凤想起昨天立英的话,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但究竟怎么回事,她也一时也想不清楚。“你说他要对我变心?你听到了什么?啊?”二丫焦急地问。
“我啥也没听到呀,我只是帮你分析分析,你急什么呀”“是,我也感觉到有些奇怪。你说会是咋回事?”
“我也说不清。只是我觉得,作为女人,在婚前被大了肚子,是最悲哀的事情!特别是被他那样的男人糟蹋…”“可我们是名正言顺地定了婚的呀!那还不是早晚的事!”
“那可不一样呀。或许你没经历过什么事儿,你不知道。”玉凤叹了口气。“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你说,我该不该听他的…把孩子做掉呀?”
“如果你听我的,那我建议你,千万不要去做掉孩子!那样对你眼下的处境没好处的!”“嗯。我也不愿意,更不想去做…”二丫在玉凤家磨叨了好一阵子,才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似地离开了。
但她回到家里,只吃了一点点饭,便回到东屋,呆呆地想着,罗不止一次地表示是爱她的,并且要娶她,事实上她已经是罗的女人了。
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已经订了婚,更主要的见证就是自己已经怀了他的孩子,那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玉凤说得对,自己绝不能打掉这个孩子,一旦孩子没有了,自己就很被动了,她努力思忖着,怎样使出全身解数改变罗让她打胎的想法。她想说不定罗今晚就会来。她要好好打扮一番。
***罗摸不透孙立英飘忽不定的心情,更想不清该怎样处理自己和二丫的关系,他没有勇气去见孙立英。
但看着孙立英骑着自行车,每天从他家门前经过,神气活现地去公社上班,罗心里总感觉慌慌的。
一种莫名的惆怅和躁动,时不时地搅扰着他的思绪,甚至他越来越发现,孙立英那张娃娃脸,原来如此神奇而人。就像埋在角落里的一颗珍珠,被一阵风吹去尘土,猛然间熠熠生辉。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后悔当初轻慢了一直追着自己的这个心计不凡的姑娘。今天上午,公社书记姚仁又来程家岭检查工作,立英就亲密地跟在他身边。听着姚书记亲切称呼“立英”
看着姚书记对她欣赏而无限关爱的眼神,罗心里酸酸的。当他接触立英的目光时――那里面极其复杂的蕴含他简直读不懂。姚书记不断地当着罗支书和大队干部的面夸奖立英。
并且表示,以后很可能派立英来程家岭大队做包队干部。立英面色红润,神采飞扬。中午立英又安排姚书记去自己家吃饭,却没邀请罗前去。罗闷闷不乐。
他因为安排民兵去狐狸沟去打靶的事忙了一整天。晚上回家愈发烦恼。晚饭后他倒在炕上,又随手拿起那本《82式》看着,这本当时视为书的本子,是在部队时团长的儿子送给他的。他一直爱不释手地保存着。
一次又一次地不倦地翻看着,在部队寂寞的时光里,这本私密的书陪伴着他,复员后回到家乡,这本书依然在每个夜晚让他血沸腾,望发。
他想了一阵立英,觉得毫无头绪,便烦起来,他索不去想,之后又开始想二丫,想她的身体,也想她是不是同意去打胎。她不同意打胎怎么办?她同意了打胎又怎么办?
自己真的可以为了孙立英而抛弃二丫吗?罗心里也在矛盾着,但经过有一阵角逐,还是立英占了上风,为了前程,也为了他野征服的望…不容易得到的东西才更有魅力。
很快,他就下了地,走出了家门。又是月朦胧之夜,罗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在寂静的初冬夜晚。罗只敲了一下窗棂,二丫就很快开了门。
似乎二丫在等着他。二丫显然淡淡地化了妆,辫子打开披散在脑后。身上只穿贴身衬衣,体态凸显著无限的感,皮肤飘着香脂的沁人气息。
二丫抱住罗,说好想他。罗却有些一反常态,坐在炕边着香烟。他完一支烟后转过身问二丫:“我那天说的事你想得咋样了――打胎的事!”
“哥,你为啥非要打掉我们的孩子呀!你好狠心啊,那可是你的骨呢!”二丫又从背后抱紧他,脸颊在他的脖颈边摩挲着。
“我不是说过吗,那样会影响我的前程的。我的前程不也是你的前程么!”“你这是借口吧,你前些天还不这么说呢!你是不是变心了?”“我变什么心呀――你不理解就算了!”
罗挪开她搂抱的胳膊,显得不耐烦了“哥,你不能这样没良心啊!你该想想,我当初一个黄花闺女,上赶子给了你。你总是得我那样痛,可我总是真心真意伺候你呀!你咋会对我这样呢?”
“二丫,你在说啥呢?我让你做掉孩子,又没说不要你呀!”“可我感觉你在变…”罗不语,也不去看她,又开始点燃一支烟,依然背对着她坐在炕沿上。
这是罗从未有过的冷静。以往他每当接触二丫的身体就不可自制地爆发情。罗又完一支烟,却感觉她的两条白腿正夹着他的部。他转过身去,见二丫变魔术般地已光了衣服。
两只白润的乃子正对着他。他似乎嗅到了味的芬芳,那白的的峰峦正人地颤动着…他开始难以控制自己。罗呆了片刻,血里固有的野立刻沸腾起来。
他马上又什么也不顾,什么也不想了,所有的神经被涨的冲动控制着,发的望淹没了一切。他迅速地褪掉子,站在炕沿边,双手托起她的部,二丫就势搂住他的脖颈,双腿紧夹住他的,悬空在他的身上。
这一刻,罗马上浮现第一次在河边开垦她的处汝地的情景。二丫不觉间已经贴到他的怀里,动情地仰起面孔。“会的。我一定娶你!或许你真的很适合我!”
他也紧紧地抱着她,之后二丫将嘴凑过去,彼此疯狂地吻在一起。难耐的望又使他情不自地去解二丫的带,但他马上又停止了。
推开了她,说:“我今晚不想再做野人了…程玉凤总说我野蛮啊!”二丫温柔地看了他片刻。
然后说:“对自己爱的人,也算野么?那今晚我做野女了…你把身转过去一会!”他把身体转过去背对着她。
过了一会,二丫又让他转回身看。二丫已将子和内库完全褪到脚脖处,正婷娜地站在那里。月下她像一幅美丽的玉雕女神。他迟疑片刻,便忙不迭地也褪下子,但他没有把她按倒在地上,而是采取了另一种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