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如同西屋无人

　　“不要这样说嘛，妹妹，其实我一直没有疏远你呀！只是我们都长大了！”他心里也翻过一股热。

　　“你就不用狡辩了，我知道自己在你心目中的位置。玉凤不理睬你，你却抢着要。二丫送给你，你也欣然接受。

　　可我对你的表现，你却无动于衷。就因为她们比我长得好看么？我今天就想知道你的真实想法…”立英不觉间已把手搭在他的腿上。

　　“不是的，你听我说呀！我对程玉凤，确实是鬼心窍了，我这人过于自负，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对于二丫，我想得很现实的，她很随和很服从。或许能适合我呀！”

　　“可你咋就断言娶了我就不幸福呢，我最理解你这还不够么！”“所以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不好，喜欢独断，喜欢别人的绝对贴服。你是一个聪明伶俐，很有主见，很有个性的姑娘。我们之间会有很大的冲突。我们两家的关系又这么不一般。

　　还有我和你堂哥孙井强又是生死弟兄，一旦我亏待了你，那样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我们两家的关系，更对不起孙井强。

　　我知道我的体永远也改不掉的，我不会因为别人去改变自己，这就是程玉凤所说的自私吧！”“可你也该了解我的性格呀！为什么小时候别的女孩都躲着你，唯有我亲近你！这说明了我们个性有很多共同之处吧！唯有我可以帮助你，去做你…一个男人该做的事业！这一点，只有你娶了我，才会逐渐感觉到的！可你…”“妹妹，或许你说的很对，我真的太感激你了！可我还是感觉会以后对不住你…我能怎么办？”

　　“哥，自从小时候那一次你吻了我，我就坚信我一定长大做你的女人了！这些年就这样想着，等着，盼着！可现在…”

　　立英已把头悄悄靠在罗的肩上。一股淡淡的幽香渗进罗的感觉里，是他几乎有些情不自制。他一把将立英揽进自己的怀里…＊＊＊

　　面对立英的情意绵绵，罗抱了她，摸了她，也吻了她，但当他去解她的带时，立英却推开了他。立英的表情由晴朗转为云，她语调显得忿，责怨：“罗，你也太贪心了！

　　你想占尽天下美事儿。可我不想做一个下女人！我的第一次不会轻易给你的。我的第一次只能送给想娶我的人，无论这个男人是谁！你如果想要我，以后想清楚再主动来找我！”

　　说完，立英站起身，快步走下山坡，很快消失在夜幕里。罗呆呆地在原地站了很久。体内的望在燃烧，灸烤得他无法忍受。

　　之后，他便亟不可待地去了二丫家，在二丫身上狠狠地发了的望。孙立英是高中毕业生，她有心计，有才气，口才又好。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猛然间改变了她的命运。

　　在粮食已经上场的深秋日子里，新上任的公社委书记姚仁来程家岭大队检查生产，由于程家岭大队的程家岭屯是姚仁的家乡，所以中午他便赶到四队来吃饭。

　　陪他一起来的有大队支书罗浩和大队长姚村。姚仁是姚村的亲哥哥。姚书记今年已五十多岁，显得很苍老，看上去似乎身体不大好，但他不大不小的眼睛却很有神采。

　　吃着虽简单却十分可口的饭菜，听着立英不凡的谈吐，姚书记似乎对眼前这个长着娇娃娃脸的女孩很感兴趣。

　　他不断地询问立英的文化程度，兴趣爱好，以及对生产和阶级斗争的看法，最后也问了她的年龄。立英爹孙有则在一旁诚惶诚恐地陪着笑脸，帮腔女儿答对。姚书记的目光就一直没离开过立英。

　　这个眼睛会说话的头脑灵活的女孩子让这个孤身男人怦然心动，在他心里萌动着一种不可抑制的冲动的感觉。饭后姚书记表示：公社妇联正暮色一个有能力的年轻女干部，有意重点培养立英。

　　问立英愿不愿意去公社工作。立英爹几乎激动得跳起来，说：“哪有不愿意的呢，这是她哪辈子修来的福呀！”立英也连忙说：“姚书记愿意栽培我，我真是感激不尽呐！”

　　终于姚仁理清了自己很朦胧的感觉：他不仅欣赏立英的心智和口才，更重要的是他相中了这个姑娘。

　　因为姚仁的老婆刚刚去世，他正想续弦一个年轻女人呢。在姚仁的精心安排下，立英去县里学习培训了半个月。

　　等回家料理完一些事情就可以去公社妇联工作了，姚书记对立英关怀备至，虽然程家岭离公社仅五里路，可姚书记却把自己的自行车给了立英（那时的自行车在农村很少见）。

　　孙立英转眼就成了程家岭大队最惹眼的人物。十多岁就没了娘的立英，在以往的生活里，似乎总感觉不到有什么快乐和温暖，她是一个过早成的女孩，但命运却突然在几间，让她真实地感受到了人情的冷暖，事态的炎凉。

　　最近，原先对她十分冷漠的哥哥嫂子们，突然间对她有了笑脸。还有孙姓家族的叔伯兄弟姐妹，也都在友好地在簇拥着她。听说她马上去公社当干部，都争着请她到家里吃顿饭。

　　立英难却盛情，只好轮去吃请。在初冬冰冷的日子里，立英却感受到了明媚的青光，她豪情澎湃，跃跃试！但静下心来的时候，又有一种莫名的惆怅浸润着她，或许是一抹伤感。

　　或许是一丝期待…每天，她去公社妇联上下班都要特地骑着自行车从罗家门前经过，有时还故意很响亮地摁着车铃。

　　有几次她竟然和罗的目光相遇了，但她还没有主动和罗打过招呼，都是罗主动招呼她。她也故作冷漠高傲的姿态。在一个浓霜天的夜晚，罗终于来找她，说要出去走走有话要说。

　　立英想跟着他走出了院子后，就站住不走了，说：“有啥话就在这里说吧，这天气太阴冷了。”沉寂了许久，罗指间的香烟在边闪着光亮。

　　他扔掉了烟蒂，终于开了口：“立英，或许还是你说得对。你最了解我呀！如果我们能在一起，前途一定是光明的――我现在似乎已经想清楚了！”

　　“你现在说这话不觉得太晚了吗！”立英语调冷漠而伤感，但心里是很得意的，因为事态正按着自己的意图发展着。

　　“可你那天不是说，我想要你就主动来找你么？今天我来了！”罗在她面前完全失去了趾高气扬的气势，显得很被动。

　　“可你应该想清楚，我不是程玉凤，也不是崔二丫。我是孙立英，我永远不可能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情人，我不会随便和你做那种事的！”“可如果我们…”

　　“如果什么呢？眼下二丫已经怀了你的孩子，这谁都知道。你不会说对她不负责任吧！你能怎么做才圆！”立英思维敏捷，口齿流利，她自如地抢白着他。

　　“可是…”“没有什么可是了！你能有勇气和二丫退了亲事吗？哥！”立英开始刚柔相济。“我…正在考虑这个问题…”

　　“那就等你考虑清楚再说吧！”立英转身进了院子，吱地关了栅栏门，径直地进了屋子。“立英！”

　　罗跟进了院子，但屋门却被反了，他没法进去。在院子里呆站了一会儿，便无可奈何地离去了，罗没有回家，而是直奔二丫家。＊＊＊

　　罗犹犹豫豫地走着，耳边充斥着立英的话。“哥，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在这山坡上的事情么？”立英先开了口。

　　“那时，我们玩着住家家，你那时你就有野大胆，还亲了我呢！”立英的眼里动着波光，虽然是夜晚，他依然感觉到。“你不也说要我做新娘么！说给我做红衣服，盖红盖头…”

　　“可现在怎么啦？难道我真的很配不上你？你了解我多少呢！可我好像依然很了解你呀，就像小时候一样！”“你就不用狡辩了。

　　我知道自己在你心目中的位置。玉凤不理睬你，你却抢着要。二丫送给你，你也欣然接受。可我对你的表现，你却无动于衷。就因为她们比我长得好看么？我今天就想知道你的真实想法…”

　　“可你咋就断言娶了我就不幸福呢，我最理解你这还不够么！”“可你也该了解我的性格呀！为什么小时候别的女孩都躲着你，唯有我亲近你！

　　这说明了我们个性有很多共同之处吧！唯有我可以帮助你，去做你…一个男人该做的事业！这一点，只有你娶了我，才会逐渐感觉到的！可你…”“哥，自从小时候那一次你吻了我，我就坚信我一定长大做你的女人了！这些年就这样想着，等着，盼着！可现在…＇”罗心绪烦地来到二丫家。

　　东西屋都吹了灯。他来到二丫所住的东屋窗前，抬手敲了两下窗棂，这是他每次来的暗号。屋内有人下地穿鞋的轻微响动。二丫开了房门拉着他的手走进东屋，其实罗每次来做这事儿，西屋二丫的爹娘都一清二楚，只是洋装不知道罢了。

　　事实上，罗根本毫无忌讳，如同西屋无人一般，朦胧中依稀可见，二丫只穿着贴身内衣，头发披散着。

　　由于最近太忙，罗一晃已经有四五天没来亲近她。他的望憋得的，见二丫高挑的体态透着无限的感，他先前在立英家的一切打算和想法，早已被澎湃的望席卷得无影无踪。

　　眼下他一种思维…赶紧光衣服上炕。二丫的股刚着炕，罗就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他像以往一样，把她扒得一丝不挂。先是狂吻她的嘴，然后再贪婪地她的fang，随后嘴沿着她光滑的肚皮向下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