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还要提干转正

　　因为那一刻，野让他想起了他曾偷看过的一本书…一本香港出版的姿势大全，那书里图文并茂地细述了八十多种姿势。

　　她让她站立在那里，双腿微叉开。他搂着她的，用另一只手将他膨的家伙试着送到她道的入口处。

　　然后双手紧扣在她的下部，竭尽全力猛然向前上方刺去，或许一种陌生的坚的硬物，像楔橛子似地硬挤进她的身体。

　　并且直达底部，一种陌生的剧痛让二丫忍不住惨叫一声，随着他又剧烈地拱了两下，她几乎晕过去，同时有一种体从下部淌出来，她下意识地用手抿了一下…感觉这是鲜血。

　　她呻着告诉他：“我已经出血了，你轻一点呀…”他着气，快无限地说：“小妹妹，你真的不懂啊！不出血你还是黄花闺女吗？

　　姑娘变女人，都要经历这一步呀。你不要怕，等次数多了，被撑松了就不疼了，啊…”这样的情景今天又复现了。

　　二丫又是那样的姿态。很快他便在地上抱着她，将那家伙硬硬地了进去。二丫哎呦一声，却忍着疼更贴紧他。

　　随着他猛烈的拱动，二丫的身体被颤颤地颠簸着“哥，我永远是你的。求求你不要让我打胎了，好不好！”罗着气，什么也不说，只顾野蛮地向上冲刺着，他脑海里同时闪现着那本书里更加刺的一些姿势…＊＊＊罗的体力就像一头健壮的公牛。

　　二丫被他从地上到炕上花样翻新地折腾得呻不断，香汗淋淋，但之后，罗似乎猛然变成另外一个人。

　　面对叉腿躺在炕上气吁吁的二丫，他依然忍心说着让她打胎的话。二丫几乎无话可说，眼角含着晶莹的泪珠。

　　罗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做着最后的通牒，说：“你要不去打胎，咱们就不能结婚了！”面对他离去的背影，二丫猛然坐起身，声嘶力竭地喊道：“不结就不结！我死也不会做掉孩子的！”

　　或许程玉凤说得很对：罗是一个野蛮，贪婪，自私的男人。程家岭的两朵金花都被他采摘了，霸占了，现在他又开始夜惦记起孙立英，但立英并非等闲之辈，眼下，这朵花显得有些可望而不可即。

　　越是这样他越有了得到她的冲动，这种冲动让他焦躁，心绪不宁，脑子都是立英娇小可人的身体，和那张傲慢的娃娃脸上若即若离的？神态。罗烦不堪地过着最近的日子。可偏偏又有人来烦他。

　　早饭刚过，崔小骡子就一脸云地来到罗家。他来乞求罗帮他解决他和二蒙古的事。罗不耐烦地问：“解决什么？不是已经解决完了吗！”

　　“可他的伤早已经好了，却硬说没好…都一个多月了，他还不去上工。我得养到他啥时候啊！我的工分都给他了，我喝西北风啊！”崔小骡子脸涨得通红，说话有些结结巴巴。

　　“活该呀！谁让你好那口呢！”罗狠狠地说。“太气人啦！我一个人的工分还要养活他们两个人。”“这话咋说？”

　　“我给他的工分，他还要分给白寡妇一半呢。白寡妇碰一天就不去上工，大白天他们两个就在一起鬼混…”

　　崔小骡子显得痛苦万状又醋意发。听着白寡妇的事，罗广在一旁醋意大发，他大声对罗说：“这也太不像话了！今天你就让二蒙古去上工，自己去挣工分！”

　　“爹，你急啥呀。那二蒙古还是光呢，说不定哪天，我去给白寡妇保媒，让她嫁给二蒙古呢！”

　　“你能不能说点正经话，管点正经事！你现在可是大队干部，说话注意点！”罗广狠狠地瞪着儿子。

　　罗广不能容忍白寡妇那样放地白天黑夜和二蒙古粘在一起，那曾经是他的相好，他是这个队里的主宰。“那好啊，这件事是小队的事情，你去管吧！”罗奚落地看着爹，尽管罗这样说。

　　但他还是去找了二蒙古。二蒙古不敢不听，只好不情愿地去上工了，当天罗去公社武装部开了一上午的会。临近中午散会时，他去了妇联想见到立英。

　　可一个扎短辫子的姑娘告诉他，孙立英和姚书记一起走了，罗只好怏怏不快地回了程家岭。

　　回到家里，罗连午饭都懒得吃，一头扎进自己的房里，脑子都是立英和姚书记在一起的情景。那个姚书记可是没有老婆的男人，肯定对立英动了心思。可自己怎么办？

　　凭自己有能力和公社书记竞争吗？立英会对那个有权有势的男人动心吗？如果自己和二丫断了婚事，立英会回到自己身边吗？他想着那个繁霜天的夜晚自己去见立英的情景。

　　立英想跟着他走出了院子后，就站住不走了，说：“有啥话就在这里说吧，这天气太阴冷了。”

　　“立英，或许还是你说得对。你最了解我呀！如果我们能在一起，前途一定是光明的――我现在似乎已经想清楚了！”

　　“你现在说这话不觉得太晚了吗！”“可你那天不是说，我想要你就主动来找你么？今天我来了！”

　　“可你应该想清楚，我不是程玉凤。也不是崔二丫。我是孙立英，我永远不可能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情人，我不会随便和你做那种事的！”

　　“可如果我们…”“如果什么呢？眼下二丫已经怀了你的孩子，这谁都知道。你不会说对她不负责任吧！你能怎么做才圆！”立英思维敏捷，口齿流利，她自如地抢白着他。“可是…”“没有什么可是了！你能有勇气和二丫退了亲事吗？哥！”

　　“我…正在考虑这个问题…”“那就等你考虑清楚再说吧！”是啊，自己应该考虑清楚了，眼下时不我待，一定要抓紧了，等姚书记下了手一切就来不及了，而此时，孙立英正好在姚书记的家里。

　　姚书记曾多次邀请立英去他家里吃饭，前几次都被立英推辞了，但今天他又强烈邀请她时，她却欣然应允了。

　　立英是个聪明绝顶的姑娘，她不会感觉不到姚仁对她的特殊表示，但在她的内心深处，却隐隐约约在期待着事情的发展。她已经真实感觉到，正有好机会向她走来。

　　而且这样的机会已经接近水到渠成，从姚书记那热辣辣的渴望的眼神里，她已经感觉到，这个男人会愿意为她做一切事情。她不想失去这样的机会。这就是孙立英。姚仁的儿子在部队当兵，两个女儿都已出嫁，老婆去年因癌症去世，眼下家里只剩他一个人。

　　姚仁除了心脏不太好以外，男的望还是很充沛的，何况他是个养尊处优的干部，更有精力去憧憬那样的男女情事…总之，他需要一个女人。像立英那样的姑娘更让他神魂颠倒。他几乎有些迫不及待。姚仁亲自下厨做菜，立英在一旁得体地帮着忙，屋内充温馨的氛围。

　　姚书记再三推荐自己。他说自己是个闲不住的人，老婆在世时他也时常做饭做菜，做家务。说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就应该互相体谅。立英在一旁附和说，像他这样既有事业，又理解人的男人真是难得。姚仁显得极其快活。

　　很快，四个菜便二人的忙碌下端上桌。姚仁拿出一瓶葡萄酒，彼此上一杯。立英说不会喝酒，可姚书记却不依不饶，立英也就顺意放开了心情。

　　姚书记不停地给她夹着菜。他一再表示，他家里缺个女人，他想找一个能干，又有才华的年轻女人。

　　当立英问他现在找没找到时，姚仁却无限恋地看着她，说：“如果有像你这样的，我就满意了！”立英不语，却脸色绯红地微笑着。

　　彼此喝了很多酒，立英觉得头晕晕乎乎，这是她有生第一次。她神情兴奋，她滔滔不绝地谈起前程，未来的打算。在她的感染下，五十几岁的姚仁，也似乎猛然年轻了十年。

　　他的血充青春的躁动，他目光火热地一直盯着立英…不知不觉间，姚书记的手已放到立英的手上…＊＊＊

　　开始时，姚仁与立英只是面对面坐在桌边的椅子上，边喝边谈，渐渐地姚仁已把木椅挪到立英旁边。立英感觉到他正在悄悄在靠近自己。

　　但她没有惊慌和意外。她随他来到他的家就做好了应付一切的准备。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天下人都知道。

　　“我还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聪明，开朗又有才华的女孩呢！那天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被你吸引了…”姚仁已握住立英的一只手，他显得情真意切。

　　立英顺势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任凭他轻抚着，并羞赧地说：“我也…很欣赏有魄力，干事业的男人！男人天生就该有所作为呀！”

　　“你说得太好了！可女人如果有人扶持，也能干大事，也会有出息的！”姚仁意味深长地点拨着。

　　他当然知道什么能打动这样的女子。“你愿意扶持我吗？”这是所有即将发生这一切的唯一理由。“愿意，愿意，当然愿意了！”他毫不犹豫地说。

　　此时此刻这个男人可以为她摘星捞月。“你能发展我入吗？”她心里狂跳着期待地看着他。那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

　　“能啊，不但帮你入，还要提干转正，如果咱们…有可能的话，还能把你的户口变为‘红本’呢！”说着，姚仁用另一只手搭在立英肩膀上。

　　“那我可就全靠你啦！”立英顺势倚在他的前，就像依靠着这个男人金灿灿的承诺。姚仁又端起酒杯凑到她的嘴边，说：“还喝么？”立英推开他端杯的手，哼哼唧唧地说：“不喝了，我喝多了，头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