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乃子又簬着
可杨大蔫像定在那里般针扎都不动,只是闷头抽烟。杏花气得眼睛发蓝,最后说:“你知道那天孟大哈说些什么吗?”
“说啥哩?”“他说如果七天不上钱,他就强j我,算扯平…”“干一次就顶两万,还真值哩!”大蔫干巴巴地说。
“你还算是个男人吗,连一点办法也没有!咋这么不中用…”“说不定你巴不得让他干呢,也好让给你解解…我不中用啊!”“你除了噎人,还有啥用。再问你一句:能不能借到钱?”
“我是死活没辙哩。傻子做的孽,他妈就该去还…”“这可是你说的,要是孟大哈真的给我忙活了。你可别吃醋啊!”杨大蔫青筋暴,脸憋得通红,半天吭不出声。他脑际里正盘旋这样的亲情景:孟大哈爬在杏花身上,一边狂叫,一边猛烈冲刺。
而这样想象的场景,却正奇异地刺着他的神经。猛然间,他下身那个经常处于疲软休眠状态的小家伙,却神奇地了起来。
一种发的望顶的她躁动难耐,此时杏花正穿着粉短裙站在柜台边。大蔫冷不丁地跳起来。
冲过去,心急火燎地褪下她的裙子和内库,自己也将子褪到膝盖处,着他短溜溜的小家伙,直冲向那口。
同时嘴里叨念着:我让你看看我中不中用,但由于杏花并腿站立,又加之他的小家伙硬度不够,冲了两下没冲进去,只在大腿窝子里摩擦两下,便突然一如注了。
白色粘顺着杏花白的腿部热乎乎地淌下来。杏花不屑地看着颓唐而尴尬的杨大蔫,讥讽道:“你就这么中用呀…我可不用你那玩意洗大腿。”说着,扯了卫生纸擦着腿上的粘。
杨大蔫又在家里死囚了一上午,依然无计可施。下午,杏花便忿忿地将他撵回了海城。留他在家也毫无用处,还平添烦恼。
杏花趴在炕上哭了半下午,又加睡眠不足,眼睛有一些红肿。前院的小学老师耿书中来装酱油,杏花才勉强打起精神。
看着杏花可怜又动人的样子,耿书中便问:“又怎么了,妹子,哭成这样!”耿老师是个善解人意的温和知礼的四十几岁男人。杏花很和他谈得来。每次来店里买东西,杏花都要和他交谈好久。
每当有烦心事,他总帮她出主意,并耐心开导她。一经想起他的关心和帮助,一种温暖的感受便油然而生。
现在,杏花又像见到亲人般地诉说了她的苦恼和对丈夫的怨恨,之后又哽咽着说:“耿老师,你说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啊!”耿老师柔声细语地开导说:“妹子啊,想开些,那家都有难唱的曲啊。人活着就不容易,命运总不公平。
像你这样的好女人,竟摊一些七叉八叉的事儿。还摊上这样一个窝囊而倔不疵的男人…哎。真是好人没好命啊!可你也要想开些,摊上什么事,就磨什么事么…”
“我真的好孤单啊,没有人肯伸出手帮我!”“这样吧,妹子。如果你这事最后缺个三千两千的,就到我那去拿。
再多了我也没能力了,前后院住着,你是知道的,我供两个孩子念书还不算。去年你嫂子得了腺癌,光治病就花去了两万多,最终她还是去了,其实,我的命也不算太好。我不也得支持着啊!”“谢谢你了,大哥…”杏花情不自地扑到他的怀里又呜地哭着“不要和我客气了,妹子。我非常同情你,也非常欣赏你…我会尽全力帮你的。”
耿书中抚摸着杏花的黑发,心里也是酸酸的。临走时耿书中建议说:“咱们屯中,没几家有钱的。只有孟老二往出抬钱。你不妨去他那碰碰。咱们花钱付利息,又不欠谁人情。”
“可孟老二是孟大哈的大哥,他会抬给我钱?”“那没关系。他靠放利息活着,他吃了利,又圆了他家的事儿,他何乐而不为呢。”
当天晚上,杏花去了东头的孟老二家。孟老二五间气魄的现代化装修的大平台。孟老二和孟大哈一样,是靠承包工程起家的,之后由于盘剥工人工钱而再也找不到工人为他干活,便改了行。
近些年来,他以放高利,开赌局儿赚着巧钱。孟老二家有两台麻将机,整天人不断。都是外屯或城里来赌钱的人。孟老二一副大腹便便的样子,下巴的肥往下坠着。
一见便知是不付体力,养尊处优的人,为了说话方便,孟老二把杏花引到清静的东屋。杏花坐在长沙发上简洁地说明了来意。可孟老二却一直不往钱上说,而是东拉西扯。
“妹子,你咋越来越年轻呢,你儿子冬冬看上去都没你年轻。”“二哥,你是在抬举我,整天的烦心事,人还能不老!”
“可能你是仙女,长生不老,和二十年前没有多大区别。你说你有烦心事儿,那是你自找的。像你这样水灵的人,应该心眼活份些,人生就这么几十年,要学会及时行乐…”
杏花低头不语,正襟危坐在那里,寻找话正题的机会。“我就不明白,你当初咋就嫁给了杨大蔫,白瞎了一朵鲜花…”“我名声不好。除了他谁还肯要我…”
“找我呀,我什么都不在乎。”孟老二凑到长沙发上挨坐在杏花身边。“也难怪你哥哥,整天和一个仙女住在一处,谁能忍得住!”杏花往旁挪着身子,说:“大哥,我来找你办事的,你看行不行?”
“钱我可以借给你,还不要利息。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啥事”“答应和我好啊!”孟老二又挪到杏花旁,冷不丁将手顺着裙子的下摆准确地伸到她茸茸的部位,使劲着,杏花顿觉被得火辣辣的。
她忽地站起,恼怒地说:“你想干什么!钱我不借了!”孟老二又从后将她拦抱住,着气说:“妹子,让我玩一次吧!
我三弟那边的事儿,我帮你摆平。什么两万元,给他三千五千的遮遮脸就行了…”说着孟老二已掏出那硬家伙,掀开她的裙子,从后面向那部位刺过去。幸好有内库的裆隔着没有顶进去。
正当孟老二又去扯她内库的时刻,孟老二的老婆突然闯进来,骂道:“我寻思没好事儿,臭不要脸的东西,到我家来勾男人。你瘾咋那么大呢!怪不得你哥哥当年干你。像你在这货不干白不干!”
杏花气羞难当,却没反驳什么。整了整衣裙便快步离开孟家。***离孟大哈来取“强j赔偿款”还有三天,可那两万元钱还没有一点着落,杏花心急如焚,正在这时,田里的玉米却起了虫子。家家都忙着往玉米上药。杨二张罗去乡里买农药,正好被杏花碰着,杏花托他捎两瓶农药。
午饭前,杏花去杨二家取农药,见杨二媳妇天玲正脸愁云扒在炕上。这半年来天玲的月经失调,腹部疼痛,几天前去县里医院检查,发现一个很大的子瘤。
大夫说,再不做手术就不行了,可杨二却似乎并不抓紧。天玲在忿忿然地报怨:“没良心的,只知道晚上无节制地使唤,出了毛病也不给治。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杏花安慰说:“子瘤不算什么大病,切除就好了,现在正农闲时候,抓紧手术吧。”
杏花本想求杨二帮自己药,见此情景便不好张口了,杏花提着农药出了门,杨二却跟了出来,诡秘地问杏花:“嫂子,我问你点事…如果卵巢切除了,会不会影响夫生活?”
“我不太知道,或许会吧。”杏花说“可你不该考虑这些,治病要紧!”伏里往庄稼上撒药,是非常难受的苦差事,花钱都没人愿意做。杏花只好把冬冬放出来,为自己去小河沟里担兑药的水。田里的苞米子已蔫了缨,正需要一场好雨鼓粒灌浆。
可连干旱,苞米在午后的阳光里,显得干巴巴地无打采,甚至有的叶片已蔫绺下来。正是玉米备受煎熬的日子,虫子又来侵袭。一串又一串圆滚滚的黑绿相间的虫子,成群结队地爬在玉米叶子上,牙齿咬噬叶子发出唰唰的响声。
有的叶子已被吃光,只剩一筋。严重的地方,玉米已透了亮。杏花看那密密麻麻的虫子,便不寒而栗,但也没别的办法,只得硬着头皮了。
她戴了一顶遮帽,眼睛卡了一副墨镜,鼻和口都用一个大口罩遮掩。她里面穿长袖衣,袖口和领口都扣得严严的,外面罩一件雨衣,这样可以防止虫子的钻入和农药的伤害,但闷热却是难以忍受的,还没进地就已热汗淋淋了。
冬冬担来一担水,杏花往壶里兑匀了药,让冬冬帮着驮到背上。她长了一口气,便跌跌撞撞地进了地。冬冬光着脊背穿着一件大衩,正傻呵呵地东张西望。恰巧,这天孟大哈家也打农药。
孟大哈从不下地干这活儿,他花钱雇了屯中四十岁的光汉二驴子。二驴子几乎成了孟大哈家的长工,每有难活重活总少不了他。今个儿二驴子背药壶进地药,孟大哈的老婆胡亚兰自己担水。
孟大哈家的地在杏花家地下边。胡亚兰去小河沟担水总要经过这里。胡亚兰下身穿一件不长不短的天蓝色头,上身穿着一件浅红色挎拦背心,没戴罩,两只大乃子在担水走路时明显颤动着。
冬冬眼睛直直地盯着那部位。胡亚兰放下担子,在冬冬这停下来。她掀开背心擦着脸上的汗水。两只乃子便在阳光下。她挤眉眼地挑逗冬冬说:“冬冬,来摸摸咂儿…”
冬冬正犹豫着想伸手摸。可这时,那边的二驴子正向这边张望,胡亚兰便放下背心,担起水桶向那边走去。
胡亚兰又担着空水桶经过这里时,她的乃子又着,一颤一颤地向小河沟走去。杏花汗淋淋地从地里钻出来,身上爬虫子。她让冬冬往下摘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