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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裑体要紧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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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把另一桶水倒在药壶里,背上又钻进地里。冬冬也挑着空桶向小河沟走去。小河沟的水很浅,却清澈见底。溪边长着繁茂的青草和各种野花,这时,胡亚兰正蹲在溪水旁往沟子里哗哗地撒,银盆似地大股撅在外面。

  直到冬冬走到她跟前,她才站起来,却没有提上头,而是面对着冬冬,故意张开两腿,让冬冬看她黑乎乎的部位。“冬冬,快来摸咂咂儿,捅。快呀!”她同时又出大乃子自己捏着。

  冬冬呆看了一会儿,便咕咚一声把水桶扔下,张大嘴巴扑过来。胡亚兰像猫玩老鼠似地耍着冬冬。冬冬那家伙把她的。就是想法不让冬冬出去,足足折腾了半个小时。等杏花风风火火地寻到水沟时,冬冬刚好出去。

  杏花几乎被吓得昏死过去,她心脏像打鼓一样狂跳。可胡亚兰却放地说:“杏花,你不要害怕,这件事儿只有我们三个知道,你不声张,没人知道的。这次我不会告冬冬强j我了。…我舒服着呢!冬冬那家伙真过瘾呢。哈哈!”杏花连连赔笑说:“三嫂,你不声张我就放心了,我会记着你的好处…”之后帮冬冬装了水,娘俩急急地走开了。

  可杏花和冬冬刚走,二驴子却背着药壶也找来。见胡亚兰这般姿态,便心旌摇地说:“咋了?傻子又给你干了!”胡亚兰依然神魂颠倒中,便说:“你也想干吗?啊!”“想啊!”二驴子眼睛放着光芒。“那得应我一件事。”“啥事,快说!”“今天的事儿,不准对任何人说起,否则…”“好好,我保证!”

  二驴子把药壶仍在一边,身药味地扑上来。一阵呼呼哧哧,哎哎呦呦的声音在小河沟里又传来…***

  杏花心惊胆颤地数着日子。再有两天孟大哈就要来拿赔偿款了,今天上午孟大哈来买啤酒时,还怪气地提醒着她。

  看着孟大哈贪婪的目光,她心里就直发怵。现在她手头依然只有四千多元。就算耿书中可以借给她三千,加在一起也只有七千元左右。其余一万三千元在哪里?

  杏花夜盘算着可以借到钱的去处,但真正上门借时,都一一被回绝了,下午,她去了大姨夫柳堂家,这也是她最有希望筹到钱的地方。这些年来大姨一家对她的帮助和照顾,是她唯一感受到了亲情的存在。

  尽管她与大姨家仅百米之隔,但由于时刻为生活而忙碌,很少有闲暇光顾。流年如水,转眼大姨程金凤已七十有余。脊背已明显驼下,说话唠唠叨叨。

  每看到杏花,便情不自地想起杏花的娘程玉凤。杏花和母亲简直是一个模子…相貌美丽绝伦。大姨总是一边流泪一边感叹:“下辈子做女人,不能长相太好看。美丽的女人没好命。

  就拿我们三姐妹来说吧,我和你二姨银凤没你娘长得好看…差得很远,但我们平平静静地过一生。可你娘呢,半生波波折折,才四十几岁就含恨含辱离世了!

  这为什么呢?就因为她天生一副美人相,招来无边的祸水啊。女人太美了,有人争,有人抢。男人做梦都着口水。当年那个罗就想霸着你娘。

  后来你娘嫁给了你爹,罗就怀恨在心。文化大革命他把你爹打成反革命,打得死去活来。你母亲迫不得已和你爹断绝关系。你爹逃回老家,至今无影无踪。

  你娘在和你爹结婚前,就被那个罗多次霸占,怀了你那个禽兽不如的哥哥…”姨夫柳堂在一旁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我说老太婆,你这些话都说了一千遍了!

  老翻陈年旧账有啥意思,惹得大家不开心。今天杏花找咱们是有要紧事商量。还是关掉你那无休止的频道吧!”大姨金凤不情愿地闭了一会儿嘴,又瞪了一眼姨夫,继续说:“我说的都是个理儿。再拿杏花说吧,她和她娘一样,美人坯子,可这些年竟遇着些啥事!比她娘还命苦呢…”

  表哥柳大山也在打断她娘的话,说:“妈,你说这些话有啥用啊!这与人长得美丑有什么关系。再说,人长得怎样是父母给的,自己能选择?这也太偏激了。

  人的一生哪有一帆风顺的,不遇这事儿,还有那事等着呢!”表嫂玉枝也帮腔说:“对呀,这旧话说起也没个完。眼下杏花摊了事了,还是研究那件事吧!”

  “我总感觉这事有点蹊跷,冬冬真能有那事儿?”表哥柳大山看着杏花说。“我也感觉到是孟大哈和他老婆胡亚兰做的圈套。”杏花说“可也没办法了,就算是胡亚兰勾引冬冬做的事儿,可冬冬毕竟是做了那事。

  这一点我最清楚…冬冬虽然傻,但他生理发育并不比正常人差。正常人又能有几人挡得住女人的挑逗呢!既然有了这事,咱就认了。

  孟家人势力大,咱惹不起呀。惊动起来咱也讨不到便宜,也只好花钱免灾了!”“杏花说的对呀,咱惹不起那帮狼,还是认拿钱吧!”姨夫柳堂叹着气。

  “可这笔钱能筹够么?多大数目啊!”表嫂愁眉苦脸地说。“想办法呗,谁让摊上了。”姨夫又说。“听孟大哈扬言,七天凑不齐钱,就要强j你!”表嫂问。“那他是吹牛哩,那样做他犯法!”表哥声大气地说。“他那人啥事都做得出来。”

  杏花忧郁地说“可这也不是关键。即使他不这样做,人家也能通过法律来解决…咱在协议书上签了字,又出了欠条…”

  杏花在大姨家商量了整下午,尽管大姨家并不宽裕,可全家人还是东拼西凑准备了三千元。杏花含着泪离开大姨家,太阳已偏西。回到家里,杏花又吓出了一身冷汗。

  冬冬不知什么时候又破了窗户跑了出去。杏花慌忙去找。在孟大哈家后园的土豆地里见冬冬正在那里踅摸什么。幸好,这次没出什么事。

  杏花把冬冬扯回家,好言哄劝说:“冬冬,你别跑了,夜里娘让你摸咂咂儿…”夜晚的时光,杏花心烦意又百无聊赖,她心不在焉地看电视。可傻儿冬冬却闹着要出去。杏花只得关了电视,又关严了门窗,熄了灯,哄冬冬上炕睡觉,为了减少对冬冬的刺,她总是先合衣倒在炕上。

  无论屋内怎样闷热,她都要等冬冬睡后,才敢把长袖衣去。冬冬在她前划拉着,嚷嚷要摸咂儿。杏花只得掀开衣襟,喃喃地说:“想摸就摸吧,无论你多大,都永远是娘的儿子啊!”很久,冬冬的鼾声才真正响起来,杏花睡不着,翻来覆去地想事儿。她听见外面有异常响动。她起身开了灯,抄起门后的木去院子里。

  等她出去时,正看见有一个人影笨绌地翻过隔墙,溜走了,杏花回屋上炕,袭来的恐惧感使她紧紧地搂着冬冬。不知何时,冬冬在梦呓中,竟将头褪下…那硕大无比的家伙,正象擀面杖似地立在那里。

  杏花惊叹之余,又无限惋惜地想:冬冬的宝贝竟比正常人还强壮啊。那也该是润生子的好家伙,可命运偏偏安排他是傻子!

  上辈的孽缘理应遭天谴,可孩子是无辜的啊…看着傻儿子那壮无比的宝贝,欣喜的同时,杏花更加忧心忡忡:傻儿这般旺盛,娘该怎样约束得住你呀!她又想起了小河沟边的那一幕。

  又想起孟大哈老婆胡亚兰的话:“舒服着呢!冬冬那家伙真过瘾呢!***今天是七天期限的最后一天。杏花马不停蹄地跑了一天,该去的地方都去了,最后拢了一下钱数,总共也只有九千元,离两万元还差一半多。杏花几乎频临绝望的边缘。

  晚饭后,她昏昏沉沉地去了耿书中家。去年子因腺癌去世,耿书中便开始了形单影只的生活。女儿在西安读大学,儿子在县城念高中。他除了每天去村小学教书外,还要饲家里的六亩承包田,里里外外忙得不可开

  耿书中在全乡也算是有名次的好老师,但面对当今的学生,无论怎样有能力的教师,都面临一种从未有过的挑战。

  眼下,正有一件烦心事搅的他烦躁不安。下班后,他所教的六年级学生王小娜的母亲,找到他大吵大闹一通后刚刚离去。

  他被气得脸色发青,连晚饭也没心思吃,正坐在椅子上着烟。杏花的到来,使他的情绪好转了许多,他开始向这位知己倾诉着工作中的烦恼。

  “如今的孩子简直是疯了,才十四五岁,就知道处对象了!”耿书中皱着眉,一脸无奈。“谁家的孩子?把你气成这样!”杏花坐在写字台边的另一张椅子上,关切地问。

  “孟大哈的儿子孟东生和王林的女儿王小娜。都才十四五岁,这还像话么!”“现在的孩子都早,有些又受大人的熏染,也没啥奇怪的啊。”杏花劝道。

  “是,我也理解…每个人在童年时期都可能又两小无猜的玩伴,在少年萌动时也会彼此产生好感,在成年之后有可能成为伴侣。

  可关键是这两个孩子现在就到一起了…王小娜竟然怀孕了!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还不知地扬言要生下这个孩子!”

  “这样的孩子,家长也够挠头的了,但也是因为从小没管好!”“可不是么,可她们不说自己没管好,却把责任推到老师身上。

  这不,王小娜的爹娘去找孟大哈理论,却碰了一鼻子灰:孟大哈说你闺女自愿的,之后,窝囊气没出发,就到我这里大吵大闹。你说,我有啥办法,在学校我把她们管的严严的,可放学之后,我还管得着么?”

  “遇到这样不讲道理的家长,也没办法。你就不要生那么大的气了,身体要紧呀!”“嗯,谢谢你的关心。不说这些了。反正也追究不到我什么责任。杏花,还是说说你的事儿吧。你找我一定是为钱的事儿,对吧。”“也不全是。我心里的,一点光亮都没有…就不知不觉来到你家。我太苦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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