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那可爱的漂亮的妹妹小婉也许此时此刻正在遥远的广州焦虑地期待她的白马王子,可是白马王子的热情却留在我的身体里,这使我的虚荣心在那一刻得到了巨大的足。
从小的时候,我这做姐姐的在家里就得学会宽容、忍让,家里所有的一切东西,玩具、食物,包括衣服都是由小婉任所为挑选过后才轮得上我。
而现在她的男友和她的姐姐,他们在一个充情的空间里,全心全意地做着什么?悦耳的呻,从生殖腺里发出来的音乐,若有若无的芳芬,望使人胆大妄为,无所顾忌。
我们两个人相拥躺在狭窄的长沙发上,都为刚才的做感到疲乏。晓仍然用手指抚摸着我的头、嘴,将腿搭在我的双腿间。
他不同于卓群,我老公做显得沉静,尽管也曾销魂入,但他克制多于尽情。晓则不同,只要一上来,他就像一团熊熊的火。把我完全融化在他的身体里,一个动作、一个手势都将令我快,仿佛整个身心包括灵魂都进入了我的身体。
我动了动身躯,用一只腿在他的腹部上,凑起了嘴,他左手揽住我的颈项,右手又先后捏住我的房,再向大腿之间移去。
对于晓,我一开始就抱着某种不甚明了的惑。做为小婉的姐姐,我真的希望他能够成为我的妹夫,尽管心里中有着肥水不别人田的意思。
但我确实真心祝福着他们两人。当我知道小婉正热恋时,我又不免有着患得患失的嫉意。他们的关系出乎我的意抖,竟是那么地迅速,也加深了我要把这男孩揽入怀中的决心。
在银行里,由于我的多处关照,晓的工作还算顺利,而且略有成就。他工作起来,马上换了副老成而又淡漠的神情,我感到他的这种变化,觉得这男孩有种天生的与所处环境相配衬相适应的能力。他的悟性就体现在他一进这里,就迅速地与四周的调、气氛合为一体,仿佛轻驾就似的。
他也习已为常地将我的办公室当成他的了,常把他的那些七八糟的东西扔在这里,要命的是他的那些运动用的鞋袜,运动衣,总是那么脏呼呼地散发着难闻的汗臭。而且大大冽冽地进出我的卫生间,有时还在洗澡。“你不能总是那么不在乎的,你知道那可是我私人的地方。”我说。
我看到了他那结实匀称的身体,那是刚刚运动了之后的一个男身体。
在太阳光里,几颗小水珠在他的膛上闪着折光,从紧绷的皮肤上慢慢滑过,皮肤瞬间有五彩缤纷的颜色呈现。
我有些怔怔起来,相信每个女人都有过这种异样走神的时候。他的身上有一种令人陶醉的光芒,像彩虹那样柔和而稍纵即逝的光芒。我不敢眨眼睛,因为我知道他过一会儿就要重新穿上衣服,一会就消失了。
“你的和我的有区别吗。”他那油腔滑调是我早已熟悉的。在他随随便便的姿态里有一种让我不安分的东西,似乎是种猎人面对心爱的猎物时不一般的矜持。
我坐在高背转椅上,把手中的文件夹放在膝盖上,右手放在椅子的靠背上,两之间的沟很深,几乎出了小半个房。对着他那里好像还在抖动。这男孩的眼神如暗火摇曳,如无形的网,能电倒一大把女。
我常常感受到他那注视的目光,我自已知道我受之无愧。无论在哪种场合哪种环境,凭我那柔软的头发,漂亮的脸蛋,丰腴的大腿以及结实的部,哪一处不引得男人心猿意马。
我就是这样,完全靠自已的体来足自已的望。我有些晕眩,什么东西在萌芽,什么东西在动,不可遏制地动,在充芳香的身体漩涡里动。
***
刚认识他的那时候,我跟他还没有那种亲密的体关系,尽管对这个男孩我已经为他做出了很多。刚来时他被安排在行里经警队,穿着那身准警服,倒也显得英姿发、气宇不凡。
我从小对于制服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结,小姑娘时是尊敬的、崇拜的。长大了的时候,而且是在已谙人事之后,却有着一种叛逆的、惑的向往。
脑子里想着一个警察穿着制服在上有何异于常人之处,也许会把身下每一个女人都当成像不良公民加以狠狠镇,其势也狠其时也久。就是在路上违章让警叫到一边,我会瞬间舌尖泛起一股美妙的唾,下腹有股特别的暧意,像有一只手捂着。
直到我把他安排到了信贷部后我还遗憾那时没曾跟他有过亲密的举动,我想如果他穿着制服来到我面前时,不用三秒钟我一定下身透了。
后来,赶上行里分房子,象他这样刚工作不久而且还是很年轻的肯定轮不上的,我动员了所有的能量。王总那里一定行不通的,他跟晓的关系就像猫和老鼠那样对立从没有过协调的时候。
行里的其他几位领导还是我扯虎皮作大旗,依仗着王总逐个做了工作。当我如愿以偿地拿到了新房子的锁匙时把这男孩激动得不知所措,那时我自觉他的整个身心都让我掳获了。“媚姐,我真的好想送个东西给你。”他套上体恤说。
“是吗,那我会很高兴的,是什么好东西。”
他从他的抽屉拿出了一个很精美的盒子,上面还有用丝带结成小花的包装。我过去在沙发中,接过他的礼物,在打开的时候他的脸涨红了,而且回顾外间紧张地望着。
当我打开盒子时,我不哈哈地大笑了起来,原来他竟送了我两条丽的内,那东西很高档,不是一般的内。细小的布块上几乎全是蕾丝织物,根本掩盖不了什么。
“你知道送女孩这东西意味着什么样的关系吗。”我叉放着双腿,以便他的目光容易往纵深发展。
“我知的,但我想送你。”他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你喜欢吗?”我望向他,很真挚地说:“我好喜欢。”随后我又问他:“干嘛要送我这东西?”
“我想你不曾穿过这一种的,有一说,这叫情趣内。是男人最喜欢的一种。”他说,又顿了顿:“而且我也喜欢。”
“你说我该穿哪种内啊。”我不笑着。这下子他无言了“告诉我,想知道吗?”“现在?”他有点张口结舌,不知所措了。
我在他的对面张开了大腿,那本来就短的裙子一下子就缩了上去,出那紧小狭窄的小内。我见到他激动着直哆嗦,而且额角渗出了汗珠。随即我紧闭大腿“我可是表里如一的,可别把我看偏,我还是有品味的。”
看着他目瞪口呆的样子,我开心地大笑了起来,我就常常喜欢作男人,更喜欢所有的男人都在我的裙子底下臣服。
尤其像他这样处于青春期的男孩,晓这样有着乖张独立的性格,更易产生一种迫切的长大成人的望,成人的标志包括着成和经验。
我想他快把持不住了,在他的裆中间鼓鼓地撑起了蓬帐,尽管那里面的东西让我顿时感到一阵冲动,口有种东西晃悠了一下。
这时彼此的身体都分外感,看不见的触角伸向对方细细地感受着那令人惑的那种生理冲动,来自于大脑的爱又转瞬之间抑制了这种冲动。
我还是飘然地走开了,没有留给他任何乘虚而入的机会,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最佳的时机,与其草草了事,倒不如让那望留给他细细体味。
***晓还是在周末去了广州,走时给我来了电话,那时候我们全家正在晚饭的饭卓上。我没好气地对他说:“你去你就吧,何必对我说。”妈眯对我皱着眉头:“什么人,你就不会好好说话。”
她这一阵子就住在我这里,王总为了取悦她拿出了十多万元正翻修老屋。也把我的老公累得够呛,成天算计着材料成本,上得了也拿着小本本记账。“没啥,单位里的事。”我轻描淡写地说。
然后我就放下了饭碗,老公不解地望着我,我只好对他笑了笑:“我不想再吃了。”
“不行的,把碗里的吃掉。”他就是这样,对我在生活上无微不至,精心呵护。连我在一旁喂着女儿的母亲也笑了。的确,卓群就是我一生中的发现,这是一个完美的家庭。
白天,我们各自忙活着,晚上,卓群又让我忙活了一整夜。他似乎从来末有过足的时候,有时孩子在看电视,他却把我关在卫生间里,长时间地把头扎在我的双间。
他简直每天晚上都等不及我上,每天晚上都要和我做,哪怕我白天累得不想吃饭、不想睡觉他也不放过我,但我不在意、也愿意让他感到高兴和足。
卓群进了我们卧室的时候,我正穿着浴衣,我柔声地走到他的跟前:“先抱着我。”我知道卓群急于和我说话,我激动地想像着那即将到来的的火热不凡。
多年的婚姻生活让我一眼就能察觉出他对于爱的要求,此刻他站在卧室门口,望着我的目光中充这种渴求。
我很激动,早已按捺不往,没有什么比做更美妙的开始。他正在解上衣的领带,我风情万种地走到他跟前,把领带套在他的脖子上拉了过来,饥渴地热吻起来。
“真想你。”他喃咕着,声音低沉发颤,那强壮的手臂搂住我吻个不停。等到我从拥抱中挣脱出来时,他重重地着气:“好家伙,光是接近你,我就有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