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卓群把手放在我的前,手指解着我的绸缎浴袍,慌乱间总是解不开那钮扣“喂,你为什么要穿带钮扣的浴衣。”他将浴袍从我的肩上掉,挂在上。然后,他退开了几步,睁着眼睛说:“谁也不该有这样的房。”
我含笑着说:“它们是你的啊。”他跪在地上,脸埋在我的两个峰之间。呼吸急促地说:“我不敢相信,每次我抚摸着它们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
我温柔地捧起他的头,这时他正在努力地解开浴袍上的其它钮扣。当那衣物都从我的身上剥落,我就赤在他的面前,把手伸到了头部,从那长长的头发上取下发扣,让头发像瀑布一样散落在肩膀上和房上。
然后,我绕到了边,抚摸着自已的身体。“都不是你的,是我自已的。”他追过来,而我轻巧地避开,滚到了上,我又抚摸着自已的大腿,放地大笑着说:“但是我们想要你。”
他迫不及待地去了衣服,赤条条地来到我的跟前,那宽阔的膛确是我所恋的,我由衷地感叹道:“你的身材真。”然后不紧不慢地又说:“但我的更好看,是吗?”我故意摆着自已的两陀峰,这时的我已经很激动了。
他就定定地站着看,呼吸越来越重,朝我直扑过来,但我还是从上的那一头逃开了他,他一直紧追不舍,但我总能逃避掉。
我一面抚自已的身体,一面放声大笑,他始终追遂着我,我知道他已让这新的游戏得神魂颠倒,这才让他追上了自已,但当他极度兴奋之时,我又挣脱了他。
走入浴室,我跪在池边急急地把水注入我们那双人的浴池。他进来时,我正舒服地沉在巨大的池中,香沁的泡沫齐肩,我丰的房高高耸起,而头却小巧而浑圆,就像少女的。
下腹光洁而平滑,脐眼圆圆的像一轮满月。卓群甩掉了浴袍,我朝他壮硕的身躯上下打量,他起的那东西让我目眩。
他笑着溜入了池中,浴缸里的水便哗地溢了出来,这声音听起来有点夸张,使我两耳一阵轰鸣,仿佛能听得见自已的心跳,很急促。
我笑了起来,还淘气地捧着水朝他的脸上浇,见他没有动静就把嘴巴嘬得老高,双手极其抒情地朝他张开。他忙俯身衔住了我那张漉漉的小嘴。他又一次拥抱着我时,我骤然觉得他那片火热的点燃了我的灵魂,沸腾了我的血。
我也紧紧地抱住他,仿佛一松手自已就会淹没在水里。他吻遍了我的脸颊、双、颈项、手臂,两只手慢慢地抚摸我那似水柔软的肌肤,两个身体紧贴在一起,纵情地享受这美好的时光。
“晓是想让我跟他到广州去的,但我想着好多天我们没有了,哪儿我也不去。”他说。提起晓的名字,就使我一下子回到了现实中,顿时有一种丧魂落魄之感。
我的情开始平静下来了,水声不再动听了,有些令人心慌,我的心境有一种说不出的凄楚。我不回答他,仍静静地躺在水里,手臂像失去知觉一样,半浮半沉地飘着。
他不停地抚摸我的背,拍打着我的股。轻轻地试擦着我那柔软而有弹的皮。“你说,他和小婉有过那事了?”过了好大一会,我才张开着眼睛,轻声地问他。
“还没哪,他说要留等过几年,让心里有个奢望。”我吱地一笑,情绪也随之确然开朗。由衷地说:“这小子,倒真懂得玩。”“那我不会吗。”他说。赶紧过来亲吻我的身体,以期重新点燃我的火,于是浴缸里就波涛翻滚起来。
从他的目光中,我见到了他的烈焰,我头一偏,做出挑逗的媚态,他站起身来拉上我紧紧地拥抱,他顶住我的小腹,狂热地吻着,我也动情地回报着他,连自已的脉搏都能听见。
“亲爱的,别在这,到上。”他扶我跨出浴缸,急忙为我擦拭身体。从我的下巴、脖子一路擦下去,擦遍了股沟,又把我的身子转过来,从脚跟、双腿、背脊直到我的那地方。
还有我的手臂,从指尖、手背直到腑下,在那里他感叹地说:“真不知你这地方怎就没。”我让他拭擦着的:“真正的美女这里是无的。”
我们两个人手牵着一同到了卧室。“我很是想念着它。”我捻着他那壮的东西嗲声嗲气地说。他也回答:“它是属于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甚至是我不愿意做的事。”
我想挣脱开他,在他的怀里左右摇晃着,股有节奏地抖动着。他用手指触摸着我的身体,我的耳朵。
“我们来尽情吧。”我一下子紧抱住他:“我将让你发狂。”他轻轻地但有力地将我拥到了上,我懂得男人做是极讲究情调的,一般都不是直奔那销魂的一刻,总是先要烘云衬月,铺陈气氛。
我也很醉心享受这全部过程中的每一个细节。他捧着我的房,忘情地着、亲着。我感觉到他动作的鲁,不一会,他的下面就跃跃然了。我亲了亲他那男人的小调皮,便感到浑身热血都涌向了口,海一般地撞击。
一股人的火辣辣的滋味从腔迸出,直窜喉头。“来吧。”我动大腿催促他。他就站立在沿中,猛烈地朝我攻击着,我喜欢这样,就闭着眼睛,樱微启,开始摇动身子。
“亲爱的,真是太好了。”我的语调直打颤,身子仰起来向他,手指紧紧抠住他的脊背。一阵急风骤雨般的送后,我像个快要死了的人,头耷拉在他的肩膀,有气无力地说:“让我先在上面玩会儿。”
我们转换了位置合为一体,然后他放忪着自已让我享用。我在他的上面半眯着眼睛,身子如风摆柳,舌头情不自地吐了出来,来回地着自已的嘴角。
一双手不知放在哪里才好,一会儿搂着男人,一会儿又在自已的身上唏唏嗬嗬地抚摸着。“噢,我的天啊,噢,”每当我觉得快难挡的时候,总会发出一些无意识呻。
我紧贴着男人,感受到他那股发而来的巨大快,一阵甜蜜而又痛快的感觉便像水一般再一次涌向我的心头,顿时觉得口被什么掏空了,我的整个身子像要飞了起来。
当我从他身上趴下时,他好像疲力竭般地息:“你真是个天生的尤物。”我全身松驰地离开他,摊开四肢并排地躺在中,我回味无穷地说:“太舒服了。”
我爱怜地搂着他,心花怒放。手不停地在他的身上抚摸,见他的背上微微沁出汗来,就随手拿了枕巾轻轻地揩着。
在上我们如同天造地设的一对,配合非常协调,互相体贴而温存,两个人都感到异常的愉快,做后,我喜欢躺在他里,与他共享爱后的兴奋。我搂着他说:“我不对劲了,我怎么也爱不够,无法足。大慨是个性狂吧。”
他抚着我光滑的躯体:“太了,我就喜欢。”我亲亲他的膛,腹部。然后爬下,光着身子来到挂着厚窗帘的窗前。
他也懒洋洋地爬起来,走到我的身后搂住我,伸手抚摸我的房。我咯咯地笑着,注视着他,晒得微黑的皮肤柔软光亮,极富感。
我站直身子,扭头让他亲吻。我们的卧室里有种另样的宁静,房间里充着香水味、空调味、汗味以及男女间隐秘体的腥味,像一团团来自仙山琼阁的云雾一样紧紧依绕在我们身上,挥之不去、飘之淡淡。
能感觉到他的睫在我的脖子细微地颤动,我的心里不升腾了一种温暧的柔情。一只手慢慢抵住在他的小腹,另一只手也触动了他的部。这种时候,是我情感最为活跃的时候,好像进入了一个奇妙的世界。
每一次的爱充分足之后,我的灵感如泉水般奔涌,溪水般淌。这是身体过度解放的结果。我静静地重新拼凑着被爱的风暴撕碎的野心和向往的帆。
老公几次伏向我的身上,双手搂抱着我婀娜的肢,将头贴在我丰的脯上,问我想什么。我用手指绕着他的浓密头发,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什么也没想。
默默地回以他极其温柔甜密的一吻。即使在夫俩耳鬓厮磨、卿卿我我、深吻软偎、翻鸾倒风喋蜂狂之际,我的内心依然会存在着隐隐的失落。
甚至恰恰是在那样一些恣情肆之时,那一种隐隐的失落从爱的颠狂中更加显现出来,好比潜艇升出水面。
我其实很不明白自已,有的时候,有的情况下,所需要的是,纯粹的。是方面的足和快。另一些时候,另一情况下,所需要的仅仅是虚荣,纯粹的虚荣。
当这两种需要同时在我的生理和心理出现时,就像被男人时最初抗拒挣扎继而顺从配合而最后扭动着身躯贪婪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