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一路上接吻,在这种剌的边缘,纵情绵就像刀刃上跳舞,又痛又快乐。我在家门口掏着锁匙,他站在我的背后,把手放在我的上,轻轻地抚摸我丰腴的股。
我的手哆嗦着,全身很激动,以至老是无法集中精神瞄准锁匙孔,几次在锁匙孔的边缘滑过。我把手伸到背后,抓住他的手说:“你在分散我的注意力。”
“你的意思是说你很冲动吗。”他搂着我,接过了锁匙,一下子就将门给开了。“你想要我不分散你的注意力吗。”他说着,只是用肩膀顶开了门。“不,绝没有这意思。”我转向着他,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柔软的腹部紧紧挨着他的身子。
“你总是让我激动,我想如果这时你放开了我,我一定会跌坐在地上,我的腿一点劲都没有。我们快点进去吧。”我们还是紧搂着进了屋,晓头也不回,只略一转身,反踢一脚,将门踢得严严实实地关闭着。
他的念早已发,控制不了自已。我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会这样,嘴里还说:“你别那么急嘛。”
身子却软绵绵的。那双有力的手臂紧紧拥着我,随后将他的按在了我的上,在他挑逗的亲吻中,我觉得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任由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口里,接着,再到脖颈,再到下面。
晓的手轻轻地牵着我的手摸到了他的下面,让我捏着“哦。”我轻叫了一声,这是怎样的一火热的生命啊,在我的手掌里耀武扬威,这就是青春年少的活力,它总是在你感觉到它的雄壮、健硕和嚣张。
这时我的中涌起的是怎样的一种快和惬意。这个高傲的男孩,你终于心甘情愿地与我做了,看着他那活动着的手,看着他那起伏的身体,看着他那急促的呼吸,这一切无不给我十分的足。
近乎是狂暴的,他三两下子便扯下了衣服,三两下子就使我们一丝不挂,像两枚剥了壳的新鲜荔枝一样晶莹剔透地闪着光。
然后,他再吻我的嘴,我的。而他的手,却游丝般滑到了我的下面,滑到了我漉漉的、灼热的桃子里,他让手指染着那桃汁儿,象弹拨一架竖琴般地,忽儿轻弹,忽儿抚。
我让他给刺拨得扭动身体,拼命地耸动着股,最后不得不弓起身体,让那桃儿更能有力地接触到他的手指,给它带来更期待的快。
终于,晓那壮的灵进入了我的桃子里,就在进入的那一刹间,我感觉已经就有了高,我的手指甲陷进了他肩膀的里,可是这身强力壮的男孩却一点不轻怜他下的女人,就像疾风骤雨猛袭娇的花蕊。
我不娇着,我的收缩更发他了征服的望,他的送更加急促。“我舒服得要死了。”
我星眼朦胧,成绯红地叫喊着,这无疑像是给他下了一道冲锋的命令,他先是用最快的速度一阵猛爱,又用缓缓的旋转一阵轻怜。我感觉到自已陷入了一种最销魂蚀骨的泥沼中,只感到一阵强劲的搅动,搅得我热般地翻滚,翻滚。
我的想像飞腾起来,我感觉到他像一位英雄,这英雄正肩负着一个宏伟的耕耘任务,美丽的女人像一片荒原,渴望着他那孜孜孜不倦、锲而不舍的犁耙。
他又再一次发起来了,对着我进行更深一次的耕耘。我在高迭起后再次亢奋起来,我豁了出去,亮出了我自已:温柔的蓬蒿轻轻吻触着他浓黑的劲草,润的桃瓣缓缓浸泡着那桀骛不驯的小鸟,而那爱涌的道,紧紧环抱着那生命的神柱,熨贴、旋转、抵触、轻。
最后,在一阵急速而来的震颤中,我终于着他了,在那一种突然而至的热漉漉的中,我被一阵猛烈的差点冲昏了,随后一阵全身的搐和咽,我又一次再生,一个幸福死了的女人。
仿佛过去了半个世纪晓才离开了我,赤条条地走向厨房。他拿来了可乐,递给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我真不知怎样面对你妹妹。”
我半躺半卧在沙发中,一副不胜娇怯的样子。抿了一口可乐:“你这坏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突然他如发现新大陆一般地对我说:“就这样躺着别动。”
我喝完可乐就这样躺着,先前的快还徜徉在我的身上,久久不曾离去。晓从落地柜上拿过一朵玫瑰花,轻轻地放到我的嘴边:“媚姐,含着它,你像它一样美丽。”
我就将那花含在了嘴里,红花俏脸相衬,是另一种情趣。他将其余的花所有的花瓣都摘了下来,轻轻地撒在我的身上、我的上、我的大腿上。他又挨着我躺下,两个人闻着花香,静静地享受着暴风雨后的宁静。
卧室显得雍容华贵,红色的雕花大,上面放着金黄的缎面被盖,淡黄的顶灯使屋内变得极为柔和,如欧陆油画,热烈奔放。
我们的女儿选择了一个很不合时宜的时候进来,她还不懂得先敲门,总是急冲冲地好像拆门似的,好在我们俩也习惯了她的莽撞,要不把我的老公惊得缩了那就罪大了。
我胡乱地捞了件单把卓群的体先遮了,我再四处寻找我什么东西能掩盖我的体。抬头望着墙壁上的枝型吊灯,但见罩正挂在那上面。
又旋目四顾,发现我那衩在电视机上,罩住了那上面的一个瓷娃娃,并没完全罩住,瓷娃娃白白胖胖的一只手臂,从衩应该是我穿出腿的地方高举不疲,还拿着红色的拨鼓。
女儿连一点好奇心都没有,迳自直进我们卧室里的卫生间去了。我披上浴袍追着她说:“你怎么不上外头那个。”
女儿却没理睬着我,自顾起裙裾把个胖嘟嘟的股坐向厕盆:“那边在洗澡。”卓群穿上了衣服,对我说:“妈妈那边的房子要去看一下,一块去好吗?”“好多天了,该好了吧。”我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
“差不多了,都半个月了。”他凑到我的跟前:“一块去吧,你们自个家里的人,你妈也从没去看过。”“哟,我怎听出好像听出腹牢的样子。你不是我们家里的人吗。”我柳眉一竖,口气有点强横起来。
“不是这意思,我就是想和你一块。”这还像话,我清楚这无名火是让谁勾了起来。想着那个脸上带着坏笑的男孩,想着想着突然觉得很烦,我居然明目张胆地勾引妹妹的男友,而且知道他们的关系已到了水融不可分离。
于是一切可能沦落到游戏的简单地步。我们还是选择了卓群的车,那是一辆新型的微型轿车,适合于老市区那狭隘的街道。车子进了这条从前全是用碎石块拼嵌而成的,现在已经覆盖了水泥的街道。
记忆汩汩动,这条街的风格逐渐浮现起来。车就停在这街道唯一的一家杂货店前,店主人用块脏布擦着手,眼睛一眨不眨地打探着我们。
卓群跟他打起了招呼,我没理会他,童年的我和小婉以及那些比我们大或比我们小的伙伴都着这家杂货店的绿豆冰和玻璃纸糖果长大的。而且他还有个比我大的儿子,跟我是同班的同学,总是有事没事地跟我们家套近乎。
当年他常对我纠不休,不是往我兜里文具盒里课本书包里偷偷情书,就是在他的记里整页整页地写些他不害羞又热得发昏的话,而且还将它拿给许多女同学看。
还不将全班同学的笑当回事。回想起来也好笑,十多年以前我做姑娘时候的安静与躁动,懒散与肮脏,活力四与守旧拘谨,活着年少不羁的血气,一种本能残余的浪漫。
我们家是独处的小院,有一个天井和两层小楼。里面灯火通明,全都是高瓦的钨丝灯,雪白亮堂,还有乒乒乓乓的声音,好像里面正在搞大工程。
敲了好大一会儿的门,才有一小工出来开了门,好久没回到这里,我的家已经面目全非,墙壁雪白平坦,那些木板门厢全都换上了新装。
就连地板也都铺上好看的瓷砖。厅里当中木工的长凳上一个赤脯的汉子,他有着扇面型的宽肩,脯上那两块结实的肌,颜色就像菜市场卖的案板,紫油油地闪着亮光。
光芒摇曳不定,热烘烘的燃烧夹着人的体味和烟味,呛得眼睛发红发亮。他只穿条藏青色带两杠白色嵌边的短,长手长脚地伸弯着,像只汗漉漉黑乎乎的大蜘蛛,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一种单调的运动。
对于我的出现,他抬手拭擦脸上的汗,咽了几口唾沫,喉结一阵滑动,伴着夸张而欣喜的眼神。卓群给他递上了烟:“这么晚了还不歇工啊。”
“快了,这点活做完到站。”这边说着,却对我目不转睛地上下打量个没完。我没法躲避他的目光,也毫不畏惧地打量着他,他有一头蓬蓬的头发,一张深陷的脸,脸的深陷和瘦削使他的眼睛显得大了。
那小小的眼睛没有呆滞,在浓眉底下恰如两只老鼠一般转来转去。瘦削的两颊当中,显出一个前端像球块似的肿的鼻子,鼻子红得出奇,布一大堆疙瘩,这样一个拱梁大鼻,使他的那张脸奇丑不堪。
我感觉到他的目光很特别,如火焰在跳跃,火舌忽闪忽腾地快要噬着我。我没有显出被任何男人瞟得别扭的样子,而是欣然接受他的那目光,沐浴着那目光。
这时我反而泰然,以一种我习惯而优雅的姿态站立着,一腿足尖微微点地,膝部微微曲起,而另一条腿站得很直,脚向一边横去,我知道自已拥有一双修长的美腿,没有人教我,天生就知道什么样的动态和表情最能够充分地显示出它的最美一面。
比如我的双红而丰,我就喜欢让它紧闭着,那样就尤其感。比如我的肢苗条,所以爱穿束衣服。卓群正四处视察着,不时地大声叫嚷着,对着那些他认为不满意的地方提出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