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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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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等他嚷够了才发觉根本没人听他的,也没人跟着他。那时候,吸引着我挪不动脚步的是那木工,天啊,他屈起脚时从那宽松的短里竟出男人的那东西,如此的巨大威武,真的是匪夷所思。

  那一刻我身体已感到与腥热的碰撞,好像内那儿一大片已经透了。我拢了拢短发,那是完全多余的举动。刚出门时我的发式是吹过的,贴着面腮,既不散且又美观。

  他停下手中的活计,点燃了一烟,眯着眼睛深深了一口。肆无顾忌地对着我的脸出了烟雾。“太太,你好美啊。”“用得着你夸。”我微吐舌尖,庄重而又羞涩,又嬉狎可人。

  我的身段足以令一切三十四五岁的女人羡慕。臂和腿是那么地修长,高耸,很细,那是一种极其丰的窈窕。

  尤其是我的脖子,从耳垂到衣领的开口处,浅浅的项窝仿佛用手指轻轻在面粉团上按出来的。仿佛转身就会自行平复似的。我那双眼睛似乎在默默地告诉着他,我对他已颇生兴致了。

  如果说刚才我还只不过在凝视着他,像一个近视眼的女人凝视着一个频频暗瞥自已的男人一样,那么现在我已经开始不动声地极其娴静地对他释放着惑的磁波。

  现在我们的目光,可以自由地,无所顾忌地甚至放纵,更加亲昵地触摸对方。通过他的目光,我可以感觉到他的身体有某种东西正在逐步形成着,生动而猛烈地翻滚着、扭曲着、痉挛着。

  它像章鱼,它的八条闪动的蛇一样的足爪,探触到我身体的各个部位,仿佛就要撕裂我的衣服朝我扑过来。卓群这时进来了,显然,他对于他们的活计甚是满意。

  “大家都累了吧,我请你们喝啤酒。”便吩咐着小伙计跟他到门口扛啤酒去。我装着看那墙壁上的油漆,在那里来回巡视着。

  他却跑到后天井里,以前我们家的厨房和井台边撒。那时我也正在看着厨房上的瓷砖,他分明是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不过那一刻我的口确实像有个东西悠晃了一下,一霎时,身子云一样地飘了起来,妙不可言。

  就见一堆黑呼呼的丛中伸出那么一张牙舞爪青筋毕现的家伙,那头竟有鸭蛋般大小,壮,通体漆黑。哗啦啦一顿瀑泻,就是倾洒出来的也听着那么雄浑有力。我觉得自已很可,很下,但却管束不了自已的眼睛。

  我惊一声:“你怎就在这里了。这么鲁。”“做工夫人就这样,别见怪。”他咧着大嘴笑着。我急急逃也似地从后天井出来,那门让他给挡了,我就等着他给我让开,他那时也低下头睇视着,他的目光溜进了我的衣裙宽忪的领口,窥到一抹粉,那是我的罩边缘。

  就听见他在我的耳后咕哝着:“好东西。”我觉得后背上有针芒在剌,我确实穿得少了点。上身是黑色的低背心,一条白色的超短裙包裹下的股高高翘起,摇摇坠。

  卓群已经扛回了一整箱的啤酒,还有牛干、花生米,烧以及一些卤食,当然有我喜欢的薯条。我学着他们随便找了块木墩垫着股,木墩的糙像厚厚的舌苔一样隔着裙子我的股和大腿,酥酥的。

  他吩咐着小伙计把其它灯都关了,就在地上围成一堆喝着啤酒。男人一喝上酒,嘴里头就不干不净了起来,都是些黄的段子,更何况是他们这些干活的,嘴里更是没遮没拦,当然没有顾及我一女子在场,全没半点婉转含蓄,反而聊得更加起劲。

  老牛,现在我知道他们这样叫他,他是负责木工活的头儿。他说:“这女人偷着人,你就是成天跟着她,她也有那门的心思。”

  他就蹲在我的斜对面,那宽忪的短以及两腿之间硬的一柄恶物也就了出来。同时以贪婪、念强烈的眼光呆望着我,攻击着我。

  “两夫一同抬了头猪上集市,她也能跟情人来了那么一回。”卓群跟那些小伙计一样,津津有味地等着他的下文。他慢条斯理地抿了口酒:“要知道两个人抬着猪,是不用捆的,只把绳子从猪的肚子绕上,抬起就走。

  男人心想,就是你想偷人,不怕我但也该心疼那口猪啊,总不能扔下猪跑了去偷人吧。走到半道上,妇人说要解手,你总该让她进茅房吧。农村的茅房半截墙子,就把妇人抬的那一头架上,另一头搁在男人肩上。

  那妇人就在茅房里跟约好了的情人干上了一回。“哄然大笑。我也尖尖锥锥地大笑起来,只有小孩才会有的放肆大笑出现在我之口,别有一种大方,甚至是

  我索就再给他一点儿甜头,啾着没人注意时,那大腿就张开了许多,我的短裙在他的面前掀开着,出了大腿一直到缀着花边的蕾丝内

  他的灵魂畅意得快要呻叫起来了。他不低头瞧了一眼,见那东西在自已的裆底下显得更加壮,已经高高地将他的子里撑起了一顶蓬帐。

  我简直有点担心它会从那里破衣而出,蓬蓬地在我的眼前出狰狞的面目。当他再次抬起眼来,我却把双腿夹紧了,在他那充着焦急、期盼的眼光中。

  他一门心思想着实现他没能实现的企图,就这样让我一次次的狡猾避免了过去,我极乐于使他的企图一次次彻底地化为泡影,成为他一厢情愿的痴心妄想。

  那得意是掺杂着某种快和愉悦的。我卟哧地笑了,笑得有几分自嘲,还有几分羞涩似的。甚至我的脸还绯红起来,那么白皙的脸一旦绯红了,自然红得极其显明。

  我也不知那一种成女人的羞涩媚态,究竟是装的还是真的。我的妆化得不浓,酒罩的媚红嫣容,一下子就衬托出来了。那一刻我真的一双杏眼乜斜,两朵红霞上面腮。把他看呆了,啾傻了,心猿意马,旌招摇,早已不能自持。

  过后几天,我一个人呆在办公室,我总是不能忘记那面目可怖丑陋的木工,有一个像鸽蛋那么大的喉结,那双骨节突出、苍劲有力的手张开来,也有扇子那么大。

  他的皮肤被晒得黑里透红,上面浮着层亮晶晶的汗珠。有着一让人过目不忘引人遐想的乌黑壮的器具,它总是突然使我感到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我靠在真皮沙发上,眼角留情,玉貌生,有一种尽花含烟的娇媚。

  舒舒服服,慵懒漂亮,两条修长秀丽的小腿翘在宽大的写字台中央,白色的高跟鞋对着进来的人,有一种不可一世的张扬骄狂。

  这种优越感受时刻剌着我这般感骄傲的女人。我野心、精力旺盛,社会在我的眼里就像一个很大的蛋糕,我想咬一口或分一勺都随我所愿,随我所需。

  一种模糊的望在促使我考虑到那老屋,我总是随身带着那儿的锁匙,玩这锁匙倒能心。我仿佛看到自已双眼紧闭,两腿分开。我为自已的胆大妄为、情而感到惊诧。

  我听到自已的心跳,血动的声音,男人的暧昧呻,还有墙上机械钟的嘎答嘎答声。手指悄悄地放在膨的下部摩擦着,一阵高突如其来地从小腹开始波及全身,淋淋的手指从痉挛的下部出来,疲倦地放在嘴里,舌尖能感觉到一丝甜腥的伤感的味道,那是我身体最真实的味道。

  我就这样让自已激动起来。我换下了上班穿的衣服,这时我开始穿的,是一件墨绿色的上衣,无领的领口开得很低,弧形的前后襟裁得很短,刚及髋部,如两片墨绿色的肥叶,恰到好处地贴着际。

  花边领口是褛绣的,左右襟那儿,也就是被房撑起的那地方,也是褛绣的,与领口的褛绣相连着。

  前者似梦后者若花,都是美妙剪纸般的图案。罩是粉的,我的皮肤又那么白皙。这一粉一白,从墨绿色的褴褴络络的褛绣之下影影绰绰地衬出,非常的具有,当然是指男人。

  我下身穿着的是一条蛋青色的瘦腿。这使我的双腿越发地显得苗条修长了。高跟鞋也使我的身段越发显得娜娜娉娉了。从电梯里光亮的不锈钢映出的分明是一个时髦而又妖娆甚至轻佻的女人。这年纪该是穿裙子的季节却偏穿长,还穿上那样一件无领无袖瘦短小透的上衣。

  我让司机将我送到我那老屋,我不想自已开着车,那样过于招摇。我去得正是时候,老牛正锁着门刚要离开。对于我从天而降的到来,他一时手脚无措,鼻尖都沁出汗来。

  一阵诚惶诚恐的紧张,如同电通过了他的全身,并在他的两腿弯那儿加了电,使他的双腿微微颤抖不已。

  我们上了楼,他脚步蹑蹑地、畏缩不前地走在我的面前。工人们都已经收了工,楼上静悄悄的,型装饰已接近尾声,只剩下室内的豪华包装了。走进了木工房,他开了灯,浏览了一下木工们的操作技术,基本还满意。

  “想不到你竟然能做这么细的活。”“别样的活我更细。”他油腔滑调地说。我吃吃地笑了,眼睛开始亮得炯炯发光。双一充血,变得非常红润。我全身一下子释放出大量的讯号。

  “那该问你老婆最清楚了。”他的眼光就像锥子一样,总从我那很低的领子往里头钻,那地方出的是一片人的雪白,还有深深的沟,高耸的酥

  我的眼里似乎也有一种油光光的东西在溢,对于他的偷窥心满意足,像猫对老鼠、狮对羔羊,那种成竹在望。

  他嘟哝着,将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另一只手按着了我的股,探入到我的子里,明白无误地告诉我,他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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