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晓刚到行里报到的时候,我刚巧是在电梯里遇见了他。那时倒没大注意他,他看上去很年轻,不像是个参加工作的大学生,而倒像那个同事家的孩子。
从电梯门进去,光可鉴人的花岗岩地面上映出我们两人的身影。高的是晓,熨贴的磨蓝牛仔裹着他的长腿,间一条很宽的眼带,勾勒出健美的线,我那时才觉得这男孩真的英气人,甚至有种潜在的感力量。
他先自我介绍,我也充着友好地约他到我办公室玩。从那后,他就常常有事没事地往我那跑,同事都议论着这小子世故,趋炎附势。
这些话传开后就是王总也有些恼恕着,他把我搂抱在他的大腿上说:“哪来的野小子,整天正事不干,尽往女人堆里扎。”
看着那老头那付气急败坏了的样子我也觉得可笑,这男人吃起醋来可没分尊长年幼的,都是这么一付吹眉瞪眼、暴跳如雷的德。他解开了我的罩,两个房一下子迸了出来,头好像尖硬了一些,他鲁地用手弹了几下,我觉得有点疼痛。
双手搂紧他的脖子,柔软的腹部紧紧挨着他的身子,在他的耳边悄悄地吹起风来:“他呵,半拉不大的男孩,你当是谁哪,何况他正热呼着我们家小婉哪。”
他这才换上了笑脸,把手放在我的后上,轻抚着我那丰腴的股。我为他点燃了一香烟,他接过了香烟,将一只手伸进了我的内里,我就这样趴在他的身上股高高地耸起,他的手就在那里为所为地着。
他的手围着我的股摸着,似乎连一小块地方都不愿放过。一会儿,他将手指进我两腿间隆起的隙里,我的肢动了一下,白的手也在他的身上慢慢移动着,着,从腹部一直滑到他的两腿间。
他亢奋起来,他的手指更加用力地蜷动,另一只手掌在我的两腿内侧摩挲着,我们两人都着气蜷动,我的声音听来像动物被咬一样哭泣,低低的呻声不停,面部也开始左右地晃动,漂亮的大腿伸缩不定。
直到响起了电话铃声,他才笑着依依不舍地放下我的腿。临放开之前,还在我的大腿内侧皮肤最白皙最润软的地方轻轻地咬了一口,使我极其夸张地尖叫了一声。
我又吃吃地笑了,我清楚这时我的模样儿更加。我深知正是在女人最之时,就是最漂亮的时候,那女人的一切可爱之处、一切美丽都极端地生动起来。我想这时的我一定更加显得明眸皓齿,更加显得人面桃花,梨窝浅显。
于是他情不自地俯下头去,却末等他吻到我的嘴,我双手已捧住他的脸,狂吻起来了,吻着他不过气儿,他懵懵懂懂、幻幻的。电话这次不耐烦地更加急促呼唤。那时我确让这男孩媚姐前媚姐后地叫得眉飞眼笑、心满意足。
我已经习愦了他的奉承、讨好,油腔滑调的调侃。他身上的创造、热情和一些不安份的因素,令我惑并且兴奋。渐渐的我们说的话多了,我察觉这个男孩对我的那片非份的追逐和依恋。
我深知两情相悦,即使是短暂的两情相悦也是一种危险,更何况我那像我一样漂亮的妹妹对他身不由已地喜欢上了。一般说,对于像我这样的女人,尤其不会为了预知的分离去追逐一场遇,更容易被自欺欺人的愿望推动去接每一次开场。
对于他,我有一种不安的预感,十分强烈。但无论如何,这种冒险值得我尝试。我知道那时他已经跟小婉热火朝天地约会了,他们的感情发展之迅速简直让我瞪眼结舌,可谓是一见了就钟情。
是在我的家里,那天小婉回家度署假,那晚上就只有我们姐妹在家里吃饭,晓是给我送什么东西的我已记不得了。是小婉开的门,里边的门开了,隔着铁门,晓高高地亮出了一张笑脸,还有一枝滴水的红玫瑰。
这风度这礼数正像许多顾的白领们惯用的伎俩。进门的那刹那,我见小婉喉头艰难地咕哝了一下,接过了花习惯地放在鼻子底下嗅着,感觉到瞬间她的心已被这漂亮的体面而殷勤的男人掳获。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眼睛就再也没有分开,像一面镜子与另一面镜子的长久对照。他们显然在对方那里看到了另一个自已。一只钟在墙上均匀地发着响声,她坐在沙发上感受着一种无名的惊栗和震摄。
跳动的时间似乎一碰就断。那夜里她恍恍惚惚的样子就像中了。他们几乎目中无人地把我晾晒在了一边,自顾喝着我家的啤酒口若悬河长篇大论地说着大学里的趣事轶闻。
她说话的声音很响亮,还打着颤,眼神亢奋像振翅飞的鸽子。小婉的身体在吧凳上轻轻晃动着,当她弯着时,她的裙子在他面前张开着,出了她的大腿一直到缀着蕾丝的内。
我的小妹在放纵这方面不用教导就不亚于其她人,尽管我敢肯定她的的确确是十足的处女。那一夜他们两个一直聊到很晚,本来小婉说好住我家的,但她很快地改变了主意,在卓群回来时就双双离开。
那夜里我的情绪极其恶劣,以致我的老公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都没让我的情起。他纳闷,平里一挨着我就能让我把持不住,情不自地呀呀叫,我如同一些又特殊又感的蚌。
感得只要男人轻轻一触碰着它,它的壳就一下子张开到了最大的程度。
***整个楼层死一般的寂静,我们这里在夏天里实行着一套宽松的作息时间,让员工都有足够的睡眠与炎热对抗。
眼前的这个男孩,他总给我一种旧梦不再的离感,他的长发,他的苍白的脸可以在一瞬间让我产生极强的冲动,想拥抱他,什么也不想,吻遍他的忧郁。
我突然靠过去,在他瘦削的颊上迅速地啄一下。我将膝盖靠近他,手伸向他的牛仔,慢慢地从上往下拉开拉链,我白晳而细的手指抓住了他的下体,那儿硬邦邦地拔起来了。
我的双手虽然没动,但我的五指,准确地说,是食指和中指,在轻微地弹动着,如同有的人在欣赏音乐时用两手指点着拍子。而我的拍子却弹动在他男人的那上,它早已充血,变得空前的壮,在他的绒布之上坚着。
我简直会担心它会破土而出,地在他自已和我的眼前疯长着。他嘴里忍不住呀地叫了一声。我的双手解开了他衬衣上的钮扣,抚摸着他的宽阔的襟,还末完全掉稚气的少年身体使我的下体一刹那透了。
我的整个身体软软的,充望的眼睛紧盯着对方。晓少年式的追求也带给了我巨大的新鲜感和难以躲避的剌。在这剌面前承认有快,而且我没有拒绝和厌恶这种带有叛逆意味的快。
他的嘴里的和温暧像奇异的花蕊吸引住了我,体的喜悦突如其来,我们的舌头像名贵丝绸那般柔滑地叠绕在一起。当我用舌头遍他的脯时,他闭上了眼睛。他轻轻解开我那件天蓝衬衫的钮扣,并褪去了罩。
他把一只手放在我的前轻轻一推,我一股就跌坐在沙发上,他紧挨着我坐下,将手放在我的膝盖上用力一挤,我的双腿就自然张开了来。
他开始抚摸我的腹部,他的手很有力量,似乎能穿透我的体进入我的体内,我被迫直身子,他一把将我搂过来,使我难以挣脱,然后将自已的嘴与我的嘴贴到了一起,强行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
很快地我全身瘫软下来,此时他拽下我的内,然后解开自已的子,他到了我的身上。当晓在我的身体里膨而坚锐地推进时,他都轻轻地念叨着小媚的名字,一声声一次次,他的器官温柔无比,将我的名字摧进我的喉咙,将自已的心跳进我的子。
我顿时觉得全身如同山洪暴发一般猛烈地蜷动着。身后的玻璃上晃动着体完美时分的到来那发自皮肤的光泽。
一只小蜜蜂嗤嗤地撞击着被阳光染成葡萄酒颜色的玻璃窗。这样一种宁静摸得着、看得见,偶尔会像汁一样泼出来。
和晓做比我想象的要美妙,一时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已这么久没有这种享受,带来的兴奋和快如此地强烈,简直使我自已吃惊。
他是属于我的,那年轻、瘦削的身体,那丝绸般光滑的皮肤和皮肤下面结实平滑的肌,他的所有活力,所有柔情都属于我,任我抚摸、任我占有和享用。
我的手抚摸着晓的全身,他的颧骨,在这一刻和其它一切都属于我的。这一切都使我销魂魄,我们互相噬着,那种贪婪和望只不过被掩饰在我们文明的舞蹈中罢了。
他躺在沙发上,我抚摩着他浓密的头发,这次真是妙极了,做之后我通常感到轻忪愉快。